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小妹,这你是从那里学来的?”惊讶的合不拢嘴。
当然是是从绣谱上学来的,半夜在空间里练的,不然这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哪能提速那么多。
“书上啊,那上面画的都是图画,很好学,我没事就拿着真和线对着上面绣,一个月下来也就学会了。”
思凝和静娜对视眼,这、、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一个月就学会了,自己跟着娘学女红,手把手的学,还学了好长一阵子,这可倒好,对着书上一学就会,这简直是、、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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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二更来鸟,家里有事,更新晚了,求不打、、、、
群么么哒。
☆、【106】农忙
厂房盖了一小半,就因为农忙给停了下来,大家都回去抢手麦子,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翻就翻,所以赶在天晴的时候开始收割麦子。
前几年,自家没有地,俊江和朱燕两人还能帮着大哥二哥三哥他们收收麦子,可今年自家也种了十亩地,说少不少,说多,可和地主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天不亮,俊江夫妻两个就起床,拿上镰刀叫上了雨琪和雨洁,下地干活。
两人迷迷糊糊的就起床了,跟在他们下地。
一进村里的地边上就看见已经有人在割麦子了,而起还看见不少久违的面孔。
乌荷家的地紧邻着雨琪家,两个人在地里碰上面,相视一笑。
“雨琪,最近忙什么呢?上你家找过你两次你都不在!”有些哀怨的白了她一下。
“还能干什么,在镇上和木头开了个铺面,前段时间都在忙着装新。”
乌荷一听贼贼的笑了几声,扭头瞅瞅大哥他们还在割麦子,小声道:“我有个赚银子的路子,你要不要参加。”
“什么路子?”一说到赚钱,雨琪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她伸手指了指山上:“等农忙过后,你到小山坡上,到时候我在一起告诉你们。”
我们?“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谁?”
“七八个呢!都是咱们村的,你放心,我找的可都是和咱们玩的来的,你讨厌的那几个,我是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才不会叫她们来。”她撇撇嘴,以往自己可没少挨她们欺负。
她大哥往后放麦子,一回头瞧见妹妹正在地边聊天,怒喊了她一嗓子:“死妮子,光顾着玩就不知道干活,回来捆麦子。”
乌荷扭头朝着雨琪吐吐舌头:“看见了吧!我就不能歇着,一歇着事儿就来了,我走了,别忘记我说的话!”挥着小手就紧忙的跑了回去。
雨琪扭身看看自家的地已经割除一小半了,妹妹正在地上费力的捆着麦子,她摇摇头,上前蹲在地上,拿出了一撮小麦杆,两个头对在一起使劲的拧了几下,这就相当于一个绳子,然后把割下来的下麦放在上面,在一捆,这样就很结实。
一上午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朱燕直起腰,伸手锤了锤后背,这一早上这腰几乎都弯的,还真是有些累了,等回头一看,这两孩子干活还是挺利落,地上遗落的麦秆也都让她俩捡起来,往后一看,这地里已经割下不少捆的麦子。
“他爹,晌午了,别割麦子了,你回家把牛车赶来,咱们把麦子拉回去。”
俊江抬头看看,可不是!这太阳已经升到正空中,回头应了声:“行,你们在这把剩下的麦子捆好,我这就回去牵牛车。” 娘三个把剩下的小麦都捆好,又把这些已经捆好的都报到地边上,等着一会牛车来了好往上装车。
四个人回到家里,又是一通紧忙活,雨琪和雨洁两人已经是又累又饿又渴,这一上午才割了一亩地,加上下午,也就顶多是二亩地,这么一算下来,还真是个大工程。
朱燕看看孩子们一个个小脸晒的通红,很是心疼,转身悄悄的对着相公到:“下午太阳大,不然就别叫孩子们去地里,咱俩多干点。”
俊江看看两个丫头,无精打采的坐在小板凳上,他疼在心里,但是一想到将来,还是狠心的摇摇头:“她们现在在家你还能宠着她们,要是大了都嫁出去了,你还能惯着她们吗?到那时,还不一样下地干活,与其被人休回来,还不如现在让她们辛苦点。”
朱燕何曾想不到,但是瞧见孩子们疲累,她的心就揪着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上厨房做午饭。
吃过午饭,几个人小休了会,雨琪趁着休息的功夫,到厨房烧火,看爹娘他们都在屋子里休息,她从空间里拎出了一桶井水,放到锅里等着烧开,一会下地好带上。
这回四人直接赶着牛车去地里,到时候直接拉上麦子就回家,不用多此一举的回来再牵趟牛车。忙忙碌碌的四天,这十亩地终于割完了。
