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觉得我应该如何玩回去比较好?”不好好玩玩柳漪,怎么对得起柳承集。
司季夏定定看着冬暖故,似乎没想到冬暖故想的不是如何应对,而是如何玩回去,继而却是微微柔和了眉眼,“阿暖姑娘想要怎么玩回去便怎么玩回去。”
“公子可知李一住于何处?”冬暖故眼角微扬。
“阿暖姑娘的意思是……”
只见冬暖故笑着将放在桌上的白玉镯子套在指上转了转,“公子,你说小王妃若是和自己相公的手下好上了,是浸猪笼呢,还是充军妓呢?”
司季夏眼角微不可察地跳了跳,定定看着冬暖故,冬暖故则是看着他笑意盈盈道:“公子,这个忙你帮不帮我?”
司季夏只是稍稍沉默便微微点头,“帮。”
他若是不帮她,还有谁值得他帮?
冬暖故看着司季夏笑意更浓了,将手中的白玉镯递给司季夏,“那劳公子帮我到浮院取一件柳漪的衣裳与这只玉镯一同放到李一的床上去,这种时候到晚上休歇时李一应当不会回房才是。”
“若是可以,还劳公子帮我拿一只柳漪的耳珰。”
“阿暖姑娘,这……”司季夏虽已想得到冬暖故想做什么,但这要他去一个陌生女子的房里拿衣裳又拿耳珰,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了眉,然在看到冬暖故的眉眼时,他所有想说的话只化作一个字,“好。”
欺他辱他他可以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她不一样,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欺她辱她,更枉论害她想取她性命。
“阿暖姑娘。”司季夏默了默后唤了已捧起茶盏在和花茶的冬暖故一声。
“嗯?”冬暖故呷了一口茶后微微别头看向司季夏。
“倘小王妃有心加害阿暖姑娘,入了夜必会有人来将我支开而小王爷会过来,届时我不在院中,阿暖姑娘自己……”
然司季夏的话还未说完冬暖故便打断了他,眼里的笑意从容不乱,“公子不必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放心。”
司季夏眼里的不放心让冬暖故觉得暖心,心里更是确定要玩死柳漪,若不玩死她,她必会再来害她与司季夏。
她的男人,不由人欺,更不由人害。
“那我可以准备着去浮院了。”司季夏还是选择相信冬暖故,就像相信她进了荆园的楼阁还会再回到他面前一般,他知道她不同于一般女子,很不同,她是能在寒冬绽放的茶梅,而不是娇弱的兰花。
莫名地,令他喜欢。
时值午后,是府中主子休息的时段,也正是适合行动的时间。
“公子。”可就在司季夏要走下屋廊时,冬暖故唤住了他,司季夏回头看她,冬暖故伸手握住了他的左手,司季夏还是下意识缩缩手,却终是没有把手缩到身后,只是绷着身子,听冬暖故的话轻轻的又带着关心的,“府里影卫很多,当心,我等你回来。”
一句“我等你回来”如一颗小石子砸到本就不甚平静的湖面,荡开的涟漪一圈又一圈,止也止不住。
“嗯。”司季夏应声,转身,只一刹那,院中便空荡荡不见任何人影,唯见忽的一阵风刮得草木微微摇摆。
冬暖故定定看着月门片刻,后才转身回屋,用帕子裹住自己的手,拎着花架下的衣袍和腰带到后院厨房里去了,在灶膛里升了火,将衣袍和腰带扔了进去,看着火苗将它们舔舐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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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这周码字兴致缺缺啊~姑娘们各给叔来一管鸡血吧!码字龟速前进中,低迷啊低迷啊,叔不想当3000党3000党!
☆、070、你刚刚说谁残废呢?
不消半个时辰,司季夏回来了,站在冬暖故面前摊开手心时,只见他手心里躺着一只珍珠耳珰——柳漪的耳珰。
再瞧司季夏,除了面色比离开前更青白了些之外没有任何异样,便是连呼吸都是平平稳稳的,根本让人觉察不出他方才还运过功。
冬暖故舒然一笑,果然,他的身手,根本无需她担心。
只见冬暖故用手指捏起那只珍珠耳珰摇了摇后又将它放回司季夏的手心里,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司季夏微微点头。
日光在变化方向,天色渐暗,夜幕在慢慢拢上。
有阴谋在夜色的黑暗中酝酿,发酵,等着合适的时间膨胀,爆发。
夜色越来越沉,司季夏坐在小楼的小厅中用锤头修理着被踢坏的凳子,冬暖故则是在她那间屋里梳着妆,她面前的妆奁上放着三件简单的首饰,一支木雕茶梅花簪,一只木雕茶梅镯子,一对同样为木雕的茶梅耳坠子,正是那日在水月县司季夏为她买的三件首饰。
冬暖故坐在妆奁前,把自己的长发绾起,簪上花簪,戴上耳坠子,最后再套上镯子,就在此时,院里有人声传来。
冬暖故抚了抚镯子上的茶梅浮雕,微微笑了笑,开始了么?
