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听完笑弯了双眼,然后饶富兴趣的点点头,“今日怎么了?嘴这么甜?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嗯,让我想想,你没去过凌环的正屋,莫不是你去偷腥了?说,是哪个小宫女!”
司徒晔笑着拉着婵儿的手,看着她,一脸很怕的样子说:“是一个叫婵儿的宫女,爱妻莫要生气,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为夫保证以后啊,无论是眼里还是心里都只有你一个,可好?”
婵儿听完扑哧就笑了,“那你说的那个小宫女怎么可以也叫婵儿呢?那不是撞了我的名讳?这个可是不可以的哦!”
两人正待继续玩笑,立在一旁的如清和梁平早就已经翻白眼了。
本来两人也是见惯了的,对于司徒晔和婵儿如此羞人的话题,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觉得这都是平常话了。不过揶揄两句可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胆子比较大的梁平说:“王爷,王妃,请容奴才和如清姑娘出去吧?奴才保证只是很想和如清姑娘出去研究一下王妃教奴才的一句话,真的不是听不下去了!”
“什么话?”司徒晔一脸疑惑的看着梁平,丝毫没觉得他和婵儿此时有多么腻人。
“那王爷请记住了,这话可是王妃说的,您不能责怪奴才。”
司徒晔疑惑的看了看婵儿,婵儿刚刚说了什么名言警句了吗?好像没有吧?然后又看向如清,似乎想从如清的脸上看到什么似的。
如清顿时无语了,王爷呀,梁平都说了是婵妃说的,您老看我作甚?我脸上又没长花,您想知道答案啊,就赶紧说不会怪责梁平就行了被,或者直接问婵妃本人,多么简单的事!您真是大脑秀逗了!
想到如此,如清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婵儿一看乐了,很好,很好,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起码如清现在私下里敢给司徒晔翻白眼了,以前她可不会的,虽然在她一再逼迫的淫威之下,如清终于在私底下不在对她婵妃、侧妃娘娘的叫了,也不总是奴婢、奴婢的说了,可对司徒晔…
不过如今终于看到了进步,看来有些人深入骨髓的想法,在经过时间的洗礼,周围环境的潜移默化,依然是可以改变的,而且看起来变的也不算慢。
如清似乎是看到婵儿偷乐这才想起刚刚自己做了一个什么样的举动,刚想请罪,就听司徒晔说话了:“如清啊,你终于进步了,敢给我白眼了,嗯,不错,继续努力,向梁平发展。”
意思就是如清,你白的好啊,白的有进步,不过你还需要继续努力,你看梁平都敢跟我讨价还价呢,你也得有这魄力才行!
如清顿时就石化了,虽然她一直都知道其实王爷人很好,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喜欢惩罚人的人,而且他性子温和,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就没问题。
司徒晔的逆鳞是每个人都知道的,那就是婵儿,可是如清不敢,不是因为害怕司徒晔,而是害怕这宫中的眼线。
宫中的情况复杂,任何人都不能完全的信任,身边的人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成为了敌人,甚至有的人可能一开始就没打算做你的朋友,不过是隐藏的深,你看不出来罢了。
因此如清也不敢如此放肆,万一什么时候被人看到、听到了,那么不止是她要受到惩罚,就连主子们都要跟着挨罚或挨骂的。
如清觉得,小心一些好,毕竟小心使得万年船。
司徒晔见如清没说话,便觉得悻悻的,于是看着梁平问:“梁平,你说婵儿说的话,到底是哪句?婵儿说的名言警句可多了!就连这名言警句这个词,还是婵儿教的呢!”L
☆、第一百四十六章 正面对决
梁平听完点点头,确实,婵儿说过很多有“哲理”的话,婵儿将它归结为“名言警句”。
“王爷可还记得,王妃说过,秀恩爱,死的快?!呃,王爷,您可不带生气的,这不是奴才说的,这是王妃的‘名言警句’,奴才只是好心的提醒您罢了!您应该奖励奴才的!”
梁平一看司徒晔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脸色立刻垮了下来,于是赶紧推卸责任,末了还说,他只是时刻都把婵儿的话记在心中,他不但无过,还有功呢!
司徒晔真的扒开梁平的脑袋,看看他脑袋到底是什么构成的,他和婵儿何时秀恩爱了?
好吧,司徒晔此时是完全的忘记了,刚刚他跟婵儿的神态、动作、行为、对话,分明就是秀恩爱,人家梁平真的没有冤枉他!
