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鱼冷哼声:“还能怎么处置,当然是扔了要不就是埋了,总之不会放在身边。”
“这可不一定!”雨琪摇头笑着道。
乌鱼和小木都不解的看着她,难道这人还能真的随身携带?
三人坐着牛车,小木在前面赶着车,接近中午的时候,才到了村子里。
中午头,村子里路上的人极少,大家几乎都躲在家里纳凉,这时候,乌家村里进来十几个衙役,气势汹汹的就奔着樊家而去。
樊俊江一见这些穿官府的人,吓的脸色顿时发白,上前问道:“官老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雨琪看着架势,根本就不像是镇上的衙役才有的气势,想来是知县老爷拍下来的人到了。
“提审樊雨琪,把她叫出来。”
“提、、、提审?老爷,是不是搞错了,我家闺女刚从县城回来呀!她可什么都不知道,提审什么啊!”樊父摊手对着他们解释道。
领头盯着炎炎烈日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才道,本就不耐,在听他这么一说,立时就火了,大手一挥,他向后趔趄了下。
朱燕急忙的上前搀扶了一把,要是没有她这一下子,他肯定是一下摔倒在地上。
雨琪冷冷撇了眼他,走到樊父的跟前:“爹,有没有扭到什么地方。”
“爹没事。”站稳,张手就把她拉到他的身后。
官差一看哪有不明白的,不由分说的就要去抓。
“有我在,我看谁敢抓我女儿。”樊父也绷直了腰板,庄稼汉子的力气本身就大,伸手把他们几个推了出去,就像是老母鸡护住小鸡崽一般张开胳膊,把妻儿都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领头不屑的讥笑:“我们可是官府的人,奉命来提审樊雨琪,要是你们抗拒,小心我连你们一起抓。”
看樊父脸色惨白如纸,官差冷笑:“识相的就赶紧的滚开,别耽误我们办正事。”
“哼,在这个乌家村,可不止樊俊江一家,我这把老骨头倒要看看,就凭你们这十来人能把我们都抓的去?”
官差回头一看,院门口又进来一批的人,看样子似乎还有的人正在往院子里进。
领头的到也不惧怕这些刁明,他们可是有武功再身,在说这手上那的可也不是烧火棍,要是遇到反抗,就砍,左右他们也是执行县老爷的命令。
“哼,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当老子手里的是摆设不成,要是在抗拒,那就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们。”
樊父见爹,大哥,二哥和三哥一家子全来了,他的心更是稳住了。
迎欢也不惧他:“你有刀,我们有油,只要你敢抓,我就敢泼油,看谁最后吃苦,不要的命的就抓!”
村长此时也进了院子,看着官差,没有好脸子:“怎么,进我乌家村抓人,就不告诉这个村长?你们当我是摆设的不成!”
“就是,绝对不能让他们把人给抓走了,乌家村不止姓樊,还有我们姓乌的。”乌老六首先站了出来。
“对,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什么乌姓,樊姓,聚在一起力量才大。”乌牛也适时的站了出来。
小院哩哩啦啦的不断的涌进人来,没一会就沾满,而且都把这些官差围堵在中间,他们拿刀,村民那棍,他们才十来个人,他们可是满满一村子的人。
官差看情形不对,他们谨慎的也团了蛋,小心的看着周围的人。
雨琪见大家都这么维护自己,顿时心里酸涩的很,深深的吸了一口,拉开娘的手,慢慢的站了出去。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樊雨琪,我跟你们去。”
官差听见她的话,真是干旱遇雨,及时的很,领头的官差重重的松了口气,也不在装逼对着她到:“那你就让这些刁、、村民让开路,咱们快去快回。”
樊父拉着雨琪的胳膊,对她摇头:“大丫,别去。”
“是啊,雨琪,你可别信他们的话,都是骗人的。”朱燕喊着眼泪搂着她道。
樊家豪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把眼泪给憋了回去,扭头看向别处,实在是不想看见这悲伤的一幕。
小木站在人群里,默默无声,手指的关节泛白,可见是用的多大的力气攥着手,又是用了多大的忍力没有出手。
乌鱼轻叹一口气,走到樊家豪的跟前小声道:“只要叔发一句话,我们是绝对不会让雨琪被他们带走。”
“哎!小乌啊,孩子们都大了,让他们做决定吧,再说事发的时候雨琪并没有在现场,顶多是受上几天的罪而已。”樊家豪看的远,但也想的清楚,这雨琪又不是一个人出去的,对于她来说,人证可是多的多。
乌鱼无奈,这老樊当家的都怎么说了,他也不能就这样圈着这些官差。
这是村里有人站在房顶上对着下面大叫:“村长,官兵来了,好多。”
乌鱼一听,坏事了,这官兵都来了,院子的里的人顿时慌张了起来,纷纷讨论,村长大喝一声:“大家都不要轻举妄动。”
院子里的人和院外的人都立时的安静了下来,纷纷伸着脖子往院门口那里瞧。
“头,听见了吧,师爷看咱们半天都没回去,这不把官兵也叫来了,这下子一会得好好拾掇这些刁民。”
“你闭嘴,先看情况再说。”
得,马屁买拍着,拍马蹄子上了!
