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既然二爷爷是来讨说法的,那么雨琪也要向二爷爷讨个说法。”
“你打了人你还有理了,哼,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教育你的。”不等爷爷说话,气愤非常的二爷爷倒是先开口了。
雨琪笑着眯起了眼睛,长长睫毛遮掩住了眼里凌厉的光芒,像个小孩一样问到二爷爷:“我这样就是爹娘教育不好?那二妞又是打人又是抢东西,还外加偷东西,这又叫什么呢?”
雨琪不明所以,扭头问向了爷爷:“爷爷,这是不是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樊家豪听完雨琪的话,惊讶的张大的嘴,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二弟:“没想到孩子都随跟,果然是真真儿应了我孙女的话,上梁不正啊。”
樊家爽曾的站了起来,胸脯剧烈的起伏,俊江瞧见二叔脸色不善,像是要打人一般,也站了起来谨防着他做出意外的事情。
出乎雨琪的意料,樊二妞却为自己辩驳:“我才没有抢东西,更没有打人,就更不用说偷东西了,这都是你在胡说八道。”
樊家爽瞧瞧自己的孙女,抖动了下眉,抿唇浅笑了下,又坐了回去。
“抢没抢过东西一问小翠就知道,打没打过人,呵呵,村里的小孩们都瞧见过,偷东西?这还要问问你哥了,他可是亲口对着我和二蛋说的,这些事情,村里的小伙伴们都知道,也不怕去问。”
樊二妞咬紧了嘴唇一口就是否认刚才雨琪说的:“我没有偷过东西,谁不知道他们都跟你玩的好,当然会替你说话。”
“那乌杏呢?你们可是形影不离,要不要叫她过来啊,她可是刚从我家走。”
樊家爽一看自己孙女那闪躲的眼神,就知道事情真如雨琪说的一般,转动了下眼睛,知道此事自己肯定是得不到好处,还绕出了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哼,我们是来讨个说法的、、、。”
“既然二爷爷是来讨个说法的,那我倒是听听二爷爷讨个什么说法。”
樊家爽狠狠的望向雨琪,伸出手指着二妞的脸:“你今早打了我孙女,抢了她的野菜,是不是?你还有理了!”
“你孙女犯贱,合伙抢我东西不成,反被打,活该。”
“你、、、你,哼,大哥,你可瞧见了,你孙女亲口承认了。”樊家爽抖着手指着雨琪,扭头看向大哥。
樊家豪微微眯起了眼睛,摆了下手:“二弟,我怎么听着这话不对味啊,是你孙女先要抢我家雨琪的东西,没抢成,这才挨的打,你不问清楚就兴师问罪,这习惯可不好。”
“在怎么说东西没被抢走,既然没抢走,又为何打人?”
“是啊,这我也纳闷?”爷爷樊家豪拧着眉扭头问着雨琪:“没听见你二爷爷的问话吗?”
“爷爷,我是被打怕了,才回手的。”雨琪扁了扁嘴,委屈却又害怕似的缩了下肩膀。
樊家豪蹙眉微挑:“别怕,说,怎么回事,有爷爷给你做主。”
雨琪偷偷瞅了眼爹和娘,才缓缓道出被二妞欺负的事情,也顺便为原主报仇。
樊二妞想张嘴否认,却被雨琪抢先:“我敢以我爹,我娘和我妹妹的性命发誓,我刚才说的事情都属实。”停顿了下,凤眸微转问道樊二妞:“你敢以你爹,你娘和你哥哥的性命发誓,我刚才说的不是事实?”
“我、、、。”樊二妞急红了眼,跺着脚忐忑的站在原地,双手搓着衣角不敢看向自己的爷爷,心里却是憎恨雨琪,居然发出这么毒的誓言。
看此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爷爷樊家豪脸上布满了冰霜,这几年来才知道自己宝贝孙女被人欺负的事情,心里的火气一个劲的上升,周身都弥漫着熊熊的烈火:“二弟,我看还是叫村长和族长来评评理的好,看看是我家雨琪的错还是你家二妞的错。”
樊家爽尴尬的瞟了眼大哥,这事情要是被村长和族长知道了,恐怕村里人都知道自己家出了个‘贼’,那自己孙子可就完蛋了,想到此处,焦躁的打着磕巴道:“大哥,你、、、你这、、这又何必呢,小、、小孩子打打闹闹经常有的事情,何必较真呢?”
