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欢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把心中的压抑全都释放出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苏朝夕此时虽然是在一个她不了解的地方,但完全没有他想的那样受苦,甚至,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
自从苏朝夕说了付琪这个名字后,这里的人似乎就都把她遗忘了,根本没有人来打扰她,但与上次被绑在柱子上的无人问津相比,这次就舒服多了。
想吃什么都有,想睡就睡,时不时还能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简直就是米虫一样的生活。
唯一一点美中不足就是,玄风这个面瘫脸一直守着她。
她睡觉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外;她吃饭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她洗澡的时候,他还能帮着丫鬟抬水;她出去溜达的时候,他像个跟屁虫似的在后面......
苏朝夕表示,走到哪里都有这么一个面瘫脸跟着自己,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偏偏还不能赶他走,人家美其名曰是来保护她的,虽然她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可危险的。
当然。后来再次追问付琪这个人是谁时,玄风依旧表示自己不清楚,并且不再回答相同问题第二次。切,傲娇的天然呆。
仅仅一日。苏朝夕就把她居所的周围摸了个底朝天,毕竟也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能让她找出什么能代表这个地方是哪儿的标志也说不定。
玄风对于她的闲不住并未阻拦,但每每当她想要去居所后山较远处的那个小破屋时。玄风就会像一块超大型号的巨石挡在她的面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她拦腰抱着飞奔回屋,整个过程绝不超过三秒钟。
就在那时,苏朝夕才了解,能在坠崖那么惊险的过程中准确接住自己的人,轻功绝对不是一般人可比。
那么,既然去不了好奇的地方,就得找点别的事做。既然人家的轻功比她好那么大一截,何不如偷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过。偷师实在太没水准,苏朝夕表示,活到老学到老,光明正大的请教才是王道。
她是光明正大的请教了,然而面瘫脸顶着一张万年不变的表情坚决的摇头:“不行。”
啊咧?难道是看出了她想要“偷师”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不行?我虚心求教,你来教我,有何不妥?为什么不教?你们不是说我是圣女吗?那你不是应该听我的话吗?”虽然逻辑有问题,但只要说的时候态度坚定,也能唬住一般人。
但显然玄风不是一般人:“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不能平白无故就敲定了,要是没有正当理由。我可不干!”继续义正言辞。
玄风眼珠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朝夕,极其仔细的,虽然看不出表情,但还是能够感觉到。
最后。他淡淡开口:“你资质太差,根骨平庸,年龄超龄,绝无可能。”
闻言,苏朝夕先是一愣,然后深呼了两口气。猛地跳起来,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敲:“会不会说人话?我看你才是资质差!我看你才是年纪大!什么根骨平庸,糊弄鬼那!想死就直说!”
然而她并没有敲到多少下,手就被人家给抓住了,随机一个天地旋转,好嘛,又被给他拎着飞走了。
对于这种情况,苏朝夕表示,拎着拎着,也就适应了。
每次无论正面袭击还是背后偷袭,这个面瘫脸总会轻易躲过,然后就是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拎着她满天飞,生怕被人不知道他的厉害,哎,对于打不过的轻功高手,苏朝夕只有一个想法,心好累。
但苏朝夕有着典型的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任你拎我千百遍,我却待你如初见。最后,玄风终于被她早晚不停地声波折磨给弄投降了:“我可以教你,但能不能学会要看你自己。”
俗话说得好,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玄风带着苏朝夕来到高地上,凭着她原有的轻功底子,再加上玄风不答应则以,一答应必教的好精神,日夜不停地练习之下,苏朝夕的轻功还真的就大有长进。
每天都去一处小山坡练习轻功,苏朝夕觉得她对于那里的一草一木,都老熟悉了。直到一天,她看见了一只红嘴鸽子飞过,这个模样的鸽子她这一辈子只在一个地方见过,顿时心中有了计较。
几天后,苏朝夕仗着自己有新学的技艺傍身,大半夜的趁着玄风放松警惕的时候,偷偷的摸出了房间。
开玩笑,有那么一个说什么都不能让她靠近的小破屋在,她怎么可能不惦记着,这两天没提这事,就是为了让玄风放松,今天终于让她逮到机会,说什么也要去看看。
虽然是这么叫,但小破屋其实不算破,离近了看,甚至还有一种年代久远的沧桑感。借着月光,苏朝夕凑到门口,看见了一把都已发锈的锁。(未完待续)
