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王溺爱萌妃不乖 (轩少爷的娘)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轩少爷的娘
- 入库:04.10
而且他还特别懒,每次找到她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她的腿,非逼着她在水里拖行……比水蛭还叫人恶心 ,甩都甩不脱。
“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好玩吗?”
大半个身子还在水中的无耻之徒考虑了一下,慢悠悠地反问她:“我反正觉得挺好玩的,你觉得呢?”
谢静羽想爆粗口,想问候他家的祖宗十八代,她到底是何德何能啊!竟摊上这么一尊瘟神,叫她有口难言。
肚子实在是饿死了,且实在是累的要命!她喘着气,双眼冒火地死死地盯着那个冲她笑得格外得意,在月光 下白牙闪闪发亮的家伙。
也许是她的目光杀气太重,牙齿又磨的“咯咯”作响,那厮感觉到些许危险,竟然懒洋洋的问了一句:“怎 么,是不是特别的想杀我?”
岂止想杀你,本姑娘想将你千刀万剐,剁成肉酱!
这一刻,谢静羽豁出去了!死就死,大不了一条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只见她犹如一只被逼急了的猫,突然俯身往身下那人扑去,其势如猛虎下山,一脸悍不畏死!
“呀!”玄参没料到她说翻脸就翻脸,他追踪了她将近半月,她艺差人怂,怎么也打不过他,他要杀她却易 如反掌,可他却不急着杀她,只以追踪她为乐。
她除了恼怒憋屈,恨他恨的入骨之外,就只会用她那极其贫匮而单调的骂人词汇翻来覆去的骂他。
可骂来骂去,无非是“登徒子”“不要脸”“死无赖”……等等诸如此类毫无杀伤力的词语。
害得他都替她着急——骂人都不会,你说你还能干啥?长的再漂亮也是个“苕”。
……但此刻,他才知道老实人逼急了也是有脾气的!不过悔之晚矣——因为那小妞似乎凝聚了全身的力气, 扑下来死死抱住他,接着便不要命的用她的脑袋死撞他的额头。
“嘭嘭嘭!”
“嘭嘭嘭!”
“贱人!是你逼我的,老娘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谢静羽视死如归,拿脑袋跟他死磕到底,两人的头撞的 “嘭嘭”作响,她边撞还边骂,如拼命三郎附身。
玄参猝不及防,想要反击的时候,额头已挨了七八下撞,谢静羽一心不想活了,那真是下死手的撞,就是撞 的头破流血她也不会犹豫和收手,坚决想在死前捞一把——老娘杀不死你,撞一下就是赚一下,多撞多赚……别 说,人若拼起命来,那爆发力是惊人的!就这短短的时间里,玄参已觉得自己两耳嗡嗡的响,脑袋里全是蜜蜂在 跳舞……
趁着玄参满眼星星之际,谢静羽抓紧时机乘胜追击——她不再抱着他,改整个人骑乘在他身上,用两手死命 的去掐他的脖子!
“贱人,想杀我,我先杀了你!”芦苇丛东倒西歪,她犹如疯婆子,边掐边撞还边骂,三样兼顾面面俱到, 一时竟占了上风。
“……”玄参泪如雨下,为自己的轻敌而后悔——本以为是只不懂反抗的小白兔、“漂亮苕”,结果对方竟 是只憋着没有发作的“母老虎”。
但他好歹也是玄参阁的阁主,泪过之后就要反击,谁知谢静羽竟洞悉了他的意图,劈手就重重地掴了他几个 耳瓜子:“贱人,还想反抗,姑奶奶打不死你!”
谢静羽真疯了,把这段时间所受的窝囊气全算在他身上,真当眼前之人是夙世仇敌,杀红了眼,披头散发地 抡起嫩白的纤手,“噼里啪啦”的一顿猛抽。
她的打法毫无章法,很市井——撞头、掐脖子、打耳光……毫无创意与新意,可她运用自如,招式转换如风 。经常跟人高手过招的玄参一时不察,竟接二连三被她瞎猫碰上死耗子,连连中招。
玄参也是醉了,再容这女人放肆下去,他的一世英名尽毁——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一个翻身,就想将谢静羽掀下去——其实玄参觉得自己被谢静羽带蠢了,愚蠢也是可以传染的,他明明只 需一掌就可以劈飞她,或者一根手指就可以放倒她,他干嘛要多余其事的去掀她?
吃多了,想不开?
难道因为对手的打法“很市井”,于是他也因地制宜地“很市井”?
