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厉锋当时问过刀剑,但是刀剑对白银的确没有男女之情,这让白银怎么能接受,为了能与刀剑在一起,她连自己的主子都背弃了,现在刀剑不娶她,这怎么可以!
到底顾念着白银是纪挽歌身边长大的侍女,彭厉锋做主将白银分到了刀剑手下的安慰队伍,这对白银来说真可谓是创造机会了,但是刀剑却是板正,只说白银身无长处,他的手下可不要废物。
这话无疑刺激了满心都是刀剑的白银,从那时候起,她就立志不再做什么都不懂的废物,可是她如今的年纪,骨头早已经长成了,想要在练武功显然是不可能的,唯有学旁的,除武功之外,暗卫中最需要的就是大夫,尤其是军医大多是男人,对一些外伤能应付的很好,但是对毒药,内伤此类情况并不拿手,由此,彭厉锋做主,将白银送去了京城名医处,这一学就是一年的时光,学医者一年的时间远远不够,但是好在白银从小跟着纪挽歌看过的书很多,不是文盲,对药草已经药用都能通过医术查询并不完全就是零起步。
更加之,有刀剑那句废物的刺激,白银简直是豁出命去刻苦努力,这一年下来,倒是学了几分本事。
彭厉锋从湖底一出来,交代下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白银快速赶来,纪挽歌的身体,彭厉锋不愿意交给不熟悉的人医治,白银与纪挽歌情份不同,又对毒物,内伤颇有研究,除了她简直就没有更合适的人了。
纪挽歌听到这些,倒是放松了些。
真是没想到,她当时的一个决定会改变白银的一生,这样成就了另外一番人生也是挺不错的。
虽然白银当时为爱走天涯,但是最后却没有得到爱人,反倒是成了现在这样能独当一面的女子,反观黄金,口口声声不将情爱放在眼里的人,反倒是得到了善直全心全意的维护。
这人世间的事,可不就是如此,你想要的,偏偏不给你,但是当你觉得人世悲伤的时候,上天却往往给你一样新的东西。
让人心中矛盾,却有无可奈何。
总不过一句,人生难有圆满罢了。
“小姐,你可别在耍性子了,狮王他,辛苦的很。”白银劝着纪挽歌。
纪挽歌当然知道彭厉锋辛苦,这些日子,除了跟她在床上厮磨,他几乎是忙的脚不沾地,即便是在船上,这成天飞来飞去的鸽子都不在少数,现在的局势,的确够彭厉锋殚精竭虑。
这么一想,纪挽歌就有些懊恼,她只是习惯了两人在湖底的生活,总以为他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天天就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他已经进入新的阶段,称为号令万军的狮王,而她,还没有将自己从那个小小的湖底小宅中抽离出来。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问题。
惊世人 第135章 相处之道摸索中
知道问题所在,纪挽歌虽纠结,但是还是快速的转变了自己的态度,在湖底时,两人生活简单,对多的也不过是彼此相处,那时候纪挽歌耍耍性子,闹闹小脾气,甚至可以说时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情趣,可是现在却不是如此的,现在的彭厉锋,哪里还能那般成天所有的事就是照顾她呢,彭厉锋不与纪挽歌说外面的局势,但是仅仅的凭借想象,纪挽歌也知道外面的事情应该是不怎么乐观的。
男人已经迈开步伐走入人生新的阶段,但是女方却还是牢牢的固步自封在过去的美好回忆或者遐想里,长此以往,就是再好的感情也受不住如此的糟蹋。
纪挽歌从床上爬起来,白银急忙上前扶,纪挽歌却是摇头,“不用了,咱们在一处那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这么较弱了?”
