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四岁?还好看,这两条可都是符合自家那个冷声冷气的人。
看她半天没说话,有些恼怒的瞪了眼她:“有没有。”
她回神‘胆怯’的摇头,小鹿般的眼睛含泪,撇了几下嘴,喃喃道:“没有,没听说谁家多了男孩。”
成光庆扭头望向山下,脚步微转,就听见她嘀咕了一声,转身要走。
“站住,你刚才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吓的后退两步。
“说,不然我就打你。”气急的成光庆连威胁也脱口而出,只不过把弄死你改成打你,说出来的话很憋口。
一听要打自己,险些笑喷了,装作害怕的样子,小声的道:“就、、就是,年前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大哥哥,从河那边走了。”
成光庆一听满身是血,猛的抓着她的肩膀紧张的问道:“都有谁看见了,他当时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就我一个人看见,穿着月白色的衣服,手上还有一柄剑,往那边去了。”
随手一指,往自己村子的反方向指去。
成光庆往那边一看,急忙走出几步停下,又急转的回来,瞪着牛眼,拿出匕首在她脸前晃荡几下:“你要是把今天的事情敢往外说出一句,我就弄死你全家,记住没有。”恶狠狠的威胁着她。
雨琪缩着脖子点头,就是不说话。
成光庆满意的点头,脚下一点,人没了!
这就是轻功?能飞?好神奇!
居然威胁自己,哼,就是把你腿累成罗圈形的,也是找不到。
四下看看没人,闪身进了空间,把背后的竹楼放在空间的地上。
小叮当在河边玩的正开心,听见动静回头一瞧是娘亲,蹭蹭的几下就跃到雨琪的身上。
“娘亲。”
“你今天好乖啊,是不是犯错了?”平时淘气的跟个猴一样,叫都叫不回来,今天居然这么老实的跑过来,肯定有猫腻。
小叮当撅了撅嘴,摇晃闹到:“没有,我一直都是怎么乖的。”
受不了娘亲的注视,在她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雨琪把它放下,看了眼它:“去玩吧,我上地里看看红薯怎么样了。”
小叮当狂点了下头,四蹄离地迅速的离去,眨眼的功夫影子都看不到。
她浅笑,还真是贪玩,笑着摇头拎着竹筐往地走。
当看见地里那被翻的东一块西一块,红薯叶子凋零的在地里的时候,胸口那把无名火瞬间点燃,怪不得小家伙今儿这么的老实,自己辛苦种地的红薯就这样让它给翻成这样子。
“小东西你给我出来,我准不揍死你!”声音在空间不断的来回荡漾,就是看不见小叮当。
气愤外加无奈,蹲在地里翻看那些被它啃了半截的蔫吧的红薯。
这些红薯长得还是不错,个头大还粗胖,满意的点头,往远处一看,顿时肺子疼,这家伙,吃红薯不好好吃,扒拉出来一个都是吃半截,要不是就是啃上一口,剩下的就仍在地上,要不是空间里没老鼠,自己还真当它是无辜的。
一下午在空间没干别的了,除了清理那些被啃掉的红薯,就是收拾红薯叶子,在地里又拔出了一些放在竹楼里,家里地洞那些红薯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就是有估计也没空间里出产的好。
拎走的时候,看见小叮蹲在不远的地方可怜巴巴的瞧着自己,那委屈的模样好样自己虐待它一样。
“你在蹲着干嘛?等着我过去揍你是不?”
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毛发,漫步跑了过来,在她脚边蹭蹭,喃喃道:“娘亲,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看看是不是每个红薯都这味!”
“…。”擦,这就是给自己的理由?
“尝完了才这知道,红薯都一个味。”说完还嫌弃的撇了撇嘴。
“、、、、滚粗,面壁思过去。”自己辛苦种的东西被它糟蹋不说还被嫌弃,可要知道,这红薯可是自己的最爱。
好吧,说实话的结果就是面壁思过,跑出了几步,奸笑的回头,漏出森白的牙齿喊道:“娘亲,红薯里的汁好甜。”
什么意思?翻眼,摸着下巴寻思。
回想了下那些蔫蔫的红薯,恍然大悟,感情这家伙是把里面的汁水都吸掉,剩下的东西仍在地上。
等回头再找的时候,哪有狐影,就是一根毛都看不见,跑的还挺快,回头看了下地,下次,下次一定把地圈起来,竖上一个牌子‘小叮当与老鼠不得进内。’
------题外话------
恩…。要不要三更呢?
