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的过去,没骨气的滚!”沈青冷冷的看着每一个人,这支队伍中容不下胆小鬼,因为那样的人不禁坏事还更容易成为叛徒。
金石是第一个过去的少年,然后是灵儿,她小小的身体在一个个高低不同且距离近两米远的木桩上跳来跳去,旁人看了都吓的一身冷汗。然而这孩子倒是争气当真过去了。
其余的人见年龄最小的小姑娘都敢过去自然也不再后退一一过去。最后只剩下芷容,她带着剑用来探路,站在第一个木桩上便试着用剑寻找第二个木桩然后运用心法飞上去。
然而她刚上了第二个木桩手中的剑便被沈青打掉,“主子用你的感官。”
芷容站在木桩上一动不动,她觉得四周一片死寂,什么都感受不到。她刚迈出一步却赶紧缩了回来,她静下来心来,感受周围的空气,下面的剑阵有丝丝的寒意传过来,但是木桩却没有,她忽然起身飞向下一个木桩。
很快芷容便快要到对面,最后一个木桩眼看便要踏上,然而脚底一滑身体失重栽了下去。周围一片惊呼,少年们争着要去救她,灵儿和金石在最前面。
还没等他们出手,沈青腾地站起来,她手中一直紧紧握着长长的鞭子如灵蛇一般伸出去缠住芷容的腰,一把将芷容送到了地面。“主子,下回可不救你了哦。”
灵儿普通倒在地上,若是芷容出了什么事她也是打算以死谢罪的。
除了这两样的训练之外沈青还安排了投暗器、开锁、下毒,点穴、设陷阱、逃脱术、易容术和暗卫专门使用的通信方式。对决的地方也变成了满是剑尖的木桩上,树上等等暗卫应该学的东西。
但是由于时日较短她也只是先教重要的其余的慢慢来,而芷容则只学习暗器、点穴、逃脱术和易容术。最熟练的当属暗器。
芷容没想到自己的绣花针竟然是自己最拿手的暗器,趁人不备的时候刺其穴道,可有不同的效果,有的可使人昏迷,有的可点穴,有的让人疼痛难耐。当然最狠的莫过于刺上对方的死穴,或者沾上剧毒刺穿敌人的动脉。
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芷容感觉自己似乎脱胎换骨了一般,今后这手中会拿起剑,这绣花针不再只是刺绣而是最好的暗器,她以后的路也许更为艰难,满是荆棘和鲜血。
但是人一旦做出选择就想坚持走下去,她想活,想找到北境的雪莲,她想重新见到光明发出声音,她还想重回京城正大光明的站在炎华面前问他当初为何弃她不顾。
芷容朝着京城的方向迎风站在山上:“炎华,你现在在做什么,可曾想过我?”
而此时天行山下的北域王府中正歌舞升平,众位宾客把酒言欢,而和北域王同席而坐的则是两个身份尊贵的人,一位是年纪轻轻的爵爷,一位是战功赫赫的年轻国公。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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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一章 触不可及的爱人(上)
*祈福*今天真的是特别累,一天都很难受,上班也是强撑着,不过只要还能写的动就会更新*
尽管文宇和炎华已经生出了嫌隙,但是在北域王府里他们还是表现的和原来一样,两人都是很会演戏的人,让人以为比亲兄弟还亲。
北域王端起酒杯朝着二人笑道:“二位光临我北域,本王很是荣幸和欢喜啊,来,本王敬二位一杯,一旁的北域世子也跟着举杯。
文宇笑眯眯道:“王爷这话可是折煞我了,我本是小辈儿,也不过是一个爵爷而已,哪里有王爷敬我的道理。”
“王爷是长辈,又是平叛有功的功臣,北域城在王爷的治理之下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这可都是王爷您的功劳,待晚辈回去一定要把北域的情况详细的说给皇上听。”炎华其能够只让文宇一个人说话,文宇刚说完他便立刻接下来。
北域王连连摇头:“你们都太谦虚了,文爵爷你可是一等爵,年纪轻轻便上战场杀敌,这日后的前途更是不可估量啊。”
虽然现在自己刚刚从郡王升为王爷,但是依旧只是管理北域这片苦寒之地,名义上北境属于北域,可是皇上还是不给他治理权。
北境虽然寒冷但是从前那里的百姓也不少,在开国之时属于北域管辖范围之内,北域城的势力在那时也属鼎盛。
然而经过了三代皇帝之后北境的百姓渐渐的迁移,靖唐的重犯却被流放到北境去,并且成立了北境专职州府,以至于这些年北境成了流放之地,再也没北域城的事。
