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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遇倾城色 (花生小子)


董月如轻轻撩开了纱幔,柔声问道:“你是谁?”
于是,摔倒在地全身无力无法运功的花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月妃傅流年的母亲董月如,瞬间,满脸惊叹!
靠在床栏上的董月如黑发如瀑白衣胜雪,长眉凤目皓齿琼鼻,五官极精致,虽然肤色因久病苍白中带着淡淡青色,可这种病态的柔美更是让人心生怜惜,只见她凤目轻转带着几分笑意和一丝讥讽柔声道:“莫怕,说出你是谁,本宫会咳咳咳咳咳咳...会放了你。”
花生满脑子都是惊叹号,原来那小子长成那样是有原因的!她悲沧的深刻领悟到,基因很重要,遗传是王道!



☆、蓝田日暖玉生烟(六)
“你...不害怕?”董月如有些惊讶,短短一会儿时间,少年脸上表情千变万化,有惊艳有赞叹有懊恼有了悟甚至还有几分色迷迷,就是没有害怕。
花生眨眨眼,说:“不怕。”
女子讶异:“噢...为何呢?”
花生说:“我在左卫供职,负责守冷宫那一片。”
“...冷宫...”董月如秀美轻蹙。
“忘忧阁在冷宫边上。”
她大惊:“你...”
“小...傅流年说很想念母亲,于是,我便来看看如何能让你们见个面。”
董月如面色瞬间苍白如纸,半天,才颤声道:“是玉儿?”
花生愕然,纠正说:“是傅流年。”
董月如低叹:“玉是他的乳名。”
“哦!”
“他...咳咳咳...如何?”
花生面露担忧:“娘娘...”
咳咳咳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许久,她才平复下来,随手抽出丝帕擦去嘴角的血丝,说:“可有什么信物?”
“没有。”她压根就没想到要问傅流年拿信物,只想着,他要见他娘,她便帮他来找他娘,这还要信物?
董月如依靠在床栏,容色疲倦,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分:“你这般而来,我,如何信你?”
花生眨眨眼,说的理直气壮:“你得信我,我是好人。”
好人?这宫中波诡云谲尔虞我诈,谁不说自己善良是好人?
“而且,娘娘你看,我不是被您逮住了吗,骗您,就是找死。”
董月如扫了她一眼,片刻后才说:“你故意中毒。”
花生叹了口气,说:“娘娘,我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一没信物二没证人,还将您的丫头给弄倒了,是个人都会认为我是奸细!我想来想去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让您先擒住我,这样才能表现诚意。”
......
“您看,我连小命都可以交到您手里了,怎么还会胡言乱言?!
“何况,我的确是好人。”
董月如沉凝良久,转眸盯着地上少年,柔声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关系?亲人、朋友还是兄弟?花生想了想,说:“朋友。”顿了顿,又加了句:“像兄弟一样的朋友。”
像兄弟一样的朋友?!她看着一身女装的花生,讶异:“...你是女孩儿,不是吗?”
花生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之间有关系?她和一二三五六师兄不都是兄弟?想了想,她极认真的回答:“兄弟不分性别。”
女子愣住,良久,从怀里拿出个玉瓶倒出药丸,说:“张嘴。”
花生忙张嘴,一粒药丸落入嘴中,入口即化,瞬间,一缕清凉流转全身,她运气几个周天,然后,一咕噜从地上起来,拍拍灰尘说:“这解药苦了些,得放些糖才好。”
董月如无语,这姑娘,咳咳咳...真傻假傻?能女扮男装混在宫里当差,应该不是真傻吧!
“你叫什么,咳咳咳...”
“花生,我叫花生,花开的花生命的生,哎呦,您这么咳可不行,得吃药。”
她苦笑:“病入肺腑,药已没什么用。”
花生一时无语。
董月如又咳了一阵,好不容易停下来,她有些急切再次问:“玉儿,好吗?”
“之前不太好,现在好了。”
董月如疑惑不解,于是,她继续说:“之前,他好像得罪了什么人,被整得有些惨,腿断了,还没饭吃...”
女子心如刀绞,泪雨滂沱,她的玉儿啊!
花生忙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后来我无意中在忘忧阁找到他,顺手把他腿给治好了,饭也有得吃了,如今,冷宫那块是我的地盘,所以啊,”她一拍xiōng部:“有我罩着,他现在很好。”
......
