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行歌有些惊奇地看看他,真难得,战天钺这种大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起身,帮着他脱喜服,边笑道:“那我也要留心你,咱们以后互相关心!”
“我就只有你,肯定要关心你……呵呵,话说这样也挺好,不用应付那么多女人,你的事我都知道,不用防着谁,很轻松!”战天钺乐呵呵地伸着手,由着她侍候。
沐行歌看他有些傻气的笑,心一动,问道:“喝了多少酒?”
“不多,大概五六十盅,你放心了,这点酒醉不了我!”战天钺笑道。
沐行歌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她,她都看到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了,虽然表面没什么异样,可是一些细小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
“你先躺下,我给你弄点水来洗洗!”沐行歌将他推到床上,战天钺却一把抱住了她,拉着她倒在床上。
她压在他胸膛上,就听他道:“就这样,我不放手,你也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放手!”
沐行歌怔了一下,好好的怎么说这种话呢?
“可惜你怀孕了,今晚什么都不能做,那就睡觉吧!睡吧,我也睡了……”战天钺越说声音越小,等沐行歌抬头,看到他眼睛合上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沐行歌看着,心突然有些疼,这几天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却忽略了战天钺,他也没比自己好多少,他更累。
又要收拾玄妙他们弄出来的残局,又要准备婚礼,还要照顾自己的情绪,他什么都没说都自己一人扛着,他不累才怪。
她伏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忽然觉得很满足,这人心里眼里全是自己,又只对自己好,这种男人去哪找呢?
只怕穷此一生,除了他,她再也遇不到这样的男人了!
要珍惜啊!她默默告诫着自己,将头枕在他肩上,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合眼时看到那燃烧的红烛,她微微一笑,这算是他们新生活的开始,平静温馨,愿以后的日子也像这样吧……
****
没有过多的缠绵,也没有离别的伤感,当沐行歌两日后启程回北俞时,战天钺亲自将沐行歌送到了码头。
是他坚持让沐行歌走水路的,说是对她的身体好,免得马上奔跑影响孩子。
沐行歌也没拒绝,登上了战天钺为她准备的船。
玄霜等人先上了船,战天钺和沐行歌站在码头上说话。
“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战天钺给她拉了拉斗篷,交待道。
“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别太辛苦,事情都是做不完的,慢慢做!有些事也不必事必躬亲,交给别人做就行了!你是皇上,你只要掌握全局就行了!”沐行歌叮嘱道。
“嗯,都听你的。”战天钺老实地道。
沐行歌看他的表情忍俊不禁,这个腹黑霸道的男人很少露出这一面,让她有种骄傲的感觉,这一面也只有自己能看到吧!
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就转身往船上走去。
上了船,她来到船舷边,看到战天钺还站在原地,那高大的身材站的笔直,让她突然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
船慢慢开动了,两人一人在岸上,一人站在陆地上,就看着彼此在视线里模糊。
等船彻底从战天钺眼中消失,他回头叫道:“走……”
司空昱赶紧拉了他的马来,一行人就上马往大路上狂奔,没有回帝都,却是往通往北俞的道路前进。
战天钺对沐行歌说谎了,他不是过段时间去找她,而是立刻就跟着去北俞,只是他去的地方是安国寺,初夏和如影,还有欧如柏谋划算计沐行歌的地方。
他让沐行歌走水路就是不想她发现自己跟去了,他要抢在沐行歌去到前先帮她把问题解决了。
一行人日夜兼程,五天后赶到了北俞,也没歇息,就直奔安国寺,可是等他们赶到安国寺,却发现寺庙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整座庙全被烧毁了,只留下一些残骸。
战天钺阴沉着脸看着这片废墟,欧如柏他们一定是得到了如影和战天渝的死讯,才转移了,这下要去什么地方找他们呢?
战天钺一行人查看了四周,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行人下山,在山下的客栈里休息,司空昱去和客栈老板打听消息。
他去了半天回来道:“皇上,已经问过了,两天前来了一队人马,放火烧了安国寺,带走了几个人,他们往京城方向去了!”
战天钺思索起来,欧如柏就算请了法师做法,也要四十九天才能见效,这差不多还有三十天左右,这么长时间,他们能躲到哪去呢?