看来是好久都没人来过了,这锁上都有青锈了,苏朝夕没学过开锁,决定换条路走,她绕到窗子那里,试探着推了推,没成想三两下就将窗子推开,只是推开的同时还伴有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么寂静的月夜中,冷不丁一听还是挺吓人的。(未完待续。)
PS: 还是跪求各种,至于求什么,西西只能说有什么来什么吧。O(∩_∩)O~
☆、第一百三十二章 后山破屋(四更,求求求)
顺着窗子跳进去,苏朝夕就闻到了很大的一股朽木的味道,手指所到之处,沾的全是灰尘,好多地方都有成片的蜘蛛网,月色清冷,照得这里阴森森的,夜风顺着窗子吹进来,弄得她后背发凉。
放眼一看这屋子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连个床都没有,一看就不是居住的地方,苏朝夕四下瞅了瞅,最终把焦点聚集到对面的一个高高低低的架子上。
架子上摆着一个一个的牌子,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苏朝夕缓缓走到架子前,伸手拿起其中的一个牌子,想要一看究竟。
突然,窗子那边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弄得苏朝夕心头一惊,回头看时,却见窗子合叶微微摆动,像是被风吹的,她松了一口气,再转头想看牌子时,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张白花花的毫无表情的脸,眼睛像两个黑洞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吓的她一下就将手中的牌子扔了,闭着眼睛大叫:“鬼啊——有鬼啊!”
“就算你再怎么叫,鬼也不会真的来。”毫无起伏的音色。
恩?好耳熟的声音,苏朝夕微微睁开眼,面前的脸还是毫无表情的,和刚才一模一样,但仔细看,那双眼睛倒是泛着微微亮光,她长出了一口气,没好气的说:“面瘫脸,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玄风看了一眼地上被她吓扔了的牌子,然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往前一带,抄起她的腰,拎着就走了。
苏朝夕被他拎着,手脚不老实的垂死挣扎:“你凭什么把我带走!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喂,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喂!放我下来!”
然而她的抗议并没有用,玄风就像没听见一样。一阵风似的就回了房间,将苏朝夕毫不留情的丢在床上,然后转身就要走。
“喂!”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个面瘫脸。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这样对一个弱女子真的大丈夫吗?”
面瘫脸回头,盯着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还问我凭什么?死鸭子嘴硬。”然后,他就走了。
死鸭子苏朝夕瞪着两个眼珠子,怒气冲冲的却没处发泄。最后只能躺在床上乱蹬腿,哼,老娘早晚练成绝世轻功,拎着你满天飞,弄死你!
不过......苏朝夕想起了刚才在看见面瘫脸之前拿起来的那块木牌,那上面好像刻着什么字,当时光线暗再加上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她记不太清了,是什么字来着?
兴许是玄风将她昨夜作死的事迹告诉了白毅,第二天一大早。白毅就来拜访她了。
当时她正在庭院里荡秋千,乍一看白毅拿着根黑木棍探着路就来了,她差点没从秋千上掉下去。
话说有这么个看不见的宗主,手下人没少干坏事吧?苏朝夕暗搓搓的想着,脸上却笑眯眯的:“这不是白宗主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溜达啦?”灿烂的笑到一半,才突然想到人家根本都看不到,她鼓了鼓腮帮子,有些惋惜。
惋惜还没到两秒,苏朝夕一惊,这人不会是来跟她说仪式的事吧?就是那个要是举行完了。不是你瞎就是我瞎的仪式......
“苏姑娘。”白毅摸索着坐下,“今天我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哦,不是举行仪式啊。吓死宝宝了。“你说。”
“苏姑娘之前说的那个付琪,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有什么特征吗?”
一猜也是关于那人的事,苏朝夕坐回秋千上,两条腿微微的荡着,仔细回想着当时的细节,只可惜...“他长得挺普通的。就是那种普通到看过就会忘的那种长相,你要真问我他有什么长相上的特征的话,还真没有。”
这一点,白毅已经猜到了,“那你还记得,他跟你说过什么吗?比较特别的话,或是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苏朝夕颦眉:“他也没跟我说过什么...啊,他跟我说过你们宗门原来有个赤焰灵狐,后来被门中叛逆给带走了,不然如果赤焰灵狐还在的话,也就不用杀这么多狐狸了。这算不算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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