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正经,各种冷傲的沫沫君面无表情:同志,你真相了。)
“本王允许你自称”。某人恩赏的语气让孟言茉直想咬人。
“谢,殿,下”。她一字一道,让某人充分感觉她到她的感恩戴德。
“那请问现在是否能放开我?”
孟言茉毫不客气的开始自称,反正她也不想每次在他面前都显得卑微如尘埃。
明耀没有回答,他的手搭上她的手腕,带有薄茧的手指刺得她的手腕痒痒的。
“你从小是拿**当饭吃的吗?”
他凉凉的语气让孟言茉心中的二缺小人又想跳脚。
要不要这么在人的伤口上撒盐?她是受害者好伐,这个时候不应该谴责迫害她的那些人吗?不应该为她做主吗?
她心里忽然泛起苦涩和委屈,是了,他凭什么替自己做主?自己在他面前一直是蝼蚁般的存在,自己攀附,巴结,也只是为了将来能让他免于自己和亲人的一死。
自己果然是被熏晕了脑袋,以为他对自己也是有一丝特别的,就像为了满足自己心底隐隐的期待,自己在心底说了这么多的话。
可终究抵不过心的向往方向,自己越是压抑,原来心底的期待就越多。
有欲,望,才会失望。
喜欢上一个未来的帝王,孟言茉悲伤的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未来将会多么的辛苦。
不应该这样的,她无数次告诉自己。
可是谁来救赎她。
她近的在他的怀里,却清楚的知道这里将来会属于无数个有身份背景的女人。
这让她的心里忽然泛起了无边的荒凉和绝望。
原来人与人的最远的距离不是门第的差距,却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却不完全属于你。
以往她想着若是未来的夫君想要纳妾,她会毫无压力的任他挑选,自己只需要他给自己一个名分和一个孩儿,她仍然可以练字,种花。
就这样平凡,怡然的终老。
可是此时,她想起他未来的那些妃子们,心底被苦涩的烟雾弥漫。
眼睛里好酸,有水雾在弥漫,她拼命的去想着其他的事情,朝局,孟家,弟弟……可是,在梨香院里听到的戏词,占满了她的脑中。
又想及那时心中所虑,终于眼泪夺眶而出,一颗颗落下,她无声的哭泣,想用手拿身上的帕子赶紧擦去。
却被一根很温暖的拇指轻轻擦拭,在她的脸颊上划过。
“这是怎么了?本王还没做什么呢”。他轻笑着低语。
看吧,他这个时候,肯定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孟言茉脸上的泪越来越多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样无声的哭泣画面让任何看到的人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悲伤绝望和无助。
明耀轻柔的擦拭,让孟言茉越来越难受。
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自己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他却可以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是不是以后他也会这么对待其他的女子?
手指下脸颊上的泪越来越多。
假山外的雨噼里啪啦的砸在石洞的上方,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寂静,只有不停歇的秋雨缠,绵悱恻的下着。
“你这是在和外面的老天比谁能哭吗?”
一点都不好笑。孟言茉继续造雨。
“别哭了,我们快要被淹了”。一向高高在上,万事都在掌控中,无所不能的睿亲王此时口气里有着无奈。
手指已经揩不过来,明耀的左手在她的身上去找帕子,却因为手下的触感实在太好,手指的方向开始了偏移,朝细细的腰肢上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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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君一脸小紧张和些微自信心,不确定的望向群众读者:这,算肉渣渣吧?
一片番茄鸡蛋雨袭来。
沫沫君顶盖遁走。)
第152章:秋雨潇潇
孟言茉很怕痒,尤其是腰和脖子的部位。
可是她此时却忘记了痒,忘记了哭,觉得腰上像是有个手掌形的火炉,下面的皮肤被烫的发热。
她不安的挣扎,软弱无力的两只小手被他轻易的镇压。
他左手把她的两只手都包裹在手掌里,锁在了她的背后。
此时孟言茉只得把身上的所有重量都倚靠在他的怀里。
她能清晰的听到他有力,规律的心跳声。
“不哭了?”他声音里带了一层陌生的喑哑,挠在心窝上柔柔的,痒痒的。
“你放开我”,她羞恼的连耳尖儿都红了。
他不安分的手根本就没有停下来拿开,反而绕着她的腰肢,有向上的趋势。
“手总是这么凉吗?”