“行了,阿晔,不要闹了,今日晚间开始,我要在花房设立一个浴汤,我需要泡三天三夜,如清,这三天你帮我守好了门,饭菜不用,就适当给我送点茶水就好,茶水就是我现在喝的这茶。还有,阿晔,别让任何人去打扰,我总觉得…”
婵儿突然停顿了下来,不一会才说:“我总觉得,似乎晚上总有人在看我们似的,可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你和我不是都从来没听到过吗?可我总是有这样的感觉。”
司徒晔眉头皱了起来,婵儿一看不满的嘟囔:“我不是说过,别皱眉?你喜欢年纪轻轻,眉头就写了个川字?你喜欢,我还不喜欢瞧呢!”
“婵儿,你是要为你自己解毒了吗?”
婵儿点点头。“那一盆解药已经培植好了,只是…若是这一次没成功的话,就要等到明年才能解毒了,好在种子是有了!而且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毒素留在体内的时间越长,越难彻底根除,如今是泡三天三夜。许是到明年就要多一天也说不定。又或者要多一味药。”
“这…难道这解毒的方子还随着时间的改变而不同?”
司徒晔一时有些不懂了,就算病的再严重,方子就算有千百种。可是这跟婵儿说的是不同的,婵儿说的是药汤浴,而且曾经婵儿就说过,这解药是对每一味药的剂量的都有严格要求的浴汤。并非内服的药剂。
“嗯,这些毒素在体内沉淀的时间越久。随时都可能发生化学反应,因此每隔一段时间都不同。就好比平时我若没事的时候,你看那些太医不也莫不出我体内带毒?”
司徒晔语噎,确实是这么回事。
太医的医术。不说天下最好,却也都是出类拔萃的,但他让他们每次来给婵儿请平安脉的时候。他们说的永远都是身体安康。
一般来说,听到这四个字应该很高兴的。但司徒晔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当时就气愤了,差点把那个来请平安脉的太医给暴打一顿。
他当时还叫嚷着,什么样的庸医竟然也敢到宫里来当太医?
不知道的人一直传说,司徒晔对婵儿不似表现的那么好,他其实是很希望婵儿生病的。
后来婵儿阻止了他,私下又跟他解释了一遍,司徒晔才半信半疑。
之后每天来请平安脉的太医一天换一个,可是说的都是这么个意思,司徒晔这才相信。
而开始的那些流言也在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好,我会注意的,婵儿,你确定感觉到总是有人在看我们吗?”
婵儿有些犹豫,她毕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也从不曾见到、听到有人,这话她倒还真不好说,不过想想,是跟司徒晔说又不是别人,跟他应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吧?
“嗯,有这种感觉,但我确实从来没听到过任何声音。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不确定有没有这回事。也许是我自己太过疑心了,可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司徒晔点点头,他也这么觉得,既然婵儿觉得似乎有人偷看他们,那么他会好好的查探一番的,这世上武功高的人,多的不胜枚举,他们能做到放低了脚步声、呼吸声是很正常的。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存在,而且每天窥视他们的话,那么可真要出大事了…
“如清啊,你去澜月阁门口去等着去吧,一若若是回来了,你叫他赶紧到书房来一趟!”
如清一听愣住了,她呆呆的望着司徒晔,随即就反应了过来,然后望向书房门口,又看了看澜月阁的门口的方向,不禁嘴角抽了又抽!
你道为何?
还不是贺一若才刚走没多一会么!
他就算回来,也得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就算最快也得半个时辰啊!有什么急事需要现在就去澜月阁门口等着的?那还不如直接派人去找人了,那样还快点!
再说了,贺一若若是回来了,必然第一时间就跑来书房,哪怕不进来他也的在门口出声请示啊,何至于用她去门口等着,然后传王爷的口讯?
这分明就是故意哒!
可如清就算想明白了,也没法,谁让人家是王爷,她只是一个小宫女呢!
——————
夜里,三更天,一道黑影翻过澜月阁的宫墙,径直向婵儿的西厢房而来。
他翻身伏在屋顶,轻手轻脚的摸索前进,似乎是来的次数多了,有些熟门熟路了,他很准确的停在西厢婵儿房间之上,轻轻念起屋瓦,竟然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放佛从来没动过一般。
突然他凝眉,手上的动作停下,浑身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势,那是一种遇佛杀佛的气势。
“哼,看来王爷说的不错呢,果然有这小贼,贼心不死,你是想要刺杀王爷吗?还是侧妃娘娘?”贺一若的声音此时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无比,“呐,王爷和侧妃说了,如果你肯老实交待呢,他们便放你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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