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泉在宫里多年,除了自己那处不能用外,什么男女之事不懂,这姚妈妈拿这骂他,真是骂到枪口上了。
姚妈妈顶多算是泼妇骂街,这引泉直接说她欲求不满,瞒着家里相公,在外私搭。在这个名节重于一切的年代,姚妈妈又是从南安候府出来的。这话骂她身上,真是犹如那淋了水的油,滚烫烫的。
“你,你。你这个鳖毛,在孟府你就是个瘪三王八蛋,老娘我动动手指都捏死你,就是你那主子也不敢这么对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识相的赶紧把老娘放了,兴许老娘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姚妈妈气的皱的褶子面皮紫红色,唾沫横飞的骂道。
她和引泉对骂的话,就是最粗俗的市井之人恐怕也就这水平了,紫苏和紫灵都是黄花闺女,紫灵听到这些话,脸皮泛红,这实在是不堪入耳。
紫苏没有任何表情,把胳膊从紫灵手中拽回,冷声道:“如果连这点话都受不住,我劝你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添乱。”
“紫苏,你怎么小瞧人,你能做到的,我都能做”。
听到紫灵的话,引泉回头,阴森一笑,吓得紫灵一个颤抖。
引泉走到姚妈妈身边,“啪啪”,两下左右开弓,姚妈妈脸上立马两个大红手印。
“你这个杀千刀的下等奴才,你,你敢打我?”姚妈妈很难以置信,常年在孟府被下人奉承,姚妈妈几乎都忘记了其实她自己也只是一个奴婢。
“妈妈,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直没有吭声的曹管事念在拐弯远亲,和这些年姚妈妈照顾的份上,小声的劝道。
闻言,姚妈妈深吸两口气,压下心中的火,她做奴婢几十年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时被引泉和孟言茉她们敢处置她,不敢相信,不愿相信罢了。
“呦,还是这位曹管事明理,我虽然不介意骂人,可也不想跟个老泼妇在这对骂,平白的降低了我的身份”。
引泉把他们两人的眼上的黑巾拿下。对着姚妈妈那喷火的眼珠道。
“引泉小哥,你还记得当初你进府,到十少爷跟前,我还使了力的。怎么如今兄弟有了好前途,就忘了昔日的情分了啊”。
曹管事不记得他有没有帮过引泉,只是这么说,来拉近关系。
“哦,对,你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你还讹了我一百两银子呢。现在,该还了,”
曹管事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在府里的时候,他都不记得这个叫引泉的,什么时候要过他的银子?
“怎么?想赖账?”引泉凑近曹管事的脸庞,寒着脸问道。
“不是,哪里,我只是在想我身上够不够银子”。曹管事心想,如果一百两能换的脱困,那也值了。
“在我怀里贴身的衣服里,有个小袋子,那里有两百两银票,是我的全部家当,小哥尽数拿去,只求能放我一命”。
曹管事贴着笑脸道。
引泉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伸手扯开他的衣服,从最里面一个隐蔽的袋子里把银票拿出来,引泉看了眼银票,确认是真的,就放进自己的袖袋里。
“引泉小哥,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了你?”引泉无辜的反问道。
“引泉,别给了脸不要脸,道上的规矩,收了银子不放人呢,你小心关二爷拿大刀劈死你”。
曹管事看到自己这么些年攒下的银子就这么没了,气的要死,他做管事,知道一些混子地皮,如果收了钱,就等于答应了你的请求。
他没有想到这个府里不起眼的小厮,竟然不怕江湖上默认的规矩。
“什么道不道,在大爷我这里,我说的,就是我的道”。
引泉一挥手,王三端上两盅无色透明的液体,如白水一样。
“你们也知道,我们家小姐是不可能留着你们的命的,不说你们曾经打的那胆大包天的肮脏主意,就是留着你们,难道回府,你们不会向老太太颠倒黑白吗?
