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做他的人好几个月了,但是除了那次在马车里不小心按到,那天被他引诱着吻他下巴不小心戳到外——
她还真没有如此刻这般真切的感受到手心下的滚烫和搏动。
“我我我——”她涨红着脸,急得都快哭了,说话也不利索,条件反射的就要甩开手下的硬物。
即便是隔着衣裤,也感受到惊人的尺寸,难怪每次进入时她都觉得很疼。
她在床事上一向是被动,也没多少经验,每次都是被动的承受,那么大个东西进入自己,对她来说哪还有脸多看一眼,更别说主动去摸了。
萧奕澈见她噙着泪一副焦急得不行的神色,心中的怜爱更甚,意犹未尽的按着她软乎乎的小手在凶物上上上下下的模拟某个动作套弄起来。
手心被刺得痛痛的,凌向月欲哭无泪的看着那只手被他上下摩擦——
“可以了......可以了......”她挣了挣,想将红红的手抽出来。
萧奕澈见她脸上抵抗的神色,又弄了她一会,这才放开。
这是她吃饭,穿衣,做事的手啊——
却被他拿来做这种事——
凌向月想起身去洗一下,萧奕澈冷冽的拉住她,浑身煞气吹冷风,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去干什么?”
他似乎猜到她要去干什么了,不然为何这么生气。
凌向月小声嚅嗫道:“去洗个手——”
“不洗。”他强行将她按了下来,抱在怀里。
凌向月还待说话,动了动,萧奕澈便抓着她手作势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再不动弹了。
他那只玉扳指的手就握着她的右手,凌向月靠在他怀里,缩成软软的一团。
右手故意在他的玉扳指上摸了摸——
本以为他会睁开眼睛冷冷的看她,结果他好像没事人一样拢着她在睡觉。
见鬼了——
凌向月又故意在玉扳指上摸了摸,这次还清晰的摸到了凹凸不平的鹰图案。
萧奕澈依然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并未理会她。
凌向月干脆抬起了他的那只手,在羊角灯下细细的观赏起来——
不时拿眼瞅他一次,萧奕澈另外一条胳膊在她的脑袋下面枕着她。这只玉扳指的手被她抬了起来任她为所欲为。
可惜——
她今晚并未在手心上贴蝾螈皮,不然这事就解决了。
她悔恨不已。决定今后每天都在手心里贴上蝾螈皮。
可是又想到蝾螈皮如今只有一张,动作之间容易产生褶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有机会接近他的左手抚摸他的玉扳指。
凌向月将他的左手张开,用自己的小手掌心贴掌心的比了比。
他的手好大。
自己的小手在他手心里完全能被覆盖住,而且他手上有很多老茧,实在算不上一只贵族子弟十指不沾泥的富贵手。
约莫是常年练武握武器的原因。
凌向月手磨蹭上去,老茧厚厚的一层,他的大拇指那里十分的厚实。
听老人将。那里厚实的男人重感情,手薄的男人寡情。
凌向月回想,萧奕澈在她的印象里一直属于寡情的男人,怎么重感情了?
东想西想,又摆弄了一会,睡意袭来,便握着他的左手闭上眼睛,安心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萧奕澈睁开懒洋洋的丹凤眼,手在她丰腴上抚摸了一会。将她拉近自己,整个人笼罩向她——
......
“小姐,这件带上吗?”青竹兴奋的拿起手上的那件吊饰很多的衣裙。
凌向月看了看。罢手说道:“太过累赘,出行不要带太麻烦的衣物,带些颜色鲜艳又简单的即可。”
五天时间嘛,一天两套衣物,再加上晚上沐浴后的衣物,再带两件正规场合穿的,差不多了。
绣花鞋也大大小小带了十来双。
“会不会带太多了?”她看着地上的大箱子小箱子。
青竹欢快的说道:“不多不多,反正有人带,到时在田野弄脏了衣物。没有换的,那才丢脸呢。”
凌向月想想也是。便欣然又带了一些。
“小姐,风筝。田野上放风筝可好了。”青竹高兴的拿出上次凌向月做的一只燕子,一只蝴蝶的风筝,压在床箱有些褶皱了。
凌向月追求完美,接过她手里的那只蝴蝶风筝,皱眉看着,蝴蝶翅膀破了一点。
没关系,还有半天时间,她再重新做几只便是。
到时候若还有其他的贵夫人喜欢,还可以送她们一两只。
她知道这次易水天闵带了二十几位的大臣以及他们的内眷。
说不定就有和她互看顺眼的,到时送只特别精巧的风筝,也是一件美事。
于是吩咐来丫鬟,作画,染色,剪纸,粘胶,贴支撑——
一只娃娃鱼活灵活现的跳跃出来。
凌向月只作画和染色,至于其他的,都是让奴婢来完成。
青竹在一旁对制风筝的丫鬟指手画脚:“这边,小心点,别剪歪了——”
凌向月乘着兴致又画了好几副动物,有蜻蜓,有小燕子,有龙,有老鹰,有蝴蝶等。
剩下的事便都交给奴婢去完成了。
院子里放风筝的线不够了,还得派人去库房拿一些。
凌向月想想衣食住行玩还需要带些什么,首先衣服已经够了,食,在野外用膳,怎么都比不上家里,估计野味会很多。
吩咐丫鬟做一些干粮带上,还有零嘴小吃等。
至于住宿,是随队伍扎营,这些就不用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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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不近女色
出游这日,百姓沿街观望。
“天子又出宫春游了——”
“吾皇万岁!”
