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靠着汲取蜚零身上的纯气慢慢地恢复,可手脚筋脉的伤始终未曾好彻底,真正让我不再受伤病困扰,是自那次与他无意的**啊。
但是我能说吗,我敢说吗?
我现在说出口,他要是觉得我趁机占便宜,一怒之下直接把我掀到悬崖下面去怎么办?
“什么、什么都不用,只要你……呃、只要我躺着躺着,就好了。”他直勾勾瞪着我的眼神,差点让我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了。
“真的?”
我努力地想点头,奈何僵硬的身体,我只能眨巴眼睛,表示我的真诚,“真的。”
“当初你‘百草堂’的男人,就是这么让你躺着躺着,就好了?”他冷哼了声,“我记得怎么是他每日给你泡药浴,然后以身为药,与你相拥,以气相渡,助你行功才渐渐好的?”
我去,他怎么连这个都查到了?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斜了我一眼,“这个不是我查的,是我在‘百草堂’你那些大嘴巴的公子说的,他们以为我醉死了,说什么你换新宠了,昔日只和蜚零颠鸾倒凤,转眼间就换了我。”
此刻我的手若是能动,我一定捂着脸,咒骂那群人一万遍,此刻我若是人能动,我一定赶回“百草堂”,让他们每人接一百个客人,看他们还有时间闲话长短不。
“我和蜚零从未有过颠鸾倒凤。”我不是在澄清,而是事实,外带几句调笑,“不是我不肯,是人家看不上我,嫌弃我。”
“你的气息很古怪,不是普通人的真气,倒是和我的内息很像,你曾说过这是纯气,那么说那个男人也是身负纯气的人?也正是因为这纯气,才治了你的伤?”
听到这,忽然有些心酸,我甚至弄不清这种武功的来历,学的也不过是几句口诀,当初为了站起来的孤注一掷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我还没能等到再次见到蜚零,还没能做到他想要达到的高度,就再度成了废物。
“那也就是说,只要用同样的方法,我也能让你恢复。”他慢慢地爬了过来,那眼神看的我心里毛毛的。
“你要干嘛?”
“你和他什么都没有,都能有所恢复,那有什么呢?”他的手逐渐摸上了我的衣带,“则会更快是不是,也就是说当初真正让你恢复的,是我?”
你能不能别这么聪明?三两句话就无限接近事实。
“喂!”我看着自己的衣带被他扯落,难得地“贞烈”了起来,“你不能趁我不能动碰我!!!”
他手扬起,我衣衫大开,“你当初不也是趁我醉吗,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我仰望头顶苍天,“将军强要皇帝,还有没有天理拉?”
白云悠悠,山风阵阵,回答我的只有沈寒莳的声音,“闭嘴!”
☆、强制疗伤
强制疗伤
“沈寒莳……”我依然在努力着说服他,“沈、沈将军,这个,这个……”
他不耐地从和我衣衫的纠缠中抬起头,“你吵死了!”
沈寒莳一只手不能动,只靠着另外一只手跟我的衣带纠缠,衣带被他越扯越紧,我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
还好,这东西缠住的是腰,不是脖子。
我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是没感觉啊,他再折腾下去,我没死在伤势上也死在他手上了。
“扯、反了、方向。”为了不让自己死的这么丢脸,我只能无奈地开口,教导他怎么脱我的衣服。
他停了停手,开始往相反的方向拽我的衣带,我总算感觉到一丝轻松,喘上了新鲜的空气。
衣带开了,可是他又和我的衣领纠缠上了,手指笨拙的解着盘扣,却怎么也解不开,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耐,那手中的力道也渐渐变强。
在他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我赶忙开口,“不准撕,撕裂了我还怎么见人,难道等援兵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我光着身体的样子吗?”
那凝聚着强势力量的手松了松,继续固执地和我衣领的扣子做斗争。
“沈寒莳,其实真的不需要。”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颈,我继续游说。
他冷着嗓音,“为什么?”
为什么?我能说就是不喜欢吗?一个男人臭着脸,这不等于就是吃了我的便宜还嫌弃我难吃么?
我知道他是在报答我在他围困时的救命之恩,但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报答。
我胡乱找着借口,“我好脏!”
