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一间豪华包厢内。
男子一袭黑色玄纹锦袍上,幽蓝光芒时隐时现,给人一种神秘引人探索,却因太过幽深而心生胆怯之感,一切,只因为衣袍的主人是散发着极致危险的魔主。
御长风以手为枕,放在脑后,整个人慵懒的躺在躺椅中,散漫中透着狂傲,只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却在昨日一役上马失前蹄。
“风浅柔,联姻失败,合作告吹,你是否已经联合容少卿对付本殿了。”
“天齐太子说笑了,浅柔一介女子,可没有你们这些大男人的抱负。”
的确,风浅柔要的其实很简单,只是造化弄人,剥夺了她的幸福,让她不得不重拾上一世的心机手段,走上仇恨的不归路。
“即使你与容少卿联手,本殿也不会怕,不过,俗话说得好:多一事不好少一事。”容少卿本就是他人生一大劲敌,若再加一个老谋深算的风浅柔,确实有些难对付了。
“天齐太子多虑了。”
“是否多虑暂时不提,我们先说说另一件事,风浅柔,你嫁去凤秦,其实可以让我们实行另一套合作的,关键看你想不想!”
“我风浅柔背后阴人的事干得不少,但还是有原则的,容少卿帮过我几回,叫我出卖他是不可能的,我可不想恩将仇报。”
“不愧是妙手医仙,一点就通,都让本殿忍不住担忧,你在答应与本殿合作的时候是否起过背后阴本殿的心思。”
☆、第六十一章:看场好戏
“天齐太子似乎很敏感呢,男人太过敏感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女人才是世上最敏感的生物。”想不到御长风感觉如此灵敏,不过凭借一句话就料到了她想背后阴他的事实,是以,风浅柔只得故意转移话题。即使合作不成,但也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你这是拐着弯骂本殿呢,不知凤秦太子是否受过这等苦。”
御长风不觉生气,反而感到好笑,似乎风浅柔的话一下子戳中了他的乐点。明明知道她在骂他,却不能反驳,因为一但反驳就相当承认了他是心性敏感的女人,所以他只能是哑巴吃黄莲。
“本宫有没有受过这等‘苦’,就不劳天齐太子费心了。”
容少卿推开房门,背光而来的他被模糊了面容,风浅柔望去,只觉那张藏在阴影里的脸庞让她心生不安与退却,似乎红杏出墙的妻子被丈夫抓包了一般。
容少卿慢悠悠的走到二人身前,每一步都似踏在风浅柔的心上。“容少卿,你怎么来了?”
“你与天齐太子相约望月楼,怎么也不支会本宫一声,本宫也好陪你一起来啊。”容少卿站到风浅柔身边,状似十分深情道。
陪她一起来!这着着实实把两人归为“一家人”的语气,这似假还真的情话,令风浅柔哑口: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一时间,二人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看来浅柔与凤秦太子还真是形影不离啊,这不,你刚一出门,他立刻就跟来了。”
浅柔二字,被特意放轻柔,许是为给这奇怪的气氛再添上一把火,御长风语不惊人死不休,刚刚还是连名带姓的“风浅柔”,现在就变成了亲切的“浅柔”,似乎相交甚笃的那种“好朋友”,把容少卿比作离不了她的跟屁虫,不仅贬低了容少卿,而且他的语气中还隐隐透着酸气。
容少卿听着他别有深意的话语,脸色一寸寸变黑。他跟上来,一则是因为他破坏了他们俩的合作,担心她会出事,二则,这昨天前还商定要联姻的两人独处一室,他着实不放心。可不放心是一码事,她若是真想给他带顶绿帽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天齐太子说笑了。”风浅柔有些尴尬,这人刚刚还挺正常的,眼下却话里有话,又是个神马意思?虽说御长风的语气里透着酸气,但她可不会自恋的以为御长风爱上她了,御长风根本是在拿她开涮。
“柔儿,本宫接你回家。”
容少卿嘴角含笑,看着风浅柔的眼中透着浓浓情意,似乎要将他眼里的人儿化开一般,只是这样的,明明是应该让人十分感动的话,在风浅柔看来却是如此的戏剧性,他是有心这将这场“两男同为一女争风吃醋”的戏码最大化。
当然,风浅柔这次的感觉并没错,纵使容少卿对她万般爱恋,他也不会如此明显的表现在外人眼里,此刻,他似真还假的演技,只不过是想让御长风对于“他是否喜欢她一事”越发摸不着头脑而已。
“凤秦太子,本殿有一事不明,凤秦太子既然与浅柔伉俪情深,言语之间也是不分你我,只是,为何却不够亲密?”
