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第二层,这里的墓室比第一层要多,大多是女子的陵寝。同样的机关也更加的复杂多样。沈齐叫苦连天,他自认世间最恶却不想身旁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比他更加的可怕。
“食人花!”刚刚进入一间墓室,两旁便各自伸出两个粉色的人头一般大小的花,张着血盆大口咬向他们。
芷容心中大惊之时。那只紧紧握着她的手,快速将她一拽。她撞在了玉公子的怀中,然后便听见沈齐鬼哭狼嚎的大叫,随即是两声汁液喷出的声音。
满身血污的沈齐大惊失色的盯着玉公子,放佛是在看地狱里的魔鬼:“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刚刚的一切他看的清清楚楚,那食人花的血盆大口马上便要将他吞进去的时候,那人护住芷容。快速出剑,将两朵话麻利的砍断。花茎中的红色汁液溅了他们两人一身。那人却只是淡然的收起剑。根本不理会那汁液中的毒。
“你有办法解毒?这花的汁液可是堪比黑莲花!我可不想被毒死!”沈齐爬起来追上玉公子和芷容。
前面的人嘲讽似的笑道:“我不需要解药,我就是泡遍了各种毒药,已经是百毒不侵了,而白统帅刚刚吸取的灵气恰好是这毒的克星。不过城主你也不必担忧,我想这石棺中必定有解药!能不能活命要看你自己了。”
玉公子回头看了一眼那两朵惨败的花,双眸一紧,这种血色食人花是南疆才有的东西,北境这种地方居然会有,看来这间墓室不简单。也许他寻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沈齐知道自己不去开馆是死,开了尚且还有一丝的希望,他咬咬牙,一跺脚,上前推石棺的棺盖,然而却推不动。“这棺盖似乎比之前的都沉!我没有内力根本不行。”
他心里想着若是玉公子能把背后那根针拔下去,那么自己就不会受人控制,看玉公子方才护着芷容的样子似乎,他便想若是恢复了武功第一个从芷容下手,然后趁机逃走,将两人关在这地下。
然而他的想法还是落空了,玉公子嘲弄的冷哼,一掌过去石棺的盖子掀起,于此同时一只鬼爪从馆内伸出来,嗖的一下将沈齐的一只眼珠掏了出来。
沈齐捂着眼睛凄惨的嚎叫,同时双手抓住那只鬼爪用尽力气将其折断。然而他的一只眼睛却是永远的废了。
芷容虽然看不见,然而人身处黑暗之时内心的恐惧就越多。听着沈齐万分凄惨的声音,她不禁后退想要挣脱玉公子的手。
“别怕,我不会害你。”温柔的声音放佛有着无限的魔力,使这个冬天一下子变成了春日,芷容的心竟然莫名的沉静下来。
“你这个混蛋!我的眼睛啊,眼睛!”沈齐一边骂着玉公子一边在石棺里乱翻,最后终于拿出一只玉瓶疯狂的大笑,想也不想便一饮而尽。“我找到解药了!”
话音一落,就听见叮的一声,他后背上的银针竟然落地,雄厚的内力环绕他的周身,雾气缭绕,整个人好似一团云。
“老天待我不薄,竟然有此灵药!哈哈,玉公子,你也来试试?受死吧!”
通红的眼睛的沈齐口中说的是玉公子然而掌风却拍向了芷容,这一招极快如闪电一般,连玉公子也没有察觉,待察觉之时,带着寒气的掌风已经劈了过来,他一个翻身抱住芷容后心受了沈齐狠狠一击。
“玉公子!”芷容震惊的大喊,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要替自己挡这一招,那一掌的冷风她依旧还能感受得到,若是打在她身上必定是粉身碎骨。
虽然玉公子武功高强,然而也还是没禁住这一掌,喷出一口带着血块的献血,抱着芷容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然而纵使如此,他也没有松开抱着芷容的手臂。
芷容虽然看不见,然而人身处黑暗之时内心的恐惧就越多。听着沈齐万分凄惨的声音,她不禁后退想要挣脱玉公子的手。
“别怕,我不会害你。”温柔的声音放佛有着无限的魔力,使这个冬天一下子变成了春日,芷容的心竟然莫名的沉静下来。
“你这个混蛋!我的眼睛啊,眼睛!”沈齐一边骂着玉公子一边在石棺里乱翻,最后终于拿出一只玉瓶疯狂的大笑,想也不想便一饮而尽。“我找到解药了!”
话音一落,就听见叮的一声,他后背上的银针竟然落地,雄厚的内力环绕他的周身,雾气缭绕,整个人好似一团云。
“老天待我不薄,竟然有此灵药!哈哈,玉公子,你也来试试?受死吧!”
