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依米笑笑,一脸的无所谓,“谁照顾都一样,只要殿下的伤能快快好起来就行。”
“理是这个理儿,可妾身还是觉得太子妃在殿下身边最好,您还是去吧!”裴良媛悻悻道。
安姑姑虽不喜欢这位处处耍耍小心计的裴良媛。可觉得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也觉得于情于理,太子妃都应照看在太子身侧,不能总让其她的妾室抢了风头,
等裴良媛走后,便好说歹说让阚依米去给太子送补汤。
阚依米非常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带着卓娜到了萧子泓的寝殿外。就听里面传来谈话声,“……洵儿,莫要这样悲观。我依你就是了,会一直对你好……。”
“那殿下答应妾身,不在接近其她的女子,对洵儿不离不弃,洵儿早已将整颗心和一生一世的情份全投在殿下身上了,如今最是怕殿下……对洵儿的疏远……那样洵儿生不如死……”
“不要胡思乱想,我答应和你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只求两心相知相眷,这样可好……”
听到此的阚依米,转身就走,卓娜不明所以,忙扯住她,小声劝道,“公主,都到了门口,应把汤给殿下送进去,趁机把卫良娣那狐媚子赶走。”
阚依米看看卓娜那义愤填膺的样子,轻晒,“我看不必了,有卫良娣这一生一世的‘汤药’在此,对殿下来说其它汤呀药呀都无效。”
果然,萧子泓下令其她妾室不必每日再去探望他。
阚依米以为在萧子泓更不会见自己,也不会跟自己再吵架,一则他受着伤呢,二则卫良娣不容。
哪知,她正在房内和卓娜打叶子牌打的高兴时,徐全来了,说萧子泓要见她。
她真以为听错了,“殿下可在发高热。”她想也没想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回太子妃的话,太子并未发高热,就连箭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
“那他怎么见我,太不正常了。”阚依米嘀咕一句。
她跟着徐全刚要走,安姑姑拿着盛有补汤的食盒快步上前,“太子妃,老奴正好熬了补品,太子妃正好给殿下送去。”
阚依米皱皱眉回安姑姑一个没必要的表情,萧子泓根本不需要,何必这样麻烦呢。台丰乒划。
“太子妃!”安姑姑叫道,见她绷着脸不接,轻拉她一下,她看看回头看着的徐全,微点一下头,卓娜立刻欢快地似一只小哈巴狗接了过来。
徐全把她带到后,便和卓娜留在了门口。
阚依米一进萧子泓的寝殿,把食盒放在桌上,见萧子泓侧卧在**上,穿着一件中衣,一手撑着头,唇角带了一抹笑看着她。
只是这笑容,她怎么看怎么像是……不安好心,是嘲笑,不,是鄙视的笑。
不管哪种笑,她立刻警觉了,又不太正常了,这不是常规的吵架和打架的路子,得防着他,不能着了他的道。
她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不动,斜了眼眸也看着他,暗自腹诽,小白脸子,刚给点颜色就要开染房,这是她刚学的句子,谁怕谁呀,便睨了他两眼,“殿下找我来有事吗?”她面无表情地问道。
萧子泓向她招招手,“你过来。”
她未动,冷声说道:“你伤未愈,吵也好打也罢,我都胜之不武。”
他冷嗤,“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
还会什么?她一愣,脑中立刻想起自己舔他的情景,面上一赧,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她转身把食盒中的汤端出来,放在桌上,看也不看他一眼说道,“这是补汤,我知道你不需要,我的心意已到,食不食用是你的事儿。”她绷着脸冷声说道,便要走。
“这样急着走,想必是做了亏心事儿?”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不理他的激言,轻嗤一声故意高昂着头,不耐烦说道,“我很忙,殿下没什么事儿,我去读写《女训》和《女诫》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背后诬陷本殿下欺凌虐辱你,这该当何罪?”身后传来萧子泓一贯的冷言,阚依米心道,这才正常,这人当真是小气到家了,必定又是听说萧子澈救了自己,伤没好就忍不住对自己兴师问罪了,只是他要吵架的“引子”有点不对劲。
她转身习惯性地还击,朗声说道,“我说过,我阚依米,敢作敢为,何须用‘诬陷’?”他看着盘坐在**上冷了面的萧子泓,“难不成殿下心虚了?为自己所做心存了愧疚?”
萧子泓冷笑了两声,说道,“你最好告诉你的父王,你刚来中原时是何等的惨状样子……”萧子泓说着撇了嘴打量她一下,“富丽堂皇的宫殿住着,珍馐美味吃着,壮的像你们草原上的牛犊子,何曾受过欺凌虐辱?”
