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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子无谋 (乃乃)


似乎也就只有九方长渊那一人,是喊她“裳儿”了?
仔细想想,“裳儿”这个称呼,竟比“云裳小姐”要好听太多了。
楚云裳当即暗暗决定,以后九方长渊再喊她,她应着就是了,之前还不知道,这一两两对比之下,她才知道九方长渊对她的称呼是有多好听。
然后转眼就见月非颜抬手拭泪,抽抽噎噎的哽咽道:“回禀王爷,非颜,非颜委实是太过,太过……”
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碍着谁说不出来,月非颜话说到一半,就又垂头拭泪,纤瘦的身躯微微颤抖,弱柳迎风般,好似下一刻就会哭到晕倒。
可在场的人就羽离素一个还在站着,他又没带什么下人来,当即便到旁边坐着,看了一眼楚云裳,就继续询问月非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能和本王说说?看本王能否为你分忧。”
月非颜一听,柔柔弱弱的抬头,一双美眸之中三分委屈三分娇弱三分欲语还休外带一分妖娆媚色。
若非羽离素多年见惯了美色,心中又一直有着楚云裳,怕也是要被月非颜这双媚眼给看得三魂去了七魄。
却是在月非颜擦了擦泪,将将要开口的那一瞬,就听上首楚云裳漫不经心道:“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能欺负她?怎么,不就一个玉佩而已,便是碎了扔了,那也是我自愿,月非颜,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道理莫非你不懂吗?”
玉佩?
羽离素瞬间转头,清越的眸中竟是瞬间变得有些犀利,令人有些不太敢和他直视,仿佛这才是他的真正面目一般:“玉佩?什么玉佩?”
绿萼已经重新沏了茶呈上来,楚云裳懒洋洋的吹着:“还能是什么玉佩,就是你给我的那块啊。”
他给她的,只有订婚信物那块玉佩。
羽离素还未开口,就听楚云裳又道:“虽然你我二人婚约已然解除,但毕竟你没问我要回那块玉佩,所以玉佩是我个人私有物。”她微微抬眼,眸中隐有嘲讽之意,“既然是我的,我摔了还是扔了,掰了还是卖了,可不就是我想怎样就怎样?南阳王,既然你来了,先别急着为你的非颜小姐讨公道,倒不如先问问这位非颜小姐,为什么我楚云裳的东西没了,她会比我还要更加伤心?”

