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一听到这消息就震惊了,飞快地跑去禀告沐行歌,沐行歌也很意外,却无法猜到战天钺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战擎天不顾庄太后的脸面,把庄妃打入冷宫,这得是多大的事啊!
沐行歌这边猜测着,那边庄太后出宫回来听闻这事,气得手脚发抖,二话不说就冲到御书房找战擎天去兴师问罪了。
战擎天没在御书房,庄太后又冲到东宫,只可惜没能进门,阮依云带兵守在东宫门口,见到庄太后,阮依云阴阳怪气地阻拦道:“太后,皇上有旨,娘娘受惊需要静养,任何人不能惊扰娘娘,太后还是先请回吧!”
庄太后气恼地喝道:“哀家有事要立刻见皇上,你再阻挠,哀家对你不客气了!”
阮依云丝毫不买账,冷笑道:“本将军是奉旨看守东宫,太后不听劝阻要闯等同于谋反!太后还请三思,可别让人说你是想为自己的儿子谋朝篡位啊!”
这帽子扣的太大,庄太后再硬闯就落人口实,气恼地站了半天,才怒道:“皇上就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为谁谋朝篡位啊,阮将军你可别胡说,再乱说,哀家就不能不怀疑你挑拨哀家和皇上的关系了!”
两人你给我戴一顶帽子,我给你戴一顶,在东宫外争的不可开交,阮依云是豁出去不要脸,庄太后终究敌不过,见吵了半天战擎天也不出来,只好悻悻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先走了。
☆、废弃的棋子
庄太后一回到自己寝宫,立刻调查庄妃被打入冷宫的事,等弄清前因后果,庄太后跌坐在椅子上,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让阮依雯翻身的根源还是出在庄妃自己人手上,庄妃的贴身宫女前晚在御花园围墙旁鬼鬼祟祟徘徊,被巡逻的侍卫抓到,结果从她身上搜出了很多首饰,一查,原来这些首饰都属于东宫娘娘阮依雯所有。
侍卫严刑逼供,这宫女供出了是从东宫偷出来的,不但如此,为求保命,这宫女还供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说庄妃的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是她和一个侍卫私通怀上的。
庄妃怕孩子生下来露馅,买通了太医院的太医弄到了滑胎药,滑了孩子嫁祸东宫娘娘。那巫蛊和揭发阮依雯的宫女都是庄妃弄出来的。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诬陷庄妃,这宫女还供认那侍卫经常和庄妃私下相会,让皇上不相信可以亲自去捉奸。
战擎天次日晚上带人埋伏在庄妃宫外,结果真的抓到了两人私会。
战擎天大怒,当场就杀了那侍卫,庄妃被打入冷宫,庄妃宫里的宫女全部赐死,那招认的宫女也没有幸免。
庄太后弄清原委,手脚冰凉,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脑中闪过了当年战天钺母妃绫妃被杖毙的那一幕。
私通侍卫,这事历来都是皇家所忌,当年先皇万般宠爱绫妃,听到这事都毫不留情地杖毙绫妃,相比之下,战擎天只是将庄佳怡打入冷宫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庄太后不相信庄佳怡会私通侍卫,可是这事是战擎天亲眼所见,她怎么让战擎天相信,这是有人在陷害庄佳怡呢!
庄太后让自己冷静下来,让人查了那侍卫的来历,结果让她如坠冰窟,原来那侍卫也是庄家族人,他母亲在庄家为奴,这侍卫从小在庄家长大,和庄佳怡青梅竹马。
庄佳怡进宫后,在宫里给他谋了个差事,这侍卫长得眉清目秀,一张嘴能说会道,有事没事庄佳怡总爱差遣他,宫里很多人都见过他在庄妃宫里出入过。
弄清这些,庄太后很想打自己几巴掌,平日怎么就忽视了这些呢?
而让庄太后心寒的是,那看不见的对手把一切都计算好了,让人根本挑不出疑点,自然也无法为庄妃翻案。
庄太后思前想后,心里虽然惋惜庄佳怡,却不得不把她视为废弃的棋子,从新谋划部署。
隔日,庄太后没有通知战擎天,派人往冷宫送了一壶毒酒,等接到庄妃死讯时,庄太后才整衣前去请罪。
战擎天没想到庄太后如此果决,对庄妃的死说了几句敷衍的话算是揭过此事。
庄太后最后道:“皇上,依雯此次受惊不小,哀家愧疚,想在宫里设宴为她压惊,还请皇上恩准!”
