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袍角微微一荡,他人已向门口走去,衣衫轻轻擦弄过她身边之时,萦起一股纯正暖心的沉檀香,而在她耳边响起的却是冷冽如斯的口气,“回宫。”
小鱼向白韶掬欠身一福,微微一笑,“白大哥,谢你多次相救,小鱼无以为谢,举头三尺有神明,小鱼愿神明能佑你白家福泰安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小鱼这便告辞了,若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
这辈子,有慕容肆在是不可能了,而且小鱼也不想再跟白韶掬续前缘了,他这府里也有个厉害的婆娘,到这里来也无非是斗来斗去,那些女人不累,她还累呢。小鱼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每晚睡得踏实,每天睡到自然醒,那便足矣。
小鱼潇洒地回头,她不想白韶掬再因为她与皇上起什么冲突,这对已被皇上视为眼中钉的白韶掬来说非常不利。
“不是与我说好,留在这里的。”
白韶掬一急,上前抓住小鱼的手,慕容肆步子一顿,回头说道,“白韶掬,你昨夜说,问问她是否愿意跟朕走?那末,同样的,你现在问问她是否甘愿留在这里。”
说着,皇上冷脸看向小鱼,“朕听白卿说你是个孝女,但愿你是!”
这哪里是让小鱼选择,小鱼根本无从选择,昨夜他不过是放她一马而已!若论逼迫压榨的手段,谁能厉害得过当今圣上?
终是,小鱼用力挣开白韶掬的手,“白大哥,我得走了。朝堂上,我们再见。”
白韶掬还想握住些什么,萧以冬急忙伸手握住白韶掬空落落的双手,“将军,还有我在呢。”
“即便容貌相像,你也非她?怎可相提并论?”
猛地,萧以冬心中一凉,却仍是苦笑,“既然将军不需要以冬,那以冬便不留在这里碍将军的眼了。”
说着,萧以冬就要退下,谁知白韶掬忽然间一伸臂,将另一旁的萧以冬揽在了怀里,“谁许你走?”
这时小鱼与慕容肆的身影消失在白府,白韶掬命小岩离开,待得房门关上,他的大手又是用力一挥,把女子衣衫布帛撕碎,让萧以冬猛得一惊,自从那夜过后,白韶掬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只有在秦小鱼出现的时候,他的心才会被扰乱。
而她就被当做了另一个女人,成为了替代品。
他眸中带着异常炽热的欲.念,邪邪地挑眉笑起来,“怎么,你不喜欢这样么?”
萧以东心惊,却不敢说话,咬了咬唇,才道一声,“将军喜欢就好。只要将军喜欢的,以冬就喜欢。
“是吗?”
他的音色依旧带着斯文柔意,而在他话音毕落间,他的大手又是一扬,将女子下身衣.裤一把撕裂,把她放在铺着白裘的软榻上,迫不及待地深入。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子的曼妙有致的身段,想着在她刚刚luo身趟过的地方,他一沉眉,却闭起眼来。
以冬明明痛得想叫,然后一出声,便变成了极致撩人的吟哦。
男子粗犷的手臂抱着她,从外室来到浴池,将她扔进水里,这水已发凉,以冬顿时惊醒过来,可白韶掬仍是意犹未尽,发了疯的欲.望犹如爆发的火山不断暴动沸腾。
*
那厢,车轮碾动的马车里安安静静的,二人相对而坐,一个闭着凤眸,一个则望着对面微微晃荡着的帘子,她的心一如那帘子在摇晃着,没得安稳。
小鱼又看向他双眸沉闭的一张俊脸,蓝田白玉一般的脸孔,没有一丝瑕疵,赏心悦目,而又让人贪恋着迷,明明闭着眼时是这么安静无害,甚至带着几分婴孩的纯真气,为何他通身却散发出一股严寒之气?
有一种人,他无需言语,无需动作,无需眼神,便让人心寒,想必他就是这种人。
猛然间,他一睁开眼,那双阴寒森冷的眸子中射出两道黑利的光,直直射.向她,她避不可避,顿时心里不觉一抖。
这在外驾车的戚蔚,暗中还跟着他的暗卫,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现在他可以对她下手,狠狠的教训,为所欲为了吧。
她还没脸没皮不知羞耻地对他说,“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如今看来,她又自作多情了一次,她似乎总在情爱的世界里到处碰壁,又找不到出路。
不禁,小鱼不知死活地痴痴笑起来。
盯着小鱼莫名其妙的笑,更像是一种带着嘲讽的笑,他剑眉一敛,猛地附身上前,长臂一探,抓住她的手臂,在宽敞地空间里,将她用力一带,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旋转,便被他带到他的怀里,而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他修长高洁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长眉上似染着霜雪,冷笑这问,“小鱼,你在笑什么?告诉朕。”
他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帝王,不止连她的人控制住还不够,连她的感情也要控制住,所以他现在连她笑都不允许,连她笑都非得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可是,她该说什么好?