  ☆、97、这英勇的一撞

楚云裳这话,无疑非常的犀利。
月非颜原还想将她一军,却没想到自己样子是做足了,可说话的先机却被她给抢了去。
当即少女暗暗的咬了咬唇,心中颇有些忿忿。
总是……
总是这样!
以往每次,不管什么场合,什么时间,她总是这样,在自己做足了姿态,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就会抢先开口,阻了自己的话头!
也正因为如此,每次都该自己夺得的名声和荣耀,都偏生被她给抢了去!
否则,懿都里真正该被作为领衔人物的,就该是自己,而非是楚云裳!
楚云裳,她有什么好,不就一个生了孩子没人要的破鞋而已,怎的就让这么多人都喜欢着她?
小王爷喜欢她,越王喜欢她,就连自己的心上人也喜欢她!
她明明如此伪善,如此恶心,是扔臭水沟里都还要被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
这样的一个女人,哪里比自己好?
月非颜咬着唇,心中恨意浓郁到了凤凰,恨不得此刻手中能有那么一把刀,上前去将刀尖狠狠捅入楚云裳的胸口,让这个已经互相撕破了脸皮的“好姐妹”命丧自己之手。
但,面对着羽离素投射过来的目光,月非颜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有着细微的泪珠儿盈盈坠在其上,衬得一双含泪美眸愈发的波光流转,转瞬间竟将自己的心思收敛得十分完美,任是羽离素都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明知此刻自己不管说什么,在羽离素到来之前发生的那一幕,无论如何都已经成为楚云裳的把柄,月非颜心中微慌却不乱,只拿帕子轻轻擦了眼睛,然后微微侧头,看向坐在自己身畔的羽离素。
“王爷。”
月非颜以往表现在人前的形象,乃是十分热情开朗的交际花,和谁都很能谈得来。
这样的一朵交际花,此时竟是泪盈于睫,柔弱得仿佛风雨之中正饱受摧残的白莲花,看得人心都要碎了。她米分白的唇微微张开,却是呵气如兰,有着淡淡的香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弥散到空气中,几欲要惑了人的感官。
与此同时,她以一种泫然欲泣的姿态道:“王爷,七小姐将您送给她的订婚信物摔毁,我作为一个外人,理应不该如此伤心。可一想到,王爷您亲手送出的订婚信物,竟被七小姐这般对待,她分明是从未重视过这个信物,也从未重视过王爷您……非颜将心比心,实在为那被摔碎的信物感到痛惜,方才这样失态,还望王爷勿要责怪。”
她这话说得十分好听。
楚云裳,你不是想拿捏我为信物没了而伤心,向王爷告发我对他的心思?
那我就反间你和南阳王之间的关系!
果然。
月非颜这话刚一出口,羽离素转头看向上首的楚云裳。
他目光之中有些犀利,有些冷厉,和以往的清越温隽相比,如今这般看起来好似是蛰伏了许久的上古宝剑,因着种种不可说的怒气,陡然脱鞘而出,带来瞬间湛湛寒意。
寒意瞬间向楚云裳逼近,分明只是一股气场而已,却是让得整个正厅,都是瞬间变得有些寒冷了。
这种寒,不比慕玖越所带来的那种冷贵自持的天边云端之寒。
而是仿佛来自极北极南之地,埋藏于地下深处千万年的玄冰之寒。
寒得凉透,寒得彻骨。
分明只是处于这寒意的旁侧,可月非颜还是禁不住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脸色本就微白,此刻感受着这寒意的侵袭,就变得更加苍白。她抬眸看向楚云裳,想着自己都这样难以承受了,楚云裳作为羽离素所针对着的目标,肯定更加难以承受。
却不想……
楚云裳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首主座之上,手中还正捧着一杯茶盏。
白瓷杯中茶水热气袅袅,深黄的茶水里小小的茶叶慢慢荡漾起伏。楚云裳好似根本没有察觉到那充斥了整个房间的寒意般,只兀自慢条斯理的喝茶,须臾放下茶盏,重新歪靠下来,神色悠然,颇有些看好戏的味道。
没有去看羽离素,也没有为自己进行辩解。
她只看着月非颜。
“月非颜,你讲完了?”
语气太平淡,也太冷静,月非颜不知所措的回视着她。
然后就听她轻慢道:“既然你讲完了,那也该轮到我讲了。”
月非颜心中一跳。
莫名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在心头升起。
羽离素也在看着她,双眸之中寒意犹自凛然:“云裳,你想说什么?本王送你的,就只有那么一块玉佩,你却……”
你却不好好珍惜,竟将它随意摔毁!
你这样做,将本王置于何地?
他话没说完,就见楚云裳摆了摆手,示意他住口。
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到她的动作,他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咽了回去。
他沉默着看她。
一如一年之前的很多很多次,他不说话,只看着她。
她右手随意搭上自己的左手腕,转了转腕间系着的深蓝绸带。因是名医者,贴身携带的东西杂七杂八比较多,还要带着孩子,是以她手腕上只这么一条暗藏着锋锐杀器的绸带,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她手指绕着深蓝色的绸带漫不经心的打转,丝绸柔软的缠在她的手指上,丝绸里面裹着的银丝也是顺势缠绕了起来,她好似玩得挺开心,然后看向右侧两人。
她先问了羽离素。
“南阳王,我们之间的婚约,早在去年,就已经不作数了,对吧。”
她问得很是漫不经心,似乎和他婚约的作不作数,和她本人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一样。
而她也的确是真的并不太关心这个所谓的关系。
这样的认知让羽离素眸中寒意愈发浓郁:“对,不作数了。”
“那好。既然不作数了,你没将订婚信物取回去,这是不是就说明,这个信物,已经是我个人私有物,算是划分到我的财产里,它已经成为我珠宝财产之中的一员了?”
“是。”
“既然如此,我自己所有的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被摔了,月大小姐伤心个什么劲儿?”
楚云裳说到这里,终于还是没忍住,嗤笑一声,笑声之中嘲讽之至:“我倒是不知道,一块普通到谁家里都有那么五六七八块的玉佩,居然也能惹得月大小姐如此伤心。这样说来,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理解,往后谁家玉佩摔碎了,你月大小姐都要亲自跑过去哭一哭,彰显你白莲花的精神美德?”
音落,一室寂静。
羽离素毕竟是羽离素,头脑卓越,心智自然更是卓越。
他当即就明白楚云裳这番话的含义。
原本之前就该明白的,只是月非颜三言两语挑拨了他和楚云裳之间的关系,他重心便只放在了被摔毁的订婚信物上,而没有过多的注重月非颜伤心的缘由。
现下,楚云裳这样简单明了的讽刺,他微微蹙了蹙眉,却是没转头看向身旁的月非颜,而依旧是在注视着楚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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