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金惶恐的跪在上,额头上的汗不停的渗出,抖了抖唇道:“即便是下官有罪,也是由上级核实之后、、、。”
“啊!指甲,我的指甲、、、、好疼。”
正当米金绞尽脑汁的相到一出金蝉脱壳,还没等说完,那边已经用上刑,他听见惨叫的声音,浑身直到哆嗦。
雨琪轻飘飘的苗了一眼那正在受刑的刀疤男,看到这一出就想起了在阎王殿里那几百年的光景,地狱是十八层,哪层自己没去玩过!似乎当时那些亡魂好似也是这般的喊叫,她抿唇冷笑:“青一,要是在不说,就活扒了他的皮,让剩下的这几人都观看,本宫就不信了,你们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公主,你这将王法、、、。”
“本宫怎么审还不用你来操心,你还是想想你的问题,一会有你说话的机会。”
樊秋儿和樊甜一听说要扒皮,她们吓的都紧紧的围在一起,她们和雨琪从小长大还不曾见过这样的她,如此的、、、凌厉,以往都是柔柔弱弱的,难道就因为她现在成了公主?
刀疤刘飞一听说要活扒皮,起先是不信,还以为是公主吓唬他,他没在意,可当有人拔光他上身的时候,见那个冷脸叫青一的拿着锋利的匕首上前,目光幽森奢血般的看着他,他此时才信,公主并非是吓唬他。
他挣扎的躲避他锋利的匕首,眼光看着匕首泛着阴森森的光,吓的哭喊:“我招,我全招!”
青一撇了几下嘴,真是不过瘾,这人也太逊了:“说。”
“大街上那两个人,是张三让我们打的。”刘飞紧张出口。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啊,这些东西还用你说?恩!”他拿着匕首挑起了刘飞的下颚,逼迫他的眼睛看向自己。
刘飞咽咽口说:“我说都、、、。”
“想全的在说,不急!”青一放下匕首,蹲在他的身边玩着那柄锋利的匕首,看似很无聊一般。
几分钟后,刘飞还在思索,不想青一直接一刀子刺到刘飞的手里,匕首穿过他的肉掌直接尖盯在地面上的那块青石砖上。
“啊!”
青一慢慢的站了起来,扬起下颚:“你们两个把他拉除去,准备剥皮,你们几个也压着他们去观看,要是他们中间有谁想说了,在拉进来。”
这些人看了半天的热闹,手都十分的养养,这好几个月都没杀过人了,还真是很想念血的味道,一个个都兴奋的拉起地方的人,往后院走去。
“不、、、不、、不要扒我的皮,我说,我来说!”
王老五被摁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部说了,就连给镇长多少银子,还有张铺头就是张三的亲大哥,这些细节也都招了。
他一招玩,晕倒一片,青一领着人上门搜查张三家和张铺头家,就连米金家也都没有放过。
动静闹的很到,镇上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东大街上人满为患,都想看看这公主打算怎么惩治这群恶霸,有的甚至还在外面叫喊,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就是砍头,可见这些人都是平时都是被欺负惯了。
张二柱受了主子的命令也在人群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默默地观看这事情的发展,哪怕是听到一点点的声音,他都铭记在心。
雨琪听完冷眼瞧着这些人,紧紧的抿唇,自己是出了一口气,可是摆在眼前的事情却很是棘手,不过好在他并没有交代出上任镇长的事情,此事就到此为止,既立了威信,又惩治了这些恶人,不过镇长的话说的不假,自己确实没有杀他的权
有杀他的权利,这王溪恐怕也收到了贿赂,要是交到他手中,恐怕不出几日就会放掉,这岂不是放虎归山?
正在她想着怎么处置米金,外面的侍卫却把他们几家的东西全部搜了过来,东西实在是多,就都放在了门外。
雨琪出去一看,好家伙,这些人的家里大大小小的箱子倒是不少,什么字画,古董,还有玛瑙首饰,翡翠玉石,各种的成品玉石雕件,至于那些金子做成的雕花,那都是这里最最不值钱的玩意,随处可见,真是应有尽有,看的人眼花缭乱。
“把这些箱子全部的封了,把人给我带到牢里看押,带本宫奏禀皇上,在行处置。”
“是,公主。”
人被带走了,热闹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大家都纷纷的散了,张二柱眯了眯眼,转身回了周府。
在另一个角落里,蒋松瞧了瞧张二柱,微微的蹙眉,又看看已经进去屋了的公主,轻轻的颔首,转身也回了珍宝楼,提笔写下一段话,走到后院的鸽子笼里,抓出了一只鸽子,把信纸放到鸽子腿上,左右看看没人,他才放飞手中的鸽子。
进了凌乱的大厅,见掌柜的正在指挥她们六个打扫,微微颔首,转眸看向她们六个:“你们先到后院,等我忙完了,咱们一起回去。”
“恩!”
