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世越说越没边,笑的彩云眼泪直流,不得不说,花世这个想法极好。
“先别说这个,肚子里面有没有还不一定呢,怎么着也得等太医诊过脉才行,现在说什么都太早。”
“不早,不早。”花世又把彩云紧紧的抱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特别喜欢抱着自家娘子。
“等我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带你去看看岳父岳母。”
恩?
彩云一怔,“你是说……。”
“恩,你不是总是抱怨,成亲都没有告诉岳父岳母吗,等事情全部尘埃落定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去拜祭岳父岳母了,告诉他们你嫁了一个特别好的夫君,让他们安息。”
彩云眼底一湿,“花世。”
“别感动,我怕我会控制不住的。”
花世抱着彩云讨论那还未出世的孩子许久,从起名字,到最后孩子长大成人,就是这样短短一段时间,把那未出世的女儿,一生都给安排好了,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到,就这样的一次夫妻对话,却成了他们俩人的最后话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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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月末了,一定要使劲的逼着自己,大结局,大结局,月末大结局,要不然还得拖,以后我要做一个守时的娃子。
☆、178
证实有孕,彩云一脸高兴的抱起花硕,在那孩子脸上猛亲。
“儿子,你要有个小妹妹了,高不高兴。”
转头看向宫人,“王爷去哪里了,你们可知道。”
“回王妃,王爷说出门处理一点事情,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这样。”
抬头看着外面飘着白色雪花,出声道,“多烧一些地龙,让屋里面更暖和一些,再去准备一些好酒,等王爷回来本宫要和王爷庆祝一下。”
“是。”
彩云转身抱着孩子逗弄着,“嬷嬷干什么去了。”
“回王妃,嬷嬷说她身体不适,出去看一下诊,已经向管事请了一天的假。”
彩云点头,“这样,你你们都退下吧。”
——
花世带着人去了燕王府,一进屋里看见燕王搂着燕王妃,一脸怒意的看着他。
“你这个逆子,胆敢杀了我府中的人。”
花世笑得愉悦,大步走进去,身后的属下特意从府外拿来一个凳子,让花世坐下,他才不愿意沾染有关花府的一切。
“他们本就该死,这一切都要怪你。”
“你这个混账,胆敢这样对待你父亲。”
“谁是我父亲,你吗,还需要用我提醒我们之间的具体关系,二娃。”
花傅正脸色一白,“你……。”
“哈哈,这名字真是难听,不过倒也配你。二娃,不过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花世身后过来一侍卫,“主子,王妃养的那条狗,叫的就是二娃。”
“恩。”花世点头,“还是王妃有品位。”
花傅正一脸阴狠,咬牙切齿道,“花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花世一脸随意,“算账啊,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视线落在一旁的荣雪云身上,目光意味深长。
“做了这么多年的燕王妃,对于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你又了解多少。”
荣雪云一脸恨意,“我了解多少跟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了,也不知道你那去世的娘怎么教育你的,不过也对,你本来就是一个有娘生无娘养的人……。”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荣雪云那张俊脸上,打的荣雪云跌倒在地,嘴角流血。
旁边的侍卫以最快的速度出手。
花世淡淡一笑,“你尽管骂,看看你还能骂多久。”
视线看了一眼花傅正,“如果不是我特意查了一下,还真不知道,这花姓原来是属于我祖母的,人人都以为你是血统纯正的燕王,却不知其实你就是一个放牛小子,若不是我祖母心善收养了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给牛捡屎呢。”
花傅正最恨别人提起他的过去。
“你这个混账,想要做什么尽管来,别在哪里阴阳怪气的。”
“哎哟哟,急什么,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也不说别的了,来说说正是,你们谁告诉我,我母妃是怎么死的。”