……他脸色铁青的要换招,然而谢静羽今日“人品”大爆发,每每都能事先洞悉他的意图——他尚未动作, 她的两臂已死死箍紧了他的脖子,双腿也拼命夹住他劲瘦的窄腰,整个人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贴住他,誓要与他 共存亡。
然后,玄参童鞋就“杯具”鸟……
他是个身心正常的大男人,而且他知道谢静羽长的很漂亮,这半个月的猫追老鼠,他目睹了她无数狼狈时刻 的模样——但她再狼狈,你也不能否认她是个美女的事实。
这姑娘弯弯两道柳叶眉,双目盈盈,肤色白里透红,丰盈秀发如一匹乌黑光亮的绸缎,站在何处都鲜活明艳 ,光彩照人。
此刻,她趴在他怀里,压在他身上箍紧了他,她浑然不觉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只想着不能让他反手,可 于玄参而言,就有点吃不消了。
谢静羽的身体曲线玲珑,该有肉的地方绝对有肉,该瘦的地方绝对的苗条,而且姑娘家身上总有一股若有似 无的香气,泡在水里都消不掉——她贴他贴的这么近,那丝丝缕缕的香气全窜进了他的鼻端,惹得他心浮气躁, 血液鼓动,一时间,全身的血流都往身下涌去!
何况此刻她累的气喘吁吁,剧烈的打斗使得她衣衫不整,双颊嫣红。
美丽的月光下,她双唇莹亮饱满,眼眸中波光流转,青丝凌乱,衣襟微开,有些下滑的领口露出了她白嫩的 肌肤,玄参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顿了顿,被她暴打的恼意与怒意竟没有先前那么强烈了。
意志与身体背离,他突然不想掀开她了,双手像有意识般的去摩挲她的细腰,偏生此刻谢静羽还不知死活的 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想要牢牢的桎梏住他。
她那点力气自然是如蚁撼树,但她的动作如火烧浇油,三两下就把他的火蹭出来了。
玄参的一双狭长秀目眸色变暗,鼻息越来越粗,喉中竟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哼,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舒坦, 迷离而矛盾的叫人分不清。
谢静羽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和无赖之间多出了一个古里古怪的不明物体,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好不吓人。
“啊!”她尖叫一声,及时醒悟出过来,顿时如遇烫手山芋,忙不迭就想从对方身上滚下来。
然而上山容易下山难,玄参的一双大手死死掐住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咒连连:“女人,纵完火你就想跑 ,世上岂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不是爱揍小爷么,小爷今日让你揍个够!但你想跑,没那么容易!”
“放开我,混蛋!”谢静羽发现怎么也跑不掉,心一横,张嘴就去咬他。
玄参惨嚎一声:“嗷!嘶~!你是属狗的啊?”
谢静羽闷不吭声的咬,权当自己是狗,逮着什么咬什么,如饿狼般狠狠的咬就对了……玄参顾此失彼,很快 ,他的肩上、耳朵上,甚至连脸上都被谢静羽咬了好几口。
谢静羽牙口利,可她嘴唇软,玄参被她咬得痛并快乐着。啧啧,那难以言喻的滋味,非身临其中的当事人不 能深刻领会,更不足以对外人道也。
他们两个在河畔的芦苇丛中扑腾来扑腾去,厮杀正烈,都想要制伏对方。
岸上,尾随玄参而来的几个杀手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实在不明白他们英明神武的阁主吃错了什么药,竟然 用这么“土”的打法。
杀手甲:“老子不忍目睹,阁主太丢咱们玄参阁的脸了。”
杀手乙:“老子不忍目睹双倍,阁主竟然变蠢了。”
杀手丙:“老子不忍目睹三倍,阁主是猪。”
杀手丁:“老子不忍目睹四倍,老子要造反,这么蠢的阁主,赶紧消灭,省得出去丢了老子的脸。”
杀手戊兴奋地高兴双叉:“以上观点,老子统统赞同!”
杀手己:“楼上的猪,你歪楼了。”
杀手戊:“楼下的猪,你也歪楼了。”
“被你带歪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歪就歪,怪老子做啥?”
“歪你妹,老子是杀手,不歪难道还正?”
“……你骂老子?”
“骂得就是你。”
“不许骂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拼就拼,不拼是老子生的。”
“操!”
两人说打就打,一时间只见岸边刀光剑影,草木与绿叶横飞,秋水与长天一色,而兵器相交之声更是不绝于 耳。
“……”众杀手齐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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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皇宫,东宫。
东陵燕然焦灼地在她华丽堂皇的寝宫里走来走去,此时宫门已快落锁,她等的人竟然还未回来,叫她好不心 焦。
忽然,侍女彩衣踏着小碎步,匆匆忙忙的进来,低声道:“太子妃,德公公回来了。”
东陵燕然面色一喜,嗓音也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朝彩衣挥了挥手:“快请。”
灯火闪烁中,一条墨色人影鬼鬼祟祟的闪身进殿,彩衣依着东陵燕然的眼色,先是如做贼般在在殿门口东张 西望一会儿,然后才扣上殿门,若无其事的和另外几个宫女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