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上官战直奔思落院,果然,还没到院门口,就见他的落儿正站在院门口焦急地张望着,云雀似乎正在劝说着什么。
上官战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那急切的担心,快步来到爱妻的跟前,伸手扶住爱妻的腰身,柔声地斥责道:“落儿,刚下过雨,你怎么能出来呢?若是不小心摔倒了,那可怎么办?”
“王爷!”云雀和画儿齐齐给上官战行了礼,云雀随即又笑着道:“王爷,您不知道呀,王妃见您一时没回来,急得跟什么似的,非要到院门口等着,怎么劝都不行。”云雀的话语中带着三分调侃,惹得玉碧落笑着嗔了云雀一眼,“你这丫头!”
见爱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上官战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落儿,我们进去用膳吧,翎儿已经派人跟我说了,她和惊寒发现了百里川的行踪,他们带人追踪百里川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让我们不要等他们。”为了能让爱妻不受到一丝的影响,上官战只能用一个个谎言来瞒过爱妻,希望瞒住一时是一时,也希望惊寒他们能尽快救回翎儿。
一个时辰前玉碧落就醒了,见上官战不在身边,便把云雀叫进屋里询问了一番知道上官战被皇上招进宫去了,而又得知蓝翎和燕惊寒还没有回府,玉碧落便开始又有些心神不宁,在房间里等了半个多时辰便坐不住了,硬让着云雀和画儿陪着来到了院门口等着,此时见上官战这么一说,玉碧落放心了不少。
云雀看了看上官战,心中有些疑惑,下午黄雀去找她时候,急切的神色可清楚地写在她的脸上,而且连皇上身边的冷岩都一起来了,云雀觉得皇宫一定出了什么大事,而且肯定与小姐有关,而此时见王爷说得如此风轻云淡,只字不提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云雀猜想,王爷一定有事在瞒着王妃。
云雀没有出声,只是暗暗地思量,决定找个时间好好问问黄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画儿,你去跟厨房说一声,把饭菜留一些放在炉灶上温着,留一名厨子在厨房里候着,翎儿和惊寒肯定顾不上吃饭,等他俩回府,就把饭菜给他们送过去。”玉碧落由上官战扶着进了院子,对跟在身后的画儿吩咐了一句。
听了爱妻的话,上官战险些压不住心中那急剧的担心,爱妻的每一句话无不显示着对翎儿的在意,若是今晚惊寒救不回翎儿,明日落儿问起来,他该如何圆这个慌?
“是!”画儿应了一声,快速转身往厨房奔去。
随后,上官战扶着玉碧落进了房间,晚膳快速摆上,上官战食之无味,但却不能让爱妻看出一丝端倪,依然像往常一样哄着爱妻多吃一点,爱妻吃不下硬塞到他的嘴里,他也要笑着吃下去。
终于,在上官战心中的急剧煎熬中二人用完了晚膳,洗漱之后,上官战拥着爱妻躺在了*上,今晚没有月光,房间里一片漆黑,这让上官战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至少他不用再担心脸上会露出破绽让落儿看出端倪。
“夫君,你是不是有心事?对了,皇上召你进宫做什么?”玉碧落总感觉上官战从皇宫回来后有点不对劲,似乎有心事,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上官战心中一惊,他觉得他已经掩饰得很好了,不想还是被落儿感觉出来了,只能快速压下那抹心惊,用另一个谎言来圆前一个谎言,“萧霸天的兵马这几个月以来在边关蠢蠢欲动,皇上得到消息,知道他有称霸天下的野心,今日召我进宫商量对策,从皇宫出来后,我心中一直在惦记着这件事,不想却被落儿看出来了。”
“东楚和南岳靠得最近,若萧霸天想称霸天下的话,他第一个打的肯定是东楚,到时候东楚和南岳交战,翎儿和惊寒恐怕就要回去了。”玉碧落并没有听出来上官战在骗她,顺势接了上官战的话,话语中明显是舍不得爱女离开她。
“惊寒有他的责任,翎儿是他的妻子,到时候他们肯定要回去的,落儿,他们两都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放宽心吧,你现在呀,要多想想肚子里的他,否则的话,他一定会说娘偏心的。”上官战把手放在玉碧落的肚子上,以此来转移话题,他知道说得越多漏洞越多,还是不说为好。
玉碧落笑了笑,“我看不是他在说我偏心,而是你这个做爹爹的在胡乱说话!”
