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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雪倾梅 (遗梦沧雪)


  等等!人非人,所托非人,非人……他莫不是所托非人才害自己有了牢狱之灾?
  唉!我捶捶脑袋,我干嘛非要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绞尽脑汁呢,自己都在忙着明哲保身了,不晓得明年的今天我还能否安然的为别人的事情烦恼。
  回到之前的六大疑物——
  竹剑、竹扇、羽石、斑娜丹、令牌,还有鲛玉。
  斑娜丹和竹扇率先排除,跟白衣谷压根不相干的东西谁会去抢。
  竹剑也不太可能,这利器再怎么削铁如泥充其量也只是把匕首,抢它回去杀人不至于吧,理由不合理,排除。
  最后,剩下令牌、羽石和鲛玉。
  这个令牌真不好分析,若是因联姻不成,天绝门可耻的夜袭白衣谷就为抢个不知道在谁手里的令牌?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天绝门的门主应该没这么傻,真这么傻我也只好认了。
  羽石和鲛玉,这两个是最不好判断的,假设目标是两个的话就极有可能是它们。现在没有一点线索,无夜更表示一无所知。
  他这个亲信当的也太失败了吧!看到无夜摇头的时候真想吼他这么一句。
  漠城城主的寿宴终于到来,当天,作为漠城首富,我们赫府自当成了宾客的首列。
  在几日前,不待我询问,大哥便派人通知我到时候一同去城主府贺寿。某日一早,府里来了一堆裁缝,真的是一堆,我从不见赫府的人丁何时有这么兴旺过,几乎每个裁缝对应一人,当然是指主子辈的。家丁们也需制定新服,只是早在之前就已备好,当下都是伺候主子们前前后后后的忙碌。
  当下人的累,在王府时曾深刻体会到,现在转到被伺候的角色,往往觉得那段生活恍如隔世。
  穿着一身新制的华服,新衣蒸烫的无比平整,手触摸上去还带着余温。无夜是被我硬拉着量了尺寸,习惯待在封闭环境的他在外总显得不自在,虽然他不说我却是能感觉到的。
  但是这次非比寻常,我们孤立无援实在需要多结交点有势之士,城主的寿宴绝对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肥肉想必难以想象得多。
  给小姐们制衣的都是女裁缝,因没料到无夜这层,所以我便让负责自己的女裁缝的徒弟给他量了身,真是绕口。总之,不管情不情愿,衣服反正是做了不穿也得穿。
  华丽的马车大排长龙停置在府前,府里的专用马夫们一律身着红衣,连马鞭都染成了红色。看热闹的民众怀疑占了小半条街,被栏杆似的家丁挡在一段距离之外,城主的寿宴之前,没想我们府上到先预热一回。
  我是第二辆马车,没办法,谁让本小姐辈分大呢。
  阿憨在那里跃跃欲试,兴奋溢于言表,别人的生日至于这么开心么?虽这么想,我还是摆出一张笑脸迎上去,可能是周围人们的笑容太灿烂,我也真心感受到些许喜悦了。
  “怎么样,这排场大气吧!”
  打破马车内的沉静,祖青闻言立马回应我:“是啊小姐,虽然年年如此还是忍不住很自豪呢!”我看她粉白的脸蛋瞬间红扑扑的,作为一个实质上的外人她却真心喜欢这个赫府,可是身为本家的我,却不敢说真的爱。
  讽刺么,也许这就是命运。
  窗外的景色开始倒去,离城主府越来越近,我的目标也终进入倒计时中。
  无夜一身长袍红衣,披散的发第一次扎起,至少是我第一次见。此刻的他俊秀的不真实,华贵之气硬是把我几位哥哥都给比了下去,祖青更是瞧一眼脸红一次。
  人们纷纷开始揣测这个从未见过的贵公子是谁,当然也有说我这个大小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从没见过,接着猜测我们是夫妻的就更多了。民众如此戏说,无夜依旧稳坐如山,我先前还瞟他几眼之后便觉得无趣了。
  “爱”这个东西,我从不知道自己能否真正的拥有。
  但我知道,我希望拥有。
  ——《第一卷》完.——

  ☆、第①章 郡主出逃(一)

