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我这样很有男人味?”顾乐飞低笑一声,不安分地顺着她的伤口要往馒头上亲去,却被司马妧轻轻点了一下小小白,整个人瞬间僵住。
“绸巾掉了。”司马妧如此说道,目光示意了一下因为顾乐飞的动作而彻底散落的绸巾,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露出持续昂头挺胸的小小白,以手指点了一下,目光好奇。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它呢。”
“亲亲它?”顾乐飞再次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求,目光灼灼。不能怪他不要脸,小小白本来就不白,现在更是已经憋成紫红色。
这个要求实在是很色/情。司马妧低头瞧了他一眼,没说话,却以指尖在他唇边按了按,然后一路往下,在他的喉结处打了一个圈,又在他胸前打了打圈,最后在他的腰间划了划去。
她的手指上有茧,微糙,碰的部位一个比一个敏/感,简直是无师自通的撩人。
“妧妧……”顾乐飞觉得自己要疯了,小小白都憋出眼泪来了。
见他如此,司马妧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有些得意:“以前在军中的时候,听有些将领聊天,他们说男人的腰部也是很敏……呃!”
双腿之间猛地被男人用硬硬的小小白顶了一下。
顾乐飞语调沉沉,眸子黑沉得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不许提别的男人。”
现在她懂得了,他这是吃醋的表现。
于是她的心情变得更好了,轻轻笑了一下,身子抬了抬,本就被顾乐飞扒了一半的里裤被她扔出去,修长笔直的腿夹在顾乐飞身上。
在烛光下,她有力的长腿泛出诱人的光泽,顾乐飞禁不住扬了扬头。
他怕太香/艳,自己会流鼻血。
便在这时,他感觉温软湿润的什么东西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一路往下舔舐,当她微有薄茧的双手不再在他的胸前流连时,她的唇舌却在他最受不了的腰部舔来舔去。
痒得他一股又一股邪火生生乱窜,涨得发疼。
他想自己动一下,可是她的腿有力得很,将他死死夹住,下半/身想动都动不了。
“妧妧……”顾乐飞哀嚎一声,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的感觉让他简直疯狂:“我求你了好不好?”
“什么?”司马妧心情很好地勾起唇来,她似乎很有天分,懂得在这时候轻轻摆动一下臀/部,让顾乐飞又是一声压抑的闷哼。
明明是他色/心先起,现在确实……简直要被她弄死了。
“你求我什么?”
她笑眯眯地问。
“求……求殿下宠幸微臣,如何?”
顾乐飞的胸口剧烈起伏,双眼紧紧盯着她,忽而唇角勾起,狭长的双眼对她放电,无耻地低低道:“恳请大长公主赐予微臣一夜春/宵,好让你我共赴……”说着说着,他的手已摸上她的大腿,趁着司马妧因为他不要脸的话发怔脸红之际,顾乐飞猛地一个翻身,重新将司马妧压在身下。
“巫/山云/雨。”他将未尽的话说完,一面咬住她的唇,一面将手往她双/腿之间探去。
司马妧只觉浑身发软,却不肯认输,她咬着唇,以膝盖顶他一脚。
好在不是顶的小小白。
“听话,这一次让我来,”顾乐飞摸着她渐渐潮湿的隐秘,低低喘息着,明明不热,却被她折腾出一声汗来,“第一次,我担心你受伤,要小心些。”
司马妧微微挑了一下眉,再次以长腿夹住他的腰,腰部往他下/身一松,听他一声痛苦又愉悦的闷哼,她不由轻笑一声:“我不怕痛。”
“那……我就进去了。”
他低低道,腰部往前一送,将小小白的头送了进去。
二人同时一声呻/吟。
痛。
司马妧皱眉。
实在是太紧了。
太久没有过实战经验的顾乐飞低哼一声,极力忍住不射/出来。
“没有他们说的那么舒服。”司马妧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控诉。
顾乐飞又将小小白往她里头强行送了一点,听她不舒服的哼唧,一边去循她的唇,一边道:“都说了,不许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你、你先忍一会,”他满身大汗,却还极力想办法让她放松,哑着嗓子道,“一会、一会就舒服了……”
“一会是多久?”
“就、就是一会……”
“可是还是很痛,是不是你经验不够?”
“胡说八道。”
“那就是你经验很足了?”
“呃,当然,也、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样?”
“妧妧,求求你放松一点,小小白要被你夹断了。”
“真的可以夹断吗?”
“……你不许尝试,都说了,放松一点!”
