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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紫琼儿)


她走到门口,皎月忽然对她下跪,“奴婢失职,让别人有机可乘,假传消息骗夫人,请夫人责罚。”
假传消息?
“不要!我不要去!我死也不要去!”
“救命啊!千绝大人,你去找那个新来的去啊!我们给你钱,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另外两间厢房门外传来声音,她抬头看去,顿时明白了。心底的那唯一一点黑暗也彻底消失。
她真的料不到还有人敢假传他的意思。
所以,也许嫁给他还是不错的,对吧。
他心里有人倒也无妨,只需让她能平静过活就好。
……
翌日,三具尸体从东院里抬出,没多久,九千岁一夜之间把三个姬妾折腾死的消息传遍整个天都。
缉异司里,萧璟棠捏着手上刚传来的消息。
他刚收买的人居然马上就被弄死了!
这也好,让他更加坚信,顾玦心里有鬼!
他就不信,他揪不出他的底!

成亲的日子终于来临。
这一日,雨雪纷纷,冷得仿佛呵气成冰。
桌子上的凤冠霞帔映照出满屋子子喜气。
那是皎月一早送来的。
看得出来这凤冠霞帔都是精心特制的,极为华美。
吉时在夜幕降临时,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一个老婆子替她梳头,每一个步骤都很认真,让她险些忘记自己嫁的是一个太监。
很快,一切穿戴好,风挽裳看着镜中一脸喜气的自己,淡淡地扯了抹笑容,由老婆子给她盖上红盖头。
门开,喜娘进来说了几句吉祥话后,便带着她出了房门,上了花轿。
君府并没有装点半点喜气,她起初以为只是临时设堂拜堂,原来不是在君府拜堂。
一路上,没有吹擂打鼓,安静得很诡异。
街上行人看到花轿是往鬼宅幽府里面迎,个个避之不及,于是,一路上就真的像是阎王娶妻般,清冷得瘆人。
花轿过去后,一抹身影从巷口走出来,痛苦地目送花轿渐行渐远。
他的挽挽,就坐在别人的花轿里,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挽挽,等时机成熟了,我便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你过门。]
[阿璟,你又胡说了,哪能这么铺张。]
[我没有胡说,我的挽挽值得。所以,挽挽,你一定要等我。]
[还说不是胡说,我人就在这里,你明知道的……]
他知道,她一直在等他。
只是,他错估了她对他的依赖,漏算了她的坚决。
萧璟棠看向已经没入暗夜的花轿,眼中流露出坚决的等待。
挽挽,这一次,换我等你!
……
轿子行走了很久,风挽裳又被人从轿子里搀了出来,上台阶,入府门。
路线,很熟悉。
是幽府吗?
他让她到君府去住是让她从君府出嫁?
可是,为何还是这般安静?
不过,若是在幽府办的话,不宴请宾客也是应当。
前一次成亲的冷清,她不知真正的原由。
这一次她知道,所以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不知被喜娘搀着走了多久,拐了多少个弯。
风挽裳明明记得大堂不是这样走的,这路线走的倒像是——采悠阁!
不是应该……先去拜堂吗?
这时,有人打开房门,她迈过门槛,然后换人搀着她上楼。
一步一台阶,她小心翼翼地走着,搀着她的人,手很有力。
上完楼,入了门后,那人扶着她坐在床上,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风挽裳端坐在床前,低头盯着膝盖
上刺目的红。
原来,他说给凤冠霞帔就真的只是给凤冠霞帔而已。
她的大喜之日,没有宾客,没有拜堂,一顶花轿就直接将她送入新房。
既然如此,又何须让她到君府出嫁?
她悄悄掀起盖头一角,环顾四周。
果然是采悠阁,她已经住了一个多月的屋子。
屋里该挂结彩的地方都结了,窗上也都贴了大红喜字,桌上大红喜烛在冉冉燃烧,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更加喜气洋洋。
屋里,该置办的一切都置办了,只除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因为太监怎可能早生贵子。
她苦笑了下,这一回,是真的嫁了。
这时候,门被推开来。
风挽裳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盖头,紧绷着身子坐好。
是她看得太入神了,没听到上楼的脚步声。
透过红盖头,她瞧见一双皂靴走近。
她知道是他,因为除了他,没人敢上来。
想到他们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想到那夜在画舫他随手扔的工具……尽管她再如何努力稳住身子,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终于,脚步在眼前站定,就在她以为接下来他会揭开她的盖头时,她的腿上多了一托盘工具,她瞠目。
“挑一个。”温软阴柔的嗓音响起。
她猛地站起,腿上的托盘翻倒,托盘里的一件件羞辱人的器物滚落在地。
那些工具,一件件都极为逼真,材质不一,甚至大小……让人没脸直视。
“看来是挑好了。”他笑看着滚落到脚边的那一件。
风挽裳也看到了,那还是方才整个托盘里最雄伟的一件。
她的指尖紧紧陷入掌心里,极力压下心底的害怕。
看到他的脚步又逼近,她本能倒退,脚踩上了地上的东西,整个人往后滑倒。
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拉住,托住她的后腰,盖头也同时被他掀开……



