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九月要参加诗会,依着她现在的身份本不用亲自作诗,不过,黎婉说以防万一还是自己备一首,别丢了侯府的脸。
沐浴出来,屋里的灯已经灭了,留了床尾的一盏,唯一睡在木床上,盖着桃花图案的被子,秦牧隐脱了鞋,翻身上床,黎婉扭头,将书搁在被子上,秦牧隐翻开第一页,往床边挪了挪,手伸到她身下,将她圈在怀里,黎婉背对着他,秦牧隐鼻尖全是淡淡的发香,“将书放回去吧,真想不丢脸,还有其他的法子。”
黎婉的心思本就不在作诗上边,手里拿书不过是个幌子,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微微缱绻着身子,话手在被子里慢慢反手握住他,手颤抖得厉害,黎婉索性拿了书,起身,搁置在床前的柜子上,随即,转身,面对着秦牧隐躺着,仰头,打量着他眉眼。
“怎么了?”秦牧隐温暖的手落在她侧脸的耳垂上,白皙光滑,秦牧隐暗暗算了算日子,还有两日,两日后他就不用忍着了。
“侯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话到嘴边成了这样,黎婉差点咬着了舌头,那些话太过羞人,上辈子黎婉脸不红心不跳,这辈子怎么也问不出来,只能伸手抱着他腰身。
绯红的耳垂,娇羞的双眸,落在腰身微微加重的力道,秦牧隐眼神一暗,随即透亮起来,黎婉暗示得明显,秦牧隐若不明白就白活这么久了,笑着在她唇间落下一吻,正欲解释,黎婉的小手已经顺着衣衫滑了进去。
一如既往的紧实,黎婉脸色发烫,壮着胆儿将手滑了下去。
秦牧隐身子一颤,捧起她的脸倾身上前,温润中,黎婉呼吸渐渐乱了,身子跟着软了下来。
呼吸的空隙,衣衫落地,烛光黯淡,秦牧隐学着她白日喂奶时的样子拖着一处浑圆,沙哑道,“又大了。”手指一转,手心一片湿润。
“呀?”黎婉的脸红得能沁出水来,急忙扯过被子盖好,羞愤地埋下头,竟然弄湿了秦牧隐的手,她捂着发烫的脸,羞愤欲死。
秦牧隐一怔,回过神,慢慢将手凑到嘴边,轻轻舔了一口,黎婉抬头瞄着这一幕,气血上涌,胸前胀得厉害,唯一刚吃完睡着了,黎婉不知所措,秦牧隐像心有灵犀,往下挪到被子里,露出一头漆黑乌亮的发。
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黎婉咬着嘴唇,扭头,瞅了眼安静的木床,微弱的光下,唯一丝毫不知,她的父亲正和她抢了她的夜宵,吃得正欢,贝齿摩擦间,黎婉惊叫出声,猛地,急忙捂住了嘴,他用牙齿咬她,疼痛间身子莫名升起股难掩的情愫。
她环着他脖子,双腿撑开,似泣似诉地求饶。
极致的欢愉,黎婉意识涣散,溃不成军。
他沉根没入,一次一次埋入她身子,极致的柔软,她撑着身子,额间密密麻麻的汗,顺着脸颊流下……
忽明忽暗的屋内,缱绻,迤逦,柔媚蚀骨的声音中间断了半个时辰,接着又在漆黑的夜响起,外边的紫兰几人得了黎婉的吩咐早早回屋躺下!却是没听到屋里的动静。
天麻麻亮的时候,木床上传来哭声,黎婉撑着眼皮,全身无力。
“你累得不轻,我来就好。”
黎婉身子像是散了架的疼,偏生,还是她自找的一脸羞愤,坐起身,将枕头立起来垫着后背,接过孩唯一,听他又道,“今天让全雪进屋守着孩子,你好好睡一觉,我还要去宫里……”
黎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闷声闷气点了下脑袋。
秦牧隐将孩子递给黎婉,转身去偏房洗漱去了,昨夜两人折腾过了,到了后边,她都是习惯地随着他晃着身子,唯一该是醒了一会儿了,睫毛全是泪花,撩起衣衫,唯一含着便不再哭了,黎婉轻轻擦了擦她的眼角。
平日搁唯一衣衫的盆子是半夜换下的床单褥子,黎婉别开脸,安心看着唯一。
秦牧隐出来时已经换好的衣衫,一身暗色袍子,长身玉立,餍足的望着黎婉。
相较而言,黎婉却是一脸倦色,唯一吃得差不多了,黎婉将孩子递过去,“估计拉屎了,待会记得换了,我还要睡觉。”不等秦牧隐说话,人已经上床,盖上被子睡了。
唯一砸吧着嘴,闭着眼,自顾睡着。
秦牧隐哭笑不得,似平日般拍着唯一的后背,之后,将尿布拿开,亲自给她洗了澡才去外间吃饭。
