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倾覆,红色的蜡泪滴下,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
容成凤衣的身体绷紧,那蜡泪滑过他的胸膛,滴在他的小腹,那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的身体开始扭动,原本已凝结的蜡泪开始崩裂,剥离,身上一瓣一瓣的蜡泪,就像血似的。
雅看向我,“你的药看来不错,他的身体根本就喜欢刺激,越是痛就越兴奋。”
雅的鞭子不断落下,口哈哈大笑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定在晚上吗,白天的你虽然是条的公狗,却没有神智,看着都没意思。到了晚上,你一边身体上享受,一边心理上的痛苦,那才让人兴奋。就算她不来,我让你一路这样表演着接客,从这里到京师,当你的神智逐渐被药物侵蚀的时候,你只会越来越放浪,最后成为只知道需索的动物。”
这是什么药?
为什么我从未从典籍上看过这类的药物?雅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其实我也很挣扎,你慢慢失去神智,最后就感觉不到痛苦了,我又上哪去找快感呢?”雅摇着头,“可惜这药物加蛊术,我还没研出解药,倒是便宜你了!”
蛊术!
蛊术!!
这些竟是曲忘忧教她的吗?
“你这不能人道的女人,只能从这里寻找快感,呵呵。”容成凤衣喘息着,身体蜷缩着,似乎要忍耐什么。
雅的表情变了,变得十分难看。
手指弯了起来,犹如鬼爪一样,狰狞着面孔掐上容成凤衣的咽喉,慢慢收紧。
容成凤衣的胸急促的起伏着,身体也僵硬了起来,唯有那面容,一片平静。
我的手握上了“独活剑”,照这样的情形,只怕由不得我等下去了,雅会杀了容成凤衣。
而我,只怕又要违背对寒莳的话,选择冲动一次了。
凤衣今日的结果,是我一手造成的,便是拼命我也要救他。
与情爱无关,这是我欠他的。
我的计划,只怕是来不及了!
雅的杀气冲天,一旁的我感受的太清楚,她想凤衣死!
就在我强忍着不敢让自己一点杀气泄露的同时,容成凤衣哼了声,“你不敢。”
我紧绷的气息,松弛。
是的,雅不敢杀了容成凤衣,她还要折磨他,她还没发泄够。
只要他能够活着,我就等,等到我的安排一步步实施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救人时机。
果然,她的手又突然收了回去,诡笑着,“你想我杀了你,因为你根本不敢面对自己脏污的身体,不敢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呢,容成凤衣!”
容成凤衣却不说话。
那手捏上容成凤衣的下巴,“你更惶恐!惶恐吟那家伙真的会来,你这模样会被她看到。我若杀了你,她就不会出现,也不会看到你的样子了。更不会进我这天罗地了!”
她的手一用力,容成凤衣的下巴整个被卸脱,“我不会杀你,我就是要你任人玩弄的样子被她看到。本想毁了你这张漂亮的脸,可惜暂时还不行,我还要你这张脸被‘泽兰’百姓看够呢!”
容成凤衣张着嘴,喉咙发出呵呵的声音,却是不知要说什么了。
“她的人,都该死。”雅的眼露出嗜血的光芒,手指贴在容成凤衣胸口,指尖刺破那白皙的肌肤,鲜血从指甲下沁出。
她的手指滑动,他的胸膛上无声地浮现五道伤痕,鲜血浮现。
她的手根本没有停的意思,一直往下、往下,直到小腹间。我几乎都能听到指甲划开肌肤,慢慢撕裂皮肉的声音。
可我只能站在那,象一个木头,看着我最恨的人,折磨他。
雅的眼睛盯着容成凤衣的脸,不放过他一点一滴的表情变化,“你这浪荡的身体,是不是很爽啊?”