樊俊江把最后一捆麦子抱上牛车,回身谢谢小木:“这两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恐怕我们还要多收一天。”“叔,一家人还说什么客套话,天不早了,咱赶紧回去吧。”木头甩甩身上的碎屑,笑着道。
雨琪伸手把一碗水递给了他:“给。”
小木含笑的接过了水碗,咕咚咕咚几口,不喘气的就喝到碗底,擦擦嘴:“这水还真是好喝,喝完了感觉混上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
俊江在捆着牛车上的麦子,一听这话他乐了:“还是你们年轻的好啊,不知道累,像我们这年纪,干完活一回家躺在床上都不想动。”
“叔现在还是老当益壮,我们这些小辈就是长大了也不一定能赶得上叔。”
俊江把牛车捆好,笑着摆摆手:“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还跟在师傅的屁后学做家具,哪像你,已经都开了铺子,以后跟定比叔强,叔还是那句话,看好你。”
朱燕到也赞同相公这话,这小木确实是有出息,被人夸赞依然能做到谦虚,没有认为短短夸赞而遗失自己的本性,是个好孩子。小木又接连的来了几天,到麦子场打麦子,晒麦子,最后到收,最后把麦子放进了自家柴房里,这个农忙才算完事。
晚上,俊江把小木留了下来,饭桌上,俊江感慨:“小木,这几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叔也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以后要是有啥事,尽管的来找叔。”
小木端起酒杯:“叔,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要是在说谢谢什么的就很生疏了,再说叔也没少帮我忙,我今天借花献佛,敬叔一杯。”
他端着酒一口饮完。
俊江高兴,端着酒也跟着一口喝完,爷俩相视一笑。
可谓真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娘三个都吃完饭了,可那爷俩还在喝,一个醉的已经开始大长舌头说话,而两一个脸上微红,已经显露醉态,但是还在那举杯喝酒。
雨琪看他那样,明显的就已经醉了,还在那喝,气的直接抢过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朱燕一看这情况,交代了雨琪一番:“这都大半夜的了,他也喝的不少,你把他扶到原先大河住的那屋子,就让他睡那,我回头再给他那一床薄被过来。”
“恩。”她轻哼了声。
朱燕看看俊江叹口气,这高兴的,一下子喝多了,明天早晨起来看他头疼不!
娘把爹扶走了,她才上前扶起他,见他冲着自己傻呵呵的乱笑,她翻了个白眼:“走了,去觉觉。”
他被‘扶’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头更是窝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嘴角勾起弧度,喘着气不时的吹着她的脖子。
不远的路走的更是艰难,摇摇晃晃不说,一会伸手指着月亮,说什么里面有嫦娥,一会又要去说去找叔,在继续的喝,总是每一刻种是能停下来的。
雨琪咬牙,不断的安慰自己,不和醉酒的人一般见识,好不容易给他扶回了屋子,把他撂倒在床上,他却紧紧的拽着她的手,说啥都不让离去,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
好不容易把他的手给掰开,见他闭着眼睛,又听见他似乎在嘀咕自己,声音太小,没听清楚,蹙眉,等自己走出了几步,这声音就大了一些,这次听的很清楚,叫的确实是自己的名字。
她经不住好奇心,又走了回来,把耳朵凑上跟前,他到也配合,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还不等说完,雨琪红着脸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朱燕抱着一条薄被,进来小木所在的屋子,一看床上那人,四仰八叉的躺着,她笑着摇头,把被子盖好,熄灭屋子里的灯,腌好门,打着哈气走了。门一关,他就张开了那双深不可测的眼,微转头,通过门口那扇窗户就斜视到雨琪的屋子,灯光昏暗,窗帘上印出一女子,恬静的坐在椅子上,低头不知坐着什么。
遥望了她小半个时辰,见她依然的还在桌子前,不免心生怨气,这么晚了还不睡,可真够不会照顾自己的。
伸手从袖子里摸索了会,掏出一包药粉,满意笑笑,一个闪身,屋子里哪还有什么人。
雨琪正在画图,刚刚还精神饱满,过了须臾之间两只眼睛开始打架,还没站起来就倒在了桌子上,昏睡过去。
咯吱,她屋子里的门轻轻打开,一进屋就瞧见她倒在了桌子上,心疼的抱起她放在床上,坐在床前,凝视了半晌,看她睡觉不悦的嘟起了嘴,又拧了拧眉,手无意识的抓了抓外衫,睡的极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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