☆、第80章:他寝房里的秘密
盖头从他手里纷飞落地,她忘了害怕,忘了挣扎。只因,眼前的他,真的能叫人忘了魂。
一身金丝绣线的大红喜袍映得他玉面生光,妖致的脸,俊得夺人心魄,说他倾城倾国也不为过峻。
“看够了吗?”顾玦对着看他看到发愣的女人,不禁失笑。
风挽裳赧然回神,细微地想挣扎,后腰上的手却是一个使劲,将她贴近。
“你看完了,是否该轮到爷看了?”他凤眸含笑地抬起她的脸,“这脸虽然不是最美的,却是最对爷胃口的。鲫”
风挽裳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正他最爱把对胃口当做是戏言。
“这身子……”托在后腰的手微微移动,凤眸落在她的胸前,“马上揭晓。”
话落,他蓦然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不要!”
身子才碰到床,风挽裳就在心里害怕的喊,却没想到恐惧到最深的时候,声音已经出了口。
她睁着一双清眸看他,眼底的惧意掩藏不住,双手紧紧抵在他身前,做着很明显的抗拒。
“不要?”顾玦挑眉,似是不悦了。
“爷,妾身有话想同爷说。”风挽裳迎视他的目光。
“你见过谁洞房花烛谈天说地的?还是你觉得爷不是个男人就可以浪费这千金一夜?”
“……妾身不敢。”看来想拖延是不行了。
从太后下旨至今,能放她到洞房花烛夜已经是最宽限了。
“谅你也不敢。”
他冷哼,拉她起来,脱去她头上沉重的凤冠,除去她身上华丽厚重的嫁衣,一层,一层,动作看似不耐,又似轻柔。
很快,她身上只剩下红色的中衣,他再度将她压入柔软的床榻。
风挽裳看到他俯首下来,立即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身子紧绷。
顾玦停下动作,看到她像受刑一样的表情,不禁蹙了蹙眉,“抖成这样,是要试试喜帐是否牢固吗?”
这人……
风挽裳不得不睁开眼面对他。
他冷了眉眼,似是败兴地起身下榻。
风挽裳愕住,他要走了?
正暗自欣喜之时,他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两杯酒。
“交杯酒。”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风挽裳赶紧坐起,淡淡地看先他伸过来的那杯酒,既没有拜堂,这交杯酒已是多余。
也罢,喝了这杯酒,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她都不至于那么害怕了。
她接过酒,手还是抖的,想了想,看向他,“爷,妾身已是您的妻,对吧?”
她什么都可以接受,唯独这个,她要问个明白,问个心安。
“嫌爷没同你拜堂?”他冷声问。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需要一个肯定。”风挽裳低头道。
他笑,上前挑起她的脸,“还没是……”
风挽裳错愕,只听他又说,“等爷破了你的身,你就是了。”
她脸色刷白,刚压下的惧意,又起。
“懂得如何喝交杯酒吗?”顾玦兴味地问。
风挽裳微微点头,拿酒杯朝他的手靠近。
他笑,“爷懂的交杯酒可不是这样的。”
还有别的?
她不解地抬头,就见他灼热的盯着她,昂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
他的唇猛地覆上她的,迅如捷豹,她连反应都来不及,酒已被他强势喂入。
这酒,有点甘甜,并不似上次那般呛喉,也不烈,似乎是果酒。
手里的酒杯滑落,他顺势拥着她倒入喜床里。
喜帐落下,嘴里的酒喝完了,他却没有退开,而是更深的交缠。
她的脑袋开始昏沉,昏沉……

玦离开软嫩的唇,看着已经醉昏过去的女子,“怕成这样,以后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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