  东周大陆的边界横亘着一条长达数万里的江河,大陆因此被化分为了内城和外城。
  内城封地的城墙均被长长的江河包围,无数的渡船十年如一日的来往巡驶。赤脚的船夫撑着竹杆驶过芦苇丛生的河畔,他们脚掌宽大,皮肤黝黑,头戴蓑笠,常年驶往于这条行康大道。大部分客人都选择较小的船只,露天涉水之地往往是各种水贼的栖息之所,因而每个船客都不一例外的选择低调行事。
  江河上行驶着一叶小舟,舟上除了划桨的渡者,仅有三位客人,共同处是他们皆身穿白衣,前者以白纱遮面,宽大的帽檐下看不出年龄样貌,微落于后方的两名女子手持银色佩剑,容貌清秀干练竟是一模一样的面孔,他们行的方向只会去到一个地方——漠城。
  这日,距离城主素秦天的寿宴仅有两周。
  天时而有云时而无云,如人的表情变幻莫测。
  晴朗的上空掠过一只飞鹰,锐利的鹰眼里倒映出一座古朴竹屋的缩影,飞鹰寻到目标漂亮的俯冲而下,收起羽翼轻巧的落在窗沿之上。
  竹屋坐落在一处靠山之地,屋外灌木丛生,一只青色大虫正顺延着长长的青叶爬上窗沿。黑影当头罩落,大虫转瞬消失于鹰爪之下。
  “把刀的屋子弄脏了,他回来可是会生气的。”迎到窗前的紫衣女子伸手顺了顺飞鹰油亮的深灰色羽毛,随后抽出了铜管内的一截纸卷,饱满的脸颊让她看似童颜,微微泛白的脸色似有病容,总是不停咳嗽。
  “已经到了么。”展了展眉,女子回屋取了新纸,提笔写道——
  “神仙鼎在手,必将不辱使命,清清。”
  漠城,寿宴当日。
  光影下,深色匾额正书行楷金字“漠城督府”,右侧书有“钦命漠城部署都统”字样,宅前的石狮一怒态一肃穆,彰显着府衙的巍峨庄严。
  此地正是胡方的府宅,亦是城内兵甲第二重镇之地,排在第一的自是漠城的城主府了。
  胡方,字忠八,三十二岁时接任都统一职,与直属上司孔已交情颇深,城主素秦天更视其为心腹,风光一时无限。
  “统领!”
  府衙外一兵卒行色匆匆的跑进,胡忠八正穿戴好新服准备出门赴宴,闻声喝道:“今日一切公务不理,本将军要去城主府赴宴。”说罢疾步而出。
  “将军,这事非您出马不可!”来人慌忙赶在其身后。
  “嗯?”胡忠八足下一停,神色间满是疑惑,“说!”
  “是,孔大人让您速去找回郡主!”
  “什么,这当头那丫头居然又溜了!”胡忠八气急败坏的来回奔走,摸了摸剃得光溜溜的下巴愁眉不展,随后一把脱下身上新服扔给身后的仆役,待大步走回屋内穿上原先的旧袍,方才对来人道:“挑二十个人,老地方搜!”
  “是!”
  两人不再多说,一前一后冲出了府衙。
  漠城称得上繁华的地段要属金陵街,最不缺的是纸醉金迷美肴佳酿,凤栖梧酒斋可算优中之最的鼎盛之一,只是不进阶到二楼以上为客,那是体会不到此酒斋的真正妙处的,因而它的名声大多由人们口耳相传得来,不是传说更似传说。
  正在忙着离家出走的素廖儿正在凤栖梧的一楼听着评书,往常她可是这里楼上的常客,只是总被二哥逼着带上面纱,而今时不同往日,她虽上不得二楼,反倒能自在的欣赏一下民间艺术,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高台上的说书人正摇扇阔论,口沫高调,台下宾客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有人插几句浑话逗得全场哄笑,气氛好不热络。
  素廖儿酒足饭饱后便在此听了好一会儿说书,男装打扮的她除了身形瘦小些倒也是位翩翩公子,周遭还无人察觉出她的女儿家身份。
  “小兄弟,要不要过来坐坐。”正听的兴起,邻桌几个年轻小伙突然向她发出邀请,素廖儿神情傲慢并未理睬,楼下的客人鱼龙混杂,这就是显而易见的坏处。
  不想一会儿竟感到肩上一热,其中一人竟上前览上她的肩,咸猪手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看你不常来嘛,酒这东西要大家喝才带味儿,过来坐嘛。”说罢竟打算将她硬生生从座位上拉起。素廖儿又气又急,香肩一顶直打在那人心窝上,年轻人吃痛的后退几步,演技生硬的一骨碌跌坐在地上,厉声道,“你不识好歹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打人!”话音刚落,其他几个同伴约好似的皆纷纷站起围住了素廖儿,其中一人附和道:“你伤了我们兄弟,怎么着,给几个治治伤吧!”
  素廖儿被他们完全破坏了兴致,当下大怒:“想骗本公子的钱,也不打听打听这地盘是谁的!”她毫无惧色,这种低级的手段她早就领教过,“上一个让我不高兴的人现在正在地牢里享受余生,你们可是要赶着去报道!”
  试图勒索的几人闻言对了对眼,地上的黑瘦小伙儿爬起身,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痞模样:“对不住,您就是去了衙门理也在咱们这儿,我这几个兄弟可都是人证!”其他人似已此人为中心,原先有些动摇的神色转瞬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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