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复三下五除二就解了裤(和谐)头,顾不上娇妻是否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心急火燎地闯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入侵自是让云伴鲜疼得有些受不住,偏偏这“十全大补汤”的药性还烈得惊人,非但没叫男子因入了身而得以纾解,反倒令他愈发失了理智,搂着爱人的娇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夫妻俩一个魔怔似的不住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个按捺不住连声告饶,奈何那娇滴滴的“疼”字此刻压根起不了半点求饶的作用,倒是适得其反,令欲(和谐)火(和谐)焚(和谐)身的男人只领会了另一层含义。
疼?他会的,他会好好疼她,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好好地疼她。
于是,疼痛与快意夹杂而至,使得向来还算克制的女子忍不住娇喘连连。闹到最后,她甚至被磨得流下了眼泪,却因顾及男子的需要而咬唇强忍。
终于,沈复畅快淋漓地低吼一声,派出百子千孙,结束了这一场不期而至的情(和谐)事。
云雨初歇,两人俱是精疲力尽。不过出于担心,云伴鲜还是强撑起虚软无力的身子,忍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睁大眼查看了沈复的情况。见他呼吸趋于平缓,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她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倒进他的怀里,合上了眼皮。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悠悠转醒,觉着身上湿漉漉的,耳边还有水声响起,她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正坐在浴桶里,而在她身前为她小心翼翼擦洗着的男子,便是先前折腾了她好几回的夫君。
“你……你没事了?”此情此景下,她也顾不了自个儿正不着寸缕了,恢复清明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急急询问丈夫是否安好。
只是,话一出口,她才赫然发现,自己这嗓子已是哑了。
电光石火间,抬起头来的沈复眸光一暗。
“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云伴鲜摇摇头。
“你没事了?”
“药性过了,已经无碍了。”
听了这话,云伴鲜总算是彻底安了心。
可是,她放心了,沈复却没法安之若素。一个时辰前的种种荒唐还历历在目,他记得自己就跟头野兽一般,肆无忌惮地蹂(和谐)躏着心爱的女子。虽说那的确是药力使然,但是他也太……
看着自己亲手抑或亲口在爱妻身上留下的痕迹,沈复不由自主地拧紧了眉毛。
顺着他肃然的目光,云伴鲜也低下头去,一眼瞧见了胸口处东一片、西一块的红紫。
她顿时窘得涨红了脸。
“我……我自己来……”伸手要去抢沈复掌中的湿布,她却发觉自个儿的手臂根本就抬不起来。
“我来吧,让我伺候你。”沈复回神歉然一笑,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低眉耐心替她清洗身子。
云伴鲜难得没再坚持,谁让她是当真浑身无力了呢?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过后,沈复动作轻柔地为妻子擦干了周身的皮肤,在她面红耳赤、不敢看他的时候,又替她取来了干净的衣裳。
算了,他们都是夫妻了,床笫之欢也不晓得有过多少回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这样反复催眠了自己,云伴鲜牙一咬、心一横,干脆便由着丈夫把自个儿看个精光。
沈复深知她确实是没了气力,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心下更是愧疚难当。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似的,轻手轻脚地为她穿上亵(和谐)衣、亵(和谐)裤,又稳稳地把她抱到床上,在她红潮方退的面颊上落下轻柔一吻。
“很疼吧?”
云伴鲜都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半晌,她看着别处,嘀咕道:“那药也太厉害了……不伤身吗?”
沈复顿时哭笑不得,轻声答曰:“那是补药,只进补,不伤身。”
哦,不,会伤身,只不过,伤的是女子的身。
眼瞅着夫君忽而眸光一转,神色忧郁地看向她的腿根处,云伴鲜瞬间窘得不行,她赶紧扯开话题,佯装正经道:“皇上怎么会突然逼你喝下那种药?”
