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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 (黄老邪的玉箫)



蒙着眼的胤礽耳朵颇尖,立刻分辨清方向,向着此地走过来,怀袖眼见着胤礽向自己而来,心下一急便要开口。

可谁知,胤礽却先一步一把捉住了怀袖的手腕。

“啊哈!让我摸摸你是哪一个咦?这肉皮儿倒是细腻柔软吹弹可破……”

眼瞧着自己的手被胤礽抓在手中摩挲,怀袖心下大窘,轻声道:“太子殿下,你认错人了!”说话时,便要急着抽回手。

胤礽握着怀袖的小手哪里肯放开,顺着手臂竟然向着她的胸口摸了过去,口中还念道:“如此细皮嫩肉的小婢,定是本太子宫中的娇儿没错!平日我瞧着你喜欢,想摸摸你的手,你就总躲着,今儿算是被我逮住了……”

说话时手已经触及怀袖吉服的前襟,怀袖大惊,不禁怒道:“太子快放手,本宫是清芷宫的毓妃。”

说话时,抬手臂去拦挡太子伸过来的手,因碍着对方是皇太子殿下,且康熙又在跟前,怀袖不敢太用力反抗,但心下却早已怒不可遏,若是换做平日,早一剂猛拳迎上面门了。

原本以为报出家门,胤礽自会收敛,可谁知,胤礽听她这么说,唇角上弯,笑的更肆无忌惮。

“哼,你当她搬倒了裕妃,宫中其他人惧她,本殿下也惧她不成?嘿嘿,我才不怕她呢,就算她当真落在本殿下手里,本殿下想摸,也照样摸得……”

说话时,胤礽的手更肆无忌惮地向怀袖身上摸去。

而就在他的手指刚碰触到柔软的衣料之前,突然感觉到一种仿佛骨头断裂般的锥心刺痛。

猛地扯下遮住眼睛的绢纱,胤礽正欲开口骂,迷蒙的眼光中跃入一片明艳的黄,顾不得被捏痛的手指,言辞也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康熙此刻冷肃的眼神直直逼入胤礽的眼里,冷冷地松开他的手:“还不赶紧给毓妃娘娘磕头赔礼,哼!尔如今已快及弱冠之年,行为如此轻浮,成何体统!”

康熙说话时,冷冷地一抖袍袖,吓地胤礽立刻跪在怀袖面前,连声赔礼:“胤礽不知母妃尊驾降临,万望母妃莫记胤礽无心之过……”

怀袖手握住衣衫领口,垂目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

论辈分,他需尊称她一句母妃,可论年龄,他与她相差不过三岁,怀袖心里想着自己的哥哥齐步琛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随阿玛出征立功了。

狠狠地咬了咬唇,怀袖强压下心头的耻辱,垂着眼睫沉声道:“既是无心,便称不得过,大冷天儿的,太子起来吧。”

康熙侧身背对着太子,似乎懒得看他一眼,听见窸窸窣窣的袍摆声,冷沉沉地说了句:“回去面壁五日,过年的这几日皆不许出宫!”

说完,伸手牵握住怀袖的手,转身去了。

惠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低垂着眉眼的胤礽,亦转身跟着往回走去。

原本是出来散心的,被这么一搅合,几人皆没了兴致,康熙见怀袖始终低垂着眼睫不言语,知道她必定为方才的事介怀,浅笑着握着她的手晃了晃,温和哄道:“朕年前托恭亲王由宫外才买了些玩意儿,想着你多半喜欢,便特地为你留着,这会子过去瞧瞧吧。”

惠妃见此情景,很识得眼色,简单利落地捻了个说辞就遁了。

怀袖本欲向着自己的轿撵行,却被康熙拖拽住了手臂:“一个人坐在轿子里好生清冷,不如同朕同撵暖和些。”

怀袖欲抽回手,口中淡淡道:“园中公主阿哥们都在,叫小孩子瞧去了不好!”

怀袖的手是抽出来了,可腰身一紧,康熙的伸手却是极利落地将她身子横抱起来。

“你不怕冷,朕还想你给朕暖暖身子呢!”说笑着,不容她挣脱,已低身踏入自己的撵中。

康熙的这一句话,说的别有意思,怀袖怎能听不出来?登时红透了脸,刚抬起头欲开口,唇瓣上却突然覆下一片温软。

第590章 不速之客

当怀袖看到康熙取出来的匣子里装的东西的时候,有那么一刻的愣神。

伸出手,捻起一个捏成昭君出塞模样的面人儿拿在手里,怀袖缓缓抬起头看向康熙,正迎上康熙那两弯含着暖笑的明亮眸子。

“怎么?如今嫁为人妇,长大了,就不喜欢这些东西了?朕记得去年月牙送你一篮子泥人儿,你高兴的什么似得。”

听见康熙这句话,有那么一瞬,怀袖有种不真实的恍惚,仿佛手中捏着的,仍是月牙送给她的面人儿,而曾经被那般珍贵的疼宠,却恍若隔世。

怀袖静静地捏着面人垂眸不语,康熙见她这样,渐渐敛起唇边的淡笑,微蹙眉心牵起她的手:“怀儿?还在为方才太子的鲁莽介怀么?”