不理她的抗议,他微微皱眉问道。
这颗有趣的棋子身体不太好,这可不行,他刚来了点兴致。
孟言茉刚才在惊慌中,身上的天蚕丝雨衣也掉了,手上的手炉也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里了。
离开了手炉,在这样的天气里,她的身上总是怕冷的,哪怕此时因为那陌生的心里的悸动,上升起来的温度,还是比常人低的。
她离他很近很近,他低下头,灼热清爽带着酒香的口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灼烫了她的脸颊。
她能看到他飞扬浓黑的剑眉眉间的微微皱起,在这张没有一丝瑕疵和缺憾的完美脸上,让人忍不住想要抚平。
能看到他总是深邃黑沉的狭长凤眸里有一丝如阳光般温暖的光亮。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吗?
是啊,如果当初没有他的提醒和那颗解药,她早就被那个神秘的荷包给毒发身亡了吧?
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欠了他一条命了吗?
她在心底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她再也压抑不住早已悸动的心。
她想到的这些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心动找一个认命的借口。
“手炉刚才掉了”。她小声迟疑的说道。
承认了自己的心,她的声音带着少女们在心上人面前的娇羞和甜糯。
“风中满是谷中香”。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磁性嗓音里带着魅惑人心的脸红心跳,灼热的口气喷洒在她的耳洞里。
孟言茉的脸上像是炸开了红色浆料,火热的红色滚烫布满全身。
因为他的手指已经灵活的绕进她的襦裙里面,隔着里衣在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揉揉捏捏。
前世孟言茉虽不通人事,但是作为伺候妃子的宫女,那些老宫女耳提面命的也交代了一些在主子们受恩宠时不可犯的忌讳。
这里面肯定会涉及一些房中事。
如今她修习医术,对女子的身体比以前了解了更多,更深。
因此他这句话中的深意和荡漾她是听懂了的。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真是个**,浪荡子。
孟言茉一想到白天的时候,她沉浸在兰的意境里,充满感情的念这句诗的时候,这个人脑中却是想着桃色情景。
孟言茉就羞恼的想立即逃离这里。
她只好装傻,无辜的问道:“殿下也喜欢王溪山的词吗?”
“不喜”。
他的手依旧不安分,在沿着她的曲线游移,像是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她还小,他会让她慢慢懂得那个王溪山的词就是一部淫词艳曲集中册。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么没有品的词?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她在他的身上软成了一滩春水,春波随风荡起一圈圈的颤栗涟漪。
她断断续续的的甜糯声音像是甜腻的藕丝糖。
“不可以这样吗?”他带笑的磁性嗓音带动的胸腔有微微的震动。
他使坏的故意对着她耳洞里吹着轻柔的热气。
大掌却是毫不客气,狠狠的握住了几乎握不过来,她胸前的一只柔软。
“本王很满意”。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
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用力的搓揉。
孟言茉脑中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她觉得双腿在打颤发软,不是他的左手攥着她的两支手腕,她肯定会跌坐在地上的。
她觉得自己像风中的那个叶子,在秋风中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掌控着她的全部。
她的身体只有她自己清楚是经过了多少名贵珍稀花草药材的养护,她居然心底因为他说的这句满意,感觉以往所有的功夫都是值得的。
她想晃晃自己的脑袋,事情不可以再发展下去了。
她可以心动,可以把这份悸动深深的埋在心底,让它发芽,成长,直至苍天大树,可是她不可以对不起未来的夫君。
孟言茉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她的反应引起了明耀的怒气。
她就是这么不甘愿?
还是她的甘愿不是留给自己的?
明耀俊美的脸上此时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旖旎,脸上罩着一层冰霜,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看着怀中在挣扎的小女人,全身被暴戾的杀气笼罩。
这实质一样冰寒的杀气让孟言茉一下反应过来。
她激怒了他!!
是了,他这么骄傲,高高在上的人,哪里能忍受自己的反抗。
天下数不清的大家小姐恐怕巴不得他的宠幸呢。
孟言茉清楚的感觉到死亡是如此的近,就像那次在客栈里她匍匐在他的脚下一样,她在他的眼里是卑贱如蝼蚁一样的人。
怕死的孟言茉此时也顾不得对不对得起未来的夫君了。
刚才明耀已经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此时的双手是自由的,他也已经离她有一步远的距离,在冷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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