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不能这样下去,您答应过城主的。”
“我知道,也记得,否则现在,我早就跑到她那去了。只是东绝,您不要太偏激了,这件事情,真的要客观的看待,不要以为所有的错都是她造成的,而忽视自己本身应该看到的东西。”
东绝被那人这么一说,心中倒真的平复了许多。是他太偏激了,因为他接受不了料事如神的那个人,最终栽在女人的手里。
“公子,即使如此,您也不能再跟她有任何的牵扯了。”
那女子,现在是当朝将军左疏狂的未婚妻,又被南国的国君以三座城池相聘,如此复杂的关系,还是不要再让自己的主子牵扯进去的好。只是如今,原本他们在这河东之地甚好,不想她却又一次的来到了河东之地,到底是为何呢?
那面具男子自嘲的笑笑,“东绝,即使我想再跟她有牵连,都不可能了,她已经不记得了。”他那日故意留下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熏香,多次相见,哪怕她想起一点点,都会来寻自己,如今看来,只怕是一点点都记不得了。
东绝淡淡的扫了眼那面具男子,心中不由得一痛:自家主子曾经是多么爱美,多么自信高调的一个绝世男子,如今却不得不每日带着面具,不见天日。上天何其不公!
“公子好生歇息就是,切莫在劳神了。这些事情,东绝会替您处理好的。”
“东绝啊,你替我给夏柳河送封信去。”
那面具男子从桌子上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书信,已经装进了信封中。
东绝犹豫的接过了那封信,无奈道:“公子,您帮她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长叹一声,拿着信去找夏柳河。
“公子,肃肃给您送药来了。”
话音刚落,一身红色长裙的施肃肃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面具男子一怔,随即掩藏在面具下的脸便黑了,沉声道:“谁让你进我的书房的?”
“啊?公子,肃肃是来帮你送药的。”
施肃肃委屈的看着那面具男子,眼中尽是不舍。
“这书房,我说过,任何人,没有我的同意,都不能进。尤其是女子。”
最后那句尤其是女子,怕是就只说给她施肃肃听的吧。以前那人在的时候,他的地盘都是随意走动,对她也是极其的宽容。可是自己毕竟不是那人,得不到那般的宽厚。这整个院落,女子怕也就除了她再也无第二人了。难道,竟还是忘不掉那人?
“公子可是嫌弃肃肃?”
施肃肃眼中的泪水已经充斥在眼眶中,大有你一说是,我就掉下来的趋势。
那人还不动容,拿起桌子上的书,淡淡道:“苏小姐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那为什么我不能进这书房?”
施肃肃虽然已经沦落至此,但是那骨子里的骄傲还在,听见那人那么无所谓的声音,心中又是气愤又是痛。
面具男子将手中的书放下,自己走了出去,说“你若是喜欢这里,你呆着,我走便是。只是还请苏小姐自行离开,我这,供不起苏小姐这尊大神。”
对啊,那人买下了自己,是让自己走的,是自己非要跟着的,非要跟过来的。施肃肃心中一寒,手指渐渐的捏住,突然跪在地上,低声说:“公子,是肃肃的错。肃肃不该擅闯书房,请公子怪罪。但是请公子不要赶肃肃走,肃肃以后绝不再犯,请公子饶了肃肃吧。”
施肃肃的声音听起来我见犹怜的,再加上她由一个大家小姐变成如今的施肃肃,面具男子心中也是有愧疚的,于是也不再指责,一句话没说自己走了,也算是默认了施肃肃的话。
“主人,左将军来信。”
姬兰拿着一封快马加鞭传来的信件,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匆匆忙忙的拿来给风欢颜。
风欢颜瞥了眼那封信,笑嘻嘻的看着姬兰,“姬兰,我猜,要是你拆开读了这封信,你会后悔。”
“主人,这是快马加鞭送来的信。”
姬兰拿着那封信,显然不相信风欢颜所说的。
“那好,你拆开,看看是不是会坏了你的心情。”
说了还不信?姬兰这丫头还真是天真啊。风欢颜已经毫不在意信里面的内容了,无非是让她回京,不要留在河东这样的一些话吧,有什么可看的?左疏狂这人最喜欢面子,他可以很宠她,但是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在外被人议论,抛头露面,更何况,他家里的那个老母亲更是不得了。不过,风欢颜时常想,若是左疏狂知道自己还开了青楼,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巴不得早点跟她解除婚约的呢。
“容容,河东凶险,望速归之。”
一封信,寥寥一句话而已,却还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姬兰拿着那封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将军怎的如此胡闹,这样的一封信,还要快马加鞭的送来?