亲耐的们说呢?
群么么哒
☆、【077】仇人?
背着竹楼下山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樊大河,自己能帮他躲过一劫,可是不敢说下次还能帮他在躲一次。
把竹楼房放到厨房,转身到他屋子前,连门也没敲,推门就近,见他正在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玩他的宝贝、、剑,就连自己进来也不睁眼瞧上一瞧。
雨琪上去把他的剑抢了下来,怒瞪他:“除了玩剑,你还会干点别的事情不。”
不威不怒的起身,靠在床头,慵懒的瞄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那屋里的柴火都是你捡的不成?”
她斜楞了眼,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拿出一块黑色的东西,把他招呼过来。
“干嘛?”樊大河不至于傻到凡是都听她的话,再说她手上那块东西确实是挺恶心的。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你化妆。”
“不要,我一大老爷们画什么妆,你还是留着吧!”说着又懒散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养神。
雨琪从窗户往外瞄见没人,爬到他跟前小声的嘀咕:“我今天在山上碰见你的仇人了,刚还像我打听你。”
樊大河陡然的睁开眼睛侧身紧紧的盯着她,看了片刻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看向外面。
“别紧张,我已经把他打发走了。”
樊大河紧张的情绪渐渐的收敛,闭眼坐在床上,刚才自己那一番动作,怎么做的那么自然,就好像自己以前也做过一样,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缓和一会儿的樊大河添了下红润的薄唇,扯着有些沙哑的嗓音问:“他有没有说起别的。”
“没有。”
樊大河点点头,垂头回想自己失忆那段,片刻后,双手捏着后脑,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布满了脸上。
“大河,你没事吧,喂,你别想了。”雨琪使劲的推了他一把,见他完全的在自己思绪里,根本对自己的话充耳未闻。这可怎么办?
转眼看看屋子里除了这把剑之外也没别的东西能敲晕他,总不能刺他一剑吧。
看到桌子上半杯水,激灵一下,端起水杯泼像他。
滴答,滴答,除了水珠滴在裤子上的声音之外,屋里在没有别的动静了。
樊大河睁开猩红的眼看向雨琪,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眼神满是戾气,墨发上的水珠慢慢滑过脸颊低落咋腿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大腿上湿了一片。
雨琪紧张的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晃动了几下手,看他没反应,这下可极坏了她,真是后悔到杯水,应该敲晕他就对了。
“天哪,你不会傻吊了吧!可千万别,本来你就够傻的了,要是在傻,那可就完蛋了。”自言自语的拿着锦帕为他擦去脸上的水珠,胡乱的擦了下头发,这要是傻吊了,自己去不是要养他一辈子
擦!倒霉催的!樊大河闭起眼睛,认她在自己耳边念叨,自己独自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侍候。
擦拭完了,看他居然闭上眼睛,伸手晃动了他几下:“喂,你醒醒。”
“干嘛?”没好气的看他,居然敢说自己傻,看以后怎么拾掇她。
雨琪仔细的看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如初,半点也看不出来满眼的戾气,狂跳的小心脏缓慢的平复,刚才真是吓死了。
“没、、、没干嘛,刚才不是说给你化妆吗?”
“哦!你化妆往我头发上泼水干嘛?”不悦的瞪她。
雨琪看看手里的杯子,尴尬的笑笑:“呵呵,洗、、脸,化妆前不都洗脸么,我这是连你头发也洗了。”
放下手中的杯子,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干嘛心虚,刚才是为了救他好吧!
回身拿起那块在厨房烧黑的木条,不容他质疑,在他脸上一顿摩擦,完事看像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点头。
不错,真是太不错了,自己居然还有这一手。
这才对嘛!小伙子哪有那么帅的道理,这才像个平常人,就是往人堆里一扔,都找不出这人的。
樊大河瞧她一脸的奸笑,一想准没好事,开开屋子的里的门,一阵风似的跑向婶子朱燕的房间。樊俊峰听见开门,回头看向屋门口,等看清之后,眨巴了几下眼睛。
“老四,这人是谁?”
“啊!”樊俊江回头望向跑远的樊大河的背影,蹙眉:“大哥,那不是樊大河啊!”
“是吗?怎么像是变了个脸?”呢喃了两句,回头再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雨琪出了屋子,听见他俩的对话,嘿嘿的傻笑,居然连大伯都认不出来,估计就是樊大河的亲娘来了都认不出他是自己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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