“嗯……好像有点儿舒服了……”
“是、是吧,放松,嗯呃……放松妧妧……”
“嗯哼……小白,你可以再进来点儿。”
☆、番外二
天启五年五月初九,新皇登基,翌年改年号为含光,大赦天下。
文武百官以左右尚书令为首,齐齐跪拜,对登上皇位的新皇山呼万岁。不满周岁的幼童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他只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不是母妃,因为她的动作抱得他并不舒服,而且他的黄疸一直未好,许大夫也没有再给他看过。
他很难受,连哭声也很小,在百官朝贺的浩大声音中微不足道。
和他被人忽视的哭声一样,这虽然是他的朝代,可是他却是这个朝代中最无关紧要的一员。因为文武百官拜的不是他,而是抱着他的那个女人,着一身紫色镶明黄金边的九条四爪蟒龙的摄政大长公主。
她才是今日真正的主角。
顾乐飞站在很远的地方,远远地看着所有人向她跪拜的这一幕,心生感慨。因为没有官职的缘故,虽有爵位,按礼仪他也不能陪她一同接受百官朝贺,司马妧不愿他与其他人一样跪拜自己,便干脆不许他参加大典,顶多只能远远地看着。
事实上他也不愿意跪拜她,他喜欢他们之间现在的平等关系,也希望就此维持下去。因此他更喜欢这样遥遥看着,仿佛是欣赏她的成就,也欣赏自己的成就。
而因为她这条体贴的命令,顾乐飞心生愉悦,清晨缠了她很久不许她下床。
大家都知道的,早上的男人总会有些特殊反应。以前他只能憋着,现在……嘿嘿,只要趁妧妧还睡着的时候,偷偷摸过去,往她敏感的部位揉揉捏捏,她很快就会软软地任他胡来。
现在她对他的气息已经很熟悉,不会再出现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情况啦。
果然深入交流,很有必要。
比如今天早上,他贴着她的背,从后面进去的时候,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换做以前,早把……嗯……早把你扔出去了。”想起今日早上妧妧咬着枕头,从迷迷糊糊被他弄得哼哼嗯嗯,偏偏还死鸭子嘴硬要“翻身做主人”,真是他想不对她狠一点都不行。
“给我生个小小白,”顾乐飞一边不住蹭着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轻轻道,“让他姓司马。”
司马妧半闭的眼睛猛地睁开,她转动眼珠瞥向他:“你说……嗯呃……你说真的?”
“真的。”他温柔地亲吻她伤痕累累的背脊,一路往下,轻轻揽住她的腰开始更为深入和猛烈的冲刺。
一个姓氏为司马且入太庙的孩子……他们彼此都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
所以说,含光帝实在是很可怜,他还未满周岁,却已经被决定了未来的命运。
本来,为了今日大典,司马妧应该天未亮就起床准备,不过因着顾乐飞闹那一场,尽管宦官在外头三催四请,还是晚了些。
但是也没什么,原本这个登基大典就没有那么重要。
顾乐飞遥遥望着宏伟的金銮大殿,还有殿外金砖地面上跪拜朝贺的百官,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这时候他感觉有一个人站到了他的身边。
在这种时候还能不跪的,除了得到特命的顾乐飞,也只有一个人不怕违逆。
“陈先生果真要走?”顾乐飞看也不看,便知道身旁的男人是谁。
“看到她走到这一步,已是足够。”
“若能助她开启一个新盛世,岂非更是满足?”
“你无须引诱我,我不会留下的,”陈庭轻轻哼了一声,似是不屑,“我对造福万民没兴趣,也不长于此道。若是下次还有何朝堂政变需要用到我,那时叫我不迟。当然,也有可能……”他顿了顿,语气一转,道:“也有可能我遇上某个真龙天子,将她从摄政位置上拉下来,再来一场政变呢?”
此人还真是喜欢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高难度高风险高智商的活。
顾乐飞的笑容微僵,侧身对他拱了拱手:“若真到那时,便各凭本事,顾某可不会手下留情。”
陈庭勾了勾唇:“你还是不够狠,要以绝后患,应当现在直接杀了我。”
顾乐飞摊了摊手,没有说话。
“也罢,以后殿下便要靠你了,她心软的时候,你要替她狠一点,”陈庭回头最后望了一眼那个曾经让他付出半生心血的女子的遥遥身影,轻轻叹息一声,“含光帝不能留,这是我最后一个忠告。”
“告辞。”
陈庭说完这一句,便毫不留恋地朝外走去,他这是逾越距之举,不过顾乐飞摆了摆手,示意禁军们莫要拦他,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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