“怎么样?我就说你看了会后悔的吧。”
风欢颜了然的一笑,左疏狂,她太了解了。所以她还不如不看呢,不看就不生气,看了倒是影响心情。
姬兰的手都开始泛白了,一阵狠狠的蹂躏之后,那封信,就成了碎末了。
“主人,将军为何如此不相信您?”
在风欢颜身边呆久了,姬兰的性格本身就好强,如今只能用彪悍来形容了,她习惯了看风欢颜比男子还要厉害,做出一件又一件不可置信的事情来。
“姬兰,这不怪他,他只是担心我罢了。所以我说过,这样的信,不用看。”
然而风欢颜却是没有想到左疏狂的耐心,一连十几天,每天都是相同的信件,快马加鞭的送来。
终于,风欢颜忍不了了,拍着那送信的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一番:孩子啊,你妈妈每天都等着你回家吃饭呢,别做这些无用的事情,请你转告将军,这个信呢,就不要再写了,第一呢,浪费纸张。第二呢,浪费墨水。第三呢,你丫的累死了多少马匹就为了送这几个字的信,还十几封信一模一样,诚心的让她心里不痛快呢这是?
后来左疏狂的确没有送信了,只是换了种东西,他的随身佩剑。
“主人,这个,怎么处理?”
姬兰为难的看着风欢颜,虽然风欢颜连脑袋都抬一下,但是这把剑她拿着也不适合啊。毕竟是左疏狂的随身佩剑,很有深意的。
“送你了。”
风欢颜才不管是不是随身的呢,直接一句哈,将问题丢给了姬兰。
姬兰哭着脸,愁眉苦脸道:“主人,这剑姬兰不能拿。”
“不能拿你就扛着。真是废话多。去请夏柳河大人来。”
风欢颜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姬兰赶紧的出去。直到姬兰走了,她才算送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左疏狂到底什么意思?作为一个将军来说,随身的佩剑就是身份的象征,他这是想要别人都知道她是左疏狂罩着的人?
说到底,左疏狂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她可以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左疏狂,必将她背后的动作,左疏狂都是被蒙在鼓里的。要是他知道了,怕是当真会把风欢颜拎回去的。
微山新学
河东之地穷的主要原因就是,穷酸书生太多,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多的好资源,活该被其他地方的匪患欺负。风欢颜盯着河东郡守府的那些人好久,这才跟夏柳河商量着,训练一直强悍的巡防队,而担任队长的,正是季彦。
“主人,求您了,我一个杀手,遇上匪患杀了就是。您让我跟那群弱的跟只蚂蚁一样的人呆一块,我不干。”
季彦开始耍赖,苦着脸赖在风欢颜的书房里。姬兰好笑的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看的出来。
“哎呀,季彦,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现在不是杀手了,你是我的兄弟。再说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成就,不就是把弱者变成强者,然后再打败他们么?我觉得这件事你上最合适。”
风欢颜提起笔,流畅的写下了一些安排。
“难道,主人之前还有别的人选?”
季彦听风欢颜那语气,倒像是把他从众多的人之中挑出来的一般,不乐意的看着风欢颜:“主人,属下还是更愿意在您身边跑腿。”
“季彦,如今我们在河东之地并站不稳脚,此时,若是我们能够把握住这边的巡防大权,至少日后的麻烦,会少了许多。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你知道的。”
她不是怕麻烦,而是不愿意将一颗宝石在自己的身边磨灭了。季彦是个有能力的人,虽然是杀手出身,但是抱负远大,是在不应该仅仅只是在她身边跑腿这么简单的。
“再者说,像你主人这样的人,若是谁都可以来行刺的话,那无归门倒是做什么去了?我知道你喜政治,但是群殴想跟你说,若是此行在河东我做的不好,萧长奕便有了足够的理由治罪于我,且我还没有反驳的余地。但是相反,若是河东被我治理好了,饶是将来真的变天,那么,我也有一处地可以退守。季彦,这河东,我谁人都不能相信,唯独我们自己人,我全心的将我的性命交在你手中,你可愿意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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