他身上王爷的这个头衔还不如文宇的一等爵。当然更比不上炎华的国公身份,再者说文宇可是皇上派来通过北域城去北境平乱的,他自然要将其视为座上宾。
他又朝向炎华:“炎公爷可是南疆平乱第一功臣,也是开朝以来最年轻的国公爷,这杯酒无论如何本王都是要敬二位的。”
炎华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北域王的心思,这次流放的三批队伍都出了事。炎华本来要找芷容便借着这件事想皇上请愿来查此事。李纪正愁派谁去好炎华主动请缨他倒是省了心,更是放心。
而文宇也感觉此次的事件有很多的的疑点,一路上他也查探过。那三只队伍囚犯和押送官兵的尸体都被撕咬的不成人形,根本就辨认不出,而且其中还有参杂着山贼的尸体,所以只有少数人能够确认身份而已。芷容那具尸体残破成那个样子都算其中较好的了。
不过这一点他并没有告诉炎华,炎华比他晚几日出来。等炎华看到三支队伍的时候那还真是被野兽吃的只剩了骨头。
然而炎华还是有疑问:“王爷,其实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从都城到北域城都是山路,而每←山上都有山贼。可是这次他们袭击官兵杀了囚犯,为何有一半的山寨都被清洗?王爷可知是何人所为?目的又是为何?”
“王爷,我也有此问。”文宇倒了一杯酒饮下去。他想说的炎华都说了,那么便听北域王要如何解释了。
北域王就知道炎华此行来定要问这样的问题。其实,就连他都搞不清楚,但是又不能不给皇上一个明确合理的交代。
“国公有所不知,这些山贼虽说面子上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却也明争暗斗,积了不少的怨,本王派人查过,这三只队伍遇袭都极为相似不过是山贼杀了官兵囚徒然后又清洗了附近山上的山寨,又得了钱银又报了仇怨,一举两得。”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从前那些山贼可是不敢袭击官兵的。”文宇端详着玉杯笑道。
“文爵爷,你有所不知,最近几年山贼极为猖狂,特别是天行山上的那些山贼,我是年年剿匪年年没有成效,那些小山寨见他们势力大便都依附,不依附的便被灭门清理,这种事也不是今年才有。”
北域王想反正事情一团糟,官兵囚犯都死了,从靖唐到北域的那些山上的余孽也都被自己的北域军剿灭,既然问题解不开倒不如都推到天行山上去,这样不仅仅问题能够解开还会多了帮手帮自己灭掉盛家的那群人。一箭双雕。
“天行山。”炎华放下酒杯,起初他是抱着芷容没有死的信念来的,然而一路上还是没有找到人就碰到北域的军队剿匪,并且是清理的一干二净,连个问话的都没有。
他以为是北域王在搞鬼,然而听到天行山的时候他到时候更怀疑盛家。年少的时候他和父亲来北域还遇见过盛家军,的确是一支很精壮的队伍,那时候他也跟随父亲和北域王上山剿匪不过由于天行山脉的特殊地理形势那一次并没有清剿干净。几年之后盛家便卷土重来。
“本王已经和天行山的三寨主达成了协议,可是这些天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怕是这颗棋子已经废了,不过北域城灭掉天行是事在必行。我打算亲自带兵攻打天行山,为了皇上和朝廷粉身碎骨也是值得。”北域王义正言辞的说着。
他那一脸严肃,似乎要慷慨赴义的模样让文宇觉得好笑,谁不知道北域王最为狡诈、最惜命,怎么会刚刚生了王爷就去送死呢。
至于天行山嘛,他可不打算插一脚,有炎华就足够了。凭炎华对芷容的感情,还有炎华身上的使命天行剿匪一事他不管也不行。
果然就听炎华道:“我是皇上派来彻查此事的,既然王爷要剿匪,那么我也要陪同王爷一起,只是我手中没什么兵力,都依仗王爷的北域军了。”
炎华心中已经升起腾腾的怒火,不断的想着天行山。如果真的是他们害死了芷容,那么他定要让那山寨里的人血债血偿,即使将天行山夷为平地也在所不惜。
北域王一听很是欢喜,即使炎华兵力不足。但是追不知道他足智多谋,武功高强,这次对付天行山看来是势在必得。多年以来心头的一根刺就要被除去别提有多么的爽快。
他朝着世子杨林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招来几个美貌的舞姬服侍炎华和文宇。那几个女子立刻向炎华两人磕了头然后跪在两人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