说着,御长风的眼神望向两人,此刻,容少卿与风浅柔并肩而站,却并不是亲密无间,两人间至始至终都隔着一拳远的距离,若是平常倒也无理可究,但此刻,容少卿在他面前与风浅柔大秀恩爱,两人却还止乎礼,稍稍亲密一点的动作都没有,这难免令人怀疑:他们是在作秀!
“还望凤秦太子给予解惑!”
素闻容少卿有重度洁僻,不容女子近身,倘若容少卿真对风浅柔无心,那么,这一拳远的距离就是容少卿能允许的最大限度,而若不是,他就得重新看待他们的婚姻了,如有必要,他要让风浅柔去不了凤秦!
“本宫与本宫未婚妻的事,不劳天齐太子费心。”容少卿并未再靠近风浅柔,两人间依旧隔着一拳远的距离。
容少卿了解御长风的意思,此刻,他若是要再作秀下去,就得有进一步的行动,比如说揽着她的肩。但,他为何还要进一步?一番作秀本就是要御长风分不清看不明,他若按御长风的意思亲近她,会让他明了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毕竟,御长风深知,有洁僻的自己绝不会因为作秀而去亲近一个不爱的女人。此刻,在自己和她还没交心之前,御长风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凤秦太子所言极是,你和你未婚妻打情骂俏,本殿就不瞎掺和了。”看来,是他多虑了!
御长风大笑着起身,别有深意的看了风浅柔一眼,随后离开房间。
御长风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容少卿就趁风浅柔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拉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任风浅柔怎么甩也甩不开。容少卿身形一转,另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拥在了怀里。
千般算计,却只为谋她入怀。他要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容少卿,你干嘛?”世间惟他一人如此放肆,敢对她动手动脚;世间也就他一人能动她动手动脚,她却无能为力。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风浅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本宫想你了。”容少卿深情道,只是藏不住眼里的戏谑。
风浅柔闻之面色不变,用轻飘飘的语气道:“哦,想我什么了?”
她虽然意外容少卿竟然能说出这么肉麻兮兮的话,但更
么肉麻兮兮的话,但更意外的是她听着竟有着丝丝欣喜,也许女人生来就是喜欢甜言蜜语的。
当然,风浅柔的内心活动容少卿是不知道的,他还在感叹她的不解风情。“想你和御长风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在背后谋划着坑害本宫。”
“我若说没有,你信吗?”风浅柔扬了扬眉,似不经意问道。
“信!你说的,本宫都信。如何,本宫待你够好了吧。”
“真的很好,我分外感谢。”被四大医侍以外的人信任是怎么滋味,风浅柔现在了解了,那是一种感动。
风浅柔瞅了瞅外头的天色,发觉时间差不多了。“容少卿,我带你去看场好戏如何?”
“你主导的?”
“说不是你信吗?”
“信,因为‘不是’有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是’的意思。”
“狡辩。”
两人说着就走出望月楼,却见殷长亭迎面走来。
“浅柔,我有话对你说。”殷长亭定定地看着风浅柔,彻底忽视了她旁边那位已经算得上是她“示婚夫”了的人。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容少卿向前迈进了半步,差距不大,却影响了殷长亭的视线。看来,在夺她的心同时,还得一朵一朵地掐掉她身边的桃花。
“原来是凤秦太子,本王想和浅柔单独谈谈。”
“殷大哥,容少卿说的不错,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行,他不是外人。”风浅柔不想跟殷长亭纠缠,这人根本是冥顽不灵,她已经婉拒了他无数次,他还是一根筋认死理。
“不是外人!浅柔,在你心里,是不是我才是那个‘外人’!”
“是又如何!殷长亭,你没抢到绣球就别在我面前晃悠。”
风浅柔本就讨厌殷长亭的装模作样,从前还好些,可自从她知道他是盛氿四王爷,并且和盛氿丞相之女有婚约之后,她算是彻底是看清他了,这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她,却还脚踏两只,哦不,或许是数只船,这般三心两意的人,她会喜欢才怪。
她温柔浅笑的形象深入人心,殷长亭一时竟接受不了她也会对别人说重话。不得不说,殷长亭对风浅柔的了解还是不够深,或许,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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