容成凤衣的下巴被卸了,嘴巴歪斜到一旁,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完全无力反抗,无力抵挡。
记忆里的他,指点江山笑傲江湖,一双眉眼间蕴满运筹帷幄。
现在的他,满身伤痕青紫,**着身躯,轻颤战栗。
“你说我不能人道是吗?”雅的声音从齿缝挤出来,手鞭子卷上容成凤衣的颈项,将他的头生生拉起,“你喜欢能人道的女人,我会让你日夜都享受的。”
以他的从容淡定,为何一定要去刺雅心最大的痛,明知道她睚眦必报,手段狠毒从不留情,又为何给自己招更大的伤痛。
如果说被我夺取族长之位是雅最大的心伤,那不能人道则是她身体上最大的痛苦,她心胸狭窄,凤衣已是砧上鱼肉,何必再惹更大的伤害。
“你倒是越来越象她了。”雅阴森的表情如鬼魅,“死到临头,逞个嘴硬而已。”
我看到容成凤衣的嘴角动了下,仿佛是在笑。
可那神情落在我的眼里,无比凄凉。
他其实记得我的所有,我的举止,我的言行,我所有说过的话。当初在“泽兰”皇宫里我的话,他都记得。
容成凤衣啊,你这是在还债吗?告诉我你欠我的,让我受过的伤,统统还给我,不亏不欠。
你那骨子里的骄傲,你那血液的高贵,不容你低头,不准你屈服。
“你说我不能人道是吗?”雅抬起手腕,鲜血顺着她的指尖滴滴淌了下来,手“你能人道又怎么样,若是手脚俱断,削成人彘,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要你呢?说不定也会有的,毕竟也能玩一玩。”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雅的脚踩上容成凤衣的手腕,在冷眼毫不留情地踩下。
“喀!”那一声脆响,容成凤衣整个身体如满弓刹那拉起,又颓然落地,汗水暴起,手腕弯扭以诡异的形状别着。那曾经被我赞叹为仙的手指,瞬间肿胀发紫,如馒头般。那胳膊瘫在身侧,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他的每一个动作,在雅看来都那么让人兴奋。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看着。
“你说我不能人道是吗?”雅的脚慢慢挪到了他另外一只手上,踩下。
骨头断裂的声音,容成凤衣整个人蜷缩如虾米,汗水已在他身下的地板上形成了一个人形。
我忍不住地踏前一步。
这一步,引来了雅忽然的目光,凌厉地盯着我。
不行,我要忍,忍到时机成熟。
我蹲下身体,一手抓住容成凤衣的脚踝,将他的双腿锁在地上的锁扣。
马上恭敬地起身,又恢复了侍立一旁的姿态。
雅这才收回了目光的疑虑,眼神一扫旁边的器具,手指拿起一柄锋利的刀,刀尖贴着他的足踝。
我看着那刀,刺破肌肤,鲜血顺着足踝淌下,沾染了那刀柄,沁满了锁扣,在他的脚下汇聚。
雅断了他手骨不够,还要断他足筋。
断筋脉的痛,我承受过。用了三年的时间,才让自己重新站起来,才让自己不会手腕颤抖。
那锥心刺骨的疼又重现眼前,那被人踩在脚下碾压的尊严,在一寸寸地粉碎,筋脉之痛又怎比得上心?
眼见着那刀又挪向了另外一条腿。我的心头有两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喊着,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要让他再承受下去了,而另外一个声音则理智地命令着,唯有忍耐,才能等到最后。
要救人,只能忍。
那腿无力地瘫下,半耷拉着,房间里血腥气弥漫。
我一咬牙,又一次走上前,几乎在我迈出脚步的同时,雅那杀人般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是个绝对的霸权主义者,没有人能在无她命令下擅自行动,我这一步,已经让她极度不悦了。
不等她发难,我迅上前,双手将那瘫软的腿放好。
她目光停了下,“狗侍,他喜欢人道,你就让他爽个够给我看,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如擂鼓。
她要我欺凌凤衣,还当着她的面,我要让她满意,势必要残忍地对待凤衣,可他……知道是我。
不能露出破绽,不能!
可我,不会啊。
手指淡定地在每一样器具上摸过,眼角却偷瞄着雅。
唯有让她满意,才能放松她的戒心。
当我的手摸过一个小瓶子的时候,她的眼睛眯了下,我毫不犹豫地抓起那瓶子,握在手,看到雅的眼闪过满意的光芒。
拔开瓶塞,褐色的粉末在瓶口闪着诡异的光,我眉头一皱。
蟾酥!
这种从蟾蜍身上弄下的毒液制成的粉末,又掺杂了其他东西在内,已不是最初的白色,而是强烈的药。
这个东西一旦沾上身体,会让人的肌肤格外的敏感,麻痒难当。
忍下心的各种念头,对不起了,凤衣。
也许这样在践踏你的尊严,但我是为了救你。
当瓶口凑上他那神秘之处时,我明显感受到了臂弯里他的肌肉紧绷,那腰身猛地收了下,似乎是想挣脱我的桎梏。
只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他脚腕上的伤口处,血涌更快,粘稠地湿了地面。
我狠狠地按着他几乎不算挣扎的挣扎,手腕翻覆,他的腰身猛地一挺,小腹崩的紧紧,像是拉紧了的弓弦。
这种东西,沾着皮肤,洗不掉搓不下,只能任那感觉一点一滴侵蚀肌肤,最后占据了所有感觉,让人成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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