“好,都是我的不是,落儿,我们睡吧。”
听了上官战的解释,玉碧落没有再继续怀疑,靠在上官战的怀里合上了眼帘,不一会儿,玉碧落便睡着了。
上官战把爱妻轻轻往怀里搂了搂,他希望这*慢一点过去。
……
百里川让蓝翎换上农妇的衣服,又用幻术把蓝翎易容成普通农妇的模样,他自己则是做农夫的打扮,脸上易容成一个满脸胡须的农夫容貌,驾着老尼姑给他找来的一辆驴车,载着蓝翎往北海驶去。
北宁东楚南岳的东面都是临着北海,乘船从北海走的话,可以避开东楚,直接到达南岳,这样可以避免燕惊寒在路上设伏,只要他不发现他们乘坐的船,他就很难找到他们。
百里川本想着找一个安全的落脚点抓住燕惊寒之后再走,后来想想,这样的风险太大,他在北宁已经没有什么势力和无忧宫墨雨楼相抗衡,他想抓燕惊寒,说不定抓不住不说,反而让自己深陷险境,得不偿失,还是先把蓝翎带回南岳再说。
因为这里离北海边仅百里的路程,而这里的农户很多都喜欢在晚上驾着驴车去北海边捕鱼,为了不引起燕惊寒的察觉,百里川便把他和蓝翎变成了一对去北海捕鱼的农夫,驴车上更是放着一堆被别人用过的渔网,这样自然更显得逼真一些。
蓝翎的内力依然被封着,百里川为了防止蓝翎在路上耍花样,更是点住了她的穴道,包括哑穴,这也就让蓝翎除了一双眼睛能动外,哪里都动不了,只能直直地坐在驴车上,看着前面不停晃动的灯笼,从驴车上的一堆渔网以及前面不远处的两辆驴车,蓝翎已经知道百里川想带她去哪里,她若猜到没错的话,他一定是想混迹在这些去北海捕鱼的农夫中带着她从北海离开北宁。
蓝翎非常清楚,若是到了北海上了船,她再想脱困可就不是一般的难度,但此时她被封了内力点了穴想逃脱似乎也不太可能,一时之间,蓝翎并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静待时机。
今夜天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一颗星星,除了灯笼点点的光亮,远处漆黑一片。
这时,在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一只飞鸟突然窜出了树林,在天空中盘旋着鸣叫了两声,蓝翎知道那片树林里肯定有人!
百里川自然也看出来了,在百里川看来,最坏的可能就是那片树林里埋伏的是燕惊寒的人,若现在他突然调转驴车的方向往回走的话,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引起他们的怀疑,为此,短暂的权衡之后,百里川驾着驴车继续往前驶去。
……
魅影四人一接到燕惊寒传给他们的消息,便兵分两路,影一影二带人在陆地上通往南岳的各个要道上设卡,而影三影四则是带人在通往青江和北海的要道上埋伏。
燕惊寒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不能让百里川带着翎儿离开了北宁,不管陆路还是水路,都要让百里川插翅也难飞!
从时间上推算,影三影四知道百里川若是带着蓝翎走水路的话,他们还没有那么快达到青江或北海,他们一定在去往这两处的路上。
但百里川到底走哪一条路,影三影四并不能完全肯定,影三影四也只能根据百里川之前的作风推断他最有可能走哪条路,为此,二人便快速来到了一些农户去北海捕鱼最常走的路上碰碰运气。
影三影四隐在树林里,看着一辆驴车从前面驶过,影三透过驴车上灯笼的光亮仔细地瞅了瞅驴车上的夫妻俩,对身旁的影四小声道:“喂,你说,那男的会不会是百里川?”
影四瞥了影三一眼,“你仔细看看那男人的手,百里川的手会是那样子吗?”这家伙看了半天,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经影四一提醒,影三这才往那驾车男人的手上看去,就见他的手指又黑又粗,跟百里川的手有着天壤之别,百里川易容也仅仅能把自己的脸给变了,但手却变不了,那男人显然不是百里川。
影三撇了撇嘴,“这两人也不是,那你说百里川带着嫂子会不会走的是另外一条道?百里川这个老东西老歼巨猾,真不知道他会走哪一条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走,而是躲在某个地方。”
影三所说的也正是影四所担心的,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他们这样找百里川无疑就是大海捞针,甚至有一些碰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好了,后面又来了一辆驴车,我们先看看这辆驴车再说。”
影三没再出声,和影四往蓝翎的这辆驴车看去,这一次,影三仔细瞅了皱驾车男人的手,就见这男人戴着一副农夫通常所戴的麻布手套,他根本看不见他的手到底长得是啥模样,而从这男人的穿着打扮和容貌上看,也看不出任何异样,影三随即往坐在驴车上的女人看去,就见这女人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容貌,脸上没什么表情,眸光直直地看着前方,身体也坐得很直,影三看了片刻,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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