他冷抽了下嘴角,“我是给你疗伤,不是跟你洞房花烛夜亲亲我我缠绵,我都不嫌弃你脏了,你啰嗦什么?”
可是我嫌弃啊,两个沾满泥土灰尘血迹的人,那味道真的太可怕了,何况彼此脸上还沾着血迹没擦干净,他对着这样的我要是能硬得起来,我都要说他对我是真爱了。
“那个……”我继续努力找着借口,“治我这个伤,要以唇渡气,打开全身穴道,也就是说、你、你、你要舔我全身,现在满身又是灰又是血,你也舔不下去是吧,所以、所以等我们稍微安全点,找个地方洗洗干净,再、再这个也不迟。”
生怕他不信,我堆起满脸的真挚,朝着他不断眨巴眼睛。
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还没来得及庆幸,他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着洞内的方向走了两步。
才仅仅两步,他又软软地坐了下来,喘着气。
说脱力,他鏖战一天一夜,身上又是伤又是毒,即便我紧急救治,余毒绝不会这么快就消退,他身上的伤势定不会比我轻,现在这样全靠着他倔强的性格强撑着而已。
就这样还要和我**疗伤,他也不怕插到一半一口气上不来挂了?
喘了几口气,他拉拽着我的衣领,把我往洞里拖。
“你、你干什么?”我在地上就像个米袋,听到自己身体擦过地面的声音,沙沙的。
“把你弄进去。”他气喘如牛,“现在我就一只手能动,你是让我扯头发还是拔胳膊?”
我哭丧着脸,“我的衣服会破的。”
“你想我把你脱光了再拖进去?”
我僵了下表情,“破衣服也比破皮好,随便你吧。”
他倒也没继续拖,而是坐在了地上,把我扶起靠在了他的怀里,单手撑着地,带着我一步一挪。
几乎是以几寸几寸的距离在缓慢移着,他每一次挪动,都要喘上许久,然后继续着艰难的挪动。
靠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激烈的心跳声,我知他几乎用尽了力气,一颗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打在我的脸上。
“可以了。”阳光早已晒不到了,我不忍心他再继续,出声阻止着他。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依然在缓缓地挪着。
一滴汗珠凝结在他的下巴处摇摇欲坠,我望着他完美的侧容,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唯有坚毅不改,沉着令人赞叹的神采。
伸出舌尖,轻轻将那滴汗水卷入口中,有些咸涩的味道在唇边散开,心头也是说不出的涩涩。
他低下头,抬手把我的脸挪开,“别乱动。”
明明是嫌弃的语调,为什么我却看到他本苍白的脸上有了点红晕?
一瞥目光,我看到他的掌心,上面沾满了灰土,一道道碎石子擦过的痕迹,沁着红色的血丝。
“别动了,就这里吧。”我倚在他的胸口,低声道。
就在昨天,同样的情形也发生过,一日之后,原本被我救治的人正在努力救我,不得不说因果循环真快啊。
那身体一颤,呼吸中夹杂了一丝叹息,手再度扶了扶我的脑袋,“叫你别动!”
这是责难吗,为什么我居然听到了无奈又温柔的语调?
我苦笑道,“你觉得我能动吗?”
我也不想的好不好,是他身体的动作把我滑过去的,我一条死咸鱼烂木头,还能兴什么风做什么浪。
他扶着我脑袋的手顿了顿,就这么停在我的脸边,我更加清晰地看到他掌心中的伤痕,深深浅浅的,一道道血印中有的地方还嵌着细碎的石子。
唇,轻轻地刷过,在他抽手的时候。
他身体怔了下,我也怔了下,听到他的心跳声更加的猛烈,而我的心跳亦是同样猛烈。
“将我的誓言封印在你的掌心,从此任你牢牢地撰住我的心。”
这么一句话,就没有缘由地浮现。
我想要抓住什么,可脑海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抓不住。
“好了,到了。”他飞快地一推我,可怜的死咸鱼就这么被掀翻了过去……“噗通!”我听到自己的身体摔落溅起的声音。
“哗啦!”是衣服扬起的水珠。
“咕噜噜……”是可怜的我被连灌了好几口水,猝不及防之下鼻子也呛进了水的声音。
你推就推,需要这么大力么,我直接头下脚上栽进去的啊,更悲催的是,我根本不能动,身体一直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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