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羞死人?!
彭厉锋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在纪挽歌的玉背上游移,他最喜欢的就是纪挽歌这幅似娇似嗔的模样,简直爱煞个人。
“为什么要说,你在我面前,什么样子没有过?你难道忘了昨晚你是怎么求我的……”
“你流氓!”
纪挽歌捂住他的嘴,断然不想要他再说下去了,在这么说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彭厉锋却是笑,伸出灵舌在她掌心轻舔,她果然收了手,彭厉锋哧哧笑着说:“你难道不知男子对女子一见钟情时的感受?”
这个?纪挽歌倒是真的很想知道,眨着眼睛看他,想要知道当初彭厉锋第一次见到自己时的感受。
彭厉锋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既想对她耍流氓,又想风度翩翩,盖世无双,真是好纠结。”
纪挽歌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笑的直打跌,就这样还不忘说:“怪不得当时你的表情那么扭曲,行为举止那么怪异!”
“你这是在嘲笑我?”彭厉锋立马阴了脸。
其实偶尔想起曾经年少时面对纪挽歌他的那幅样子,彭厉锋自己都觉得有些伤面子,那得多傻,可就是那般傻的让纪挽歌想起就想笑的样子,却真真实实的打动了纪挽歌。
并没有准备太久的时间,彭厉锋带着纪挽歌就踏上了要去往巫山的路,纪挽歌带了青鹤特制的那幅面具,彭厉锋对此很满意,随着时间还有彭厉锋滋润的缘故,纪挽歌的这张脸现在可以是简直就是祸国殃民,平时周围的人看惯了倒是没什么,这出去还不知道要招来多少的麻烦,现在有了面具,看起来就只是一个俊秀的少年,不打眼,跟在彭厉锋身边倒是像个小谋士。
临出发的时候,纪挽歌再次见到了秦柳,这些日子虽然彭厉锋没有刻意刁难秦柳,但是当日的事情实在时太过丢脸,加之还有彭厉锋另娶他人的刺激,也不过时几日的时间,这秦柳竟然瘦的脱了形状,看起来实在是让人心疼的很。
秦柳换了一身女子的骑马装,一张小脸略显苍白,只是一双眸子还是一贯的精灵,她的眼神在彭厉锋身后一扫,随即便是一声冷笑,“我还当是个什么宝贝,现在还不是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真不明白你娶那样的一个废物是为了什么?”
彭厉锋危险的眯起眼睛。
纪挽歌嘿嘿一笑,这种感觉好,敌在明,她在暗,这一路倒是可以好好看看这女子接近彭厉锋的手段。
秦柳说的兴起,却定到彭厉锋大喝一声,“景氏!”
景叶紫骑在一匹温顺的母马上,缓步向前,原来景叶紫叶芝跟在刀剑的后边,但是刀剑的身形魁梧,将她完全的给遮住了,故而秦柳并没有看到她。
看到景叶紫,秦柳的一张小脸霎时便更白了几分,她此生都不会忘记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她的噩梦,这个女人不仅心狠手辣,更可怕的是她太清楚明白女人的软点,若是大婚那天景叶紫没有那般利落的夺了秦柳的腰带,从而让秦柳的裤子提不起来,羞愧难当,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打发了秦柳。
“贱人,我迟早会杀了你!”秦柳咬牙切齿的说。
景叶紫也算是几生几死过的人,怎么可能会怕这么一个小姑娘,在景叶紫看来这个秦柳才是活的不耐烦了,简直就如当年那个天真的景叶青是一样的人,以为自己扒上最尊贵的男人就能风光的过完自己的下半辈子。
但是却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幸福,未来,从来都只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完全是信赖一个男人,想要像衍生植物去依附上一个男人,那么等待你的终归就是不得好死几个字。
景叶青当年怎么样,满京城出名的娇女,要手段有手段,要心计有心计,长相身段更是没的挑,可是呢,她得到什么了,最后是个什么下场,夜未泽杀入太子府的时候,夜未澜第一个丢出来挡剑的就是景叶青,为什么,因为景家跟夜未泽交往过密,夜未澜恨景家恨的不知如何是好,景家的女儿,死不足惜,可是夜未澜却从没有考虑过,这个女人是他儿子的母亲,当年为了嫁给他,不惜放弃家族,门第,连姓氏都没有了,这般付出,到头来,却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对于爱情,最为心寒的人是景叶紫,她如今这般凶悍,是她太明白男人根本靠不住,她必须靠自己一步步坚毅的走下去。
景叶紫蔑视的看了秦柳一会儿,才幽幽说:“小姑娘露出这般丑恶的嘴脸,看着可真让人倒胃口!”
