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典故确实是对的,要不然这些渔民也不会惧怕这东西而不敢吃。
说曹操,曹操到,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兴高采烈的扛着个扁担就近了院门。
做在院子里的人望去,他也回望着院子里的人,顿时一愣,在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高兴的向前,紧张的搓着双手。
“苏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和朋友早上来的。”
小伙回头一看,赫然见到早上像自己买那咬人的东西,他憨憨的一笑。
雨琪回笑着像他点头,她们还真是有缘。
午饭非常的简单,蒸了一锅的螃蟹,顺道的又蒸了一盘鱼干,煮了一盆子大虾,清炖了一条大鱼,就这几样菜,就摆满了一桌子。
“呵呵呵,娃们,你们是小苏带来的朋友,别客气,咱们渔村就这样,上顿下顿不离鱼,你们喜欢吃啥就放开了吃,大娘这管够。”
“大娘我们一准的能吃不饱,不会客气的。”雨琪笑着道。
晚上,苍狼镇,乌家村的村长坐在自家被村民的争吵是烦不胜烦。
院子里围着一堆的人,个个要不是哭丧着脸就是横眉怒目,村长火气大的拍了下桌子。
“都给我闭嘴。”
院子里顿时悄然无声。
村长站起身背着手一个个的打她们跟前走过,看着他们有的是虚情假意,有的纯属是过来看热闹却又插一嘴的,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樊甜的爹娘,樊秋儿的爹娘,乌青柳和乌荷的爹娘,乌翠的爹娘留下,其余的人全部出去。”
村长冷声冷气的发话,村民们一个个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村长家的们,在门外三五成群的开始闲聊了取来,谈论的都是今天上午镇上发生的事情。
青山看着这些长舌妇没事竟在那嚼舌根儿,哼了一声关上大门,真是懒得理她们。
“你们谁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儿?这卖着小吃好好的为何却把她们几个抓起来了?”村长愁眉的看着她们做父母的。
樊秋儿的娘樊孟氏抹着眼泪哭诉:“今天早上一早,孩子就走,还没等到午时的时候有人就传来口信说、、、说孩子在镇上让县衙的人给抓了去,呜呜呜。”
村长的眉头皱的更紧:“说完在哭,抓人总要有个说法,你下午去问的时候,他们怎么说的?”
青柳的娘苏氏接过孟氏的话哭道:“村长,衙役说、、、说是她们卖东西有毒,吃死了人。”
村长心顿时一惊:“确定是死了人?”
“恩,是死了很多的人,我们去的时候,那些人就直挺挺的躺在门板上,把县衙公堂的地方都摆满了,而死者脸色青黑,一看便是中毒而死。”
村长脑子有些不好使,沉淀了下:“到底种的什么毒?县衙有没有查出来。”
“查了,是、、砒霜。”乌翠的娘沉重道。
砒霜?
村长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呆愣站了片刻,这砒霜的毒性那是相当的霸道,一沾即死。
“村长,你想想办法啊,孩子们哪知道什么叫砒霜呀!再说她们就是为了赚俩钱,根本就没必要下毒啊,还是下的如此剧毒。”
“是啊,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栽赃。”乌翠的娘乌燕氏咬牙切齿的道。
村长听完此时顿感无力,摆手:“我知道了,你们都先回去,我明天镇上一趟,探探消息。”
“村长,我就秋儿这么一个姑娘,你可要救救她呀!他才十二岁啊,呜呜呜。”孟氏跪倒在地,拽着村长的下摆苦求道。
一个跪地祈求,后面的相继都跪下哭求,院子里顿时求救声一片。
乌鱼扶额:“怎么救,一下子死了这么多的人,你们说她们没有下毒,你可曾亲眼见过?人家仵作已经进了作坊查出了砒霜,人证物证聚在,你说,怎么救?”
“难道就不救了?这根本就是诬陷。”樊山瞪着赤红的眼珠子瞪像村长。
“诬陷?证据呢?你有吗?”
樊山语塞,梗着脖子硬噎道:“没证据就去找,相信总有一天会知道这证据的。”
“那你们还在这废什么话!赶紧的去找!”乌鱼简直是被他们气死了。
乌荷的爹乌老六皱了皱眉:“这作坊被查封,我们上哪找证据?”
“去作坊的附近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作坊,其次就是有没有她们跟谁结仇,最好找下精雕木行的掌柜,要是有陌生人进了作坊他会知道一些的。”乌鱼想了片刻道。
“对,对对,我们这就去!”
