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了上去,扯下薄若雪腰间的缎带,直接套在了她的勃颈上,薄若雪死命的挣扎,由于窒息眼睛瞪得大大的,腰带越来越紧,竟是死不瞑目。
趁着尸体未僵冷,将银针逼出收好,手强行将薄若雪的眼睛覆上,在将她的衣衫整理整齐,将脚上的裤管放下,塞进靴子,然后将其绑在横梁上,下面摆放凳子,将其放倒制造出薄若雪畏罪自杀的假象。
一切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李明秀打算离开,夜铮带着人从外面破门而入。
他们已经等了许久了,是亲眼见着李明秀将人勒死,对于轩辕罔极来说,薄嫔不过是对付皇后的一枚废子。
“杀人灭口!想走没那么容易!“
☆、笫三百五十五章 罪有应得
阮胜男一直陪在轩辕罔极的身边,帮助他研墨,天色已经不早了,阮胜男有些困意。
他已经派了夜铮跟在李明秀的身后,已经去了很久,还没有消息前来,见阮胜男有了困意。
“皇后,若是困了,就回寝殿吧!朕还需要一些时辰。”
轩辕罔极好不容易搬回凤栖宫,她怎么可以独自一人去睡,熬上一夜也无妨,只要白日里补眠也是一样的。
“臣妾不困!”继续研墨。
轩辕罔极继续批阅奏折,听到殿外急促的步履声,张德顺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
“皇上,夜将军求见!”
“进来吧!”阮胜男是知道夜铮与萧逸尘是轩辕罔极的左膀右臂,深夜来此定是有军机要务,女子不得干政。
“皇上,臣妾该回避!”
轩辕罔极见阮胜男要走,“皇后,这件是同皇后有关,还是留下来听夜铮都说了些什么?”
阮胜男心中迷惑,刚刚轩辕罔极对他还一副和颜悦色,如今神色竟然变得凝重,并未离开。
夜铮从殿外走了进来,直接跪在地上,“皇上,薄嫔以死,从薄嫔的尸体上找到银针,杀人的凶手人赃并获。”
“将人带上来吧!”
殿外,李明秀被人封了穴道扛在肩上,直接丢在地上,阮胜男脸色很难看,知道事情败漏,却不能够承认是她做的。
“皇上,是什么意思?”
轩辕罔极瞳眸骤然紧缩,森森寒意如针,“皇后的人被抓个人赃并获,还不承认。丽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被皇后除掉的。皇后还派了人去杀人灭口。”
皇上早有预谋,李明秀还没开口说话,阮胜男不知道轩辕罔极是不是在诈她,“臣妾不知道明秀都做了什么?”
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想要推到奴才的身上,证据确凿还敢抵赖。
“夜铮,将人解开!”
夜铮上前,将李明秀解开,李明秀是被人抓住人赃并获,阮胜男并未承认,索性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皇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明秀一人所为和皇后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明秀在御膳房杀了那几个奴婢,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主子。”
“皇上冷落皇后娘娘,娘娘未曾说过一句怨言?娘娘每日在宫中处理后宫政务劳心劳力,后宫的人却是在传着各种谣言,中伤皇后娘娘,丽妃更是恃宠而骄,娘娘可是蛮胡的公主,嫁到大胤之后,孩子没了,还要受到如此苦楚,明秀实在看不下去,才会瞒着娘娘除掉丽妃腹中孩子,皇上要惩罚就惩罚奴婢一人好了。”
李明秀一副大义凛然,阮胜男却一句都没有替李明秀开脱,阮胜男知道轩辕罔极就是要抓她的把柄,只能够让明秀承受一切。
阮胜男还真是能够忍,“好一个忠仆,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可惜你没有一个仗义的主子,既然你已经承认一切都是你做的,来人将她拉出去乱刀砍死,剁碎了丢进鱼塘喂鱼。”
阮胜男终于忍受不住,轩辕罔极竟然如此的狠毒,跪在地上为明秀求情,“皇上,明秀她从小在臣妾身边长大,皇上饶他一命。”
“那谁来饶朕的孩子一命,薄嫔的命还抵不上你一个奴才。朕也要给丽妃一个交代。来人”
阮胜男从地上站起,护在明秀的身前,不再求他,只是浑身颤抖,冷冷看她,“皇上,一切就没有皇上的错吗?皇上既然已经洞悉明秀的阴谋,只要派人去保护薄嫔,她就不会死。皇上才是始作俑者。”
“皇后,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竟然将所有的事情赖到朕的身上,真是无可救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双方僵持,萧逸尘还未从西番归来,还不是同阮胜男彻底翻脸的时候,“你说朕不念及与你的夫妻之情,朕可以不处罚你,也可以不杀她,但活罪难饶,来人将此贱婢武功废去,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免得再害人。”
阮胜男怒道:“皇上让她生不如死,岂不是更残忍。”
话音方落,耳畔传来李明秀凄惨的哀嚎声,夜铮瞬间拔出长剑,冷冷的剑锋划过,明秀的脚踝和手腕,刀剑入鞘,不染血刃。
阮胜男直接跪在地上,看着已经痛得晕死过去的李明秀,“明秀,明秀!”
