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妖冶,美人图 (miss_苏)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miss_苏
- 入库:04.10
真是的,不是她想要说出这样孟浪的话来,都怪他一点余地不肯给她,一步一步将她迫到此处,非这样说便刺不到他了!
她钻进厨房里去,关严了门,压住心潮澎湃。
却不想那人早已站在门扉之外,忍着笑意问:“磨镜?我倒听不懂,你倒与我讲说讲说。难道说——宛如我方才推磨一般?那又怎了?”
兰芽羞恼得恨不能钻进炉膛里去,便朝外吼:“大人岂能不懂?”
他轻抬眼帘,悠闲凝望半空啁啾飞过的一对燕子,悠闲道:“我当然不懂。我又不是女子。”
兰芽咬牙切齿:“大人既然不是女子,女子的事体不知也罢!”
司夜染自然不肯这么放过了,便轻哼一声道:“你若不说,今儿咱们便一直耗在这儿。”
脑海里忍不住浮现起当年,有个爱穿男装的小丫头便如他此时一般难缠。寻得一幅名家的秘戏图,便要将里里外外的细节都揣摩清楚。揣摩完了画技、设色、用笔、皴染之后,犹不过瘾,便想将那画中男女的姿态也都揣摩精进。
她也知道此事不宜随便抓人去问,便只缠着他来问。他被迫无奈,便大体粗略说给她听。而她每一回都不满意,跳起来拍他头顶怒喝:“不求甚解,孺子不可教也!”
他在门外悠闲地斜倚门边道:“我这人,一向必求甚解。”
兰芽一闭眼,情知逃不过,便闭上眼捂住耳,愤愤嚷道:“……就是两个女子都是,都是——平的!于是,于是就像两面铜镜相对。宫中对食除了太监宫女之外,古来也隐有宫女对食之说,便是说的这个——大人不知道才怪!”
隔着门扉,司夜染忍住笑,悠闲地转头瞥向门内:“……女子,什么是平的?我怎觉得,你上上下下并无一处平坦?”
兰芽一口气梗住,忍不住悲愤了。
他这是对她做什么呢!
纵然隔着门扉,他却也能想象得到她此时的模样。他不以为忤,面上笑意反倒更大:“不如这样,只要你向我现身说法,叫我明白了女子身上何处如铜镜般平坦,我便饶过你这回。”
兰芽忍不住握拳:“司夜染,你不要太过分!”
他在门外悠闲一哼:“司夜染?此处并无‘司夜染’,你在叫谁?”
兰芽当真要哭了,只能怒喝:“大人!”
他又轻哼:“既然你愿意喊我‘大人’,便知我为上位者。那我说什么话,对你而言便是钧令,你还不从么?”
兰芽轻轻闭眼:“大人,别玩儿了~小的,求你。”
门闩无声被挑开,司夜染无声步入,蹲在兰芽面前,轻哼道:“……你我之间,我说过,从来由不得你。”
他便一伸手,将她抱入怀中。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领口滑入,从颈窝直向下去。指尖微凉,挑动得她肌骨轻颤。
他却极耐心,每处曲线凹凸处都停下来,在她耳边沙哑呢哝:“……不是此处。亦,不是这里。”
他故意沿着她周身游弋而过,寸寸曲线流连辗转,寸寸呢哝否定:“小东西,你这周身上下哪有一处平坦了,嗯?”
