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锋,难道你会嫌弃我嫁过人?”纪挽歌继续恬不知耻的问。
彭厉锋当然不理她,实在觉得她问的都是废话。
纪挽歌嘿嘿一笑,抱住他的脖子就是摇晃,“我就知道阿锋你最好啦,那我们就这么办吧,我觉得这样很好阿。”
彭厉锋没看出什么好来。
但是她这个主意与他心中的盘算有些吻合之处,彭厉锋不想打断她自作聪明的念想,全当让她开心开心罢了。
“阿锋,昨晚我给你留了鱼贴,你不来吃,我自己吃掉了。”纪挽歌有些遗憾彭厉锋没有吃到好吃的鱼贴。
彭厉锋倒是回答的简练,“再做一次。”
“阿?”纪挽歌觉得吧,昨天刚刚吃过,而且吃到很多,今天再吃一次的兴趣实在不高,本不想答应,谁知彭厉锋斩钉截铁的说:“你做!”
“阿!”纪挽歌要是会做饭,这才是奇事一件吧。
昨天黄金捕的鱼多,还有几条在水盆里养着,这元山寺中全是素斋,对于他们这些吃惯了肉食的人来说,实在太过清苦,所以他们这些人弄些鱼儿来吃,寺中的僧侣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纪挽歌看着游来游去很是清爽的鱼儿,在看看饶有兴致等着她做饭的彭厉锋,心中酸苦,都怪她刚才一时意气跑的太快了,累的黄金跟善直跟丢了她,说不定这时候那两个人还在后山找她呢,哪里赶的回来帮忙她做鱼贴。
“怎么?不会做?”彭厉锋挑眉问,那样子说不出的令人生气,怎么看都像是在看不起她。
纪挽歌多叛逆,执拗的一个人,这种时候怎么能够服软,身手利落的从水盼中拿出鱼儿,被挣扎的鱼儿溅了一头一脸的水。
手中一滑,鱼儿飞了出去,纪挽歌立时飞镖出手,将鱼儿牢牢的定在墙上。
彭厉锋被吓的不敢动,因为纪挽歌刚才情急之下出手的飞镖几乎是挨着他的鼻尖飞过去的,就差那么半寸,他的鼻子就要没有了。
要是平时他自然能躲,但是今日却被吓住了,谁tm见过杀鱼用飞镖的阿。
“纪挽歌。”彭厉锋阴森森的叫。
这时纪挽歌也发现了飞镖飞出去的位置似乎有些偏差,咳咳,只是一丢丢的小偏差啦。
“好嘛,那你来做。”纪挽歌索性无赖到底,我做的不好,那你来弄阿,看你能弄出什么来。
在彭厉锋变脸怒吼之前,纪挽歌嘟囔道:“你连我的肚子都喂不饱,今后怎么照顾我。”
彭厉锋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这是从哪里来的活神仙,怎么就这么能让他毫无办法。
纪挽歌看着彭厉锋臭着一张脸从墙上拿下鱼来开膛破肚,在他身后吐吐舌头,这还是年画绒跟纪挽歌说过的,不要在男人面前表现的什么都会做的样子,不会就是不会,不仅不会还要理直气壮的让对方去做。
用年画绒的话来说,男人都是很贱骨头的,你将他伺候的跟个大爷似的,他偏偏觉得不过瘾,打一棒子给颗甜枣才好。
彭厉锋小时候在山里跟师父住过那么多年,后来又跟着恭王行军打仗,料理一条鱼还是没问题的,可是到上锅的时候就有些为难,凑合着按纪挽歌的做法弄好了。
两人也不讲究就坐在厨房吃,别管彭厉锋心里多不屑做饭这档子事,等到真的给纪挽歌尝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期待,有些忐忑的。
因为是彭厉锋做,纪挽歌就没有让彭厉锋弄什么饼子,对男人来说那个技术含量实在是太高了,只是让彭厉锋煮了鱼汤,就是将水煮开,将取了内脏洗干净的鱼切成片丢进去,然后放了些调味料。
纪挽歌尝了一口,马上两眼发亮的看着彭厉锋,很夸张的说:“哇,阿锋,你简直就是天才,真的太好吃了。”
堂堂狮王立马傲娇,不咸不淡的说:“是吗?”
“是呀是呀是呀。”纪挽歌点着头,“那些大厨怎么能跟阿锋你来比。”
其实味道真的一般般,盐放的不够,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佐料,有股怪怪的味道,但是纪挽歌却还是吃的很香的样子。
彭厉锋嘴角上扬,但是话还是说的冷冰冰的,“你竟敢拿我跟厨子比?恩?”
