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洞里根本看不出来外面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有看桌子上的漏沙方可猜出一二。
晚上,碧儿把饭菜端到屋子里,桌子上只摆放了一双碗筷,雨琪蹙眉:“你们主子呢?”
“爷去安排明天回庄上的事情,今晚就不陪夫人吃饭了!”碧儿抬眉望了眼她怀中的那只狐狸,随即低头,这爷什么时候给她找来了一只狐狸?她一直守在门外,却是一点都不知情,难道是刚才端饭的时候?
雨琪点头,这样也好,省的晚上逃跑的时候在被某些人发现。
一人一狐吃的很香,饭后,心系要逃,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打了打哈气,挥手屏退了碧儿:“下午吧,这里不用你服侍了,本宫困了,告诉你家主子,明天本宫要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后在跟他回去!”
碧儿揭揭眼皮,轻轻颔首,福身:“是夫人。”
等人走后,她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片刻,侧耳倾听,外面很是安静,就连细碎的走到生音都没有,她伸手指了指石洞的们,小叮当会意,嘴里叼着铃铛,一跃到地上,毫无声响,把门慢慢的开了一条缝,从缝隙望去,外面的地方有个人影,小叮当微微的眯眼,一道亮光飞闪而出,片刻间,扑通,扑通,两声细微的声响传进小叮当的耳朵里。
坐在床上的雨琪自然也听到了,心里激动起身,伸手拽过旁边那漆黑的斗篷,看来小叮当是成了!起身快走几步到了门口,推开门一瞧,两遍的侍卫倒地,已经陷入昏迷,回头对着地上的小叮当伸出拇指:“牛,前面带路,咱们赶紧逃出这里。”
小叮当也不敢大意,扭头就跑了出去,雨琪跟在身后,凡是见到有守门的人,小叮当一律使用法术让他们陷入昏睡中,一人一狐很快的消失在山洞里,当再次看见外面景色的时候,她惊诧的看向四周,这、、这是、、这是庄家户,农村!
“娘亲,别看了,赶紧的走吧,要不然来不及了。”小叮当急切的叫着她。
雨琪回神,直接抱起小叮当,双脚轻点地面,纵身飞了出去。
“什么人?”屋子里的人听见轻微的动静,大喝一声,开门见外面并没有人,偶有那一只偷吃的猫快速的从他家的院子跑过。
开门的是一个壮汉,看见是猫,紧张的脸立时松散下来:“原来是一只猫啊!”,没在意‘碰’的声,把门又给关上了。
客栈里,当冰容几人回来之后,见对方都是愁眉苦脸的,就知道肯定是没有找到或是没找出一点线索。
大白趴在床上,见他们一个个的垂头丧气的,打着哈欠深深懒腰,低吼声。
青一闻声望去,见是公主的爱宠,一天下来想必它是饿了,叹息的摇头:“你主子都没了,你还有心要吃的!哎,畜生就是畜生。”都不知道犯愁,真是好。
大白闻言不悦,向他呲牙,哼哼又从嗓子里低吼了起来,眼散着幽幽蓝光,锋利无比的脚趾慢慢撒开,畜生?它是兽,是兽懂不懂,要不是主子不让说话,它早就开口骂人了,吓吓这帮无知的人类。
冰容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白漏出这种兽性,想来也对,这像虎不是虎的动物,估计也是通人性的。
大白叼着床上的那封信,跳下了床,跑到冰容的面前,青一眼尖要去接,大白毫不客气的伸出锋利的爪子挥像他。
青一低头瞧瞧已经破口的袖子,要不是他刚才及时的躲避,坏的可就不是袖子,而是这半条手臂已经废了,有些后怕,这大白说翻脸就翻脸,亏得他平时还喂它吃的。
冰容接过大白嘴上的那封信,上面是公主的亲笔信,简单写到,她很好,后吃有喝有穿,让他们勿念,也别白费力气的到处找,好好的待在客栈变好。
冰容看完之后,其他人轮流抢着看,冰丝狐疑:“这如玉公子到底几
:“这如玉公子到底几个意思?好吃好喝招待,这、、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恩,不错,是不是如玉知道公主的身份,然后怕朝廷出兵,所以才迫使公主写的这份信?”青四狐疑。
青一反倒是摇头:“你什么时候听见过如玉胆小怕事?他行事张狂,在掳走公主之前相比已经查清公主的底细!”
