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鸣轩对蓝欣儿禁足对蓝巧凤和蓝致绅来说无疑是当众狠狠地甩了他们一巴掌,二人心中恼恨不已,但又不好发作。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蓝欣儿快速跪倒在燕鸣轩的跟前,泫泫欲泣,一副委屈之极的模样。
“皇后若真是冤枉的,朕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燕鸣轩说完便不再理会蓝欣儿,看向上官战和臧鳌道:“让二位王爷见笑了。”
“皇上见外了。”臧鳌笑着寒暄了一句,上官战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出声。
随后,燕鸣轩邀请上官战臧鳌上官云瑞一道去延熙殿赴宴,其余人也紧跟着离去,温娘不放心蓝欣儿,本不想离开,但看着蓝致绅警告的眼神,只能跟着离去,但蓝欣儿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皇后娘娘,您若再起来,那就恕卑职们得罪了!”一名御前侍卫对着依然跪在地上的蓝欣儿抱拳道。
“娘娘……”流苏扶着蓝欣儿的胳膊轻唤了一声。
蓝欣儿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流苏的手慢慢站了起来,慢慢往御花园门口走去,她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她一定百倍地讨回来!
见该走的人都走了,慕容笑尘才从一棵枝繁叶茂的桂花树后面走了出来,神情寡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原本随着众人一道离开的岳思语突然又冒了出来,看着慕容笑尘笑着道:“怎么?看你的意思,你不想去延熙殿吃寿宴?”
“本相去不去吃寿宴,好像不关你岳大小姐的事情吧?”慕容笑辰说着声音猛地一沉,“本相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得了吧,你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几百遍了,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岳思语早已对慕容笑尘的威胁产生了免疫,不为所动,“再说,我即使不管你的事情,你照样会对我不客气,不是吗?我可没有天真地认为你会对那晚上的事情既往不咎。”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慕容笑尘冷哼了一声,径自往御花园的门口走去,他当然会找岳思语算账,但不是这个时候。
岳思语呵呵笑了两声,如同牛皮糖一般紧紧跟在慕容笑尘的身后,“那是当然,我们认识了三年,我对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你会什么时候找我算账?”
“当然是在最恰当的时候!”慕容笑尘回头看了岳思语一眼,咬牙切齿!
“好,我等着。”岳思语咧嘴一笑,没心没肺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对慕容笑尘会找她算账的担忧,反而一副欢迎之极的模样。
慕容笑尘一甩衣袖,不再理会岳思语,快步往前走去。
慕容笑尘衣袖的劲风打在脸上,岳思语脸上的笑容敛起了几分,心中想着,他的怒火总比他的冷言冷语要有几分温暖吧。
……
燕惊寒抱着蓝翎来到宫门口,此时已经过了申时,宫门紧闭!
守门的侍卫统领黄忠赶忙上前,抱拳道:“王爷,皇上有旨,子时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皇宫。”
“本王知道,但本王的王妃落入水中,本王要带她回府诊治,耽搁不得,快点把门打开!”燕惊寒眸光沉沉,声音更是带着彻骨的凉意。
燕惊寒的冷酷无情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黄忠听着燕惊寒冰寒彻骨的声音心中也不由地颤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去打开宫门,而是又道:“王爷,并不是卑职不愿意打开,只是皇上有旨在先,卑职不敢违抗,王爷您就是杀了卑职,卑职也还是这句话。”
“好一个不敢违抗!”燕惊寒说着把蓝翎放了下来,一手把她圈在怀里,随后另外一只手猛地一甩衣袖,把黄忠甩到了一旁,再带着蓝翎纵身一跃,跃过宫门,出了皇宫。
黄忠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中想着,他并没有开门放寒王爷和寒王妃出去,应该不算违抗圣旨吧?
