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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端着酒坛走到房门前,敲了几下门。
“皇上,微臣送来一坛酒。”
“进来。”
听见邀请,雷鸣大步走进去,一进门眼神就开始搜索程玉口中的那副画。
纳兰川坐在上首,花世则在里屋躺着。
一坛子酒放在一旁。“微臣见过皇上。”
纳兰川轻哼出声,“恩。”
雷鸣对着纳兰川行过礼后,抬起头那一刹那正好看见了纳兰川身旁挂着的那副话,那画中人的模样不正是那天晚上他和换了女装的海冬去选择她哥哥的模样吗,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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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码字,中途吃完饭后玩了一会,看自己的微博,结果看见两天前很火的老biu和辫姐的微博,比网络小说还邪恶,太宠了,我现在还要去把他看完。
☆、118
雷鸣阴沉的脸回到自己的院子,那天海冬说遇见了点事,难道是遇见了皇上。
走到海冬房门前,踌躇不安,不知道他该怎么去问。
门吱嘎被打开,海冬从里面走出来。
“雷鸣,怎么有事?”
“恩,我有事想要问你。”
“哦?进来说话。”
雷鸣进入房间,这里原是他住的地方,自海冬搬进来他便搬到偏房去。
原本他住的时候,这房间还有一丝清冷,可是海冬住进来后,整间屋子的气氛都变得不同了。
“什么事啊?”
雷鸣坐在椅子上,直接盯着海冬看,“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海冬一怔,下意识明白雷鸣问的是那天。
眼神闪烁,有些结巴道,“我,我那天没有遇见什么人,就是找了一个地方睡了一觉而已。”
“真的。”
生怕雷鸣不相信,海冬拼命的点着头。
而一边做着的雷鸣,通过海冬的脸色确定,那天晚上海冬和皇上有见过面,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皇上那里竟然放了海冬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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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鬼,又不想被雷鸣看穿,所以海冬找了借口走了出去。
临走到门口,看彩云费力的拎着一桶东西走了过来。
“冬哥哥。”
海冬走过去,看着那盖的严严实实的木桶,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彩云呵呵一笑,“没什么,冬哥哥你要去哪啊。”
“我要出去找点东西,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彩云摇了摇头,她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若是平时她一定跟着。
“冬哥哥你自己去吧。”
海冬离开,彩云嘴角笑容诡异的看着花世所住的地方。
“冬哥哥离开也好,这样她就毫无顾忌的去做她要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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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世终于起床,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早上吃什么了。”
纳兰川睨视花世一眼,“在睡一会,直接吃晚饭多好,省两顿饭呢。”
侧歪躺在椅子上,花世轻松的说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给我吃,切,小气。”
嗅,嗅,“什么味道。”
花世一脸疑狐,用力嗅着透明的空气中,飘着的异味。
纳兰川蹙眉,伸手堵住鼻子,“这个味道……。”
门外传出一声声,“花世,你这个混蛋,你不是喜欢吃吗,老娘让你吃个够,在加上一些作料,吃起来会更香的。”
屋内花世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和纳兰川对望一眼后,起身便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那刺鼻的异味加重十倍的充斥到鼻翼。
花世强忍着恶心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
“你这个死丫头,弄得是什么。”
彩云站在门口,鼻子上围着厚厚的布条,手里拿着一只瓢,舀着桶里的东西往院子里面泼。
“大粪啊,几天前你不是尝过尿桶了吗。”
花世一怔,大粪,呕,不过她刚刚说的尿桶,脑子里面的画面一闪,忽然想起了之前几天他被淋了一头尿的事情,眼神突然变得凌厉的看着彩云,该死,“原来是你做的。”
彩云哈哈一笑,“怎么样,没有想到吧,今天我要用这大粪好好伺候你。”
用瓢舀了一下,用力的甩向花世的身上。
彩云的突然袭击,让花世没有反应过来,那零星的粪汤粘在了一身上,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随身散发。
