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苦笑道,“此地贫瘠,要再想法子却是千难万难。然辛苦一些,也好过看着至亲之人一个个离世。”
村民们听毕,都齐声附和。
华恬见这村中人说到将来艰苦,竟没有一个人有退缩之意,心中有些钦佩,又有些涩然。
钟离彻见华恬目露不忍,便紧了紧握着的手,表示她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
华恬回望钟离彻,知道他的意思,相视一笑,想起这村子周围的环境,心中很快有了一个主意。
“我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沉吟片刻,开口道。
众人原本见了这对小夫妻,都以为必定是由男方做主话事的,哪里知道多次竟都由这女子开口,心中吃惊至极。
钟离彻见状,倒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笑了一笑,说道,“拙荆性子纯良,经常助人,并有了些心得,所以这些事都由她来做主。”
原来是经常做好事帮助他人,因此得出了经验心得么?
众人听了,对华恬敬佩至极。
华恬看了钟离彻一眼,见他神色、眼里情感极其真挚,根本不像是骗人的,心中不由得好笑。
说她旁的品质,也许能够找到一二,说到这性子纯良,华恬自己都臊得慌。
不过钟离彻说了,她是不会不给面子的,当下脸上做出羞惭之色,“不过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的。”
说完,便将自己的主意说出来。
邻近的一个大镇子上,设立有一善堂。华恬的打算是让这村子里有劳动能力之人到一善堂帮忙,到时换回桃树秧苗,在这贫瘠的山地上种上。
春天桃花可作为赏景之地,等到了桃子成熟,还可以摘下卖出。如此一来,起码有两个经济来源。
听了华恬的计划,里正和几个族老都双目发光,但是很快却又黯淡下来。
“青州华家设立的一善堂我们亦听说过,但比我们困难得多的人大大有之,一来我们去了,一善堂未必肯帮我们,二来我们也不好占了身世更凄苦之人的名额。”
听到里正这一番话,华恬和钟离彻倒有些吃惊起来。
自从听到说为了招徕游客,村子里隐瞒住村民暴毙之事——虽说被定性为诅咒,但瞒住为了钱财,总不见得是君子所为,两人对这村子的操守都有些看不上的。
当然,两人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他们虽不是好人,但靠着堂堂正正的手段也能活得滋润。所以,如果要帮人,肯定是帮合眼缘或者良善之人。
这两样村子都不符合,但是整个村子那么多人,还有年幼的孩子,两人总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打算帮上一帮的。当然,这帮忙也不是白来的,而是让他们用劳动力换来。
眼下里正竟说出这么一番话,倒让人对他们刮目相看起来。
相视一眼,华恬继续道,“此事倒不必担忧,我夫君修书一封,你们拿到一善堂给主事的看过,他自会知道怎么做。”
里正等人听了,都目露惊喜,望向华恬和钟离彻的目光都带着感谢。
钟离彻却脸一板,冷然道,“不过,我们虽相帮,也不过是牵线。若是你们懒惰或是偷奸耍滑,一善堂却绝不会相帮。”
里正和几个族老都站了起来,诚恳道,“若两位肯出手相帮,我们绝不偷奸耍滑!”
钟离彻听了,并不罢休,又冷着脸说了许多要求,见里正等人都点头应允,这才没再说话。
很快笔墨纸砚准备好,钟离彻修书一封,写明事实,又在华恬手上接过印泥,在落款处按了印泥,等晾干了,才将书信折好,交给里正。
“你们要砍伐荆花,又要农忙,也不可能即刻行事。等什么时候空出人手了,便什么时候去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不能持之以恒,还是莫要前去的好!”