打头的官兵走路步子沉稳,身上穿着铠甲,手里按着佩剑,双眼偷着凌厉,浑身的煞气倾斜而出。
中间走过来的是一两豪华的马车,马车旁边跟着的一些侍女,后面压轴的便是由一些人抬着的箱子,箱子上还有帮着大红色的绸花。
后面官兵骑马,鹰一般的眼睛四处撒扫,不放过一丝丝的可疑的痕迹。
前边的官兵走到了樊俊江家的门口,全部挺了下来,村长和樊俊江两人就站在门口,看着这阵势,心里透着胆怯,他们张这么大都没有见过穿着铠甲的官兵、、不,应该说将士。
村长上前,对着那些人拱手道:“请问,你们这是、、找谁?”
那些穿着铠甲的人连个眼神都没给,依旧是目不斜视。
村长和樊父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
片刻手,马车旁边的侍女服侍一个中年男子的模样下了马车,乌鱼转了转眼睛,要往前走,去问话,可不曾想却被这些铠甲人给拦住了去路。
前来传旨的刘公公整理下他的酱紫色长袍,又摆正了纱帽,单手捧起圣旨,另一只手持着浮尘,昂头挺胸,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满脸很是严肃。
走到门前站定,来回瞧着他们,尖尖的嗓子问道:“谁是樊雨琪!”
“她、、她在院里。”村长首先回神答道。
刘公公睥睨看了眼他,张开染着胭脂的粉唇道:“带路。”
御林军上前,直接把这些碍眼的村民哄到一边,就是村长和樊父也没能幸免。
院子里的人看着架势,吓的都不敢吱声,刘公公一进院子,蹙眉:“樊雨琪留下,其他现在人等全部后腿。”
院子里的人倒也听话,全部退到了满口,而那些官差看到这些穿着铠甲的人,一眼便认出来,这是御林军,是从帝都来的人,他们不敢造次,把大刀收了起来,规矩的站在一边,看看情况。
雨琪从娘的怀里撤出来,走到他的跟前道:“我就是樊雨琪。”
刘公公弟妹一瞧,看到这么大的场面,不怯场,可见当时救气太子的时候也是如此,他笑道:“樊雨琪接旨。”
她怔了怔,接旨?这不是只有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吗?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雨琪,跪地接旨。”刘公公看她愣在那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他小声的提点。
经公公一说,她立时的跪在地上,深深的叩拜:“草民、、民女樊雨琪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樊家有女雨琪,救驾有功,皇上闻之欣慰、、、、、、,特此樊雨琪为公主,赐封号为‘宝鸾’,钦此。”
雨琪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沉稳道:“宝鸾谢主隆恩。”
院里院外的人一片哗然,雨琪居然当上了公主!大家都不敢置信,相互问着,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
樊父直接翻了两下白眼瘫软在地,晕了!
刘公公亲自扶起她,把圣旨交到她的手中:“公主快快请起。”
“谢谢公公,公公辛苦赶路,不放到屋子里小歇一下。”雨琪站起身,挽留道。
刘公公太眉望天,笑着点头:“那就有劳公主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堂屋,雨琪随手就把屋门关上。
“公公,我、、、。”
刘星伸手打住了她的话,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这是我在临来传旨的时候,太子亲手交给杂家的,说务必要把这封信亲自交给你。”
雨琪接过他手中的信,打开,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堆几张,字体有些潦草,但也能人的清楚。
从第一张开始看,前几段大致写着自己对她隐瞒了身份,请求谅解,又说到让自己等他,反正都是报喜不报忧,废话连篇一大推。
“公公,太子怎么样,他怎么没来!”
她笑着把信收回到了信封里,抬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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