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迟早要出事/公子有主 完结+番外 (求之不得)
在某人看来,就更像落荒而逃。
“殿下,我还有些事,晚点再来寻你。”捏紧隐在袖间的玉佩,邵文槿开口请辞,煜王点头应允。
……
“阮少卿!”
身后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阮婉咬牙切齿,继而佯作未闻。叶心心中明了,紧跟其后,也不敢自作主张回头。
江离稍许踟蹰,见阮婉并未停下脚步,以为她没听见,就又快步追上提醒,“侯爷,是邵将军!”
阮婉更恼,就你知道是邵文槿!
本侯不知晓是邵文槿!!
狠狠剜他一眼,带着十足警告意味,江离嘴角抽了抽。
一路都是上山的路,她哪里比得过邵文槿,这般自顾连走带跑半晌,累得气喘吁吁。而邵文槿就在身后,却一直未追上来,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再爬。
是她自己先装作没听见的,此时停下来多没颜面。
又登了良久,阮婉终是反应过来。
有人哪里该追不上她,分明是耍她!!逗着她跑了这般久,然后他自己在身后看笑话。
原本就一肚子气,还被他如此戏弄,阮婉勃然一怒,就骤然驻足转身,“邵文槿!”
叶心同江离自然都是满头黑线。
邵文槿就也驻足,好似错愕般,“我方才还以为认错了,阮少卿,真是你?”他是开口唤过她,是她装作没听见的。
阮婉怄得不行。
再见他握拳隐晦一笑,阮婉才领会到他是一语双关。
阮少卿,真是你?生水的时候他就是说的这句。
阮婉脸色猛然涨红,江离和叶心还都在,她生怕邵文槿再多言,就抢先开口,“我有话同他说,你们先回去!”
叶心闻言愣住。
而江离嘴角抽得更甚,先前明明他就提过邵将军,有人还俨然一幅要吃人的模样,眼下又要赶旁人走。
“还愣着作什么!”阮婉不满催促,江离稍有迟疑,邵文槿就趁势开口,“江大人放心,我会送昭远侯回去。”
“谁要你送的!”阮婉没好气,衣袖一甩,就自顾着继续向前。
叶心犹有担忧,邵文槿却笑着撵上去,有人也不搭理。
待得离他二人稍远,邵文槿才兀得驻足,悠悠开口,“阮少卿。”
阮婉不理。
邵文槿低眉一笑,声音遂又亮了几分,“阮婉。”
阮婉脚下顿然踟蹰,他方才……
叫她阮婉?!
诧异回头,眼中的震惊不言而喻。当下,怒意就不知消散到何处,惊魂不定看他,也不接话。
心中仍抱有一丝侥幸,兴许是她听错?
眼见她这般模样,邵文槿心中有数,信步上前,临到近处,才又轻声唤了一句,“阮婉。”
有人心中侥幸一扫而空,懵懵看了他一眼,骇然转身。
邵文槿一把抓牢她胳膊,她明显吓住,身体都隐隐有些发抖。若是换做平日,早就冲他开吼,眼下却仍由他擒着,头都不敢回。
这般害怕?
邵文槿心中微软,才温和言道,“慈州八宝楼,你同我说,你也有个哥哥。”
阮婉木讷回头,她同他说过这番话?
邵文槿遂又继续,“你哥哥才叫阮少卿,你叫阮婉。”
他是如何知道的?阮婉错愕更甚。
爹爹唤娘亲婉卿,也是因为娘亲的缘故,爹爹才给她和少卿取了这两个名字。少卿是男子,名字中的少是辈分,她名字中就没有。
她是单名一个婉字。
如此,便是默认了,邵文槿缓缓俯身,右手悠悠挑起她下颚,柔和润泽气息就轻轻拂过她脸庞,“所以,阮婉,那日在成州的人,真是你?”
阮婉微顿,成州?
阮婉只觉五脏六腑都提到嗓子眼儿,那日她拼命跑,他就拼命在身后追,她好容易躲在药铺竖牌之后,自诩躲过,却又和他迎面撞上,他还!
他还伸手,正好不偏不倚落在她胸前柔软温和处,顺势一握。
她当即惊呼出来!
这般尴尬场景,即便到了现在她都还记得,而邵文槿眼下分明就是有意的,阮婉恼羞成怒,“邵文槿,你无耻!”
