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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才下眉头)


  镇西候等将领竟再着不得铠甲了。
  其实不但是铠甲,但凡粗糙点的衣物他们都再穿不得。
  因为他们的皮肤只要些许摩擦,都会让他们觉得疼痛。
  所以如今他们穿得比女人还要精细,全是江南最柔软的,半点刺绣都无的绸缎。
  鞋袜更是垫了多少棉絮,他们方能下地行走。
  得如此怪疾,镇西候等自然是要寻医问药的。
  这日,宁忠政方至镇西候府门前,就见镇西候的管家正指挥人将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叉出来丢大街上。
  见状,宁忠政便知定又是那些坊间名医,诊治不出镇西候的症候,被迁怒了。
  于是宁忠政下马对那管家道:“又是想来浑水摸鱼领赏钱的?”
  管家给宁忠政见了礼,“可不是,半点真才实学没有,连个头尾都说不出来。”
  宁忠政摇头道:“可见是都被猪肉蒙了心了的。”
  完了,宁忠政这才道:“这会子侯爷,可有精神见我了?”
  管家忙道:“世子爷赶紧的,咱们侯爷正书房等着您呢。”
  宁忠政也不是头回进镇西候府,大步就往镇西候书房去了。
  彼时,镇西候正歪在铺着柔软坐褥的太师椅上。
  宁忠政先见了礼,吃了茶,这才说起这回来的目的,“此番末将奉旨回京,定将侯爷此番迎战西羌人的功劳,如实上奏。”
  镇西候谦推了一番后,道:“宁世子此番回京,定也能加官进爵了。”
  宁忠政讪笑道:“那里,那里。西羌人来犯,若不是侯爷给末将机会,末将也不过是来吃喝玩乐,走个过场一番罢了。”
  镇西候亦笑了,只因宁忠政这话当真是大实话。
  自宁忠政到了西北,上他镇西候,下有他顶头上峰争监军,他一个小小副监军能有什么事儿的。
  所以宁忠政整日不是摆酒设宴,遛马逗狗,就是携苦姆游玩于大漠风光间。
  镇西候自然是乐见宁忠政如此的,故而就连他都没少吃宁忠政的酒,更别提他手下那些人了。
  叙过公务后,宁忠政自然要问起镇西候的身体的。
  提起自己这怪病,镇西候没有不郁结在心的。
  宁忠政忙道:“说起能人异士,西北到底是比不上京都的。若是侯爷不弃,此番末将回京定为侯爷寻些擅长此类疑难杂症的。”
  镇西候忙起身道谢,“本侯在此,先行谢过世子了。”他虽信不过是宁忠政,可如今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所以便答应了。
  宁忠政也忙起身,“侯爷莫动,仔细磕碰着了。”
  想他镇西候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如今竟连半点磕碰都受不住了,这让他日后还如何沙场作战。
  每每想到此,镇西候是又羞,又恨。
  却在这时却见宁忠政十分迟疑的样子,镇西候道:“世子有话不妨直说。”
  宁忠政这才坐下,期期艾艾道:“对于侯爷此番症候,末将的确是有些话,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镇西候一摊手,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你只管说就是了。”
  宁忠政这才沉吟着道:“贱内乃夷人,侯爷是知道的。”
  镇西候点头道:“自然知道,只是这于本侯怪疾有何干系。”
  宁忠政道:“他们这些夷族常年深居于穷山恶岭当中,为了生存可说都有些秘法秘药的。”
  听到此处,镇西候多少有些明白过来了,“你是说,本侯是中到了秘法秘药?”
  宁忠政道:“末将也不过是推断,并无依据。”
  完了,宁忠政又道:“只是记得刘副将曾对末将说过,西羌人最是擅长巫药。这回西羌人好端端的,突然发难,怎么想都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言,镇西候心口又是一紧。
  次日,宁忠政便携着已有一个多月身孕的苦姆的回京。
  这二人紧赶慢赶,总算在二皇子满月宴这日回到了京城。
  而积蓄了这些时日,攸关各家利益的皇后尊荣之争,就此开始了。
  ?