兰芽禁不住这个,早已娇.喘吁吁,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躲不开他的手。
他便坏笑:“还记得你刚到灵济宫时,竟为了向我证明你
tang是女儿身,便将你最不平坦的那处展示与我看么?……岳兰芽,你那举动害得我整月辗转反侧,夜深难眠。”
兰芽一抖,两团柔腻便尽入他掌握。他动情地把弄,喘息声妖冶而绵长。
“你今日又犯同样的罪过,我今日便绝不放过你。罚你再向我自动展示一回——告诉我,你的‘铜镜’怀于何处。乖~”
兰芽周身轻颤,拜堂那晚的烙印犹在,隔了数天的分别,非但未曾淡去,反而深透肌骨。
那晚他竟——拥她入了曾险些坏了她性命的那口大缸。
彼时那口自然早已碎了,那晚的却是他找最好的焗匠重新焗好的。瓦缸裂纹处遍布细密的焗钉——却不是简单的手法,却是将那裂缝一条条舒展成了幽兰新叶……
缸中水温,他抱她坐在他膝上……水波侵入,他亦暗随而入,力道强悍得叫她颤抖。
激烈处,她只能伸手按住缸边花树。
她的身子被他剧烈摇曳,那花树便也不得不随着她而一同摇曳——于是头顶花落缤纷如雨,倾落她和他的发顶、眉梢;也覆盖住了水面,藏住他们两人激烈纠.缠的身子。
那巨大的水缸里,他如鱼得水,浮潜自如。而她只能如水中浮萍,被他推到水面,又翻覆而下,继而浸入水里,在宛如溺毙濒死一般的无助里,被他主宰,被他赋予全新的生命……
那一刻,她口中呼吸的空气由他口中来;而她下方——则灌满了他那滚烫的“生命”。
天明前的最后一次,他竟悍然抱她进了她与虎子曾经的房间。略带野蛮地拥有她,让她叫。
他于激动时刻低低嘶吼:“曾经,我隔着那堵墙壁,但凡听见你一点动静,便叫我心乱如麻——我嫉妒,我恼恨,我受不了你跟虎子同处一室,我怕我听见的动静是你在跟他……我那时便想这样弄疼你,要你,为我而叫。”
她又羞又恼,又被酒意困着说不出话来。便在他狠狠的刺动里,迎合着他,放肆大声地叫——他,隔壁的那个冷漠又孤单的少年,终于听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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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记忆,她竟然记得如此清晰。
只是她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她都记着,她必须告诉双宝说她都忘了——可是此时此刻,身子不听她的,纵然他根本就没跟她刻意提起那晚,可是她的身子却自动自发唤回了那晚的余韵。
兰芽便颤抖得越发难以自持,颤声祈求:“……那要小的如何相信大人?若展示了,大人却不肯放过,小的又该如何?”
他低低地笑:“那便再做些生面团子给我吃,让我滑肠拉肚,便无力欺负你了。”
她羞愤交加,低叫:“大人!”
他便笑了,拥紧她道:“好,我答应你,这一回放过你——便给我看吧。”
兰芽只得死死闭住眼睛,缓缓挑开下裳——
女子神秘,玉质细滑,悄然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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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呼吸一乱,心头梗窒。
心头邪肆呼啦啦扬起,让他按捺不住地——就是想对她做尽一切最坏的事。
他便将她抱起,奔入正房内卧……
将她抱在身前,掌心迫切按住她那处,在她耳边低喃:“睁开眼睛。”
兰芽下意识睁眼,眼前微光便叫她低声轻喊
他竟然抱她立在一面巨大的铜镜之前。
他与她的情状,尽映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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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14、盘发侍君
兰芽便心下一惊,心里的几个猜测,个个儿都叫她面红心跳。
她便清了清嗓子,尽量平稳以不叫他发现,道:“大人又要如何?”
司夜染从镜子里紧紧锁住兰芽的眼睛。浅色眼瞳里光华潋滟,宛如倾天月华、水天倒映。
“……磨给我看。”
兰芽羞得一声尖叫:“大人!躇”
他妖冶而细密地喘息,鼻息缠绕在她耳畔,妖冶道:“……岳兰芽,你不敢面对我,从来亲密都是躲在梦里、托在香中,或者是以背向我,或者死死闭住眼睛……倒也罢了;此时只是一面镜子,又不是真的我,你难道也还不敢面对么,嗯?”
兰芽心头一梗,却果真不敢面对镜光,别开头低低叫到:“小的不知大人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懂,大人便勿要再说。狸”
司夜染掌心按住那处平坦,辗转揉动:“……磨它还是磨我,你选一样。”
什么?
兰芽惊喘:“大人说过,这一回放过我。何能食言而肥?”
他轻笑:“吾乃食米团而肥。”
兰芽闹得跺脚,却挣脱不开,况且镜中尽映出她满面红云——这比她向他露出身子还更可怖。
兰芽便用力避开镜面,只道:“大人说过,自己一向言出必行。”
他便轻哼:“自然。我又没自毁前言,这一次不过是要你与我‘磨镜’……谁说过要与你做别个了?”
他伸出修长手指,将她面颊扳回正对镜面,眉眼轻扬:“不过,如果你更喜我对你做些别个,我便也允了你。”
“不必!”兰芽气喘,死死咬住唇:“我,宁肯要那镜面,亦不需大人!”
他浅瞳一黯,却也忍住,便退后一步坐回圈椅上,长眸微眯:“娘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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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金乌淡去,玉兔徐升。
司夜染举袖擦掉满额头的汗,狠狠喝了一大杯茶,方沙哑吩咐道:“……够了。”
镜子里,那妙人儿与镜面相贴,面颊绯红、媚眼如丝……她也渐渐自己摸着了门道,渐生趣味儿,便周身上下都生了细细密密的汗。
这般看来,倒是从前瞧过的一幅秘戏图的活生生现实版本。
活色而生香。
再看下去,他欢喜则欢喜,却——要死了。
他嘴干,便又倒茶。兰芽一声低呼,顾不得自己,奔过来抢下他手里的茶杯:“此时不宜喝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