期间,黎婉并没有睡着,不过看不惯事后她累得半死,秦牧隐却神采奕奕罢了,不得不说,听着秦牧隐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黎婉侧过身子,唯一在木床上,又睡了。
她满足一笑,阖上眼,沉沉睡去。
是被耳边的哭声吵醒的,唯一该是饿了,放声大哭,黎婉瞅了眼外边的天色,都快晌午了,紫兰进屋,黎婉正抱起唯一,“夫人您醒了?”紫兰刚将屋子里的被子褥子端下去,正转身准备抱唯一来着。
“你叫人去黎府传个信,请黎夫人来一趟,我有话与她说。”刘氏和黎忠卿前两日来的时候不太对劲,刘氏怕是听到风声误会黎忠卿了。
紫兰转身去二门与二九说了,之后,回来伺候黎婉梳洗,才想起早上的事,“二堂夫人早上的时候下了帖子,侯爷说不准打扰您休息就给辞了,夫人看着哪日有空奴婢去一趟尚书府。”
黎婉不知道有这茬,想起之前薛娥拜托她的事,黎婉沉默了会,“她还是新妇,出门多有不便!待会我写封信你送去尚书府,转告她!我心里有数就好。”
薛娥出门,连氏和周鹭不说什么,旁人闲言碎语起来受伤的还是她。
用过午饭,二九说刘氏要明日才得空,黎婉瞅了瞅时辰,黎婉带着唯一去静安院看老夫人,路上遇着张大夫,问了两句才知天气转凉,老夫人的风寒好得差不多了,腿又开始疼了,上辈子,老夫人就有腿疼的毛病,受不得冷,稍微冷了就疼得厉害,去到静安院的时候,老夫人坐下院子里,腿上盖着毯子,听到脚步声,扭头时,脸上堆满了笑。
“这时候,猜着就是你们娘两,唯一睡着了?”光线强,唯一受不住,黎婉就将唯一放在篮子里,上边盖着布,黎婉将篮子搁在石桌上,指着唯一,“怕知道来看您的,瞧,睁着眼睛呢。”
老夫人笑得愈发开怀,唯一不知看着哪儿,咧着嘴笑得正欢,老夫人高兴道,“孩子像你,爱笑,是个有福气的。”
“我的福气也是侯爷和您给的,唯一有祖母疼着,肯定也是个有福气的。”说着,起身,手伸进篮子,黎婉忙让她坐下,“您坐着,我将孩子抱出来就好。”
唯一到了老夫人怀里,也不哭闹,玩够了,自己闭上眼,老夫人不由得感慨,“这孩子是个懂事了,牧隐小时候都没她听话……”
夜里,秦牧隐回来的时候,黎婉将这话与他说,灿然笑道,“唯一像我。”
她小时候该是听话的,秦牧隐不与她争辩,先看了孩子,打量一番,“眉眼像你,鼻子像我,嘴巴像你的多。”秦牧隐煞有介事道,“像你也好,性子好,人又漂亮,长大了不知多少人上门求娶呢……”
越扯越远,弄得黎婉不好意思搭话了,她和秦牧隐是她主动来着,问宫里布置得如何了,想岔开话题,“皇上兴师动众,锦太妃心里会不会不舒坦?”
不舒坦是自然,估摸着再有两日,韩蒙耐不住性子就要进屋了,他没料到韩蒙还留了一手,若不是全喜手里边的人反应快,被他钻了篓子,老夫人和黎婉也会危险。
“这些日子你尽量别出门,锦太妃和皇上开诚布公说了,皇上仁孝两难全,最后如何还不可知。”锦太妃与皇上说了什么秦牧隐不可知,锦太妃要太后死自己做上那个位子是明摆着的事,今日,皇上问他,“牧隐,听说很早的时候你身边的奶娘就从你身边打发走了?”
皇上不会感情用事的人,问出这句话,锦太妃怕是动摇皇上的心智了,他不明白,皇上登基,锦太妃不学淑太妃好好享福,瞎折腾什么,后宫中,历来掌管凤印的是皇后娘娘,纵然锦太妃成了太后,后宫与她也没多大干系。
隔日,刘氏来的时候,将大街小巷传得正热的事说与黎婉听,黎婉忆起秦牧隐的叮嘱,蹙了蹙眉,“锦太妃想要将大皇子报过去养在云锦宫?”
“是啊,都这么传的,你说太妃娘娘心里边想些什么?”皇后娘娘掌管后宫以来,后宫风平浪静,便是刚怀上龙子想要作妖的韩贵妃被皇上禁足现在还没放出来,不说大皇子是以后的太子,便不是太子,也没有将皇子养在太妃宫里的说法。
黎婉面露不解,“皇上怎么说?”
“皇上没说什么,朝堂上议论纷纷。”刘氏唏嘘,随即,想起黎忠卿的事,气得脸色乌青,“上次还没与你说,你父亲做下的糊涂事,我瞧着他是嫌弃我长得难看了,恨不得将我扫地出门,他竟然……”
想起那件事刘氏就火大,黎忠卿说是被人设计陷害,刘氏可看不出他是被陷害的,握着黎婉的手,泫然欲泣道,“婉儿,这件事你可要帮娘撑腰,你爹要是真要将那个狐媚子迎进门我就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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