临出门时,花生好奇的问:“傅流年的乳名为何叫玉?”是粉妆玉砌如珠如玉的意思吗?她三岁前没有名字,花生这个名字是师傅取的,因在花田里捡到的,便顺着师兄们的名字取名花生,她很是羡慕那些有乳名爱称别号的人,偶尔会琢磨要给自己取一个,但得要好听些。
女子依旧依靠在床栏上,远远望去,容色苍白唇色苍白,整个人便如透明了一般,映的发更黑眸更浓,她说:“很久前曾有人给我读过一首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花生似懂非懂地装懂点头:“好诗。”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一)
悲伤是因为曾经欢乐过,若从来不曾得到便不会感觉失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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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惊飞调了调琴弦,皱眉:“这根弦有些松动,该换一下。”
傅安阳坐在对面是懂非懂哦了声,而后噌的跳起来往外跑,边跑边喊:“你等等啊,我去母后那里拿最好的来。”
小女孩儿像小雀一样欢快飞走了,狄惊飞继续低头拨弄琴弦,叮叮咚咚,如流水一般清越,哪里有松动的样子?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花生在回忘忧阁的路上。”
狄惊飞有些讶异:“这么快出挽月宫?”
“是。”
“那两人如何?”
“难舍难分。”
“可要属下立刻去带走莫小蝶?”
男子修长的手指划过琴弦,嘴角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不用,让他见见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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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站在院子里没有立即进屋,她皱眉盯着雪地看了良久,院中的积雪并没有扫,地上因昨日两人打雪仗被踩的乱七八糟,深深浅浅到处是脚印,这些脚印中,有一排较为纤细,一直通往东厢房。
这忽然多出来的脚印不是她的也不是傅流年的,会是谁的?
东厢房门关着没有点灯,从外面看不出里面的情形,只隐隐的有哭泣声传来,偶尔夹杂几句低语,是两个人的声音,一男一女,听不清楚。
傅流年在和谁说话?
这莫名出现的女子是谁?
花生满脑子疑问,眉头又深了一分,正犹豫着是否过去,此时,东厢房的门突然被拉开,从里面冲出个女孩儿,边哭边跑,紧接着又跑出个少年,前面的女孩儿没跑几步便被少年从后面一把搂住,女孩儿挣扎着哭喊:“放开,我这就去嫁人,如了你的愿。”
少年只紧紧搂住不放。
女孩儿哭着说:“你不是劝我嫁给你大哥吗?”
“我去嫁,只要你说的,我就去做。”
“放开。”
少年头深埋在她背后,固执的搂着女孩儿。
“你说啊,你说啊。”
......
“我等了你五年,你便是这样对待我?”
......
“小蝶早就许诺非你不嫁,难道你不知道吗?!”
......
“落魄又如何,富贵又如何,那怕是死也没有关系,我会陪着你,可你,却要将我往外推...”
......
“傅流年,你一定要我死了,才能明白我的心吗?”
少年身子一抖,良久,声音嘶哑黯沉:“不...要。”
“什么?”
“不要。”
“五哥哥,你到底要我怎样!”
“不要,不要嫁给别人,不要...离开我。”
女孩儿猛的僵住,颤抖的说:“你...你再...说一遍。”
雪地中,一身薄衣的少年赤着脚站在雪中,长发飘散在腰际,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其他,单薄瘦弱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他只固执地搂着怀中的女孩儿不放手,仿佛搂着自己的生命一般执着,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同样固执的逼问少年,“你再说一遍。”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啊。”泪水划过脸颊沿着衣褶滴落在少年的手臂上,少年像忽然间被烫到,猛的抬起头,他说:“不要嫁给别人,不要离开我!”声音黯哑,神情决绝,一滴泪划落脸颊。
女孩儿回身扑进他的怀里!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二)
墙角的花生完全愣住,心头像压着块石头,五味杂陈...有人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语带讥讽的说:“怎样,好看吧,苦情大戏。”
花生茫然转头,那是一张风情万种的脸,红衣飘飘,在深夜中显得张扬魅惑,他说:“走。”不等她回答,他已揪住少年后领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外,墙角处躺着个黑衣人,花生皱眉:“你干的?”
墨香川撇了眼:“没死,只是点了穴。”
“他是谁?”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好人。”
花生无语。
墨香川拉着她往前走:“喝酒去。”
“我...”
“难道还没看够苦情戏,还想回去看段香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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