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大片如雪的肌肤,袒露在空气里。
君寒深幽的眸色,霎时变得更加的浓烈暗黑旎。
他盯着苏子浅的眼睛,目光灼灼,声音暗哑低沉,“还来么?鞅”
苏子浅清雅的脸上,难得浮起……一层羞恼的红晕。
这一刻,她近乎可以肯定,七王爷君寒,是在戏弄于她!
苏子浅难得失控,气急败坏的……想要再与君寒较之高下。
身上寸缕阑珊,一大片春光外泄,她化掌为刀,直劈君寒天灵盖。
君寒眯起眼眸,眼中炙热将深幽的暗黑染亮,他一手压下……苏子浅的手,另一只……手牢牢的钳住苏子浅的腰。
俯身低头,君寒毫无迟疑的,吻住了那潋滟,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的唇。
苏子浅的身子下意识一僵,君寒却是趁火打劫,将过往压抑在心中的思念和爱恋,一时间尽数爆发而出。
当初……他以为自己爱错了人,那般的矛盾隐忍和痛苦,如今统统化为……决绝的霸道热吻和禁锢。
苏子浅又急又怒,刚缓过来,一出手便又被君寒……死死的扣住。
唇齿相依间,苏子浅……努力挤出几个清晰的字眼:
“七王爷,你莫要……太过分了!”
过分?
何来的过分?
不论过程如何,他们终究是拜了堂,成了亲,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作为夫君,亲吻自己的娘子,难道还犯法了?!
还是说,自始至终……
她当真对他,一丝情愫都无?!
漆黑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滑过一抹危险的厉色,君寒扣着苏子浅纤细的腰,身子一旋,直直的朝着两人……新婚的大床上倒去。
有人一把撕开……苏子浅身上残留的,最后一道屏障。
烛光温柔,那人声音低沉,冷冷澈澈中,透着一抹难言的恼。
他道:“过分又当如何,本王与王妃行洞房之礼,谁都不敢,说不!
更何况……你欺骗本王那么多次,又欺得本王多次舍身相护,刚刚本王只是,讨点利息,你要还得,又岂止是一个吻?!”
……
…………
清润的月色柔柔淡淡的,蒙着一层薄如轻纱的浮云,不会令人炫目,晃花人眼。
有女子容颜绝丽,她身着一袭紫衣长裙,披着白狐大毡,姿态优雅万千。
她缓步,朝着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靠近。
她面色凝重,向眼中男子施了一礼,“妾身见过王爷,王爷有礼。”
年轻男子笑容淡淡,他伸出手,“这么晚了,琴儿还不安寝,这天冷,你还跑过来,若是着凉了……该如何是好?快过来,照照炉火,暖暖身子。”
林蓝琴心中一暖,她的夫君,永远是那般的体贴温柔,只是……
她的夫君这般出色,为何父皇却从不重视他,那个君寒,虽说有才,却对父皇如此忤逆,为何他还是那般的喜爱,宠爱他?!
她不服!
她起身抬眸,眼中已然泛起了泪花。
君樊脸色微微有所变化,他上前,握住林蓝琴的手,不解的问道:
“这是怎么了,有谁惹你不开心了,若真是如此,你大可罚罚他们,不必心软,委屈了自己。”
“妾身不委屈,”林蓝琴望着君樊,声音染着不平,“妾身是为王爷委屈!”
君樊挑了挑眉,“此话怎讲,我一不愁吃穿,二不疾病缠身,又有你伴在身侧,何来委屈之说?”
“王爷不谙世事,清心寡欲多年,即使当初,王爷被父皇遣去治水,回来不过得了父皇……
一句半句的夸赞,以及一些可有可无的嘉奖,您也不曾放在心上过,只是……”
林蓝琴压下心中的酸涩,“王爷可能有所不知,今夜七王爷,已经成亲,他做的这般隐秘,皇室内部的人,谁也不知晓,就连父皇,他亦瞒着……”
深幽的黑眸,笼着一层薄薄的雾色,君樊敛了敛眸底深藏的冷意,他笑着道:
“七哥成亲了,父皇就不必……再为他的婚姻大事操劳了,母后亦可不必……再为父皇的身子烦忧,有何不好?”
“王爷,”林蓝琴紧紧的握住君樊的手,激动道:
“七王爷成亲,意味着什么,您知道么?父皇会更加的疼爱他,甚至有可能会将皇位……
皇室中,王爷从不比谁差,您是有抱负的人,父亲常说,王爷是栋梁之才,您退隐人前,根本非您所愿,当初就是妾身的错,您才会为了避嫌,而退出朝堂,妾身……
如今妾身只要王爷一句话,之于人上人,王爷您,真的没那个想法吗?”
