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桑父子住了三天,第四天便回去了,百花谷恢复了以往的安宁,又留下了宇文南三人,当天宇文南叫来了玉瑶,让汐静告诉她所有关于她的身世。
玉瑶带着既兴奋又忐忑的心情,坐在椅子旁,静静地听着汐静的讲述,之听她说道:“二小姐,你是当今护国大将军杨原耀之女,护国夫人蔷薇便是你的母亲,你还有个哥哥叫杨玉玮,如今在泰山学艺。但她说道小姐为什么会家破人亡的时候,有些犹豫,她怕小姐知道后,会永远活在痛苦,这是她不想看到的结果。但是最后她呦不过玉瑶的请求,只好说下去;“小姐,当年大将军知晓夫人怀孕了,所以私自回京了,这件事在当朝,倘若不经宣召就私自回京着又没有向皇上禀告,当判欺君之罪,按照惯例杀无赦,大将军本想等夫人月子做好后,便马上回去,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被朝中一直和大将军最对的右将军露兵、左丞相薛天际他们在上朝的时候以这件事大做文章,还说大将军私自回京把边关的事放着不闻不问,分明有造反之意,据我所知皇上一向器重大将军,如果大将军说出是因为夫人,我想皇上是不会杀大将军,毕竟大将军曾经为穆烨立下汗马功劳的,可就因为这两个贼人,让皇上错杀了大将军,夫人殉情,只留下了二小姐和大少爷。”
楚玉瑶听了异常愤怒,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的曲折,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爹娘是病死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爹娘竟是被人陷害致死,于是她拍案而起愤怒道:“静姐姐,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得娘真的是这么去世的吗?“汐静知道说出来的事情是无法挽回的,该面对的事情必须要面对。于是点点头。
“静姐姐,既然我知道我的身世,就不要阻止我下山了。”说完转头对宇文南道:“师傅,我知道您养我十九年,我早已把你当作自己的爹爹,但是您毕竟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倘若爹娘的仇恨能够得报,我愿意回来陪伴师傅一生,再也不出谷,请师傅成全。”说完屈膝跪下磕头道。
宇文南伸手将她扶起道:“孩子,既然你决定,你救下山了吧,师傅留了你十九年该是让你下山去历练了,但是记住无论做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切莫莽撞行事,你明白吗?”
“是,师傅徒儿定不会忘记,师傅的教育之恩。徒儿先行告退了。”说完回房准备包袱了。汐静也准备帮小姐准备包袱,但是宇文南叫住了她道:“静儿,等等。”
汐静转身道:“师傅,有什么事吗?”
宇文南摇了摇头道:“静儿,你年长瑶儿五岁,所以出谷后,必须向个姐姐一样照顾她,不要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能做到吗?”
汐静突然跪下磕头道:“静儿定不负师傅期望,一定会把小姐安全带出谷,安全带回来,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若违此誓我将死于乱滚之下,永世不得超生。”宇文南点点头,静儿是他的大徒弟,虽然资质平庸,但是即为忠诚,所以他相信她会照顾好瑶儿,但是没有想到她发如此恶毒的誓言,当真是难得啊,难道这就是主仆情深吗?
第五章出谷
楚玉瑶在自己的闺房中整理以后要用的日常用品,她在这里生活十九年了,如果不是为爹娘洗清冤屈,恐怕她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吧。
汐静看到自家小姐神情恍惚,就知道她在留念这里,于是道:“小姐,舍不得吗,如果舍不得就留下吧,汐静陪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楚玉瑶摇了摇头道:“舍不得又怎么样,爹娘的仇我一定要报,他们的样子,我根本不知道,如果再不为他们做些事,那我还配做他们的女儿吗?”
汐静点点头道:“好,小姐,包袱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去跟师傅告别吧!”说完准备走,但是楚玉瑶叫住了她到:“静姐姐,你在外面生活过,你常常跟我说,外面不像谷中,处处都要银子,你可带好了?”
汐静一本真经地回答道:“小姐,我在外面的时候,虽然就只有六岁,但也经常和夫人一起去买日常用品,也知道处处都要钱,所以我怎么可能不带呢?”
“既然如此,我们走吧!”说完走出闺房,去了宇文南住的茅屋,不料他老人家已经离开,大概是舍不得她们离开吧!没有办法他们只好来到了谷外大叫一声:“师傅,我们离开了,老人家保重了,如果日后有机会团聚,我们发誓再也不离开师傅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说完离开了这里,只是楚玉瑶不知道,离开这里也就是意味着她一生悲剧的的开始。
五天后
赶了几天的路,她们一个姑娘脚力本来就行,有没有马匹,这不他们已经累的趴下了,只好来到马厩,准备挑两匹马继续赶路。
【马厩】
楚玉瑶在谷中也学些了挑马的技巧,对马儿还是了解的,最终她选中了两匹白马,因为她觉得它们眼睛温柔似水,定是个乖巧的马儿不会摔下她们,于是对卖马的人道:“老板,这两匹马怎么卖啊?”
