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能再收拾一个院子出来。
不过,奚云妆的嫁妆与鹤王妃的嫁妆,还没有从鹤王府里搬出来,估计,两个人的嫁妆搬来的话,得重新安排库房了。
本来这别苑也不小,不过讲究个别致,现在,多加了一个人,就好像要多添很多东西一样。
鹤王妃这一觉难得睡的沉,等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本来,奚云妆说是要给鹤王妃请安的,可凤湛不想让奚云妆这么辛苦,两个人都累了,凭什么让奚云妆一个人去受苦,所以,凤湛几乎是用强的,将奚云妆留在了床上。
鹤王妃醒来之后,看到是个陌生的环境,才慢慢的想起来昨日的情形。打量四周之后,才起身让人服侍起来。不过,新伺候的人,肯定没有之前的人伺候这舒坦。
虽说跟着鹤王妃也来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可是对于新环境其实还很陌生,做起事来,其实也不是很顺手。
鹤王妃等着收拾好了,瞧着时辰也不早了,心里想着,奚云妆怎么样也会请安来吧。不过,估计凤湛也会跟来,鹤王妃就让人多准备了一些早膳。
这早膳都上来了,鹤王妃肚子其实也饿了,毕竟昨夜都没有用膳,就直接睡了,可左等右等,等不来奚云妆。
鹤王妃心里就窝火的厉害。
这边,奚云妆得了空之后,马上要起来,不让凤湛胡闹了。
凤湛也没想着,时辰这么晚了,其实,也就只能是用情到深处难自禁来形容。
本来,就是单纯想让奚云妆再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的,可谁知道,磨成磨成就出火花了。
两个人收拾好,下头的人才说,鹤王妃在自己的院里等着奚云妆与凤湛的。
凤湛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没让奚云妆先去,只是让人先回了鹤王妃的话,让鹤王妃先用了膳,他留着奚云妆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膳。
奚云妆也没有推脱,主要是因为,她其实也是饿了。
今日一早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身子都觉得有些发虚一眼。
而且,一看这么时辰了鹤王妃还等着,估计鹤王妃就是挑礼了,若是不用膳过去,这个早膳也用不好。
等用了早膳过去,奚云妆与凤湛一起去给鹤王妃见礼的。
“娘!”凤湛拉着奚云妆的手,与奚云妆一起给鹤王妃见礼。
鹤王妃抬了抬头,扫了一眼奚云妆与凤湛拉着的手,最后面无表情的垂下眼去,“用了早膳了?”
“回娘的话,已经用过了。”凤湛没让奚云妆说话,就是怕鹤王妃找奚云妆的事。
鹤王妃点了点头,就嗯了一声,才拿起放在跟前的筷子,准备用膳。
凤湛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那菜分明就是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了,鹤王妃这纯粹就是故意折磨人的。
凤湛走过去,马上端起来鹤王妃准备夹着的菜。“凉了,让人热热再用。”
对于凤湛的话,鹤王妃没有做什么表示,凤湛不让用凉的,那她就将筷子放下来,就那么等着,也不说话。等菜热好了再端上了。鹤王妃才慢腾腾的用了起来。
说用的慢,那确实是真的慢,足足用了平常两倍的时间去用膳。
奚云妆与凤湛就在这里等着,等鹤王妃用完早膳之后,在做着。
“我乏了,你们回去吧。”之后,鹤王妃就用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将奚云妆与凤湛给打发走了。
鹤王妃这是心里头有气,凤湛与奚云妆都看的出来。
只不过两个人谁都没有说什么,奚云妆不说什么,那是因为奚云妆习惯了不伏低做小,而凤湛,就觉得,都已经是一家人了,哪这么多事。
都说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了。
虽说,人家都说儿媳与女儿比不得的,但也不至于差太多吧。
其实,对于鹤王妃与奚云妆的计较,凤湛心里是很不愿意的。总觉得,鹤王妃在这方面,就是喜欢没事找事。两个人和和睦睦的相处多好。
当然,鹤王妃与凤湛搬离鹤王府的消息,是肯定压制不住的。不过,也没有那么快传出去,还是在第二日的时候,凤漓才得了消息。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当然,奚云妆他们也多少能知道鹤王府的事,别的不说,就还没有传来鹤王死的消息,也就是说明,鹤王妃的那一剑,是没要了鹤王的命。
凤漓在第三日一早的时候,让人查到了凤湛的落脚地,其实也不是说凤漓的办事速度有多快,而是凤湛没有故意隐瞒什么,这京城的事情,总还没完,瞒也没有用,所以凤漓才能这么快的查出来。
然后,让人给奚云妆送信,说奚红瑜想奚云妆了。
奚云妆与凤湛心里头其实都清楚的很,这恐怕是凤湛,接着奚红瑜的名义,来宣奚云妆与凤湛进宫的。
不过,鹤王势力通天,这样一来,鹤王名声扫地,自然没有所谓的威严。这对于皇权的收复,是很好的机会!