其实不光是皇帝和百官踏青,这个时节也是百姓春游的繁盛时节。
民间还有为此为衍生的许多娱乐活动。
沛河虹桥之间车马阗集而酒尊食罍,享餕遨游,或张幕藉草,并舫随波,日暮忘返。
陵湖一带,桃柳阴浓,红翠间错,走索、骠骑、飞钱、抛钹、踢木、撒沙、吞刀、吐火、跃圈、斛斗、舞盘及诸色禽虫之戏,纷然丛集。
亦有想要孩子的父母,迎祭生育神、沐浴祓禊,以求多育。
未婚的男女青年则求偶,春嬉、欢会、歌舞、放纵。
临行时,顾氏见凌向月带那么多东西,不由地脸色讥诮,她以为这是在搬家?
上了马车,浩浩荡荡一行人便出发了。
大家都是各行各的,目的地是婺源,但路程就那么一条,所以难免会一前一后的撞见。
凌向月和萧奕澈坐一辆马车,沿街许多百姓凑热闹,七嘴八舌的讨论。
“这是丞相府的马车。”
“丞相也去了?”
“不,没有,听说丞相在皇宫坐镇监管。”
凌向月放下帘子,刚刚上马车时的确没看见公公出现,难道真的在皇宫没有跟来?
“公公没有来吗?”她问向萧奕澈。
萧奕澈闭目养神,闻言淡淡的说道:“没有。”
凌向月想想也是,怎可都出去游玩,尤其是皇上还出宫五日,虽说就在近处,一两个时辰的路程就能赶回来,可万一要出了什么事,也来不及。
群不可一日无首,所以最好是留一名大臣代理。
易水天闵只带了四位嫔妃跟上,一位是皇后小安氏,一位是德妃柳氏,一位是淑妃杨氏,最后一位是一名婕妤,姓徐。
除了皇后已经生了小皇子和小公子,其他三位都还未有子嗣。
听着马车外百姓的高呼,卸下龙袍,穿着寻常公子哥锦袍的易水天闵却没多少激动之情。
“若有当一日朕真当得起这样的万岁——”
世家的壮大在他心中始终是一根刺,怎么看都不顺眼。
“皇上,一定会有的。”小安氏上前安慰。
其实她内心觉得,这样吃喝玩乐,不用操心江山社稷也挺好的,只是这种好仅限于无人谋反,一旦世家联合起来,或者是那么一两个强大的世族联合起来谋反。
那么皇室将兵败如山倒。
所以隐患就在这里,不将权力和兵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始终让人睡不安稳。
谁知道他们哪一天会不会丧心病狂,谋朝篡位。
浩荡的马车陆陆续续出了城,城门口的士兵一字排开跪拜,城门大开。
易水天闵的马车前后均有禁军保护,开路。
凌向月出了城以后便直接掀开帘子看外面的自然风光。
正值*光明媚的一天,草木青青,田野一片灿烂芬芳,百姓纷纷兴致勃勃结伴前往郊外踏青,游玩、放风筝。
所以沿着官路,偶尔可以看见几抹花红柳绿,在田野间奔跑嬉闹。
凌向月津津有味的看着。
婺源素有“书乡”、“茶乡”之称,这里的村民以紧挨京城为荣,每家每户的孩子从小便以读书为重。
浩浩荡荡的马车踢踏踢踏的跑着,凌向月在马车里可以听见外面有嬉笑欢呼声。
想来是一些女眷或者奴婢丫鬟忍不住发出的欢歌笑语。
“嗑嗑嗑——”
有马匹回转到萧奕澈的马车前,声音在外面响起:“萧大人,皇上说在前面等着您一起进入婺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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