好笑……
身为权力中心的人,自小被灌输的思想,便是争权夺利……
不说他是皇室中人,之于那个位子,自是本能的有渴望之心,更何况……
他胸怀大志,才华横溢,怎甘愿做一个,与常人无异的平庸之人?!
君樊垂眸不语,他不回答,便是一种间接的回应,林蓝琴道:
“王爷,若您想得到那个位子,妾身愿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君樊深深的看了眼中女子一眼,她眼里的情意动人,话里的真情实意暖人之际,他用力,将她紧紧地拥住。
这个女人爱他,爱他如命……
可他对她,却常是利用……
“有妻如此,不论结果是成是败,我自当无憾。”
林蓝琴抬着头,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她心系她的夫君,哪怕她夫君的敌人,是她所惧之人,她亦愿意为他……
付出性命,无怨无悔……
……
…………
少年眸中有诡异的红,透着危险和阴沉之色,周身戾气盎然,仿佛……
若她再出口道上一句……他不喜的言语,他就会将她,吃拆果腹一般。
这样的君寒,苏子浅还是头一次见着。
脖颈上蓦然一疼,苏子浅倒吸了一口冷气,回过神来。
君寒将她压在身‐下,她竟是一丝都动弹不得。
此时苏子浅才知晓,不久前她与君寒的过招,不过是他……故意在让着她罢了。
如今她走神,脱离了形势发展,以及她该有的思绪,他断然心生恼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狠狠的咬上一口,迫使她回神。
只是……
她不愿的婚约,哪怕名正言顺,哪怕她喜欢在意的,就是眼中人,她亦都不会承认,她是他的妻子……
爱情,需要公平,这是……
她的人生观。
而君寒,太过霸道与强势,她……抗拒!
挣扎无果间,有灼热气息落于脸颊,耳畔飘来一句,宛若宣誓一般的强势言辞:
“苏子浅,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此生此世,哪怕本王没有为你掀盖头,本王亦能与你,白头皆老!你明白么?!”
他从来不问,她是否愿意嫁与他,只因他知道,不论她愿不愿意,她都只能是他的。
当她……悄然落于他心上的时候,她已经,在劫难逃……
君寒的视线,灼热的如同一团焰火,苏子浅回避他的吻,却是被他纠缠的太牢,无法挣脱。
两人两身相贴,紧紧不留一丝缝隙。
她眼眸深深眯起,挣扎中,她心头一狠,手掌凝集内力,猛地攻向君寒。
君寒眸光一沉,侧身避开。
苏子浅刚看到脱身的曙光,她身子一动,一双铁臂,却猝不及防的……将她的身子重新拽回,使她一动不能再动。
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温
柔,深情缱绻,他的唇舌,凌乱了她的呼吸,吞噬着她的颤抖,她的灵魂。
君寒伸手一拂,一道道轻纱和床榻之上,大红色的帐幔纷纷垂落,遮住了旖‐旎的大床。
☆、200.200,吻痕,你杀的了本王?〔一更〕
翌日。
待苏子浅醒来时,君寒已然不再身侧。
半支起身子,苏子浅拥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鞅。
她打量四周,昨夜一片狼藉的室内,不知何时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旎。
微微垂了眼帘,意料之外的……瞧见自己身上的白色亵‐衣,苏子浅不由一怔。
昨夜,她与君寒过招,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他扯落在地,此时她的身上却……
想也不用想,她亦知晓是谁,替她换上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掀开棉被,苏子浅起身下榻。
屋外有人听见动静,敲了门恭敬道:“夫人,奴婢为您准备好了洗漱水。”
闻言,苏子浅不免怔了怔。
夫人……
自幼时开始,她还以为,此生她都会以男儿身份示人,却不想……
如今的她,不仅是女儿身的打扮,还成了妇道人家……
苏子浅笑,命运素来,不按常理出牌……
“进来罢。”
得到她的回应,关上的木门被缓缓打开。
女子一袭青衣长裙,她手中端着洗漱的木盆,置在相对应的位置后,她朝苏子浅行了一礼。
“夫人,奴婢伺候你洗漱。”
绸缎般光泽的黑发……垂落在肩膀上,苏子浅坐在梳妆台上,她望着镜子里的人,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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