“那、、那这信是、、。”青五手里捏着信,皱紧了眉头。
“这信是公主自愿写的,一是怕咱们着急,二是让咱们等待,以公主的聪慧,她肯定能逃出来。”
大家都看了看冰容,一时间都小声的议论,青一蹙眉:“都别瞎想了,既然知道公主还活着,咱们更要安静下来,想想对策,要是公主真的逃出来,回到这里,你们想想是不是如玉也能想到?所以,咱们还是做好准备。”
“不错。”冰容也很是赞赏这种做法。
如玉兴高采烈的回来,一脚刚踏进石洞,变眉头紧锁,越往东里走,脸色越黑,身后的无情更是冷着一张脸,踹了踹地上的人,居然没有反应!
走到自己寝室门口,见到地上斜歪了两人,心凉了半截,推开寝室门,走进一瞧,床上哪有那个女的身影,冷冷的笑了几声,咬牙切齿道:“好,居然敢逃,是不是爷对你太有爱了!”
捏紧了拳头,转眸看看那件斗篷,忽的笑了,转身离开,无情紧随其后,跟在主子身边。
出了树林,如玉用上最快的速度去追,无情瞬间被落下很远。
他就像是一只猎豹,锁定前面的目标,死死咬住不放。
雨琪抱着小叮当好不容易出了村子到了大街上,可是四周都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这里不像是漳州府,那会是哪呢?
抱着小叮当就像是做贼一般,在大街墙根上急速的穿梭,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依然没有找到城门,又穿过一条街巷,前面大街上倒是车水马龙,整个大街上明晃晃的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很是好看,不用细想,这一条街准是花街。
抱着它,带上斗篷上的帽子,走到花楼的背后,一跃直接上了二楼,推开紧闭的窗户,走在花楼的走廊里,到处都能看见不雅的景象,耳边甚至更能听见那些靡靡之音。
往前看看就是三楼的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有一间屋子,而屋子里并没有听见什么不雅的声音,背对着门,面前走廊看看没什么人,转身快速的推门而进,进屋呆愣当场。
呆住的不止是雨琪一人,同时还有那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小叮当睁大了狐狸眼看着地上趴着的男子,一动不动的。
“娘亲,她杀人了!”用意念抬眸对着娘亲道。
雨琪看看地上那已经动都不带动的人,点点头,同意小叮当的话。
女子回神,拿起匕首缓缓起身,盯着乍然出现在屋子里的人,不,应该确切说是个女子。
“你、、是谁?”
雨琪抬眸瞧她,杀人了,还能如此镇定,不错,这心里素质够强大的,转眼瞧瞧指向自己胸口的匕首,失笑:“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我是来问问这个地方叫什么?”
女子一愣,拧起了秀美,见她似乎不想管这件事,才慢慢的道:“这里是青楼。”
“!本、、小姐的意思说,这里是不是漳州府?”
“漳州府?不是,这是漳州府下面的一个镇子,要是做马车大半个时辰就到!”女子不敢大意,伸着酸楚的胳膊还在用匕首指着她。
雨琪瞧瞧这匕首,微微一挥,那柄匕首直接向她身后的柱子飞去,啪的沉闷一声,匕首插进了柱子里,尾部还在晃荡。
雨琪微微勾唇:“谢了!”抱着小叮当转身出了屋子。
女子惊讶的看看手,在看看身后的那柄匕首,双眼冒着金星,碰见高人了!顾不得许多,拿起装好的财物,开开门,左右瞧瞧,没人,拎着包袱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跳了出去。
气喘吁吁的追赶上前面的人:“等、、等等!”
雨琪回眸,见是她,蹙眉:“跟着我做什么?”
“嘿嘿嘿,你不是要去漳州府吗?正好我也要去,咱们两个作伴!”
这人,还真是有意思,见她一脸的痞笑,手上还拎着一个包袱,估计那包袱里是那个‘死者’的银子银票之类,敢情自己碰见一个偸!
“你杀了人还不敢跑,居然大咧咧的还敢站在这里,你就不怕我报官府?”
女子听后不见惊慌反而笑着迷上了眼睛,很肯定:“你才不会,要是我估计的不错,你也是偷跑出来的,要不然你怎么会上这青楼打听什么地方。”
她抽抽嘴,还真是让她蒙对了!
“走吧!”雨琪抱着小叮当在路上左右瞄了瞄,往前迈了步,顿住脚回头:“你带路!”
芸儿转转眼珠,点头:“那跟我来!”
雨琪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边快走一边还要东张西望,雨琪发现她似乎不适合做生意,更是个做贼!这东张西望做起来还真是挺熟练的。
走了半晌,雨琪微微抖了都耳朵,脸上顿时一惊:“不好,追来了。”
“什么?”芸儿还不等问明白,眼前的人搜了上了房顶,片刻间就消失了。
芸儿盯着房顶看了半刻,忽的下,冷风吹过,眼前立着一名男子,芸儿眨眨眼,哇!好帅,居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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