花世鬼哭狼嚎的冲进屋里。
“救命啊,救命啊。”
纳兰川眉头紧蹙,原本彩云和花世俩人打打闹闹,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如今喧闹的吵架,实在是不太像话。
放下手中的书,朝着花世走去,可是刚刚走到跟前,一股恶臭袭来。
纳兰川伸出手,“你别过来。”
花世强忍着恶意,“你别出去,那丫头疯了,在屋外泼大粪呢。”
破大粪,敢往皇帝身边的人身上泼大粪。
就在纳兰川有些生气的时候,屋外又传来声音,“兰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这件事是我和花世俩人之间的事,你是选择避开,还是和他同舟共济,若是离开我会放你走,若是不离开,那就不要怪我。”
纳兰川一怔,同情的看了一眼花世,接着大喊,“我离开。”转头走出房门。
徒留花世一人在房里。
这个院子只剩下花世一人,彩云恶狠狠道,“花世你的死期到了。”
由于彩云的无礼举动,整个宅子都弥漫这臭气熏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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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川这辈子都没有想到,竟然见到了这样的女子,拎着大粪桶,在家里泼粪,真是奇葩,是因为守着什么样的人,就会变成什么样吗。
走在大街上纳兰川一时不知道去哪里,看见一间茶楼便走了进去。
坐在一边的空位子上,听着前方的人讲故事。
“话说当年一女,为了替父从军,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上了战场勇敢对敌,直至三年我军大胜,班师回朝后众人才发现她是女儿身……。”
堂下,纳兰川喝这茶听着这故事,嗤笑一声,“三年都没有被发现,那些男人是死的吗,是男是女生活习惯还看不出来。”
混编乱造,拿起银子仍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就在纳兰川离开后,那坐在第一排听了许久故事的海冬,同样也起身离开,这个故事与她产生了共鸣,同样都是女扮男装,只是故事里面的人物成功的做到了她自己想做的,可是她的事还没有开始,家里的事没有做到,要寻找的哥哥也没有找到。
走出茶社,看着周围的环境,天色已暗,在逛一会后就回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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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川走在街巷里,一路上他已经感受到背后有人跟着,所以故意快走,乱穿路线,结果那气息急促的人还是跟了上来。
看到一处没人的巷子,纳兰川闪身躲了进去。
就在感觉后面跟着的人到了时,猛然传出,伸手锁喉擒住那人。
“怎么是你?”
喉咙被狠狠捏住,海冬用力的抠着纳兰川的手。
看清了来人,纳兰川轻轻松开海冬的咽喉。
“你怎么跟来了。”
海冬用力咳嗽几声道,“你想杀了我吗,我只是看见有人跟着你,担心出什么意外,所以才跟来的。”
她本来要回去了,结果看见走路飞快的纳兰川,不仅如此她还看见纳兰川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人,一时情急便跟了上去,结果那黑衣人通通不见时,她想追过去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人就被擒住了。
纳兰川脸色凝重,今天出来太过放心,竟然没有带出一个人来,虽然暗中有暗卫跟着,可是不确定刚刚跟着他的人有几个,眼下他们还是越快离开越好。
“走。”
纳兰川伸手地拎着海冬的手臂,直接往前走。
手臂被捏的生痛。“你做什么,你捏痛我了。”
纳兰川脸色微变,冷声道,“走。”
忽然从天而降,七个人,站在纳兰川和海冬面前。
双眼一惊,海冬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纳兰川冷声道,“什么人?”
“要你性命的人。”
刷的一下,那七人一起追上。
纳兰川一人独自抵挡。
海冬默默站在纳兰川身后,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出现杀手了。
杀谁的,是她还是纳兰川。
纳兰川因为之前身上的毒被明之解除,但是常年被毒药侵蚀,身体的功力没有恢复好,但是以他的身手对付三个四个还好,可是七人一起上,并且还要护着伸手那个手无附件之力的海冬,确实有些吃力。
海冬站在纳兰川伸手,伸手抓着纳兰川的要带。
“纳兰川,你小心。”
眉头轻蹙,纳兰川眼底透过一丝厌烦,他小心,他身后这么大的一个包袱,还怎么小心,这该死的花世,抓他腰带做什么,要扒他裤子吗。
海冬一脸紧张,怎么办,她已经看出纳兰川对付那七人有些吃力了,还在硬挺,万一伤到怎么办,怎么说他都是大历的皇帝。
——
纳兰川徒手对付几人时,发现一件事,就是那七人是冲着他来的,对于海冬他们七人连理都没有理。
既然他们不想杀海冬,那么海冬就算站在一边也不会有事,与其跟在他身边,不如把海冬单独给甩出去,这样他也没有了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