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吼,“你这是快么,给我喊快点,大声点,不然我杀了你!”
于是,撕心裂肺的叫声又一次充斥全楼。
又号丧了!
“姐姐你真漂亮,人家好喜欢。”不带感情的声音,甚至没有语调变化,我的耳边仿佛听到的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那男人不亏是公子,三两下就恢复了本行,一声胜过一声的娇媚声音从口飘出,有叫有吼有**,有哼有叹有**,喊的那叫一个妖娆动人。
“公子,你若叫的好,我给你一百两银子。”我赶紧加了一句。
果然,那叫声更加卖力起来,比刚才对那个女人还要卖力。
耳边听到脚步声接近,在门口停了下,有点迟疑地推了推门,才推开一条缝,男人狂吼一声,“哎呀,要去了,人家到了!啊,啊……”
那门飞快地关上了,脚步移向下一间房门口。
听着脚步逐渐远去,我和蜚零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两个人还在卖力地叫着,直到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们才从**下钻了出来。
“好了,可以停了。”我喊了句,男人立即从**上跳了下来,端起一旁的茶盏,狠狠地喝了两口。
他一双眼睛满含着期待,“客官,刚才我叫的可好?”
“好。”我抽出一张银票丢进他的手里,“我都被你喊硬了。”
旁边两道目光看过来,我挤出笑容冲着蜚零干巴巴地开口,“就是那么个意思,你懂的。”
男人喜滋滋地收了,蜚零警惕地推开窗,确定没有危险后,才带着我窜出窗外,无声无息地飘在房顶,溜之大吉。
我被他搂着,“蜚零,刚才那些词你从哪听来的?”
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都差点被他吓掉魂。
“‘百草堂’里天天各种叫声,你听得少了?”蜚零淡淡地回我一句,“更荡的我都有。”
“那你……”我的手指勾上他的下巴,“什么时候喊一个我听听?”
他铁黑着脸,跟块石头似的,“姐姐,你的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难怪这么多……”
“停!”我立即喊道,“别,别说了。”
就冲他这表情,这语调,我一辈子也不想听到他叫。
再高的兴致,被他来这么两嗓子,什么感觉都没了!
“蜚零啊,你什么时候能和那公子学学?”我由衷地感慨。
“然后把你喊硬吗?”
他不学也能把我喊硬,别说硬,我特么都僵了。
回到皇宫的我,扯着蜚零的袖子,“蜚零,我把招式教给你吧。”
参悟来的招式对我而言,只是华丽的装饰,起不到任何作用,而教给蜚零,至少能让他抵挡蜚蒲的追杀,也算物尽其用了。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擦去我额头上的汗,“去睡吧。”
睡觉?
我抬头看看还是亮着的天空,莫名其妙的。
别说没到睡觉的时辰,就连晚饭时间都没到,这个时候睡觉,他脑子没坏吧?
正当我抬头的时候,背后的穴道一疼,身体软软倒下,落进他张开的臂弯间。
我甚至连惊慌都没有,平静地望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与其是猜测蜚零的心思,不如直接问来的干脆简单。
“如果,今天你有武功,以你的性格必然会选择和我娘面对面比试吧,你想赢她的。”
蜚零的话不假,人都有好胜心,何况是我这种不肯服输的人。
蜚蒲伤过我,又是“落葵”的长老,更是他娘亲,无论从哪一个身份,我都想正当光明地战胜她,展示自己的能力。
但是我不能,我没有武功,唯有过街老鼠一般躲在**人的**下。
“若你有内功,赢她一点也不难。”他把我放在椅子上,手掌贴上我的后心。
当然,以我此刻精妙的招式,只要有内功驾驭,赢蜚蒲何等简单。
“如果你赢了我娘,肯定会张扬地告诉她:你的儿子我带走了。”他俯下的脸颊就在我的身边,眼跳动着几分想象后的笑意。
没错,我记恨蜚蒲把儿子嫁给七叶的事好久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当着她的面告诉她,她的儿子从此以后是我的人了。
蜚零对我的心思,总是了若指掌。
“所以,与其你将招式给我,不如我把内力给你。”贴着我后心的手上,传入暖暖的热流。
我叹息着,“蜚零,你这个傻瓜。”
内力才入身体里,他猛的颤了下,灌输内力的动作忽然停了。
身后传来人体滑落的声音,他慢慢跌坐在地,“你……”
“你什么性格我还能不了解吗?”我无奈的开口,“不过是‘紫玄草’擦在后心而已,你不用内力、不贴着我的后心,就不会激发药性。”
他不吝于给,但我不忍接受。
“你还有太多事,没有武功,你如何对抗强大的对手?”