那个卖马的老板上下打量她们两个似乎是主仆,有仆人的女孩大概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如果将马卖给她们,一定会买个好价钱,于是他热心的介绍道:“这位小姐,你真有眼光,这两匹马是西域进贡的,很温顺,很适合小姐骑。”
楚玉瑶摇了摇头,又是个唠叨人,一路上她们遇上唠叨的人已经够多了,没想到来到这清平县也会有唠叨人,这身气死人了,“老板,我是问你,这马多少钱,那么多废话干嘛?”
卖马的老板点头哈腰连忙道:“不归,一匹马十两银子,看你们是姑娘就给你们便宜一些,十五两把!”
楚玉瑶对银子并不了解,她只好向身后的汐静求助,汐静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拿出钱袋却发现在谷中带出来的银两已经挥霍了差不多了,为难地对楚玉瑶附耳道:“小姐,我们的银两不多,还是别买马了,我们还是走吧!”汐静本不想让老板听到所以才轻声说的,却不料那个老板耳力特别好,一听他们没钱,立刻变了脸色道:“什么。你们没钱?去去去去,没钱还想买马,买头驴还差不多,不,似乎连驴都不能买?”
楚玉瑶本来想就这么走,当她没来过,但是听到老板那么侮辱他们,俗话说“宁可杀,不可辱”,于是道:“老板,我们说过没有钱要买吗,你至于要怎么侮辱我们,告诉你,没有马我们一样可以活。我们走!”说完转身离开了。汐静急忙追了上去。
“小姐,我们还是尽快想办法赚钱吧!”楚玉瑶点点头,向四周看去,最后目光停留在一个卖画人的身上,道:“静姐姐,看我的,我有办法。”说着来到了卖画人的身边道:“这位大哥,我们姐妹俩家破人亡,举目无亲,不过幸好京城有个人家要我们去他们家投亲,但是老家离京城,赶了几天路盘盏也用完了,小女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亲人了。”说着便留下泪水,她说的没错,她是要去找亲人,但不在京城,那个人看到她楚楚可怜,心疼道:“姑娘,那在下有什么可以帮助姑娘的?”
“也没什么,只像借你的毛笔和宣纸一用,不知大哥可否方便借我一用?”卖画的人也是画画行家,平日里如果不是为了养活家里他也许会在家里画画,喝喝茶,悠闲的过一辈子,但是现在恐怕是不行了,不过这个姑娘好似有自己的影子,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自己卖一个人情给她,还能看到她的杰作,岂不是一举两得?于是道:不过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可否答应?”
“大哥但说无妨,只要小女做得到,便一定答应大哥要求。”
“姑娘严重了,只要姑娘画完作品给在下看看便足矣了。”
楚玉瑶笑了笑道:“当然,不如小女先给大哥画一幅如何?”卖画之人想,如此便再好不过了,于是爽快地答应道:“不如这样如果姑娘能为在下画一幅画,又让在下满意的话,在下就给姑娘一两银子。”楚玉瑶颔首表示谢意。说完让汐静搬来了椅子让卖画的人坐定,自己走到画板前将宣纸固定好,在用毛笔勾出卖画人的轮廓,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她已经画了一大半了,她惊人的画作迎来了不少老百姓,汐静站在一旁看着那些老百姓,都想让自家小姐画画,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家小姐十九年的刻骨果然没有白费。
又过了三个时辰,楚玉瑶完成了这幅画,所有老百姓都围了过来,都情不自禁地赞叹有的还想让楚玉瑶帮他们画呢?楚玉瑶站起身将画拿给卖花人看。
卖花人接过画纸,不禁翘起了大拇指,道:“姑娘,画的非常好,就当我买了这幅画,给这是一两银子。”楚玉瑶再次颔首表达谢意。说完准备离开,但是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挡住了她的去路道:“姑娘,请留步,我家小姐有事找你?”
楚玉瑶上下打量一下眼前的人,实在想不起来她是谁于是道:“哦?小女并不认识你家小姐,不知道你家小姐姓甚名谁,你又是何人?”
“我是小梅,我家小姐想请你画一幅画,不知姑娘可急着赶路,如果没有可否请姑娘为我家小姐画一幅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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