白银想想,可不就是如此,当年她们三人,什么苦日子没有过过阿,尤其是纪挽歌小时候跟着师父练武功,那时什么苦没有吃过,怎么现在居然会为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就连床都爬不起来了呢。
纪挽歌泡了热水澡,身心舒爽的练了一套内功心法,周身的经脉,气血都顺畅了很多。虽说在湖底的时候,彭厉锋日日练功,但是纪挽歌却有些松懈,开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毒在身,实在拼不出体力来练功,后来就是彭厉锋照顾的无微不至,渐渐的也就在宠爱,安逸里被磨平了心。
一直道如今,彭厉锋的万般迁就实在是给了纪挽歌太多的安全感,安全感一多,这就成了恃宠而骄,就有了现在的娇弱,小性子。
哪有天生就小脾气满满的女人呢,那时候年画绒跟纪霆使性子,那是因为纪霆宠她爱她,更多的是纪霆亏欠年画绒,但是纪挽歌却不同,彭厉锋从来没有舍得让年画绒吃一点苦,也没有亏欠纪挽歌什么,她这般肆意妄为,会换来他的反感,也在理所当然之中。
两人相处,需要互相体谅,纪挽歌在慢慢摸索,希望自己还不算明白的太晚。
到了晚上彭厉锋还是回来了,就是再怎么生气,到底也还是舍不得真的跟她较上劲儿,纪挽歌早已经没有早上他离开时的娇弱模样,神采奕奕的等着他。
彭厉锋有些诧异。
其实男女情事,说白了还是对女子的滋养颇多,纪挽歌虽然恼怒彭厉锋对她不怎么温柔,但是凭着彭厉锋对她的一片心,就是下手狠了,也不至于到伤筋动骨,而且纪挽歌本来就是习武之人,哪里有那么禁不起折腾,之前闹腾,可不就是耍性子嘛。
“阿锋,渴不渴?喝杯茶吧。”
“你........”彭厉锋是真的有些看不懂纪挽歌,这早晚的变化实在是有些大,现在眼前这个浑身精神劲儿的女子,哪里还是早上那个有些娇柔的女孩子,彭厉锋不是不喜欢纪挽歌偶尔的小性子,他当然懂,但是情绪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很难控制,尤其是他这样从来不善于控制感情的人。
心里一时烦起来,可不就有些语气不好嘛。
说归说,回头后悔的还是他,纪挽歌能对他如此,那也是真的将他当作自己的依靠,他还凶她,实在是不该,可是要让他堂堂狮王认输服软来道歉,对于彭厉锋来说,那可真是做不到的。
纪挽歌知道彭厉锋是个什么人,他心里就算再怎么心疼她,但是要在嘴里说出来,怕也是有难度,故而也不强求,只是假模假样的哼了一声,刁蛮的说道:“下次你可得轻点,要不然弄坏了我,将来看你找谁去。”
彭厉锋摸摸鼻子,他那也不是一时没忍住嘛,但是到底他理亏,只能顺着说:“恩,我一定轻手轻脚的。”
越说越不象,那时候,怎么个轻手轻脚法呢。
“行了!这事就这么掀过去了,以后不准提了。”纪挽歌豪迈的一挥手,让白银下去传膳,虽说是在船上,但是吃食还是不能少的。
彭厉锋看着给自己布菜的纪挽歌,有些接受无能。
这么着就过去了,怎么看都有些太快了不是吗?云里雾里的。
“怎么不吃?可是在别处吃过了?”纪挽歌问。
倒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回来的太晚了,纪挽歌原本想着等他回来一起吃的,但是要是他在外面跟他的幕僚一起吃过了,她也怪不到他。
谁知彭厉锋立马诚惶诚恐的说:“哪能阿,这晚饭不跟你一起,我是吃不下的。”
傻子,纪挽歌在心里骂,但是那暖意融融的,又是什么呢。
当晚彭厉锋沿袭了他的承诺,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又轻—手—轻—脚的搂住纪挽歌。
纪挽歌被滑稽的动作弄的好笑,伸手就掐他腰上的肉,谁让他的样子那么让人想蹂躏,彭厉锋看纪挽歌笑容满面,提了一晚上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今晚纪挽歌态度虽谈不上殷勤,但是已经足够让彭厉锋受宠若惊,简直难以接受。
自嘲自己还真是受虐体制,纪挽歌不给他好脸,他心中气恼,但是踏实阿,现在纪挽歌对他和颜悦色的,他却一口心吊在嗓子口,满满的不自在。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阿。
“挽歌......”彭厉锋抱住满床打滚的纪挽歌。
纪挽歌放开掐着他的手,“阿?”
“你今日到底怎么了?”
不是我不明白,实在是你的变化太快。
纪挽歌眨眨眼,心中涌起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到底还是没有瞒他,只说:“在湖底的时候我跟你使脾气,那时你没事做,哄哄我也是无妨,可是现在你忙的很,我哪里还舍得这般为难你。”
彭厉锋胸口发胀。
这一前一后态度的转化,说白了还不是纪挽歌心疼他,就为此,他对纪挽歌再多的刁难也会甘之如饴。
纪挽歌看他满眼感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这也是为了自己,不想让自己沉沦下去,虽说彭厉锋的确是一棵依靠的大树,可是他纪挽歌不是废物阿,她有武功,脑子也不慢,根本没必要成为彭厉锋的附庸。
有些女人愿意成为依赖着男人成长的绢丝花,可是她纪挽歌不是,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她连父母都不依靠,何来依靠丈夫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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