冬暖故并未出屋,只闻司季夏的脚步声走到廊下,再听得来人道:“世子,小王爷请您到浮院去一趟。”
“小王爷找我何事?”司季夏口气淡淡。
“小的不知,小王爷只是让小的来请世子过去而已,并未和小的说是什么事。”家丁的声音反常的颇为恭敬,还带着些隐隐的紧张。
冬暖故笑意更浓一分,接着只听司季夏应了家丁一声,脚步声起,渐行渐远。
又有夜风起,吹得挂在廊下的风灯摇摇晃晃。
冬暖故坐在床沿上,把玩着手里的青色小蛇,面有冷笑。
一刻钟后,又有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脚步微踉,摇摇摆摆,不是下人小声的脚步声。
再接着,就是掩闭的房门被“砰”的一脚踢开的声音,屋中桌上的豆油灯光猛地一跳,模模糊糊地映亮了来人的面容。
来人一脸趾高气扬满是不屑的表情,带着酒后的熏醉,一见着冬暖故便笑得阴沉,只一眼便让冬暖故嫌恶得作呕,不是司空明还能是谁。
哦?柳漪这游戏玩得下的可还真是血本,她玩的可是她男人,衣裳用上了不说,连本尊也用上了,不过倒也算她有些本事,居然有本事使得司空明酒多了还能到她这儿来。
真是有意思了,这土生土长的柳漪不仅不以夫为纲,甚至将他送上别个女人的床,而且还是她恨的女人,啧啧,看来柳漪恨的不仅仅是她,她也恨她的男人司空明。
不过柳漪恨不恨司空明她没有兴趣,她有兴趣的是怎么玩整柳漪。
“呵呵!嫂嫂今夜打扮得如此漂亮,是否是等着小王来宠幸你?”不知是酒意上头的缘故还是这本就是司空明内心的想法,只见他一见着冬暖故便满脸的褶皱,甚至轻轻舔了舔嘴角,慢慢往冬暖故走去,竟是边走边将外袍脱掉,眼里有欲望有嫉妒还有恨意,以致出口的声音都是阴阴飕飕又极为鄙夷,“嫂嫂嫁了司季夏那个残废有何好?司季夏那个残废能在床上带给嫂嫂蚀骨销魂的快乐?”
“今夜小王就让嫂嫂尝尝什么才叫做美妙,那是司季夏那个残废永远也不会的东西。”离得冬暖故愈近,司空明眼里的欲望与嫉妒就燃烧得更强烈,一把伸出手就要扯掉冬暖故身上的衣裳。
然他伸出的手还未来得及靠近冬暖故,他整个人便定在了那儿,只因他伸出的手上,此刻正绕着一条青绿的小蛇,腥红的信子正朝着他一吞一吐!
腥红的信子和贴着皮肤的冰凉触感让司空明酒意陡醒,脸色煞白,惊恐万状,动也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成为这条三角头的青绿小蛇毒牙下的亡魂,整个人如硬化了一般。
只见冬暖故慢悠悠从床沿上站起身,走到司空明身侧,浅笑看着他,声音悠悠道:“小王爷,你刚刚说谁残废呢?”
冬暖故这一声悠悠冷冷的浅笑让司空明僵硬的身子不禁打了个颤,既惊骇于他手上的青绿小蛇,又震惊于冬暖故出口的声音,一边又拼命往后仰头,尽可能远地离开那蛇信子,却又见冬暖故手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条红斑小蛇,正将蛇头凑近他的嘴巴,一边还轻笑着,“对了,小王爷就这样不动就对了,否则的话我也不知道你手上这个可爱的孩子会不会咬你一口。”
“你,你敢!?”司空明动是不敢动,即便嘴唇在打着颤,眼神却是狠厉的,一边还放狠话道,“你倘敢动我一根汗毛,父亲绝对将你与司季夏碎尸万段!”
“是么?”冬暖故非但不慌不惊,反是笑意更浓,将手中的红斑小蛇更凑近司空明的嘴,司空明能清楚地感觉得到那蛇信子已经吐到了他得嘴唇上,只听冬暖故在笑,“既然后果都是要碎尸万段,那我现在就先把小王爷给碎了,先从一个个脚趾头开始,再到膝关节……”
司空明惊骇得瞳孔大睁,这个女人,不怕父亲!?不可能,绝不可能!
就在司空明惊骇万状时,冬暖故忽地收回凑在他嘴边的红斑小蛇,与此同时抬起脚,狠狠往他胯下一踢,司空明始料不及,立刻捂住自己裆部半蜷下身子,面色煞白,冷汗突地冒出,而就在他下意识地将手下移去捂住自己裆部时,他手上那只青绿小蛇亮出了它的尖利小牙,毫不犹豫地咬上他的手腕。
司空明只觉自己手腕一麻,顿时这麻木感快速往手臂上方攀延,他想用另一只手来掐住自己的手臂以防毒素在他体内蔓延,可却又见那青绿小蛇张着口竟要去咬他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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