纪挽歌心里笑翻了天,觉得那位曾经傲娇世子变成了现在闷骚的狮王,实在是有趣的很,但是好话还是一连串的说:“阿锋是我一个人的大厨阿,保准能将我养的白白胖胖的,哈哈,别人可没有这个待遇呢。”
彭厉锋咳了一声,“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纪挽歌笑眯眯的吃,不时喂彭厉锋一口,等黄金回来看到这一幕简直觉得世界都玄幻了。
听到纪挽歌不停的夸彭厉锋做的好,黄金幽怨的对上善直的眼,“原来狮王对小姐这么好,你都从没有给我做过一顿吃食呢。”
善直觉得这简直是无妄之灾,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说:“我昨个才给你烤了鱼吃。”
昨天的的确确是给黄金烤了鱼吃的,但是偏黄金不认帐,“那算什么,不过是将鱼放在火上烤熟了罢了,哪里比得上狮王。”
善直心说,狮王那不是更简单,比鱼丢到热水里煮就成了,可是你听听小姐都夸了狮王多少句了,再看看你,从头到尾从未赞赏国一句。
想是这么想,但是说嘛,善直妥协着说:“拿我下次煮给你吃。”
黄金嗤之以鼻,“你会做什么,做的难吃的要死,谁要吃阿,还是我来做吧。”
得嘞,善直彻底被黄金弄的没了话讲。
纪挽歌拉着彭厉锋走出厨房的时候,就看到黄金善直守在外面,互不搭理的样子,彭厉锋立马咳嗽,他本想着为纪挽歌高兴做顿吃食没什么,但是被下人看到,还是有些难为情。
纪挽歌哪里不明白,顿时气呼呼的训黄金,“你跑到哪里去了,想饿死我吗?要不是狮王心善怕我饿到来照顾我,我这会哪里还站的起来。”
黄金这会儿被善直晾着,心里正有些不痛快,被纪挽歌这一说,顿时两眼泛红,“谁要小姐你刚才跑那么快,我追了你好久都没追到,这才回来迟了。”
似乎说的有点过,纪挽歌有些懊悔,她也不过是给彭厉锋找个台阶下,没想着真要凶黄金阿。
善直看黄金要哭的样子,掏出帕子递给她,黄金本来就胖,刚才找纪挽歌又找的急,满头大汗也是刚才才消下去。
善直有些不忍心。
纪挽歌觉得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彭厉锋开口说:“都怪本王,要不是本王惹的你家小姐吃醋,她也不会丢下你。”
黄金红红的眼睛瞪圆了。
善直噗嗤一声笑出来。
纪挽歌捂脸。
惊世人 第89章 新仇旧恨一朝算
山中方几日,世上已千年。
纪挽歌在元山寺住到第七天,夜宸帝便下令让他们几日速速回京。
长长的台阶低下,各家的马车已经在等,纪挽歌拜别一众贵人,上了自家的马车。
刚一上车就被车里的年画绒扑过来抱住了,“我的歌儿啊!”
年画绒这一嗓子凄厉的很,而且纪挽歌实在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亲自来接她,平常情况下年画绒别说是出城就是走出花绒阁,纪霆都是不让的,今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纪挽歌抱住哭倒在自己怀里的母亲,轻轻安抚着,她没有忘记外面现在那些人还没有走远,纪挽歌不知道是不是被纪霆的观念影响到,对夜家人,便是让他们看年画绒一眼,纪挽歌都是不愿意的。
“娘亲,出了什么事?您先别哭啊。”年画绒哭的止不住,根本说不清楚出了什么事。
一路上年画绒都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抱紧了纪挽歌不撒手,等到了勋国公府门口,马车车帘一掀,纪霆的脸先是探了进来,年画绒抱着纪挽歌就往马车里面缩。
纪霆叹口气,长臂一伸二话不说就将年画绒抱了下去,纪挽歌自然是跟着下去。令纪挽歌诧异的是,魏姨娘带着还没有出嫁的纪明娇也站在国公府的门口,纪霆看都不看那母女俩,抱着年画绒就往府里走,年画绒在纪霆怀里挣扎,纪霆低头就吻她,完全是一幅不管不顾的样子,要知道这地方可是大门口,不仅府内的丫头仆从能看的清楚,就是外面街道上来回过往的人也是看的到的,纪霆与年画绒现在岁数也是不小了,还能这般放浪形骸实在有些出格。
可纪霆目不斜视,干脆不管周遭的目光。
纪挽歌对父母这样的行为见得多了,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落后他们一步进府。
偏偏今天魏姨娘母女不消停,魏姨娘似笑非笑的看着纪挽歌,那神情纪挽歌完全不陌生,过去的很多年里,魏姨娘将纪挽歌逼得走头无路的时候,这样的眼神真是时常出现。
纪明娇比她娘那可就直白多了,大剌剌的说:“哼,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好出路,最后还不是要去和亲。不得好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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