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公孙其歆讲述陆贞的故事,楚玉瑶立刻明白了,其歆的意思,她是想让她做假官籍混进宫中,这不太好吧!“其歆,你是要我像你故事中陆贞一样做假官籍混进宫?这不太好吧!”
公孙其歆假装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京城也有一家人家姓楚,他们的女儿因为生病过世了,正愁没人代替他们女儿进宫呢,所以姐姐你救放心吧,我啊这就带你去他们家,拿官籍去。”说着将她拉往那家人家。
公孙将楚玉瑶带到了一个官邸,上面写着楚氏二字,这才放松下来,这才放松下来和其歆一起走了进去。
只见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先生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夫人,其歆有礼貌的说道:“楚伯父,楚伯母,你们不是愁没有人家代替你们女儿进宫吗,我带来一个姓楚的,又自愿进宫的人。”
楚伯母上前一步拉住楚玉瑶的手道:“孩子,长得真像我那苦命的孩子啊,好好,太好了,你愿意叫我一声娘吗?”
楚玉瑶知道即便叫了,明天也就分别了,但是她不忍心看到夫人失望便道:“娘。”
第十二章入宫为婢
有了官籍,楚玉瑶终于有资格和公孙其歆进宫了,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和其歆在宫门口排了长队,一个女官打扮来到了大门口,所有应选宫女的人纷纷屈膝拜道:“民女参见秦大人。”
被称秦大人的女子双手展开示意大家起身,厉言道:“各位都是本届应选的宫女,即便你们是管家大小姐,进了宫便是宫里的奴婢,是伺候主子奴婢,如果幸运的话,有可能还能成为宫中女官。”
所有人都纷纷屈膝道:“谨遵大人教诲,奴婢们绝不会让大人失望。”
“好,你们跟本官来吧,我先带你们去钱大人那里。”说着便带着本届入宫的宫女去了钱大人管事的地方。
秦大人将所有宫女带到了钱大人那里,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钱大人扫视一下新进宫的宫女,道:“我想各位看了海报上的入宫为婢的规矩,要答出本官手中的三道题,才可以入宫伺候主子,听明白了吗?”
所有宫女都微微屈膝道:“是,奴婢们明白了。”
“好,首先我问你们,如果主子需要你买一样东西,她前面说那样东西很重要,否则别想保命,但是守卫之人却不让你们出去,你该怎么办?”
有许多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从何说起,只有乌香雪,公孙其歆,和楚玉瑶站了出来,钱大人首先走到了乌香雪那里道:“说,你改怎么办呢?”
乌香雪微微一拜道:“回钱大人,奴婢只要使出娇小之态便可以让这些男子就犯,这样奴婢便可出去了买主子要的东西了。”
钱大人不语,走到了公孙其歆身边道:“你说吧!”
公孙其歆拜道:“回钱大人,奴婢想,当主子让奴婢去买东西的时候,应该会给奴婢一块代表她身份的令牌,奴婢想那些侍卫看到主子的令牌就不会阻拦了吧!”
钱大人还是不语,走到楚玉瑶身边道:“你是楚玉瑶吧,说吧!”
楚玉瑶屈膝微微一拜道:“回钱大人,奴婢会先和侍卫大哥说出要出去的理由,如果侍卫大哥不让的话,奴婢就会拿出令牌让侍卫心服口服,倘若他还是犹豫不决,奴婢就会跟他说,主子要买的贵重的东西,如果不能买,你担当得起吗?”钱大人听了她的回答点点头表示赞许道:“你们三个去那里站好。”她们三个的回答,只有楚玉瑶的回答让她满意一些,但是在这些宫女中只有他们三个出来,看来勇气可嘉,为了公平起见,她让她们全部入选了。
三人微微一拜道:“谢钱大人。”乌香雪瞪了一眼楚玉瑶,有些不甘失落,楚玉瑶摇了摇头一笑置之,她不想和这些人多计较,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保护好自己吧,但是她错了,宫里的人如果没有防人之心,是不可能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倒是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样的道理楚玉瑶很久以后才知道的,致使她在宫里受尽了折磨。
钱大人还看了没有站出来的宫女人选道:“还有谁可以回答这个问题的。”她的话刚落,所有人都苦思冥想就是没法说出这个问题,钱大人发现今年能答出这个问题的人实在太少了,她只好再出了一个问题道:“请问如果你不小心打碎了主子最喜欢的东西,你会如何?”