阚依米一噎,萧子泓说的没错,自己还真是状得是像个小牛犊,可这话被别人说无所谓,又没吃你家饭,被萧子泓这样话中有话地说,她面上有点挂不住了,立刻有种想钻地缝的感觉。
为了不在气势上输掉,她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我阿爹向来独具慧眼,把我嫁过来当然是知道陛下仁慈宽厚,皇后贤良淑德,是会善待我。”
“那我呢?”**上的萧子泓一听这话,忽然起兴,他撇了嘴一手撑头,一条腿支着,斜着眼眸看着她,那样子甚是……轻佻。
“你?”阚依米怔了一下,斜他一眼,正色道,“除了爱和我吵架,打架外,吃食上……到是未吝啬。”
“吃货!”**上的人再次嘲讽道。
阚依米给他个白眼,只听萧子泓又说道,“那说明我并未欺凌虐辱你了。”
阚依米眨眨眼,想想普缘寺的事,虽然萧子澈暗指是萧子泓所为,又有东宫的令牌为证,她静下来思前想后,不太确信的成份占大半。
另一方面,萧子泓除了和自己吵吵架,偶尔打一架,而且并不一定他能吵赢打赢,对自己还真没有过分之处,除了上次黑她和他圆房那次着实可恶之外,自己还把他挠伤了,他还没跟自己计较,综合一下吵打架的总评分,无疑自己是胜方,其他的将就着也说得过去,应该没有影响到和高昌国的安宁。
便支吾说道,“马马虎虎算是过得去吧。”
“那你如何补偿我呢?”
“补偿?”阚依米头大了,犹豫了一下,“要不……我再把玉枕还给你?”。
**上的人皱了眉一下子躺倒在**上,用手捂住受过箭伤之处,脸上的表情甚是痛苦。
阚依米一惊,想也没想就快步到了**边急急叫道,“萧子泓,你是不是箭伤发作了,你忍着点,我叫太医。”说着就要走。
手腕处一紧,被萧子泓拉住了,“无碍。”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和刚才神清气爽的样子判若两人,“是你救了我,不妨再施以好法子,这伤痛定会好转。”
“萧子泓!”阚依米唿地一下站起身叫道,连带着脸都红了,“你在骗我?”
“我何须……骗你,还不是被你们西域各国诬陷引发我箭伤复发,咳咳咳……”萧子泓说着一阵猛咳。
阚依米不由立刻坐下,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背,担忧道,“我还是叫太医吧,你要是有什么差池,我们高昌国都会遭殃。”
“我不要太医,为了你们高昌国的安宁,你不救我吗?”萧子泓一副可怜兮兮行将就木的样子。”
阚依米看着他的样子,胸口处莫名的一软,她踌躇了一下,不得不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快速地跳到了一旁,“这样……可以了吧。”她支吾道,“不许为难我阿爹。”
“我怎么没感觉到……咳咳。”**上的人闭眼无赖道。
阚依米恨恨地回身,见**上的人面色果然不太好,不像是佯装的,只好再次走近,俯下身,轻轻地把唇印在萧子泓的唇上,学着救他那次在他唇上**着。
他的唇真软,不像上次那样有着刺刺的白皮扎着,软软的温温的,就像……她喜欢的糯米糕,她想着用到了嘴上,轻轻吸吮着。
忽然,她感觉萧子泓的呼吸加速了,身子也僵了,他的手臂倏而环住了她的纤腰,她呜呜一下,就想起身。
那料,却被萧子泓抱的更紧了,她抬眸看向他,他的脸色哪来难看了,是面色红润,一脸的倍感舒爽的样子。
她急急推他,他急急搂着不让她动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变成了他主动。嘴巴紧紧吸吮着她的唇,在上面是辗转厮磨,让她动弹不得。
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袭来,让阚依米火气上升,她唯有使劲挣扎,想摆脱他的禁锢,因考虑到他的胸部的伤还没全愈还不能用大力气,更不能打他,一下就占了下风。
就在两人拉扯扭动的同时,就听门口传来说话声,“青天白日的成何体统!”两人均一愣怔,??看向门口,只见皇后一脸愠色走了进来。
☆、第069章 鸳鸯湍急难成眠
两人同时松了手,阚依米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跳向一旁,抹着嘴巴是又惊又羞,脸就像煮熟的虾子红到了耳根。慌忙整理一下衣衫,甚是难为情,“见过母后……母后吉祥。”她声如蚊蝇。
“儿臣见过母后。”萧子泓躺在**上一副有气无力地的样子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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