“咦?不对啊,是你刚才说要讨个说法的,怎么这会倒是变了呢?你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那、、、那啥,小孩子当真不得,当真不得。”说完站起身来拉着樊二妞快步的离开了雨琪家。
讨说法的人灰突突的走了,院子里的人却没有一个高兴的。
雨琪实在受不了这种低压的气氛,撒娇的跑到爷爷身边:“爷爷~,我的好爷爷,来笑个。”
“还笑,都被欺负了还跟家里人说。”爷爷板着脸训斥着她,但又是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小脸。
“哎呀,那都过去了,爷爷放心,从此以后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你今天也看见了,我都把乌杏和樊二妞打成了猪头,想必她们都不敢欺负我了。”吐吐丁香小舌,调皮的对着爷爷眨了下眼睛。
☆、【20】学识字惹出的风波(一)
微风习习,后山的小山坡上一道悠扬的低声传了过来,一位少年坐在上面,目光远眺,心无旁骛的吹着。
雨琪静静的在山坡下听着,等到一曲结束后,才爬上了山坡坐在他的身边和他一样,看向远方。
“谢谢!”
乌鲁木僵了下身子,寡淡的笑了声:“上午那事我可是没出力,我只是在一边看热闹了,你可别说谢谢。”
雨琪扭头看了看他,抿唇笑了笑,村长是他叔叔,要不是他给村长使眼色,恐怕乌寡妇的药费还得自己出,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更可况是自己,这一声谢谢理应该对他说的。
“你的脚、、、好些了吗?”雨琪看看他的脚,已经不肿了,就是不知道走起路来如何!
乌鲁木伸手摸摸自己的脚腕,神情有些悲戚:“皮外伤都好了,就是脚腕偶尔还有些酸痛。”
“放心,我一定把梨家的少主给你请来,治好你的脚。”雨琪看他落寞的神情,心里划过一抹心疼,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
乌鲁木看小未婚妻坚定的脸庞,心尖上颤抖了下,一个京城有名望的少主怎么会委身来给自己治病?可是看她那双崔灿的眸子,到嘴的话又噎住了,只是笑了笑,点了下头:“好,不管多久我都等。”
“听说,你不去书院念书了?为什么?”
“不去了,一年的束脩就要五两银子,爹跟娘这些年来都省吃俭用,我看在眼里也是心疼,再说了,我对念书也不敢兴趣,何必浪费那些银子。”
“那、、你有什么打算?”不会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老实实当个庄稼汉吧!
乌鲁木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的开口:“我想经商,可是、、、。”
她听完眼前一亮,居然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可是看他那样子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绣眉蹙起:“可是什么?难道你还想考取功名?”
“不,不是,士农工商,商排在后面,所以名声上是有些不好听。”吞吞吐吐的说完,脸垂的很低,都不敢抬头看雨琪。
“噗,我还当什么事情呢,名声算什么,手里有银子,吃饱穿暖这才是最真实的,你看咱们镇上那个县衙老爷,他家里还有几个庄子呢,里面的土地不计其数,镇上还有几个铺子,那个不赚银子,可人家照样做官。”平躺在草地上,问着鼻尖青草清新的气息,看着蔚蓝的天空,身心舒畅,头一次感觉这山沟沟里也是蛮好的。
乌鲁木以为她会对自己失望,可是她的答案却出乎自己意料,喜出望外的同时看她的眼神更加的炙热。咧着嘴激动半晌。
看他兴奋的目光直勾勾的瞅着自己,雨琪小小的翻了下白眼:“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乌鲁木眨了下眼,笑着摇头,这么大了还这么调皮。
“木头,既然你不去念书了,那你就教教我识字呗。”想起自己还不识字,坐起身来,正好趁着他养伤期间教教自己,哪怕不会写,会认都行,总比睁眼瞎强的太多了。
乌鲁木虽然好奇她为何忽然之间学识字,但为了能和她单独的多待上一会,出于某种私心最后还是应下了。
翌日,早上灰蒙蒙的,吹的风也凉飕飕的,看样子似乎是有一场暴雨,雨琪看看屋子里黑乎乎的,而娘在这个时候还依旧绣着屏风,长叹一声。
“琪丫头怎么了?”一声叹息引起了朱燕的疑惑。
“娘,屋子里这么黑就不要绣了吧,眼睛会坏掉的。”半撒娇的拉着娘的袖子,试图阻止她。
朱燕听完开心的摸了摸她的枯发:“傻丫头,还有一点就绣好了,明儿个要是不下雨,娘领着你和小洁去镇上,送完屏风就给你们一人扯块布给你们做新衣服穿。”
“还有娘和爹的。”
“行,都做。”
吃过早饭,休息了会,雨琪跟娘说了声要去乌鲁木家跟他学认字,得到娘的首肯,才转身的跑了,雨洁跟在后面也要去,被娘一把给拽了回来。
“你在家学绣花,哪都不许去。”
“哦。”雨洁从窗户往外看,见姐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子里,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了绣针慢慢的学锈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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