沈复这才转移了视线,对上她愁眉不展的脸蛋儿,回答说:“除夕夜太子秘密对你下药的事,恐怕皇上已经知道了。”
此言一出,云伴鲜先是一喜,后是纳罕:“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她就径自面色一改,自个儿顿悟了其中的缘由。
须臾,她冷不防目光一寒,面上再也没了方才的惊喜之色。
“呵……皇上……皇上啊,我真是低估了他的‘天威’。”
没错,她本以为,借着三皇子的力量,将太子这个贼心不死的家伙暴露在他父皇的跟前,就可以稍稍瓦解皇帝对他的信任,顺带还能挑拨他和怀安公主的同盟关系。谁料想,皇帝到底是皇帝,堂堂九五之尊,岂能容许一个女人分了他儿子的心?所以,就算他明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不对,却还是将一碗所谓的大补之药送到了受害者丈夫的嘴里,借此警告她莫要再引诱他的儿子,跟自己的夫君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而且,他怕是业已硬把她想象成了一个水性杨花、不安于室的女人——你这狐狸精的男人莫非不行?那好,朕赐他一碗汤药,替他好好地补上一补,待他在房里满足了你,你就给朕安安分分地待在后宅,千万别在朕的儿子跟前晃悠!
云伴鲜甚至都能够猜到皇帝的心理活动了:这一次,朕手下留情,只赏了你们一盅补药,下一回,若是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这摆在你们面前的,可就是一碗穿肠毒(和谐)药了!
思及此,女子不由惊怒交加。
她与沈复明明是苦主,却要忍受着莫须有的罪名,由着那是非颠倒的天子掌控着生杀大权!
可恨!可悲!
偏偏这就是他们生活的时代,身不由己,命如草芥。
不过,她不会罢手,亦不会退缩。
既然上位者黑白不分、麻木不仁,那么她就拼尽全力,助贤者取而代之。
如此,才能一世无虞,一生安宁。
☆、第96章 闺房闲趣
是日,本是娇媚羞涩的容颜,却因想起那道貌岸然的嘴脸而变了颜色。
沈复见妻子柔情尽褪,变得满面肃杀,这便明白了,她已是心中有数。
那个人,的确是个自私自利、徇私护短的好手。
他一语不发,美目微眯,又忽然间舒展了眉宇。
“呀啊……”
冷不防被男人亲了小嘴儿,正沉浸在愠怒中的云伴鲜不得不迅速抽身。她睁圆了一双漂亮的杏眼,微撅着唇注目于轻柔浅笑的男子,用眼神谴责了他“偷袭”的行径。
“别想了,嗯?莫非……娘子还嫌不够累?”
眼见夫君好整以暇地勾着唇角与自己对视,云伴鲜瞬间耳根一热。
不害臊!
她不客气地瞪他一眼,扯上被子蒙住脑袋,背过身子会周公去了。
只是……嘶——好疼!
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扯到了某处的伤口,云伴鲜在被窝里龇牙咧嘴了一番,然后才慢慢地缓过劲儿来。而沈复则静静注视着蜷成一团躲在被子下面的妻子,片刻,他隔着被子吻了吻约莫是脑袋的地方,才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疲乏的云伴鲜沉沉睡了过去,又被一阵尿意憋醒。她掀开被褥爬起身来,一不留神又扯疼了下身。
不得不承认,她的夫君在床笫之间是相当勇猛的。特别是这一次,在药力的催生下,他简直就是饿狼的化身,一口气将她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完全颠覆了他平日里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形象。
想到二人白日里的那一场荒唐,云伴鲜又身不由己地红了脸。
真是的,她都一把年纪了,老跟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似的,算个什么事儿?
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她慢吞吞地走到出恭桶前,脱了裤子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挪动,最终总算是忍着疼坐了上去。
尿液淅沥而下,刺得她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所幸忍一忍便也过去了,她收拾干净了,又有气无力地回到了床上。
说起来,沈复去哪儿了?
正奇怪着,她挂念的人儿就步履匆匆地回来了。可谁人能料,沈复一回来就叫她躺下身去、把腿张开。
云伴鲜瞬间凌乱了,后来还是沈复及时察觉到了她的脸色,才哭笑不得地跟她解释,说他带了药回来。
“你那处伤着了,我亲自配的药,替你抹一抹,你睡一晚上,就会好受许多了。”
他连这种药都会配?
惊讶过后,云伴鲜看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沈复登时无语。
“是在医书上读过的,你想哪儿去了……”
医书上读到过?喂,他到底都读了什么样的医书?
眼见小妻子看他的小眼神越发不对劲,沈复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快躺好!”须臾,他只得稍稍拉下脸来,一本正经地把她按倒在榻,接着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云伴鲜觉得,她这相公,可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
“你别!我我……我自己来!”
“你看不清的,抹不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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