花傅正怒意横生,“哼,因为生你难产而死,你这个扫把星。”
花世眼神微凛,“不说实话是吗。”挥了挥手,门外侍卫扔进来一个人,仔细看就能看清,那人正是花池。
花池被打的浑身是伤。如果不是那身衣服还真看不出他本来的面貌。
荣雪云看清自己的儿子后,脸色一变,“池儿。”
“花世你到底要做什么。”
花世微微叹了一口气,“想要解开一个二十年的秘密而已,当然还得你们配合才行,若是不配合那就难办了。”
“你说,你想要做什么,我都配合,只要你放了我的池儿。”
“很简单,听说过滴血验亲吗,让你见识见识,你自己宠爱多年的儿子,到底是谁的种,曾经的你不是一直冤枉母妃给你戴绿帽子吗,其实那帽子你戴的时间还不短,整整额二十年,为了你那该死的自尊心,而伤害母亲,却让你自己宠爱多年的女人给你戴二十年的绿帽子,想想替别人养儿子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受。”
荣雪云脸色一白,声音微颤道,“你……你胡说什么。”
下意识转头看向一旁花傅正,只见他一脸难堪。
“想想你出身草根,明明爱慕母妃心里又恨她,恨她太过高贵,让你无比的自卑,所以你就用力最卑鄙的手法污蔑她,让她含恨而死。”
在花世说话之际,旁人抬进来一个装满水的钵盂。
“把花池的血放进去。”
“不,不可以。”荣雪云突然从过去,抱住花池。
看见这一幕,花傅正心里有了一丝疑虑。
“动手。”
“是。”
那侍卫拉过晕倒的花池,就如切猪一样,刷的一刀在花池手上来了一下,那鲜血直接滴进钵盂里。
“你的了,花傅正。”
花傅正一声怒吼,“你别在这挑拨是非,云儿跟你母妃不是一种人。”
花世嘴角勾起,声音清冷道,“你说的对,确实不是一种人,我母妃那是最圣洁的人,不像你旁边这个,犹如寺庙里面的香炉似的。”
荣雪云脸色一僵,“花世,你血口喷人。”他怎么敢如此污蔑她。
“怎么,说你是香炉你不愿意听,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人人都插得香炉,哎,也别比作香炉了,真是侮辱香炉了。”
“”花世,你别在这挑拨离间。“
”我是不是挑拨都无所谓,现在只看你花傅正敢不敢,既然你这么相信她,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替人养儿子的是你又不是别人。“
视线在荣雪云脸上划过。
”不过对燕王妃本王倒是有几句话要说,是一个男人让我带给你的,他说,二十年前,那晚他太粗暴了,导致让你的胸前受了伤,想想现在应该还有一道疤痕吧。“
花世的话一出,荣雪云和花傅正俩人脸色皆变。
是啊,他们夫妻二十载,彼此身上有什么痕迹,大家都很清楚。
荣雪云胸前确实有道疤痕。
如是刚刚花傅正确实不信,可是现在他心里有了一点疑虑,女子身子最为重要,花世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荣雪云身上有疤。
”王爷,你别信他的,他胡说八道的。“
花傅正,没有听从荣雪云的,而是拿起旁边的刀在手上轻轻一割,血珠直接流入钵盂里。
里面的两滴血在碗里游荡,可是却迟迟融不进去。
花世淡笑,站起身走到花傅正身边,从新拿出一把刀在手指上轻轻一割,血同样留了进去。
不过,很快和花傅正的那滴血,融在了一起。
花傅正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花世。
只听花世哈哈大笑。
”贱人。“花傅正回手给了荣雪云一巴掌。
”王爷,不是的,池儿真的是你的儿子。“
接二连三的遭受殴打,荣雪云的脸已经肿的老高。
”好了,本王无心看你处理家务事,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花傅正没有想到自己养育多年的儿子竟然是替别人养,心里一急,一口鲜血被吐出。
”还是不说吗。“
好看桃花眼,阴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池。
一旁侍卫见此,把昏死的花池架了起来。
抽出一柄匕首,以最快的速度插进花池的肩甲骨上。
噗嗤刀没进去,把花池痛醒。
”啊……。“
”池儿。“
”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啊……。“
刀被拔出,重新插进那原伤口里。
看着鲜血直喷,荣雪云眼底一痛。
”我说,我说,是他,是花傅正偷换了你母妃的补药,让她生完你后直接去死的。“
”换药,可是母妃的尸骨为什么没有变黑,若是中毒身上应该能看出来才对。“。
”那时因为,你母妃不是中毒而死,而死元气大伤,本因为早产,为人虚弱,该吃人参补气的,却被换成了萝卜泄气,所以你母妃支持不住才去世的。“
花世一听,双眼猩红,怪不得他查了多年都没有查出他母妃的死因,原来是这样,好好,好一个花傅正,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