通红的眼睛的沈齐口中说的是玉公子然而掌风却拍向了芷容,这一招极快如闪电一般,连玉公子也没有察觉,待察觉之时,带着寒气的掌风已经劈了过来,他一个翻身抱住芷容后心受了沈齐狠狠一击。
“玉公子!”芷容震惊的大喊,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要替自己挡这一招,那一掌的冷风她依旧还能感受得到,若是打在她身上必定是粉身碎骨。
虽然玉公子武功高强,然而也还是没禁住这一掌,喷出一口带着血块的献血,抱着芷容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然而纵使如此,他也没有松开抱着芷容的手臂。
虽然玉公子武功高强,然而也还是没禁住这一掌,喷出一口带着血块的献血,抱着芷容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然而纵使如此,他也没有松开抱着芷容的手臂。L
☆、二二一章 值得
就在沈齐的指甲尖触碰到芷容脖颈的一霎那,芷容一剑砍向他的手,沈齐快速的将手缩了回去,再次抬起手却感觉脑袋剧烈的疼痛,他捂着脑袋满地打滚,随即暴跳起来。
“你们就死在这里吧!哈哈哈——”
说罢,他出了墓室破坏了墓室石门的机关,墓室的门哐的一声关上,却是再也打不开了。
这里面四处是寒气,芷容勉强的挣脱了玉公子的手臂,用剑狠狠的砍墓室的门,却没有一点反应。反而是她的剑在用力几次之后断成了两截。
芷容无力的瘫软坐在地上,难道就这么死了?经过了那么多的磨难,她都没有选择死亡解脱,怎么能死在这个鬼地方。想到这里,她便摸索着来到刚才沈齐翻过的石棺前。
管它里面有什么,总比等死要好。她慢慢的摸索却没能如愿的找到一把刀剑,而是摸到了一枚小块石头,反复的抚摸之后芷容确定这石头和密室的墙壁石头是一样的。正想放下的时候转念一想,这陪葬品中怎么会有一块小石头。
她将石头收起来,爬到玉公子身边,探了探他的气息,还好,这人虽然受了重伤,却还有气息存在,只是十分的不稳。
“玉公子,玉公子?”芷容叫了几声这人还是不醒,她干脆摘掉玉公子的面具,狠狠的拍他的脸:“玉公子你醒醒!”
指尖触摸那冰凉的脸颊的时候芷容感觉仿佛被闪电击中,一个大男人皮肤如丝缎一般的细滑,真没天理,太不像话。而且芷容可以确定这不是人皮面具而是真的皮肤。
她又拍了另一边的脸,突然摸到那丝缎一样的脸颊上有一条长长的凸起。她再熟悉不过这是什么。怪不得他要带面具原来这边脸上有这么大的一个疤痕。
想到这里,芷容不禁摘下自己的人皮面具,这面具早就用不了不如摘下来。她摸着自己脸上一条条深深浅浅的鞭痕,还有那耻辱的烙印,心如被切成几块一样疼。
原以为自己不会疼了,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了。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还是期盼拥有美丽的容貌。
炎华。在北域王府那晚。你看见我这样的面容是何感受?虽然那晚我很决绝,然而内心却又希望你能追过来,如果你当真来了。什么沈家军,什么罪人身份,任是天涯海角,地狱也随你一起。然而终究期望落空。
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完全不知道那边的玉公子已经慢慢的睁开了双眼。重新带上了面具。“面对着本公子,还想别的男人。白统帅你未免太伤人了。”
芷容被他吓了一跳,慌忙的站起身:“你终于醒了!沈齐跑了,墓室被封死了!”她一口气的将这些话说完,终于平复了心中尴尬的感觉。
“哦?他倒是有心。想成全我与白统帅你的好事,虽然咱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却可以同日死。还是合葬,可见情深。定会感动后人。”玉公子吃力的坐起来,戏谑的笑看芷容。
这个人,芷容气的牙痒痒,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听他不稳的声音便知他伤的不轻,运气开门肯定是不成了。然而,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白统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玉公子终于注意到芷容手中的那块钥匙形状的石头,“咳咳,拿来给我看看。”
芷容将钥匙递给他,玉公子看了一会儿舒心一笑:“白统帅,咱们有救了,找找地面看看是否有跟这相符的凹陷,或者敲一敲地面看看是否有空洞的地方。”
“好!”芷容立刻会意,赶紧满地的摸索敲打,可是却一无所获,玉公子则因为伤的太重只在自己那一块范围寻找,也是同样结果。
不甘心的芷容连墙壁也摸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她累得靠在墙壁上喘粗气;“真是奇怪,会在哪呢。”说话间她脑中灵光一现,“会不会在石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