“将东西收着,从今日起朕搬入御书房。”
张德顺忙不迭整理着算上的奏折,眼角的余光看着躺在地上的李明秀,她害玉岫双腿废掉,如今完全成了废人,罪有应得!
西番,天气渐暖,天音坐在院子里,在夏江的坟前,一坐就是一整天,绯衣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么多年了,她越来越越冷漠,即便是面对绯衣,几乎一整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扑啦啦!一只灰色的信鸽落在窗前,是主人来信了,绯衣将那竹筒取了下来。
没想到竟然是西昭传来的,上面说他与萧逸尘很快就会来西番。
绯衣眸中有泪很想哭,他们夫妻已经分开四年了,终于可以见面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音因为夏江的死,变得很冷漠,她也不好表现得太欣喜,将信笺递了过去。
天音冷冷的瞥上一眼,那信笺瞬间变成碎屑,声音却是极冷,“搬出去!搬出这间院子!我不想看到你们恩爱,你是知道西昭他武功是九人里面最差的,要杀他轻而易举。”
绯衣没想到天音会如此绝情,“天音!你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大哥泉下有知,若是是见了你变成如此模样也会伤心的。”
“搬出去,否则我会亲手将你的东西丢在大街上。”天音再次警告道。
天音是说到做到的性子,如今是翻脸不认人,“不用你赶,绯衣会走的。”
绯衣对天音并不怨恨,打算在附近买下一座院子,离天音近一些,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午后,沐挽裳坐在亭子里,吹着熏风,品着香茗。
哥舒蘅已经立了小七为西番的皇太子,他的内力已经恢复如初,两人一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哥舒蘅开玩笑说他从前女人太多,如今遭了报应才会如此。
沐挽裳知道哥舒蘅是害怕她心里面觉得内疚,几年来哥舒蘅对她母子百般疼爱,已经完全成为一家人。
今日小七得了太傅的夸奖,沐挽裳准许他去骑马,父子两人去了马场骑马,闲来无事到院子里坐坐,心情也好些。
很快就到了孩子六岁生辰,沐挽裳很担心,沁水婆婆曾经说过,小七过了六岁生辰就会将他带到圣山上去,沐挽裳自然是舍不得的。
眼见着太阳就要落山了,还不见父子归来,沐挽裳去了殿外等候。
远远的见着小七骑在哥舒蘅的脖子上,父子两人一起归来,聊得正兴。
哥舒蘅发现沐挽裳的时候已经晚了,原本打算在宫门外将孩子放下来的。
沐挽裳已经冲了上去,疾言厉色道:“小七,快下来。不是告诫过你,不准骑在父皇的头上,几岁的孩子,还如此不懂规矩。”
小七抱着哥舒蘅的头,贴着他的耳边道:“父皇,都说了会被母后骂的。”
“别怕,有父皇在呢!”
哥舒蘅没有将孩子放下来的意思,笑道:“衍儿,小七不管多大都是朕的孩子。如今朕可以举起他,以后他真的长大了,朕也老了就再也举不动了。”
他们夫妻两人,沐挽裳总是最严厉,哥舒蘅却是最宠爱孩子,沐挽裳就怕会惯得孩子一身的劣习。
哥舒蘅毕竟是皇上,要让小七懂得规矩,沐挽裳从哥舒蘅的勃颈上将孩子抱了下来,“小七,去书房面壁半个时辰,才准用晚膳。”
小七有些委屈的看着哥舒蘅是在求救,哥舒蘅自然是尊重沐挽裳。
“衍儿,这件事朕也有错,不能都怪孩子,朕这就陪着小七你一起去面壁。”
“父皇最好了!”小七道。
堂堂的皇上陪着孩子去胡闹,被朝臣知道了,他哪里还有统治朝堂的威严。
“小七,去将太傅教的文章默写下来,面壁就免了。”
背书习字对小七来说是最轻松的惩罚,乖乖的跟着良辰美景离开了。
“衍儿,小孩子总是贪玩的,别管得太严厉。”
沐挽裳是小七的亲生母亲,又怎么会害他,却是心事重重。
“皇上,孩子就快过六岁的生辰,臣妾担心沁水婆婆会来将孩子带走。”
哥舒蘅又何曾不担心,他与小七感情笃厚,怎么舍得孩子跟着沁水婆婆去圣山。孩子正在长身体,就是那整日的素菜素饭,孩子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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