她们几个经历过刚刚的事情,也都不敢没大没小的,一个个的都跟在雨琪的身后去了后院。
下午雨琪回家,坐在屋子里想了想最终还是给太子,东方傲写了一封信,纸上写的事情都是今天发生的,以及请罪,把信封住,在信封上盖上了自己宝鸾公主的凤印。
叫来了青一:“你把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太子,东方傲的手里,要是他们侍卫阻拦,你就把这印章给他们看,想必他们不会为难你。”
青一接过信,抱拳:“公主放心,属下一定办到。”
雨琪轻轻的点头:“路途遥远又风餐露宿,这是一千两的银票是你的盘缠,路上多家照顾你自己的身体,早去早回。”
青一重重的点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的关心他,顿时感觉心里暖暖的,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公主,这是在搜他们几人家里的时候,我瞧见有银票,变把这些银票从匣子里拿了出来,具体是多少,小的没数过,还请公主收好!”
她接过手上的银票,嘴角抽搐,这搜查几个小门小户的就这么多银票,要是抽查大臣的家里,指不定会肥了谁!
“行,你去吧,路上当心。”
她目送青一走了,低头数了数银票,里面有千两一张的,也有百两一张,五十两一张的,最大的却是五千两,想都不用想这张银票一准儿就是镇长的,这些银票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一万五千多之多银子,这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这一消息第二天的下午自然也传到了王溪的耳中,在府中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连夜赶路去苍狼镇。
赶到苍狼镇的已是后半夜,守门的不让进,当他亮出了牌子,守门立时就放行。
到了县衙,里面居然看守的人全是公主府的侍卫,就是他想要提审犯人都不被允许,在问,他们干脆就像是没看见这个人一样,直接无视。
王溪无法,半夜又坐着马车去了乌家村,找到公主家里,可是抬头看看天色,无奈的又摇头,只有在她家的门外举棋不定的待了小半夜,当鸡叫第三遍的时候,他实在是等的焦急,让车夫敲响了她家的大门。
☆、【146】
堂屋里灯火通明,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十分的耀眼。
一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一人忐忑的跪在地上,一上一下,鲜明的对比。
她知道知县会有所行动,但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的急切,更没想到会在门外等了半夜,更更没想到的是他会亲自的前来。
“王知县免礼!”
王溪战战兢兢的起身,低头站在原地。
雨琪挥了下手:“坐吧。”
王溪颔首,屁股刚刚落座,她又接着道:“这么急着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说吧!”
还没坐稳,又站了起来,抬眼瞄了瞄公主,见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捉摸不定,微怔片刻又跪了下来:“求公主救救小的。”
她抿唇浅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道:“你、、你这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怎么救?”
“公主,小的、、哎!那米金是在下的一个远方亲戚,平时和我们走动的也勤快,小的这一升职,见镇长的位置空缺就、、就上报,所以、、、、。”
“所以你就来替他求情?”
他惶恐的直起身子摆手:“不,小的哪有那份心思,小的、、小的、小的只希望这事不要牵扯小的足矣。”
雨琪嗤笑:“起来吧,坐。”
王溪见公主笑了猛的愣神,随后讪讪的笑了几下起身,又坐了回去。
“这件事本宫从米金的嘴里已经得知,其实你说的事情只不过是一点点的而已。”见他张嘴,雨琪伸手打断他:“不过那些事情本宫就当做一笑话,听听就过,不看别的,最少也要给苏墨一些脸面不是,毕竟你是他亲手送上去的。”
“谢谢公主救命之恩,小的永生不忘。”王溪深深的给她一拜。
“行了,免礼。”
王溪擦擦额头上的汗,这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就是在坐上这把椅子心里也踏实的多了。
“奏折本宫已经了递上去,上面写的事情就缩短在这个镇子上,也不会牵扯到其他的地方去,这是本宫给你和‘他’的一次机会,以后做事情都要利落一些,别让人揪住把柄,要不然、、、这事儿可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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