我叹息着,“会想到办法的。”
“若有办法,你也不必这么多日寝食难安了。”
“我就知道你会有这种想法。”又是一声感慨,“我似乎该谢谢某人的药,效果不错。”
门外远远行来一道人影,“谬赞了,不敢不敢。”
妖娆的姿态,**的语气,媚态横生地蹲下身体,手指戳了戳蜚零,“其实嘛,你想要她有武功,求我啊,说不定我会有方法呢?”
这个家伙,又要搞什么鬼?
我了解他的搅屎棍性格,可是蜚零不懂啊,“好,我求你,你有什么方法能让她内功快增长?”
搅屎棍清脆地笑着,“你说一句我就要告诉你吗?求的不够真心啊。”
“那你要怎么样才算真心!?”蜚零不死心。
**想了想,“不如这样吧,你去我的花楼做两日公子,若一日赚到了了五万两,我便告诉你方法。”
蜚零想也不想,“好!”
蜚零做公子!?
我几乎难以想象,不赞同的眼神看着**。而那始作俑者,只是凑上我的耳边,用唯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他好歹也是我明媒正娶的男人,居然给我带绿帽子,我不欺凌一下他,都对不起自己啊!”
他好意思说蜚零对不起他?他一个男人假扮女人还娶夫,到底谁更无耻一点?
娇狂的声音在大殿回荡,他扭着腰身,离去。
☆、蜚零做公子
蜚零做公子
眼前花楼锦绣,公子如玉,倚栏笑抛手的瓜子,逗得路人频频抬首失神。
我和**还真是爱好相同,大家都对开叙情馆情有独钟。对挑公子也有着别样的眼光,他的叙情馆奢华非凡,公子也各具特色,明显生意也红火的多。
红色绸带在门楣上飞舞,结着艳丽的花球,偌大的红绸悬挂在大厅最醒目的地方,上面大大的写着:蜚零公子。
醒目的位置,夺目的字体,就是我想忽略都不能。
“今日,你不许多事。”她先拿话堵住我,“否则他今日无论做什么,我也不把那秘密告诉他了。”
我扶着额头,“**,你这又何必?”
“叫我七叶。”某人嗲嗲的声音软嫩嫩娇俏,一身紫金色的衣衫更显得气度雍容。
这个世间怕不会再有人穿女装能超越他的了,一举一动,伸手迈腿,都是一个活脱脱的纨绔女儿家。
他的叙情馆,又是如此华贵的装扮,可他偏偏不去雅间,非要在这人多的大厅里,选了个最好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
看好戏的心态,满满的。
“我娶了他,他却跟你跑了,我忍不下这口气。”她哼哼的娇媚里,根本听不到半点不高兴的口吻。
分明就是搅屎棍心态发作,看热闹的想法作祟,故意找个借口逗蜚零出糗以满足她看戏的心态。
“他嫁了个男人,他要知道,也会不爽呢。”我反唇相讥。
**斜睨着我,一双眼睛明媚透亮,水雾蒙蒙的,“那你去告诉他啊,他要有本事弄的我上叙情馆卖笑,我也卖给他看。”
这口气,让我说啥?
他说的没错,有本事自然就能逼别人妥协,没本事,只能被人欺负。**的自负,有他自负的能力。
曲乐声,管事喜滋滋地走上花台,“今日新公子登台,竞价陪酒,众位恩客可要多捧我们新公子的场。”
叙情馆规矩,一般的新公子接客陪酒,不过是挂出花牌,有心人自然明白;再高一等的公子,会由管事明示;一旦红绸悬字,就必然是花魁级的公子;第一次登场竞酒价,那是规矩。
**倒是清楚蜚零的脸蛋会带来怎么样的轰动,不惜血本次造势。就算是只为欺负蜚零得到一点满足感,他也要把利益最大化。
“心思花太多,人死的早。”我忍不住地玩笑。
他轻声笑了下,“我就是不花心思,难道就死的不早了?”
恍然间想起他的病,原本玩笑的话在他身上,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不在乎地撑着下巴,那些话从他口说出来,仿佛完全与己无关,说的他人的故事般。
我们两人的对话间,场的烛光无声地熄灭,却留下了最高处的油灯,十余盏挂在大厅的正央,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将那油灯吹的摇摇晃晃的,人的视线也随着摇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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