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水清云点头“回头对红花道”去叫齐伯把马车驾过来,让他住到我们院子里去“
红花一惊,姑娘这是准备救这个少年?
“姑娘,袁大夫都没有办法,让他住院子里会不会……“红花话还没说完,接受着水清云不容拒绝的目光,乖乖的出去了。
“水姑娘,恕袁某无能为力,不过,大晋朝有一位能解百毒的的名医,世人唤他“无常手”,意思是这人下毒厉害,解毒也厉害,如是姑娘能找到这个人这个少年或许有救,不过无常手居无定所,寻常人难于见到,只怕少年等不到那个时候“袁深好心的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水清云点头。
院子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病人,让原本祥和的院子里,突然多了一丝沉重。
“云儿……”陈氏欲言又止。
不是她想阻止水清云救人,是这个少年明显已经无药可救,云儿又何必多此一举。
随即又叹了口气。
云儿现在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主张,她又怎么会听自己的。
她想救这个少年,毕然有她想救的理由,便随她吧。
她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太过依赖云儿。
“给你们主子去个信,让他过来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他“从阿泽房里出来,水清云对着红花与月影两人说道。
这是水清云第一次主动找君远航。
君远航接到信,心里很是得意,心想这个女人终于舍得主动找自己了,当即便放下手里的事务飞了过去。
等他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嘴里的有事,就是眼前的这人少年。
心里很是不爽。
她第一次主动找他,不为别的,只为一个陌生的男人。
当即对着床上的少年没有好脸色。
“我又不是大夫,你找我来做什么?”君远航在床边的不远处坐下,脸色不太好。
说难听点,这个世间值得他费心费力去救的人,只怕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其它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你有没有无常手的消息?”水清云直入主题。
他的时间已经不过,找不到无常手,他就只能等死。
“无常手”君远航不屑一顾“看他的样子,只怕是神仙来了也是无力乏天”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你只须告诉我你能不能找到”水清云的声音变得冷咧起来。
君远航到底有多少势力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此刻,她却相信他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见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不一样,君远航不由眯起眼打量起这个少年,暗思,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她如此费尽心思。
“我试试吧,也不能保证能找到“君远航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不是为床上的这个病秧子,纯碎是为了水清云。
不管这个少年是谁,也不管她为什么想救,他也只是救她所救。
“那就多谢“水清云难得的对君远航吐了这几个字。
“如果要谢,你是不是应该来点实际行动“君远航又恢复其邪邪的模样,脸上的笑容笑的也极尽暖昧“比起口头的,我更喜欢你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滚“水清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人就是脸皮厚。
“真伤心,你就不留我在这里用个饭再走“君远航温柔的看了眼水清云,几天没见,他甚是想念。
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想他呢。
好郁闷。
“时间宝贵,你还是赶紧走,你若是找到无常手,事后你想吃什么,我便做什么?”水清云说着就去推君远航的身体。
君远航双眼含笑,有些享受。
虽说这个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跟他妥协至此,不过这感觉也是还不错。
而且她话里的意思,不仅让他有些悬崖勒马,他想说,我最想吃的就是你。
“好”君远航侧身在水清云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水清云如触电般立在原地。
双手不自觉的抚上双唇,那里的点点的热意还在,不仅是又羞又恼又无奈。
转过头看向床边,不由拍了拍胸脯,这人也真是的,在一个外人面前都敢占她便宜。
她缓缓走向床边。