小鱼仍是幽幽一笑,轻松悦耳的声音流泄出她的唇角,“皇上你不准我笑,非得让我哭不成吗?”
像是被戳中笑点一样,他俊眉轻扬,凤眸微眯,呵呵一笑,“好啊。”
听得他这么说,还真是喜欢看她哭呢,他就是见不得她好呢。
顿时小心脏里又奔腾出百万头草泥马,恨不得破她的心脏而出,将这货给踩成肉泥。
小鱼强压住心头狂奔的草泥马,表面上不动声色,也随着他呵呵一笑,有时不能说什么时,也只能呵呵了。
他放声笑着时,却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捏在她下巴的手在不知不觉里抚摸上她的脸颊,薄暖的气体如雨后的春风一般拂撩过她的耳际,在她心坎里撩起一阵如蚁啃咬过的搔.痒,“小鱼,听说昨夜你和白韶掬共睡一间屋子,更者,他在你洗澡时进了去,还关上了门,甚至之后还待了一个时辰之久。来,跟朕说说,你们做了些什么?”
小鱼看着他的脸庞,又干干得扯起唇,再次呵呵一笑。
果然,他在暗中派人一直跟踪着她。
“我一直晕着,白大哥他费心思在救我,还能做什么?”
“朕可不相信,真的没什么?”
慕容肆掰弄过她的脸颊,逼迫着她对视着他,强势冷冽地低吼。
突然,小鱼觉得这人思想可真肮脏,竟把他们往那处想,就好像她是个浪荡女子一般,也是,她在他心里只是犯.贱而已。
据说,楚长歌也被太子擎睡过,他怎么一点也不介意,娃娃都生了。秦南心也被他睡过,之后才跟了岳小侯,岳小侯也不介意。
愿意穿破鞋的大抵都是真爱!
小鱼脸被他掰得生疼,眼睛也只能被迫盯看着他,看到他眼里的怒火慢慢积聚起来,像是要焚掉她一般,然而她也只是有恃无恐,平平静静地说,“皇上既然这么想,我也是无可奈何呢。再说皇上不是一直派人跟着小鱼吗?还不知道我跟白大哥做了什么?”
他的确派人紧紧跟着,可白府也是守卫森严,哪有这么容易打探得一清二楚,字句不漏地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
慕容肆冷笑一声,“我可是看到他从浴房里出来,头上湿漉漉的,难道你们不是在水中?”
小鱼只是募得一惊,手心里也是一凉,他细想还真是一路歪到底,把她和白韶掬一路黑下去。
小鱼紧蹙着黛眉,深深地望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我洗澡的时候蛊毒发作,痛得不行,是白大哥把我救起来的。这样说,你可算满意?”
秦小鱼还真是爱慕白韶掬呵,一声又一声的“白大哥”,还是洗澡的时候被救起来的,那就是说——她身子全给白韶掬给看光了。
之后,小鱼紧紧闭着口,不想再作答。
这个世上除了这个女人,有谁敢这么嚣张?
“哼……”
慕容肆冷笑一声,既然给白韶掬都看光了,那么他一定也要看回来,看个够本才是。
他又冷锐地低笑道,那声音如同地府阴间传来的厉鬼罗刹一般,“秦小鱼,那么朕就来检查一下,你究竟有没有做出背叛朕的事来。”
他说着,有力强健的双手按住她的肩头,用力地一把拉扯下她的衣衫,让她洁白的双肩立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隐隐露出她粉色肚兜。
“你干什么?”小鱼也是愤怒地大吼,颤抖着双手本能地去拢自己的衣衫。
她身上这女装是为白韶掬穿的,看着就刺眼!
“你说朕干什么?你不是说此生凤冠为我一人戴,霞帔为我一人披,你迟早都要成为我慕容肆的女人,我不过是提早行使权力!”
慕容肆阴狠地笑着,他双腿往旁一移,让小鱼跌在榻上,身子一翻,已将小鱼压在身下,单手桎梏住她的双手,弄得小鱼痛吟出声,随即又咬住自己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小鱼既委屈又心痛,她确实是说过,可他何尝不是给过他承若?
“你何尝不是说要给我最美好圆满的新婚之夜,你说过……会在那时再与我……与我……”
说到这个,小鱼又觉害羞,小鱼很想还击,只是此刻,无奈自己的的双手被固定住,只得用力地曲起腿来,用膝盖去打他的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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