☆、第 209 章

?  这日,还不到掌灯时分,紫禁城宫门外便一改寻常日子的规矩,早早的便在宫门外甬道边挂上了两列曲柄祥云的大红灯笼,照得夕阳都逊色了几分。
  宫门外的车马也在这时喧闹了起来,各色车马陆续而至,就见东边才来一辆八宝车,西边的宝盖朱轮车便也至眼前了,两家人才一下车,南边也来了车马。
  一时间,宫门前边热闹了起来。
  不多时,宫门内排出两列头戴描金曲脚乌纱帽,身着前胸后背各团牡丹花叶大红团领的内侍。
  候在宫门外的官员与家眷便分了男女,跟随着内侍从不同宫门进去了。
  且不说那些个官员是如何循序入内的,只说女眷命妇们。
  外命妇们随内侍进了宫门,生生绕了整个皇城,才从顺贞门入了内宫,再由女官司赞引导着逐一经过东西六宫,这才到了为二皇子举办满月宴的保泰殿。
  彼时,保泰殿内外的条案依序摆列齐整,案上设炉瓶三事,炉内焚的正是百合宫香,糕点茶果更是齐全。
  众命妇稍稍谦让了几番后,这才各自归座。
  有好事长舌者一落座,便迫不及待同身边的人小声议论起旁人的长短来。
  其中就以海鼎候夫人最是嘴上没把门,拉着她下首案桌后的二等海安候夫人道:“来人可真不少,方才来时,我竟连平安大长公主的车架都瞧见了。”
  海安侯夫人笑道:“可不是,也是我们侯爷吩咐出门早,不然这会子还不知要堵在那条街上呢。”
  海鼎候夫人一面说,一面两眼放光地看着陆续从门外进来的命妇,正好就瞧见襄郡王妃携着素来要好的荣郸长公主进来,忙起身同殿中其余的命妇向这二人见礼。
  荣郸公主和襄郡王妃连声叫起,便往宗亲座处走去了。
  正要落座,又见郑国公世子夫人进来,海鼎候夫人和海安候夫人与之略略打过招呼后,便再不理会了。
  海鼎候夫人坐下后,拿着袖子掩着嘴,幸灾乐祸地一面觑着襄郡王妃和郑国公世子夫人,一面对海安候夫人道:“听说贵妃娘娘原是襄王府中的家生子,在王府中时皇上对她就不比寻常,就是先皇后在时都要忌惮她几分的。现下就连襄郡王妃的娘家侄女进宫都落了下乘,她却一飞冲天,你说襄郡王妃和周家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海安候夫人一听忙两边看了下,见似乎并未有人留心她们,这才轻声道:“什么滋味?什么滋味比得上韩尚书家的?她家的姑娘可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发妻,元后,还为皇上诞下嫡长子,偏在这眼看就要享天大福分的关节上,人没了。”
  “就是了。”海鼎候夫人越地幸灾乐祸了,“可见就是个福薄的。”
  罢了,海安候夫人又道:“这还罢了,如今这天大的福气眼看就要落那么个,他们家姑娘从前再瞧不上的家生子身上了。要我,只怕还不知郁卒呕血的。”
  这二人正说话,就见韩夫人和她两个儿媳妇来了。
  海鼎候夫人见了,忙给海安候夫人使眼色,所以待韩夫人过来同她们二人见礼时,海鼎候夫人假作恭喜道:“韩夫人果然是会调教人的。不说先皇后,就是先皇后身边的丫头都是个不得了的,眼看也是要母仪天下的。”
  闻言,韩夫人原就在女儿没了后,身子一直就不大好了,脸色也焦黄憔悴得紧,现在再一听这样的话,脸上就越发不大好看了。
  就见韩夫人朝襄郡王妃处看了一眼,冷声道:“我们家可调教不出这样福气大的丫头来。”
  韩夫人本就没压着声音,这会子又故意略拔高了嗓门说话,这话自然就落襄郡王妃和荣郸长公主耳朵里了。
  襄郡王妃嘴上说是不会管薛云上立谁为后,可一想是叶胜男这么个从前家里的家生子,她心里也是不大好受的,所以一听这话也当没听见,继续同荣郸长公主说话。
  海鼎候夫人和海安候夫人见襄郡王妃不接韩夫人的话茬,闹不起来,就越发唯恐天下不乱了,对韩夫人道:“就不知贵妃是何等的国色天香,方才得了皇上的如此荣宠。”
  韩夫人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只能拿整理霞帔来掩饰,说出来的话也不由得带了些怨愤,道:“我是什么人,那里有那福分得见被皇上保护周全的贵妃娘娘。”
  海鼎候夫人和海安夫人一听这话,忙问道:“听夫人这话,咱们贵妃娘娘可是在襄郡王府时,就颇得皇上的宠爱了,让夫人你都没见过的。”
  一旁的韩大奶奶和韩二奶奶早瞧不上海鼎侯夫人二人的嘴脸了,所以在韩夫人开口前,便道:“太太,姑祖母来了。”
  韩夫人一听是韩家的长辈也来,只得吞下嘴里的话,道了失礼就去给韩尚书的姑母请安了。
  海鼎候夫人和海安候夫人见状,这才不得不作罢。
  说到这又暂且按下,又说御书房中。
  彼时御书房中,薛云上正同赶回及时的宁忠政说话。
  宁忠政自先给薛云上道了大喜,这才又说起他此番西北之行的细末,又将控制镇西候等将领体内子蛊的母虫上交罢了,才邀功道:“皇上,您此番可要大大地奖赏微臣夫人一番。此回若不是苦姆冒险夺了西羌人那祖传的宝物,西羌人绝闹不起来。正是有了羌人飞蛾扑火之举,镇西候这才没疑到微臣身上来,这才得以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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