……
燕惊寒抱着蓝翎快速上了停在宫门口的马车,皓月看着浑身湿透的自家爷和王妃,并没有多问,便驾着马车快速离开了皇宫。
燕惊寒把蓝翎放在软榻上,伸手从暗格里拿出了两套衣服,随即薄唇贴到蓝翎的耳边道:“翎儿大可以继续装下去,我还是很乐意帮你换衣服的。”声音中带着三分戏谑,三分威胁,三分*,还有一分隐在其中的寵溺。
蓝翎快速睁开了眼睛,娇嗔了燕惊寒一眼,坐了起来。
“你转过身去。”蓝翎接过自己的那套衣服,扶着燕惊寒的胳膊,轻轻地推了推他。
“为何?”燕惊寒没有转过身去不说,还站了起来,解开腰带,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白希精壮的身躯顿时就展现在了蓝翎的面前。
“你说为何?”蓝翎狠狠地瞪了燕惊寒一眼,快速地转过身去,虽然他们已经不知道“坦诚相见”过多少次,但看着他未着寸缕的模样,蓝翎的小脸还是不由地红了一分。
“你哪里我没有看过?”燕惊寒低笑了两声,快速穿好衣服,见蓝翎依然坐着没动,随即扶着蓝翎转过身来,伸手就去解蓝翎腰间的丝带。
“你做什么?”蓝翎赶忙抓住燕惊寒的大手。
“你迟迟不换衣服,自然是想让我帮你换,我当然不能让翎儿失望了。”燕惊寒笑着一手抓住蓝翎来捣乱的小手,一手快速挑开了蓝翎腰间的丝带。
“我自己换,你转过身去。”蓝翎使劲推了推燕惊寒,她可不敢让他帮忙,因为她毫不怀疑,若是让他帮忙,他一定帮的是“倒忙”。
燕惊寒眸光微闪了一下,便依了蓝翎,快速转过了身去,背对着蓝翎。
蓝翎松了口气,站起来,快速把身上的湿衣服褪去,刚拿起软榻上的衣服,正准备穿,不想燕惊寒却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蓝翎反射性地双手环胸,又羞又恼地瞪着燕惊寒,完全就是一副防狼的姿势。
燕惊寒的剑眉快速皱了一下,长臂一伸便把蓝翎搂进了怀里,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味道,“翎儿,我是你的夫君,你对你的夫君,还需要这样的防备,嗯?”
蓝翎抿了抿唇,又撅了撅嘴巴,弱弱地开口,“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燕惊寒当然知道蓝翎在羞涩,低笑了两声,“看来还是我们练习得太少,以后每天多练习几次,翎儿自然就不会不好意思了。”燕惊寒说着在蓝翎如玉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不要!”蓝翎立马拒绝,她可不想每天起*后都是腰酸背痛,她更不想变成和他一样厚脸皮。
“不准说不要!”燕惊寒贴着蓝翎的耳边霸道地宣布,“而且,我现在就想要。”燕惊寒说着不给蓝翎一丝拒绝的机会,抱着蓝翎快速滚到了软榻上。
燕惊寒本来在蓝翎的面前就没有多少自制力,而此时蓝翎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燕惊寒自然更难把持住自己,满身心地都是怀中让他欲罢不能的人儿。
……
马车缓缓而行,马车里却是春、光无限,蓝翎狠狠地瞪着身旁笑得春风得意的男人,很想使劲地在他身上掐一下,但终究没有下得去手。
“不满意?”燕惊寒亲了一下蓝翎的脸颊,俊颜上挂着一副欠揍的笑容。
“你说呢?”蓝翎磨了磨牙,她因为担心皓月会听到他们在做什么,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彻底重温了一次那天晚上的感觉,这家伙竟然还明知故问?
“这也不能全怪我,谁叫我的翎儿太诱人了?让我不能自控。”燕惊寒说着收紧了手臂,若不是考虑在马车上,他一定不满足于一次。
“你的意思是说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了你?”蓝翎把手伸到了燕惊寒的腰间,慢慢地抚摸着他腰上的肌肤。
感受到蓝翎小手赤、裸裸的威胁,燕惊寒顿时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一把抓住了蓝翎的那只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笑着道:“当然不是翎儿的错,要错也是为夫的错。”
“这还差不多。”蓝翎抿嘴一笑,把燕惊寒推开,坐起来把衣服穿好。
燕惊寒随即也坐了起来,把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把蓝翎搂进了怀里。
“夫君,你不去参加蓝巧凤的寿宴,会不会有什么不妥?”蓝翎看向燕惊寒问道,现在朝中形势这么复杂,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而今天又是蓝巧凤的寿辰,上官战和臧鳌都去了皇宫,说不定更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会,有人会帮我盯着的。”对于这一点,燕惊寒还是很相信他的人的办事能力。
“那就好。”蓝翎说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今日是臧鳌给燕鸣轩的最后期限,夫君,你说燕鸣轩会怎么做?他会不会治魏霆失职之罪来给臧鳌一个交代?”
蓝翎知道魏霆一直在负责臧鳌驿馆失窃一事,而魏霆又是燕惊寒的人,蓝翎担心燕鸣轩会首先拿魏霆开刀。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让魏霆在狱中找了一个死囚认下那件事,就说那幅画已经毁了,臧鳌没有证据也只能作罢。”
“我觉得臧鳌可能不会善罢甘休,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弄清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而且燕鸣轩就此事一直没有什么动作,这好像不像他以前的作风,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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