也不过是一句话,没有如秦柳那般说出任何难听的字眼,但是骂人的段数显然不是一个级别上的,纪挽歌扶额,她现在深度的觉得,内宅可真是个好地方啊,能将一个人训练的这般铜墙铁壁,刀枪不入,景叶紫对上秦柳,那可不就是只有秦柳哭的份。
秦柳现在才是多大的年纪,被景叶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说出来,那可真是一张小脸儿跟调色盘似的,什么颜色都有,看起来真是好看极了。
“下令,出发!”彭厉锋下令,他对女人之间的较量没有兴趣,在彭厉锋看来拳头才是硬道理,说那么多不如实在的给她一拳。
但是彭厉锋却实在是不知道,女人之间,口舌之争斗才是最让她们过瘾的。
一路行进,用纪挽歌的话来说,这秦柳就是个欠虐的,景叶紫不搭理她,她却时时不忘要向景叶紫挑衅,结果可想而知,景叶紫教训秦柳那简直是信手拈来,不要太随意!有几次秦柳是真的恼了,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上前就要与景叶紫动手,可却被刀剑挡了下来,秦柳武功是不错,但是对上凶神恶煞的刀剑,她还是怕的。
一脸委屈的想要找彭厉锋论理,可是现在的彭厉锋成天忙的脚不沾地,这次他们一行带的人不多,只带了五百人,彭厉锋先是觉得带太多人去进不了巫山也是白搭,再者说,彭厉锋还没有彻底搞清楚楚晏,万一楚晏来一招声东击西,那他可就是中计了。
所以这段时间,虽然还在行军中,但是彭厉锋还是没有半点怠慢的安顿所有的军队,甚至将很多地方的布防都进行了调整,让夜国更加的牢不可怕起来。
彭厉锋忙成这样,秦柳找不上他,纪挽歌也是找不上的,但是现在的纪挽歌也是顾不上彭厉锋,因为白银这边出事了。
白银从来都是个很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她爱刀剑,爱到能够脱离纪挽歌,孤身去了恭王府,爱到后来就是再怎么辛苦再怎么难,她还是咬着牙学了医术,现在她认为自己已经成为可以与刀剑比肩的人了,却发现刀剑并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刀剑了。
刀剑对景叶紫的照顾,超出了白银之前所有的想象,她总是想着刀剑就是那样冷心冷情的人,他身为暗卫自然是不能有七情六欲的,所以白银还一度有些看不上棍棒,觉得棍棒嘻皮笑脸,实在是没有暗卫的气派。
但是现在看刀剑对景叶紫的样子,白银是真的明白,什么他天生冷情,什么他不善言辞,这只不过都是白银说来自欺欺人的话罢了,刀剑也有像棍棒那样死皮赖脸的时候,只不过却不是对着她罢了。
他不是不会爱人,他只不过是不爱她!
白银从来都是个要强的人,被景叶紫这般截了胡,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少不得到纪挽歌这里来让纪挽歌给她做主,可是纪挽歌哪里能做的了这个主,刀剑爱谁,那是刀剑的事,难道她还能跑去跟刀剑说你不许爱不成?
“主子,他要是喜欢上一个比我身份高贵,比我好千倍万倍的,我自然是甘心的。可是那位景氏,她有什么啊,她甚至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白银说的甚是辛酸,“您是没看到他每日那巴巴的样子,深怕那秦柳伤了她,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可是就是这样那个景氏还不领情。呵斥着刀剑不让跟呢。”
纪挽歌很想告诉白银,景叶紫即便有千般万般的不好,只要刀剑觉得她比你好,这事情就没有什么好论理的,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哪里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说身份,景叶紫曾经是丞相府千金,那是跟着纪挽歌一起平起平坐的人,只不过现在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就是白银都能口口声声的景氏景氏的。
不是纪挽歌不帮着白银,而是纪挽歌太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但是架不住白银这般天天的闹腾,纪挽歌还是找了个机会跟刀剑谈谈这件事情,毕竟无论是白银还是景叶紫那都是纪挽歌身边的人,纪挽歌总还是要过问一下的,现在白银与景叶紫简直就是纪挽歌的左右手,纪挽歌实在不想看着她们两个反目成仇。
刀剑见到纪挽歌恭恭敬敬的,纪挽歌看刀剑的样子,有些话反倒说不出口了,只能斟酌着说:“听说你最近跟叶子处的好?”
随着关系越来越亲密,纪挽歌叫景叶紫,就变成了叶子。
谁知纪挽歌的话刚刚出口,刀剑就跪下了,磕头道:“请主子成全。”
这就已经是请婚的意思了,纪挽歌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才多少天啊,怎么就能让一贯沉稳的有些木讷的刀剑起了迎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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