怀袖被牵坐在康熙身侧,身子很自然地顺势被拥入那具温暖的胸膛,轻轻地摇了摇头:“臣妾并未介怀什么,不过是想月牙儿罢了。”

康熙紧了紧拥着她的身子,轻叹道:“朕也想那丫头,朕想过了,明年朕亲征回朝时,就接那丫头回来住些时日。”

怀袖勉强牵出一丝笑痕,目光却仍落在手中的面人儿上,心里隐隐泛着酸,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那个人。

康熙伸手缓缓抬起怀袖的下巴,手指婆娑着指尖柔滑的肌肤,望着怀袖如青莲般秀雅芙蓉面,缓缓挨近她的颈间,用鼻尖蹭了蹭,轻声道:“看来朕得想办法给你找点事做,整日这么胡乱想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晚间,康熙本欲留怀袖在昭仁殿伴驾,怀袖推说身子不适,用过了晚膳便回了清芷宫。

坐在寝殿旁侧的凉阁内,怀袖让月荷帮着折小船,自己却歪在一边发呆。

她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琢磨不透康熙了,以前觉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颇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可相处久了,又觉得他的话里多数都隐含着更深的意思,深如泽潭,让人琢磨不透,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城府吧?

可是现在,怀袖连他表象的意思都有些搞不明白了,就比如今天,康熙突然像宠小孩子一样地宠着她,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圣心难揣这句话,果然一点儿不错!”怀袖斜倚在太师椅子里,突然低喃了一句。

“嘻,主子爱琢磨万岁爷的心思,自然是因着主子心里有万岁爷,而关心则乱,说的多半就是这种情景,主子越是关心,就越想知道万岁爷心里想什么,越是猜,就越是不确定,心里也跟着乱哄哄的。”月荷笑盈盈将叠好的小纸船放在桌面上,望着怀袖道。

自从裕妃被赐缢后,月荷的性子比往日活泼许多,整个人瞧着比往日精神许多,话也多起来。

怀袖被月荷的一番话换回了神,望着桌面上那只小白船,又想起她方才说的话,突然问道:“我是不是很在意万岁爷的心思?”

月荷点头笑道:“主子这个问的可真有意思,主子是万岁爷的妃嫔,自然在意他的心思喽,不在意万岁爷,主子还能在意谁去?”

此时,旁边的烛花“啪!”地跳了一下,怀袖望着烛花,缓缓拿起桌面上的白色小船,口中却喃喃道:“是啊,我身居此地,不在意他,还能在意谁呢?”

说罢,起身向外走去。

月荷见怀袖出去,也跟着走了出去,听见她自言自语说的最后那句,虽然不知怀袖心里想什么,却只觉怀袖今天有点怪怪的。

拿着小船出了寝殿,怀袖未令人随着,身边只跟着雪额,径自向后园行去。

走至小池边,怀袖取出火石火镰,将小船上摆放的白色蜡烛点着后,将小船缓缓放进了池中。

望着小船被风吹拂着向湖心缓缓飘过去,怀袖的心仿佛被那一点如星子般是光晕渐渐点亮心底尘封的过往。

素雅青衫的倾长身形,由烛光中缓缓走出来,站在她的面前,缓缓对着她摊开双臂,低沉的嗓音带着温和的笑,轻声唤她:“怀儿,来!”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脸颊被风吹动着有些刺痛的凉意,怀袖伸手一摸,颊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覆满了湿痕,纸折的小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入水中,连带那一星烛光同消失在了怅然夜色中。

大概是感觉到怀袖蹲得久了,雪额伸过来毛茸茸的大脑袋,拱了拱怀袖的手背。

怀袖缓缓站起身,腿有些酸麻,小心地走下湖边的太湖石,向内殿行。

刚走出没两步,雪额突然四爪伏地,匍匐着身子发出一声沉怒的虎啸,之后纵身一跃,向着不远处的院墙边跃去。

怀袖心下一惊,大喝一声:“什么人!”

墙根处闪过一道明晃晃的刀光,跟着听见雪额一声愤怒的嘶吼,怀袖迅速奔至近前,却隐约瞧见一个黑影跃上墙头,之后,一闪便不见了。

此时,或是值夜的太监听见了怀袖刚才的那声叫,福全带着几个小太监举着火把奔了过来。

雪额缩着一只前爪,一拐一拐地从竹林后面转出来,怀袖心里一紧,立刻跑过去,就这火把的光亮,翻开雪额缩着的爪子一看,只见厚厚的爪心有一条一指长的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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