她不是大夫,这种奇毒她自然是束手无策。
到底是什么毒那么厉害,让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久病入体之人。
“云儿,这都两天了,还是没有办法,不然就把他送到江州或是别的地方去瞧瞧,或许还能救他一命“陈氏在一旁出主意道。
不是她爱操心,只是云儿也不是大夫,天天守着这么一个人也不是办法。
你看,几天下来,云儿人都憔悴了。
“小姐,要我说,这人或许丢了魂魄,若不然,给他招招魂,或许他就醒过来了“齐嬷嬷也在一旁出主意道。
不怪她这样认为,实在是那个少年看着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对,招魂,我怎么没想到“陈氏一听齐嬷嬷的话,举双手赞成”看他的样子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孩子,不过现在是七月,这魂怕是不好招,万一魂没招回来,招回来脏东西可如何是好?“说着陈氏又发起愁来。
“可不是”齐嬷嬷一听也是这个理。
过几天就是鬼节,万一真把什么脏东西招了回来,那不是得不偿失。
“嬷嬷,他那是中了毒,不是丢了魂“看着主仆两人越说越起劲,水清云不得不打断。
“中毒啊,那真是没办法了“陈氏可惜的叹了口气“挺可怜的一个孩子,谁会下这样厉害的毒”
“老奴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什么事就说,神神叨叨的干什么”
“夫人,还记不记得,早年将军说过在战场上发生的一件怪事,将军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对身中奇毒的夫妇,当时那对夫妇也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身上的症状也似乎也和这个少年一般,这个少年的毒会不会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说完齐嬷嬷还看了陈氏一眼。
陈氏一惊。
身体有些坐不住。
这不是水溶跟她们说的,是有一次她和水溶出门,在路上碰见的。
齐嬷嬷不说,她完全记不起来。
齐嬷嬷一说,她脑子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两人的样子。
的确如这个少年一般。
她的眼神有些奇怪的望着水清云,看见水清云安好的样子,她的心又突然松了下来,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我也想起来了,他好像是说过这么一件事,不过那对夫妇与这个少年会是什么关系,怎么会中了一样的毒”
“谁知道呢”齐嬷嬷叹了口气。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水清云闻言随意的问了问。
“好像是二十年前了吧”陈氏尽量回忆着“看这少年的样子,顶多也就十五六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是那对夫妇的孩子,只怕是巧合,或是和那对夫妇有一样的仇家”
“说到底是个可怜的人”陈氏说到最后又加了一句。
二十年前。
水清云的睫毛颤了颤。
“那对夫妇死了没有?”
“肯定是死了,我们……”陈氏一顿“你爹说的时候还嘘嘘了好一阵”
死了,水清云默念,还是在二十年前死的,那肯定与这个少年没什么关系?
集市上今天热闹的很。
召娣编了不少遮阳帽到集市上去卖。
有些缝了花边,有些没有。
年轻些的妇人偏爱有花边的多一些,年老一些的偏爱没有花边的多一些。
她们长了年纪,总觉得带有花边的帽子花里胡哨了些。
不到一会,召娣的帽子就被抢购一空,乐得召娣一双小眼眯成一条线。
尝到了甜头的召娣,心里乐开了花。
她高兴的是,她也能挣银子了,虽然不多,却也能补贴家用。
等她们家条件再好些,或许她娘又能给她添个小弟弟了。
召娣收起自己的小钱袋子高高兴兴的往回走,回到家看到刘氏静静的坐在床前暗然流泪。
小心的走到刘氏的跟前,拿起帕子为刘氏擦了擦眼泪“娘,爹还不回来吗?”
张氏的相公与刘氏的相公,原先两人同在青州城做活,张氏的相公也就是面馆的罗掌柜,早早便从青州城回来容州。
只有刘氏的相公罗二水,一直托信让他回来,他总是各种借口不回来。
偶尔回来几次,也是住个两天又匆匆离开。
现下家里的土地又是归她们自己种,刘氏就更希望他能回家来。
每每想起这个,刘氏可不是有些失落,想着想着便掉了眼泪出来。
“你爹他说现在在青州城这活干的也挺好的,等做完这阵再回来”刘氏见是召娣回来了,匆匆收起自己的眼泪,而后关心道“帽子都卖出去了?”
听到刘氏问起帽子,召娣高兴的点头“娘,这是今天卖得的铜钱,你收好,等我多编一些,娘就可以和爹生个小弟弟了”
“好,娘帮你收好,召娣最乖了“刘氏摸了摸女儿的头,心里很是欣慰。
不管他回不回来,她与女儿还是要生活的。
“娘再去给你寻些高梁杆子回来,这个活是姐姐教你的,一会召娣记得去谢过姐姐”刘氏在一旁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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