战擎天也想缓和和阮家的关系,见太后如此识趣,恩准了。
☆、惊艳
阮依雯重掌东宫,米朵想回去的心又蠢蠢欲动了,她想方设法地和以前的姐妹联系,求她们帮忙在阮依雯面前说情。
也不知道是米紫的死还是遭遇了一次劫难,阮依雯这次没有再软弱,隔了两天就把米朵要了回去。
战擎天重给沐行歌换了一个宫女,这宫女也是从浣衣局挑来的,叫初夏,个子很高却很瘦弱,来时身上还带了很多伤。
沐行歌问她伤怎么来的,初夏不说话,紧抿着唇,一双乌黑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倔强的敌意。
沐行歌也不在乎,让一个宫女把她带下去安置养伤。
阮依雯重回东宫,对沐行歌的影响只在于,让她看到了战天钺的实力,这男人覆手翻云的能力超过了她的想象,比起战擎天,他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庄太后设宴给阮依雯压惊,和沐行歌按理没关系,只是战擎天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派人邀请沐行歌参加宴席。
沐行歌听到内侍公公来传话都愣了半天,随后欣然一笑接受了。
内侍公公给沐行歌送来了赴宴的衣饰,一袭有西溱特色的宫装,湖蓝色的纱裙,外罩白色透明的轻纱,领口高竖到下颚,中间开口到裹胸,看上去华贵而高雅。
衣裙的布料都是王室专用的上等丝绸,触感柔软,沐行歌在几个宫女的侍候下换上衣裙,对镜一照,除了那头白发看上去很突兀外,她身上那种高贵的气质不输于任何皇家的人。
沐行歌自己动手,把一头白发绾成奥黛丽似的公主款,没有首饰,她让宫女摘来了一捧花园里不知名的小青果串在了梳子上做成了发簪插在了头上,又取了两颗做成了耳钉戴在耳朵上。
如玉般的青果配在白发上,清新而靓丽,几个侍候的宫女都看呆了,这还是那个前些日子进宫还狼狈不堪的阶下囚吗?分明是位高贵的公主!
托战擎天的福,从进澜月阁,沐行歌的镣铐脚链都被取下了,可被镣铐磨出来的伤痕还丑陋地缠在她纤腕上没有消退。
沐行歌蹙眉看了看,用剩下的青果又串成一条长长的手链缠在了手腕上,刚戴好,就听到外面的宫女禀告:“沐小姐,钺王爷驾到!”
战天钺怎么来了?
沐行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走了上来,她起身,刚转过身,就看到战天钺高大的身形跨了进来。
几个宫女赶紧跪下行礼,没有任何遮挡,沐行歌和战天钺一眼就看到了彼此,所以沐行歌也敏锐地注意到了战天钺看到她一瞬间眼中掠过的惊讶之光……
那是惊艳,看多了这种目光的沐行歌决不会以为自己是错觉!
☆、你今天真美
沐行歌扬高了下颚,有些张扬地对战天钺挑眉:“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战天钺把她的张扬看在眼中,自知刚才的失态已经被沐行歌看穿,索性也不掩饰,目光放肆地落在她身上,故意地一寸寸下移,似把她全身都要看透似的游移着。
等他的目光落在胸口敞开的领口处半天不动时,沐行歌不淡定了,虽然前世穿过的衣裙比这暴露的多,也有不少人盯过她的胸bu,可是那些目光都没有让她有任何不安的感觉。
这男人也没有流露出色眯眯的样子,可是那种无形的压力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让她无法镇定,身上一瞬间就燥热起来,只觉得屋里很闷热……
“哈哈……”战天钺突然大笑起来,几个宫女偷偷看他,不知道这位一向不拘言笑的王爷怎么一进来就笑成这样。
“都出去,本王有话要和沐小姐说!”
战天钺笑着挥了挥手,几个宫女迟疑了一下就赶紧退了出去。
沐行歌暗暗磨了磨牙,趁转身的机会拉了拉领口。
“沐行歌,你怕了?”战天钺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沐行歌刚想转身,就看到一双大手从自己腰间穿过,一揽,她的背就撞到了一面人墙上。
她的身子顿时一僵,本能地挣扎起来,可是那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怀中。
“你今天真美……”战天钺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
沐行歌浑身僵硬,她能感觉到战天钺的唇已经贴在自己耳朵上,呼出的热气似蒸汽,瞬间就烫伤了她,让她脑中有一瞬间是空白的,无法指挥自己做出反应……
“想做本王的人吗?只要你求本王,本王现在就能带你离开这里!”
战天钺的唇若即若离地碰触着她的耳朵,揽住她腰的手轻柔地下移,落在她的小腹上。
沐行歌目光垂下,盯着这双大手,战天钺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指甲剪的整整齐齐,白净而修长,看着无害。
可是她却感觉他的手所过之处,似乎在给自己的身体放下了一串串火蛊,让她浑身如处在高温炉子中,再加一把火就可以将她焚烧余烬。
“战天钺……”沐行歌的手在他将要移到关键处时按住了他,她挤出这三个字,就无法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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