这个问题,一个叫洪阮的宫女站了出来道:“倘若奴婢真的不小心打碎了主子心爱之物,奴婢订请求主子赐死奴婢,能死在主子的手上也是种光荣吧!”钱大人点点头道:“站到那里去吧!”说着对还未答出的问题的人道:“剩下的人,要么出宫等一年咋次进宫,要么留下来终身做宫女。”
那些没答出问题的人有的准备出宫,坐等下年再次入宫,有的人因为家境贫寒,即便出去了也不能生活下去,都决定永远留在宫中。
钱大人安排好那些不愿出宫的人下去伺候主子后,便和留下的四人道:“四位都是本次答出问题的人,你们已经过了第一关,已经正式入宫,再过两关便可以在六月初参选女官之位,如果没有考出来,也没有关系分到那些得宠的妃子那里当宫女也是好的,也是我们女人至高无双的荣耀,听清楚吗?”
四人微微一拜道:“奴婢们谨遵钱大人教诲。”
钱大人点点头道:“好。”说着指着那叠宣纸道:“你们看到那叠宣纸了吗,你们要在最短时间内写完那叠宣纸上面的字,而且是要秀丽的字,写的好的人便可以通过这关。”
“是,钱大人。”四人应了一声,便分别坐到四张桌子旁坐下,摊开宣纸按照宣纸上写的认真地写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楚玉瑶便完成了这叠宣纸上的字,钱大人走到她跟前拿起宣纸看了一下点点头。
紧接着她写完的是乌香雪,钱大人走到她跟前,拿起她的宣纸点点头。得到钱大人的表扬应该是高兴,可是她还是不觉得满足,因为她又输给了楚玉瑶,她发誓定要把她给比下去。
接下去的分别是公孙其歆,洪阮。四人的字部分上下都得到了钱大人的赏识。她宣布本场考核四人全部通过。她命人将宣纸撤下去,搬来了刺绣,并且下令让他们在一个时辰内,完成一幅刺绣,题目自己订。
刺绣对这些大家闺秀真是太简单了,她们可是从小练习刺绣的,但是公孙其歆有些担心姐姐,楚姐姐是谷中长大的,她害怕姐姐没有学过刺绣,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于是笑了笑埋头刺起了她的鲤鱼跳龙门。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四人将绣好的东西给了钱大人,钱大人看到楚玉瑶和乌香雪的作品道:“你们两个绣的介绍一下这是什么,本官不是很懂,如果不能介绍,你们两个就不能通过了。”
楚玉瑶站了出来道:“回钱大人,奴婢所绣的是公孙大人的儿子所发现的奉天,奴婢有幸看到这些风景,觉得记忆犹新,便将它绣了出来,绣的不好请大人不要见怪。”
乌香雪冷冷地看了一眼楚玉瑶转头对钱大人道:“回钱大人,奴婢绣的是一幅山穷水尽,柳暗花明的著作,还请大人欣赏。”
钱大人点点头道:“你们四位都是本届出类拔萃的宫女特别是楚玉瑶,乌香雪,所以你们已经通过了三关,可以参加六月的女官考核,好了你们就去宫女所,学习宫中规矩吧!”
四人微微一拜道:“谢大人,奴婢们告退。”
第十三章罚跪
沐浴更衣后,楚玉瑶四人换上了宫装由管事姑姑带着她们熟悉宫里的地点,“司宝司。”管事带他们参观司宝司后又将他们带到了司衣司,只见司衣司的宫女有的在洗衣服,有的在晾衣服,从不闲着。
管事姑姑又把她们带到了昭阳殿道:“这里是昭阳殿,这里是每一代皇上住的地方。”说着又将她们带到了坤宁宫,这里是皇后住的地方。”
“在这宫中有许多地方,你们现在不必认识,日后自然会认识,现在我便带你们去宫女殿,学习宫中礼仪吧!”
四人有礼貌地拜道:“是,姑姑。”说着便和管事姑姑来到了宫女殿。
宫女殿已经站满了人,这些全都是前年没有考出来的宫女或者是今年没有通过考试,考女官资格的宫女,就在这时,吴大人走了进来,管事姑姑小声跟她们四人道:“你们可要记住了这是吴大人,专管我朝所有女官和宫女,如果得到了她的赏识,你们王后在宫里的日子便可安然度日。”
四人不语只是点点头,跟着其他宫女叫道:“参见吴大人。”
被称为吴大人的女子双手展开道:“各位起来吧,新来的人你们便跟着本官身后的这位习姑姑练习宫规。”
“是,奴婢谨遵教诲。”说着新来的人便跟着习姑姑进了屋子。
所有在屋子里的人看到习姑姑进来,便全部起身拜道:“参见姑姑。“各位起来吧,这四位是刚进宫的,楚玉瑶、公孙其歆、乌香雪、洪阮,以后你们便是姐妹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问阿宁。”说完便离开了。
那些宫女等姑姑走后,便跑到了她们面前道:“我是阿宁,我是小兰,我是烟雨,我是雨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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