阮婉愤然转身,他却一把揽回怀里,“只会这一句?”眼中盈盈笑意就似要溢出。
不待她开口,他已倏然俯身,双唇轻覆,就不似从前仓皇窘迫。
四月里,暖风袭人,山涧鸟鸣。午后的阳光慵懒穿过深绿叶子,春意,就徜徉在清浅脉络里。
……
从庆州返回京中,已是五月上月。
整个五月,阮婉都处处避开邵文槿,大凡见到,便远远绕道离开,还时有称病不去早朝。
邵文槿笑不可抑。
阮婉恼得很。
便是宋颐之再同邵文槿一处,她连宋颐之都懒得搭理。
五月初,阮婉返京时,宋颐之就已回了王府,气色好了许多,仍是往常一般少卿少卿唤着,傻里傻气。
只是偶尔还会提到阮叔叔。
阮婉诧异,阮叔叔?在京中,小傻子还会唤谁阮叔叔?
爹爹。
阮婉心中莫名微动,小傻子,阮叔叔如何了?
宋颐之顿了顿,便突然笑开,阮叔叔待我最好,少卿待我也好。阮叔叔教我骑马,还教我下棋……
阮婉眼中隐隐氤氲。
……
到了六月,昭远侯与邵文槿闹翻传得沸沸扬扬,更让人忍无可忍的便是,传闻中,大抵都是,昭远侯调戏邵文槿不成,两人才闹僵了。
阮婉气得咬牙切齿,凭何屎盆子都要往她头上扣!
叶莲不明所以,一脸茫然。
叶心就使眼色让她别问。
阮婉自然该恼,四月里,明明是有人……将她嘴都亲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2.11的,,,
☆、第六十六章 赴西秦
第六十六章赴西秦
六月盛夏,绿草如茵。
初至南郊马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甚是赏心悦目。阮婉兴致极高,吩咐马倌去牵马,她则同宋颐之在一旁候着。
自侯府出来得早,京郊算不得热,这样的日头出来骑马正好。
宋颐之的马是养在王府内的,来得时候便一路骑着,像阮婉这般,懒到将马匹养在南郊的,整个京中都没有几个。
偏偏她的,还是一头巴尔进贡的名驹!
当初听闻昭远侯将名驹养在南郊马场里,京中骂声四起,诸如千里马蒙尘,暴殄天物之流,不绝于耳。前去南郊围观之人用摩肩接踵来形容都不为过,大抵归来都是惋惜之色。
爱马之人,更越看越揪心!
千里马不求伯乐,只求不糟蹋!!
昭远侯可以在府中养梅花鹿,却将良驹扔在南郊马场?!
这等奇葩行径,京中再难找出第二个!
阮婉闻得,也不以为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若非本侯将马放在南郊,他们到何处饱眼福去?
江离就恨不得掘地三尺。
彼时,巴尔进贡的名驹一共两头,一头敬帝赐给了阮婉,另一头便在邵文槿手中。
邵文槿的马自然是养在将军府的马厩里,邵文槿喜欢得紧,去到何处都带上它。两匹马长得很像,待遇却截然不同,阮婉一直也未内疚过。
马有马命,谁说她养得不好?
好草好料供着,还有专人伺候,还不像邵文槿那头的劳碌命,是有马福才对。
马倌将马牵来,她就顺势上去摸摸它鬃毛,好不得意。膘肥体壮,一看便要比邵文槿那头长得好许多。
江离嘴角又不禁抽了抽,膘肥体壮?
一身赘肉才是!!
好好的战马养成了肉马!!!
阮婉自然不晓,由赵荣承托着上了马匹,牵着缰绳原地转了转,才同宋颐之一道优哉游哉遛起马来。
自五月返回京中,她处处躲着邵文槿,南郊马场之流又是常见的洪水猛兽出没地,她避之不及,哪里会来南郊马场?
今日一早,宫中就传来消息,敬帝同陈皇后摆驾将军府。
这样的大场面,邵文槿自是要留在将军府接驾的,阮婉就欢欢喜喜同宋颐之来了南郊马场。
阮婉过去最怕的便是骑马。
如今想来,倒似都是从长风返回南顺时,一路被邵文槿逼得学会的,学会了,也就不怕了。
后而回到京中,虽然也时有在南郊骑马,但大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骑得最多,也是从济郡返回京中的时候。
那时骑马,似是比眼下有趣得多。
大凡有邵文槿在的时候……
阮婉微怔。
骑了不多时,阮婉已生出几许无聊之意,幽幽叹道,不骑了。分明是兴致勃勃而来,却扫兴而去。
宋颐之明显没有过瘾,嘟着嘴,不依不挠。
阮婉才道,她不走,就在凉棚里看他骑。
宋颐之又嘻嘻笑开,先前的不满烟消云散。这回反倒是没有了阮婉,能放开同江离和赵荣承一道比拼。
阮婉饮了口凉茶,托腮看他。
小傻子骑马是爹爹教的,小傻子下棋也是爹爹教的,爹爹待小傻子很好。若是爹爹知晓小傻子日后摔成这幅模样……
阮婉心中微微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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