“两位恩人但请放心,我们必能持之以恒!”里正认真说道。(未完待续)
☆、543 冥冥姻缘
办妥了事情,天色已经擦黑,华恬和钟离彻二人干脆在村中住下来。
二人在外行走,有时也会住上几日,所以身上总带着衣物并洗漱用品。
第二日一早,两人早早起来,见村中薄雾笼罩,青山若隐若现,自有其独特神韵。纵使是见过无数美景,两人免不了还是一番赞叹。
见两人起来了,村里人准备了水,又端上村中准备的最丰盛的早点。
吃了早点,华恬和钟离彻在薄雾笼罩的村子中散步。
这时,阵阵伐木声响了起来。
钟离彻心中有事,散完步便要离开。
临走前,村中人都来挽留,钟离彻只摇头,又吩咐里正将此事上报官府,让官府周知邻近村民荆花不能与鱼同食。
吩咐毕,两人手挽手双双离去,一路回避暑的庄子。
一回到庄子,钟离彻便修书一封,命人暗地里带回京城去了。
昨日在村中住得并不好,华恬回来之后又细细洗漱一番,便回屋中补眠。
等她醒来,发现钟离彻也躺在自己身旁,正抱着自己大睡。
她动了动,钟离彻很快醒过来。
“咱们起来罢……”华恬说到一半,却被钟离彻一把抱住,深吻起来。
过了大半个时辰,华恬面色潮红目含春水地从屋中出来,此时钟离彻满脸飨足,早将屋后的池子换了水,正满脸温柔地准备服侍华恬去洗澡。
华恬杏眼一横,将他的手打开,自个儿进去了。
钟离彻摸摸鼻子,毫不气馁。又去帮华恬准备衣衫。
坐在池子里,华恬越想脸越红,简直有些自暴自弃起来。
白日宣|淫什么的,简直有些习惯了好么……
她泡了一会子,起来时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吃了午膳,两人都没有睡意,便一道在书房里作画读诗。
丫鬟们都被撵到外头去了。屋中一片宁静。只听到知了在树上叫得响亮。
钟离彻画了一会子,侧首看向对面的华恬,见华恬拿着一本书集。手托着腮正看得入神。
风吹过来,她的衣襟微开,锁骨处露出一个暧|昧的红印子。
钟离彻见状,心中一动。想起午间睡醒之际与华恬在床上颠龙倒凤,情潮顿时汹涌起来。
他轻声站起来。悄悄地走到华恬身旁,一把含住了华恬的耳垂。
这正是华恬的敏感处,骤然被袭击,她手一软。手中的书集竟拿不住,掉在桌上。
“你做什么……”华恬羞怒交加,可耳垂被含住。浑身无力,哪里挣扎得开?
钟离彻的回答。是一只覆到她玉峰上的大手,随着那大手的揉搓,她彻底软了下来。
陷入情|欲前最后清醒的一刹那,华恬脑海中闪过的是,他还是不是人啊,为何总这般神采奕奕!要知道,一两个时辰前,两人才做过!
很快她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任凭钟离彻为所欲为。
庄子外头,一匹快马飞驰而来,到了庄子门口,骑士翻身下马,走进了府中。
进入府中找到管事,骑士将怀中的信拿出来递交。
那管事接了信,命人将骑士带下去休息,便拿着信找到来仪。
来仪将信打开,看了信中内容,心中沉吟不定,半晌还是一跺脚,往庄子后头而行。
她记得侍候华恬午膳之际,听到两人说过午后在书房看书的,去书房应该没事罢?
虽这般想着,但来仪行事向来稳重,便运气内功,凝神听着。若是听到什么声音,自己转身便走。
“嗯嗯……啊……嗯……不要了……”
拐过抄手游廊,她一下子顿住了,脸上一片潮红。
那呻|吟声明显至极,来仪在华恬洞房花烛那夜曾听到过,哪里不知是在做什么?
反应过来之际,来仪飞快施展轻功飞出去老远了。
躲在假山里头,将脸蛋埋在双腿里,来仪觉得脸颊热得能够将鸡蛋煮熟。
羞死了,竟又听到了……早知道便等将军和夫人叫唤才前去……可是那消息……
书房中,钟离彻坐在椅上,华恬坐在他身上,正上下起伏着,口中呻|吟声不断。
两人都不着片缕,钟离彻一手扶在华恬腰间,帮着她上下动作,一手揉捏着华恬的丰满,目光痴迷地看着华恬的脸,忍不住凑上去亲吻。
两人都不知道,这白日里在书房行事,竟被来仪听了去。
这姿势华恬很快力竭,双手再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伏在钟离彻身上,轻轻喘息着。
听着华恬的喘息,钟离彻更加情|动,身下物事不软反而又涨大了几分,硬|硬的埋在华恬身体里。
他见华恬力竭,于是双手抱住华恬,就着原先的姿势站了起来。
这姿势进入得更深,华恬一声长吟,忙伸手抱住钟离彻的肩膀,双腿也紧紧地箍在钟离彻腰间。
她的动作取悦了钟离彻,他低低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站着上下大动起来。
书房中,喘息声和呻|吟声更响亮了,甚至盖过了屋外的知了声!
直到晚膳,华恬仍旧是板着脸,但目光中丝丝的春意却又明显至极。
钟离彻自知华恬确实生气了,一直凑在她身边做小伏低,什么事都做尽了。
华恬终究不能硬下心肠来生气,但要原谅他,一动就酸的柳腰却时刻提醒她,原谅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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