去京城明显是冒险的,可也是安全的,京城那么多人,要找他们就要大动干戈,沐行歌不会做劳师动众的事,那就只能暗中查访了。
“先休息吧,明天再出发!”战天钺这般手下都
跟着他几夜没合眼了,他让大家先休息,自己也躺下好好睡了一觉。
等天亮,战天钺先起床,洗漱过后一人出去走了一圈,走回来时,他看着远处的山,沐行歌在这山上生活了多年,一定很了解这山,也对安国寺很有感情,这些人毁了安国寺从另一方面来说就是给沐行歌一个还击,而更狠的手段还在后面呢!
就像沐行歌问的,“你还信这些吗?”如果那些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战天钺可能嗤之以鼻,可是亲眼看到步虚和沐行歌那一番交流,战天钺不能不信。
沐行歌怕,他也怕,他不管她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别人借住了这身体,他只知道,他爱的是这个女人,他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抢走她的……
没有这个灵魂,那有身体又有什么意义呢?
小歌,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的!
战天钺看着看着,忽然眼前一道亮光闪过,定睛一看,那光又不见了,他蹙眉看着远处的山岭,刚才那亮光一定是树林里发出的。
有没有这种可能,那些人根本没去京城,他们就藏在了山里,找了些人假装去京城把他们引开呢?
战天钺赶紧跑回客栈,客栈的掌柜在柜台后面,看见他进来盯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战天钺瞥见了他的目光,假装没看见,大步走了进去。
“司空昱……”战天钺把司空昱叫起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司空昱会意,赶紧去把人都叫拢,一行人早膳也没用,立刻打马往京城方向赶。
只是到了岔路口,司空昱和战天钺就悄悄离开了队伍,又折了回来,两人悄悄回到客栈,躲在外面看着,等了许久,才见掌柜的带了两个伙计走了出来,三人上马,各往一个方向去了。
“追谁?”司空昱问道。
“追掌柜的!你先去,我进去客栈再查看一下!”战天钺吩咐道:“小心点,跟不上也别惊动他!”
“嗯,那我去了!”司空昱走了。
战天钺又等了片刻,确认客栈没什么动静,才悄悄潜了进去。
客栈里面没人,昨晚除了他们一行人没有其他客人住宿,除了掌柜的和两个伙计,应该还有厨娘,战天钺悄悄转了一圈,不见厨娘,他有些疑惑,悄悄转到了后院。
后院很杂乱,堆了很多衣服没洗,战天钺扫了一眼,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刚想走,就听到一声闷哼。
他立刻站住了脚步,四顾,那声音又没了。
他站了一会,那声音再没响起过,他蹙眉,难道自己听错了?这不太可能,他很相信自己的听觉。
他重新打量这杂院,围墙那边堆了很多柴火,一边也堆了很多干草,另外一边则堆了一些农活工具。
战天钺轻手轻脚地走到干草边,地上几个暗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蹲下身用手指拔了拔上面的灰尘,露出了几滴血迹留下的痕迹。
战天钺忽地伸手把干草扯开,就见草后隐藏了一道小木门,木门把手上沾了更多的血迹。
他没急着去拉门,身形一拧,上了围墙,围墙后面是个土坡,倒了很多垃圾,臭气熏天,战天钺顺着土坡走了一段路,也没发现出口,转头看看对面的山,他心一动,这暗门不会是通到山上吧。
他又折了回去,这次不再犹豫,一到就拉开了木门。
木门打开后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黑乎乎的看不见什么,他掏出火折子点亮,探了进去,一看洞里就愣了一下,只见一个男人浑身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他身上的血迹大都干涸了,只有唇边的还有些新鲜。
战天钺伸手探到他的鼻尖,发现已经没气了,刚才那声闷哼一定是这人临死前发出的,难怪后面再没听到什么动静。
战天钺猫着腰钻了进去,把木门重新掩盖好,就顺着地道往里走。
这地道太窄,他身材高大,只能蹲着走,憋得他气闷,在心里咒骂修这地道的人,就不能弄宽点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感觉开阔,勉强能站起身了,战天钺低着头灭了火折子,轻手轻脚地摸索着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大约一里多的路,就看到了前面有亮光,还传来一些翻东西的动静。
战天钺摸出了匕首捏着,慢慢移动过去,贴着洞壁往里一看,就见一个
胖妇人在翻箱倒柜,战天钺瞥了一眼,就见里面很多陈旧的箱子,有些眼熟,他想了一下,这不是和南镇自己和沐行歌看见的那些宝箱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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