所以其实你们自己应该知道的,我来是送你们上路的。”
引泉居高临下的看着姚妈妈和曹管事,犹如握着他们性命的主子。
引泉的话一出口,姚妈妈和曹管事两人都忍不住冷汗下来了,这是临死前的恐惧,他们知道引泉说的是实话,因为要是他们的话,他们当然也会灭口的。
更何况九小姐就算再不得宠,她终归也是孟家的女儿。只要她把他们写给茶寮掌柜的那封承诺信,交给老太太,老太太再偏袒他们,也没有越过孟家族规的理。
“我有银子,只要你同意放了我,我可以把我所有家当都交给你。”看到朝他们走近的王三和王五,姚妈妈崩溃了,她不想死,她才五十岁,在孟府,除了老太太,就是大夫人和二夫人都不敢给她脸色看。
“有多少银子?我看够不够买你的命”,引泉抬手止住了王三和王五准备强灌的动作。
“你答应放了我”。姚妈妈可没有忘记刚才曹管事的银子白送了。
“你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引泉嗤笑一声,朝王三王五递个眼色。两人捏住姚妈妈的嘴,酒盅就要灌下。
“我有一千两银子,够买我的命了吧”。姚妈妈失控的尖叫道。
“我数三声,要是还看不到银子,我没有耐性再跟你废话”。
“一”,“二”。
“在这,在这。给你,是大德盛的银票,在整个大明的钱庄都能兑换的”。
姚妈妈顾不得引泉是不是耍她了,把银票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他。
引泉接过,看了看银票。给王三一个眼神,示意继续。
姚妈妈简直要疯了,恨不得此时咬烂引泉,她凄厉的尖叫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下贱之徒,我就是到地府,也会向你索命的”。
引泉看了她一眼,“你们死了,这些本来就是我的,说的好像是你们送给我的一样,真是不要脸的很”。
那边王三和王五也给曹管事灌了下去。曹管事试图含在嘴里,不下咽,被王三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吃痛的张嘴,就咽了下去。
引泉拿着一沓银票打在他们两个人脸上,诡笑道:“放心,给你们喝下去的是好东西。一会你们会飘飘欲仙的”。
与此同时,姚妈妈和曹管事都感觉身体开始发热。他们两个人惊恐的对视,都猜到了她们中的可能是春,药。
曹管事算起来是姚妈妈出了五服外的远房侄子。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不过在重视伦理道德的大明,他们就是乱,伦。他们真要是那样了,就是沉塘,恐怕都会污了族里的祠堂。
传出去,甚至会玷污了南安侯府和孟府。
屋角有一个木笼子,王三和王五把他们衣服剥光了,扔进了木笼子。
紫灵双颊囧红,转过身不肯再看。她费了这么些年攒下的控制力,才没有抬脚奔出这间屋子。
紫苏同样眼中有了犹豫之色,握紧双拳,她在引泉这里这么多的毒都试过了,还怕脏了眼睛?
大不了回去以后洗。
引泉坐在桌子边,拿出一沓纸和画笔。
“在这里就要一眨不眨的看完,不愿意看的,现在就出去,以后也不要再说什么让别人耻笑的大话,也不要再在小姐面前想着出风头,想争宠,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本事”。
引泉的话显然是在说紫灵。
紫灵气竭,“看这种肮脏的事情,有什么用处”。她自认为为小姐办事,才不需要这些下流手段呢。
“用处?要是有一天小姐也被人下了这种药,你们知道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这些现在就需要观察。”
“小姐才不会被人下药的,你别咒小姐”紫灵跺脚。看到紫苏一动不动,目不斜视的看着笼子里的两人。紫灵更是气,她不知道紫苏是这样下作的人。
“我以为小姐嘱咐的,你有什么过人的手段,也不过就是如此,真是下作。不看也罢,我还怕长针眼呢”。
紫灵说着出了屋子。
看着紫灵出去,引泉在纸上画着犹如畜生一样,在笼子里交配的两人。把他们的姿势,表情,身体特征画的丝毫不差。
引泉拿出两条手帕,递给紫苏一条,自己盖住了口鼻。王三和王五都退到房外一丈远处,这屋里的情形实在不适合这两个正处于血脉喷张的少年看。
“实在是气味太恶心了”。
引泉一边画,一边吐槽道。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以前在贵妃娘娘身边,他许多手段都没有用过,就逃出宫外去了。
此时用在这孟府的两个下人身上,实在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不过也不是,姚妈妈是老太太身边最得宠的,只要控制住她,以后会省很多事。
曹管事在府里也颇有关系。
看着紫苏真的在认真记着这笼子里两人的表现,引泉笑,他随便说的,这傻丫鬟还真信,最猛的春,药,中下离发作几乎是转眼间,哪里还有什么表现。
不过也能从这里看出两人的心智和忠心。本来小姐大概是想紫苏一个人太累,有心让紫灵也接手这类的工作,谁知道,紫灵那丫鬟看着不错,实在是不中用。
也是,哪里就随便就碰到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丫鬟。
“对于今天的收人手段你有什么想法?”引泉感兴趣的问道,他一向只负责教,还没有问过他的这个女徒弟对他的手段做法有什么意见想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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