但是,对凤湛而言,并不是好事,至少,他还没有足够的力量,让凤漓不敢去动他。所以,这进宫一事,也只是迟早的事。
两个人这次是做着普通的马车去皇宫的,凤漓让人早就等着了,岁数现在鹤王府的威严不如以前,但还是不能让人感觉到,他对鹤王府有轻视之意来。
凤湛与凤漓,其实也算是堂兄弟,不过,两个人并没有多少的交集,可以说,凤湛与凤漓,这是第一次,坐在一起,谈论事情。
至于奚云妆,她见过凤漓之后,便退了出去。
“之后有什么打算?”今日,凤漓也没有坐在主位上,而是与凤湛一起,并排坐着,这也是他的态度,以一个兄长的身份与凤湛谈论。
凤湛眯着眼睛,手里头拿着茶杯微微的晃动。
“活着!”凤湛说的很实在,却也是最基本的事情。
的确,鹤王府经此一劫,名声不在,都说墙倒众人推,谁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凤漓手指一下下的敲打着桌面,“朕不会收走鹤王府的兵符,但是,朕会要求,鹤王将兵符交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朕,会与朕一起,守护这凤氏的天下!”
凤漓说出了其实是他早就想好的条件!
拥有兵权,就是永远了大半的江山,自然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做自己愿意做的事。
凤湛冷笑一声,只能说凤漓小心思太多了,都说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鹤王府张狂了这么多年,又岂是说败就能败的,只要鹤王不想交出兵权,谁又能如何。
这也是凤漓聪明的地方,鹤王若是将兵符交给凤漓,肯定是不与愿意的,可若是交给凤湛,自然是愿意的。
就算败落是迟早的时候,但是现在,凤湛并不需要这样的条件。
看着凤湛不说话,凤漓微微的拢起眉心,其实凤漓对凤湛的手段还不是很了解,“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想必世子应该比谁走懂。”
凤漓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凤湛。
凤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那就看,谁是君谁是臣了!”凤湛这是挑衅,是直接告诉凤漓,也许,逼急了,他会反了凤漓。
凤漓现在胆子也大了些了,自然不肯轻易退让,“这三军之中,何尝没有朕的人?”
这也是在提醒凤湛,若是以前说反,鹤王府是有这个实力,可现在,连自己的嫂子都碰的衣冠禽兽,谁会愿意臣服?
“那就看皇上,有没有玉石俱焚的胆量了。”凤湛倒现在,都还没有松口。
两个人是谁都不让谁,可到底,还是凤湛更胜一筹!
至于奚云妆,拜见完凤漓之后,就让人带着去看奚红瑜。
凤漓也没有特意吩咐去善待奚红瑜,甚至都没有告诉奚红瑜今日奚云妆会进宫。其实,凤漓是故意让奚云妆看到奚红瑜狼狈的一面。
有时候,凤漓似乎也理解了,为何凤易非要要奚红瑜,因为,总是想要奚云妆一个牵绊,无论是对谁。
奚云妆进去的时候,奚红瑜是在屋里头,跟前连个伺候的人没有,自己扶着桌子,费力的擦拭。
而且,到底是用过刑的人,即便这么久了,那走路的姿势还是不正常。
奚云妆靠在门边上,静静的看着奚红瑜,看着她不停忙碌的声音。
“后悔吗?”奚云妆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奚红瑜的手一颤,不由的转过头去,看到是奚云妆,这才露出一个笑容来,“大姐姐来了,做吧。”说着,又慌忙拿起了抹布,将椅子又重新擦了一遍。
似乎是怕椅子脏了奚云妆的衣服。
奚云妆这才注意到奚红瑜的手,原本也以说是芊芊玉手,现在,红肿就跟男人的手一样,又粗又壮的。
奚云妆连声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她似乎很忙,再加上,奚红瑜已经出了易王府了,而且一直与奚红瑜作对的奚弦月也被自己弄死了,只要四姨娘多托人照看一些,奚红瑜是不会有事的,可没曾想,怎会落的这样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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