“回来,这都晚上了,你上哪去找,明天一早,你们去镇上分开找,仔仔细细的询问,希望有所帮助吧!”乌鱼长叹了一口气。
等人走光了,青山上前扶着爹坐了下来,轻叹:“不幸中的万幸,雨琪并没有干涉其中,不然,还不知道小木会怎么样。”
“哎,要是雨琪在这件事也不会发生,这偏赶巧的雨琪一走,事情就发生了。”
“是啊,爹,你说她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所以才会这么弄她们!”
乌鱼点点头:“你想,这作坊也不是一般人能进去,而这砒霜又是在作坊里发现的,会不会是、、、。”
“不可能,爹,绝对不会是她们中间的人干的,要是那样,岂不是也把她自己害了?”青山立马反驳爹的猜疑。
乌鱼也疑惑的摇头,起身:“算了,我出去一趟。”
“去哪?”
他回头瞧了瞧儿子道:“我去樊老四家,看看他有没有门路,毕竟那也是几条人命不是!”
**
樊俊江打开门,一瞅是村长,闪开道让村长进了院子。
樊父也是烦恼的叹了口气:“村长,这件事我听说了,你说、、、这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好声疑惑。”
“可不是!这几个孩子都一心求财,想着赚点银子,怎么可能去投毒,这对她们有什么好处?”朱燕自打听到这件事起,这心就一直牵挂着,好在是自家的大丫没在,否则,自己现在恐怕是想死的心都有。
“俊江啊,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们在镇上有没有什么关系,看看能不能见到那几个孩子,问个究竟?”乌鱼抬眉问道。
樊父拧起了眉峰:“这、、、这怎么说,算是有吧。”
“怎么能算是?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哎,我就直说了吧,雨琪见过镇长一面,但那还是通过别人认识的,至于能不能说的上话,这我可真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件事还得等雨琪回来才能确定。”
乌鱼了解的点了下头:“但愿能说得上话吧!”
樊父也愁眉的跟着附和,乌鱼把事情也打听清楚了,起身告别:“俊江,等雨琪回来,你可要第一个通知我,知道吗?”
“放心,雨琪一回来我就让她找你去!”
樊父送走了村长,把大门重新的上锁,又把前后院转了一边,到了牲口棚,看看牛和两只鹿,见都活的好好的,放心的回了屋子。
朱燕看他这半天才回来,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哎!我去查查后院看了看,咱家的院子大,要是藏着掖着一个人那还不是轻松!”
朱燕被他这一说,吓的脸色发白:“不、、不能吧,你可别吓人。”
樊父脱鞋上炕,瞧她脸都白了,笑道:“看你那胆小的样,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也不瞧瞧咋家那院墙多高,那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来?真是的。”
“你可真是讨厌,没事吓唬人干什么,睡觉,懒得理你。”朱燕剜了他一眼,盖上被子转个身就睡。
樊俊江嘿嘿一乐,伸手拽了拽她:“别的呀!咱们还有事情没做,怎么能就睡了!”
他瞧着娘子害羞的把头锁紧了薄被中,他傻呵呵的把炕桌上那盏煤油灯熄灭。
没一会的功夫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要是让雨洁听见,准大叫,起来抓老鼠,这声音分明就跟老鼠半夜啃房梁的声音是一模一样。
此时的行洲府,雨琪根本就不清楚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清楚,可是小木却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晚饭桌上,小木难得的让苏墨陪着他到处逛逛,而雨琪也乐意让他们去逛,她好回头去把那些挑出来的螃蟹和虾放进空间。
小木和苏墨匆匆忙忙的走了,她领着雨洁回到了客房,把妹妹支开,她打开竹楼瞧了一边,发现还活着,她一步脑的把竹楼里的螃蟹全部扔进了空间。
可惜的是大虾却是死了,她叹口气。
雨洁今晚就瞧见大姐对着竹楼唉声叹气,她笑道:“姐,你不会还是想吃吧,你今天可是吃的不少了。”
她翻了下眼珠:“吃,吃,吃,你姐我就知道吃吗?真是的,我是叹息这虾已经死了,不能吃了。”
“呀!那还真是可惜了,原本以为还能带回去给爷爷和奶奶他们吃呢,这下好了,全泡汤了。”雨洁也学着大姐叹气坐在椅子上。
当,当,当,门被叩响,紧接着声音传了过来。
“小姐,你要的洗澡水已经好了。”
“哦,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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